小说介绍
温知羽就这样消失了,连生活痕迹都被她清除掉,仿佛从未出现过。霍司砚的好友周怀是唯一一个知道霍司砚和温知羽结婚了的人,他也算见证了霍司砚和温知羽一路走来的坎坷。周怀知道这件事时也很意外,在周怀的记忆中,温知羽对霍司砚那样执着,不像是会突然离开。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这一年来,温知羽虽然是霍司砚持证的妻子,却活得像他的情人。霍司砚起初并没在意,以为温知羽只是赌气出去走走,等了一整夜也不见她回来。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状态。他上楼查看,温知羽拿走了她自己的东西,一件没留。霍司砚才感觉到事情不对,他想找人问她的消息,可突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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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的手刚搭上别墅大门,屋子里就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去哪儿?”
她收回手,转身随机对着其中一个摄像头,弯起眉眼,笑容灿烂:“不去了。”
她以为的退让,却成了激怒那人的导火索。
“呵,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好骗?你是知道了孟肃阳今天回国,去见他吧?”
他语气里尽是轻蔑鄙夷,仿佛她是个婚内出轨的惯犯。
“你又说这……”
她话没说完,就听见那边有摔东西和关门声,而后一片寂静。
温知羽看了眼时间,下午5点整。
她迅速上楼,换了件齐肩长裙,把她漂亮的锁骨展露无遗。
又画了淡淡的妆,喷上他喜欢的香水,静静站在门口。
即便被他关着,她仍想着怎么让他开心。
开门的滴滴声响起时,温知羽再次看时间,5点17分,比上次早了3分钟。
霍司砚看见她乖巧的模样更加生气,她总是用这样单纯的眼神看他,好像这场感情里的受害者是她一样。
“司砚,我真的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知道学,孟先生今天回国。”
她拉着他的手臂轻声解释。
温知羽越温柔诚恳,霍司砚就越觉得她葫芦里有药,反手推开她,居高临下质问。
“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儿走走?”
她还没回话,他又说:“伞也不拿,淋雨去吗?”
“淋病了再到我面前撒娇装柔弱,让我心疼你,然后让杜雨和我置气?”
“你这种绿茶手段,怎么总是用不够呢?”
他一句接一句,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哦,对了,今天杜雨生日,这就是你闹这么一出的目的吧?”
霍司砚捏住北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你这张脸,配上这样无辜的表情,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温知羽脸颊内侧的肉硌在牙齿上,有腥甜的味道在舌侧蔓延到舌尖,让她有些反胃。
她挣脱开,听他说起杜雨,心里烦闷,赌气说:“手段不重要,好用就行。”
霍司砚眼神一暗,弯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谁让我吃这套呢,来都来了,抓紧时间。”
他走后,温知羽站在浴室镜子前看锁骨上的牙齿印。
这是霍司砚的习惯,每一次都会在她锁骨上咬几个牙齿印,他生气时甚至会咬破她锁骨上的皮肉。
这是霍司砚的习惯,每一次都会在她锁骨上咬几个牙齿印,他生气时甚至会咬破她锁骨上的皮肉。
温知羽用纸巾擦掉齿印上的血迹,冲了个凉水澡,裹着浴巾坐在床上。
洗澡用了10分钟,现在是8点05。
用身体遮住监控的角度。
把刚刚偷拍的他的背影照片粘在本子上,在本子旁边写上‘2022年3月1日,见面2个小时48分钟。’
温知羽和霍司砚结婚一年,这一年里他并不常出现在她面前。
可满屋子的监控,代替了他的眼睛,他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她。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时,他会告诉她穿上鞋。
她喝冰镇的果汁时,他会呵斥她放下。
她无意间哼起某个曲子时,他会嘲讽她跑调。
她练舞时,他会问她这一舞有没有给孟肃阳跳过。
虽然语气总是不善的,可她固执地相信这是他对她爱的证据。
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霍司砚相信,她的爱不比他少,她没有骗过他,一次都没有。
可造化弄人,她这个死心塌地的妻子,只能做笼子里的金丝雀,见不得光。
反倒是那个弃他而去的杜雨,再次和他成了人尽皆知的郎才女貌。
温知羽不是个乐于伤春悲秋的人,否则也不会忍受霍司砚一年。
整理好心情,用刷手机来打发时间,营销号推送的都是杜雨生日宴会的大场面。
杜雨是杜氏集团的千金,唯一的掌上明珠,所以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媒体关注的重点。
温知羽对着手机酸到:“过个生日而已,这是做了个满汉全席吗。”
“半个商业圈都来了,难不成让他们坐这儿啃采叶子。”霍司砚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把被子往上盖了盖,遮住浴巾遮不到的地方:“你这时候看我,不怕杜雨和你闹?”
“她忙着四处认叔叔伯伯,没时间管我。”
温知羽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裹着被子起身钻进卫生间。
“北竹,我回来了。”
她压低声音:“啊……,那……挺好的。”
孟肃阳的声音有些疲惫:“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她喉咙一紧,撒谎道:“学长,我不在A市了。”
“没关系,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找你。”
手机振动,霍司砚的微信消息。
手机振动,霍司砚的微信消息。
‘温知羽,我怎么会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你可真是好样的。’
她忙打字过去‘什么意思?’
他发来一张图片,是她通话记录,学长两个字在记录最上方。
‘你连我通话都做了监视?’
‘你有前科,我当然得谨慎,不过现在看来,我还真是明智。’
‘你听我解释。’
‘滚。’
孟肃阳的声音再次传来:“北竹,你还在吗?”
“学长,我现在有急事,先挂了。”
给霍司砚打电话,他不肯接。
新的推送传过来,标题赫然写着:靳业集团与杜氏集团联姻。
照片里,霍司砚正在给杜雨戴项链,那项链本来是他送给她的,今天又从她这儿收回去给了杜雨。
不得不说,霍司砚的长相真的是在人群中会发光。
他虽然不近视,却常常戴着一副金丝边大框眼镜,原因是他的棱角太过刚毅,会让人觉得冷漠,戴眼镜会柔和一点。
这样一来,刚毅的面孔配上儒雅的装饰,更加迷人。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最贴切的就是,斯文败类。
原以为标题是营销号用来吸睛的,可下面还配了视频。
她点开,看见霍司砚亲口说:“今天也算是喜上加喜,请大家做个见证,我和小雨决定订婚了,改日大家一定要来我们的订婚宴。”
温知羽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松开,被子滑落在地上,像她的心情一样。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杜雨。结婚时温知羽就知道,霍司砚是为了赌气杜雨的不告而别。会选择和她结婚,也只是因为她和杜雨长得很像。这一年来,她竭尽全力维持这并不美好的婚姻。
穿和杜雨风格一样的衣服,吃杜雨爱吃的菜,喜欢杜雨喜欢的颜色,连性格都尽量和杜雨贴合。
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她不是杜雨,所以永远不会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温知羽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卫生间里。
视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反反复复听他亲口说要娶别人。
一年前,杜雨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霍司砚,一年后她回来,依旧什么都不用说,他就巴巴地凑上去。
杜雨是他的白月光,她温知羽却永远不能成为他的朱砂痣。
那些他和自己之间的互动,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揣测吗?
温知羽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无光。
原来悲伤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
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去咽不回来。
温知羽觉得这房子让她更加压抑,想出去走走,试了几遍门锁密码都不对,她不禁暗骂,这恼人的人工智能。
最后一遍试密码时,门锁竟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霍司砚黑着脸站在门口。
“怎么?想跑?”他阴阳怪气道。
霍司砚脱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
温知羽看着他的背影,这一年来她看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背影。
或许以后,连这背影,也难见到了。
她伸出手从背后抱住霍司砚,这突然的拥抱让霍司砚明显一僵。
温知羽觉得,也许现在她能做的对他最有用的事,就剩下离开他了。
她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脊上,轻声说:“司砚,我们离婚吧。”
霍司砚动了动,被她更用力抱住。
“我嫁给你一年,被你藏了一年,我明白像你们这样的身份,结婚对象很重要,所以你不公开我,我不怪你。”
“这一年里,我见证了你的辛苦,我看着你年纪轻轻与那些老油条拉扯,我比谁都清楚,为了保住集团你有多努力。”
她的眼睛有些酸,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显得洒脱:“杜氏集团出资帮你的事儿,我知道的。”
“今天看你们俩站在一起,她光鲜亮丽,你青年才俊,我突然明白,这才是你们这个圈子该有的婚姻。”
“更何况,她是你睡梦中呢喃的人。”
“我能为你做的太少了,我没有显赫家世,没有能对你集团的助力,我只有一份爱。”
说到这里,温知羽沉默了片刻,霍司砚竟然有耐心地等着她继续说:“现在看来,这感情显得多么不值一提。”
“而且,我总不能让你违背道德脚踏两只船啊。”她故作轻松。
“而且,我总不能让你违背道德脚踏两只船啊。”她故作轻松。
温知羽从霍司砚身后绕到他面前,抬起头,眼神坚毅又悲伤:“所以,我们离婚吧。”
她说了这么多,霍司砚却好像只听到一句话,鄙夷道:“道德,你也配说道德?”
他擦掉她眼角的水珠,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背叛我的账,还没算呢。”
她像哄小朋友一样:“我没有背叛你呀,我说过很多次,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是谁口口声声说爱我,又是谁赤身裸体地和别人共处一室。”
霍司砚步步紧逼,直到她的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时他才停下。
她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那天的场景在脑海中浮现。
她穿得很少躺在床上,孟肃阳穿着浴袍给霍司砚开门。
她永远记得那天霍司砚的神情,似乎是愤怒,又像是丢了糖的孩子般委屈。
自那天起,他就把她关了起来,不让她出门一步。
她依旧重复着说了许多遍的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
那天她胃不舒服,恰好霍司砚来看她,她忍痛和他耳鬓厮磨,霍司砚要走的时候她说胃疼,霍司砚却急着去给杜雨接机。
她心里难受到酒吧喝酒,偶遇孟肃阳。
喝醉了以后,孟肃阳不知道她住哪里,只能把她送到酒店。
可她吐了自己和孟肃阳一身,她只好穿得很少等拿去干洗的衣服,孟肃阳也只是借用浴室洗了个澡。
这一切碰到一起,就变得说不清道不明,导致霍司砚认定她和孟肃阳之间有染。
“我……”霍司砚的话被门铃声打断,可是门铃那边竟然是孟肃阳的脸。
霍司砚看向北竹,眼神里的怒气像是要烧起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见他?”
她也很惊讶,孟肃阳竟然能找到这儿,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温知羽,善待你在我这儿的那点特权吧!”
他说完按下开门键,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看孟肃阳从院门走向别墅门。
温知羽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孟肃阳疲惫的眼神瞬间亮起来,脚步都不自觉加快。
“北竹。”孟肃阳颤声叫她。
她也从霍司砚身后走出来,小声回应:“学长。”
霍司砚伸手一拉,把温知羽抱到怀里,对着孟肃阳说:“找到这儿来,你也费了不少心思吧。”
孟肃阳没回话,目光始终放在温知羽清减了不少的脸上:“你瘦了。”
孟肃阳没回话,目光始终放在温知羽清减了不少的脸上:“你瘦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不合时宜的。
孟肃阳和霍司砚变成今天这样,她很愧疚。
他们本来是朋友,温知羽认识孟肃阳还是通过霍司砚。
后来因为孟肃阳和她同一所学校毕业,她就改口叫学长。
可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孟肃阳得不到回应,终于把目光放在霍司砚身上:“她瘦成这样,你难道不心疼吗?你既然不能好好待她,不如让她跟我走。”
“那你也得问问,她肯不肯跟你走?”霍司砚冷笑着看她。
温知羽正犹豫,霍司砚的手机响了。
“小雨,什么事儿?”
霍司砚对杜雨的称呼,像针一样扎在温知羽耳朵里,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从没有这样叫过她,即使是从前他们最‘相爱’时,他叫她都是连名带姓的。
杜雨娇气的声音传出来:“司砚,公司的事解决了吗?解决了就快回来吧,我爸爸要给你介绍几个做出口贸易的叔伯。”
“还没,今天应该回不去了,辜负了伯父好意,你替我谢谢伯父,我改日登门致歉。”
挂了电话,他依旧冷冷地看着温知羽等她回答。
孟肃阳伸出手,柔声说:“北竹,他和杜雨都要订婚了,你何必还和他耗着。”
霍司砚闻言,竟然松开抱着她的手,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温知羽突然觉得自己像站在孤舟上,摇摇晃晃,孤孤单单,她垂下眼,遮住眼里的失落。
虽然她也说让他放自己走,可他真的要放,自己竟然这么难过。
纠缠了一整年,终于要结束了吗?
她不禁想起霍司砚醉酒后捧着她的脸问为什么。
想起霍司砚手机屏保上那张杜雨的侧脸照片。
想起他谨慎小心生怕和她有了孩子。
太卑微了温知羽,那个骄傲自信的你去哪儿了。
这样想着,她的目光越过孟肃阳,看向许久没有走出过的院门,脚下不自觉地向前迈去。
温知羽第二步还没有踏出去,就被霍司砚捏住了脖颈。
“她肯不肯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肯不肯放。”霍司砚捏着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拉回到他怀里。
她还没回神,霍司砚的唇已经落下来。
孟肃阳皱眉看他们。
“好看吗,要不要一起?”霍司砚含糊对孟肃阳说。
他说话间,竟然抬手去解温知羽外套的扣子。
她死命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大,情急之下,用力咬在他嘴唇上,趁他晃神的片刻才从他怀里逃出来。
扬手就是一巴掌,力气之大,震得她手都麻了。
霍司砚用舌头撞了撞他的脸颊,坏笑着说:“害羞了?你又不是没和他睡过。”
温知羽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不可置信道:“霍司砚,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呢。”
果然,杜雨回来了,他对她就是深情也没有了,尊重也没有了。
“我羞辱你?你和我好朋友合起伙来给我戴绿帽子,对我不是羞辱吗,你还好意思让我给你脸面。”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他说着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拉她,被孟肃阳挡住。
霍司砚反手一拳打在孟肃阳脸上,孟肃阳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温知羽认为,这是她和霍司砚的事,不该把孟肃阳搅和进来,所以忙上去拉住霍司砚的胳膊。
被她拉住,他瞬间收了力气。
却结结实实挨了孟肃阳一拳。
在霍司砚的眼里,温知羽这一举动,实打实的是在拉偏架,他看向温知羽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失望。
不顾霍司砚的怒视,温知羽转身对孟肃阳说:“学长,我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吧,你帮我够多了。”
孟肃阳拉住她的胳膊:“你一个人怎么行。”
温知羽突然觉得,自己对孟肃阳的态度太不明朗了。
从前因为孟肃阳帮过她很多,所以即使拒绝他,也总是婉转的。
如今想来,反倒是她以为的好意,给了孟肃阳错误的信号,才导致他对她的念念不忘。
想清楚这一层,她心里反倒轻松许多,语气平静地开口:“学长,我感谢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但是我对你,从来都只是朋友情分。”
她把手从孟肃阳手里抽出来,继续说:“不爱你的人,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这话说完,不仅孟肃阳心里难受,温知羽也胸口一疼。
她在劝孟肃阳,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
孟肃阳走后,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霍司砚和温知羽都冷静下来。
孟肃阳走后,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霍司砚和温知羽都冷静下来。
温知羽拿了冰块要给他敷脸,被他推开。
她就笑着又凑上去,霍司砚推了几次推不开,也就随着她去了。
温知羽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模样格外动人。
霍司砚心念一动,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手在她满是伤痕的锁骨上摩擦:“疼吗?”
她心中酸涩,这是他第一次关心她,柔声回应:“咬的时候疼。”
霍司砚不说话,手仍旧在她锁骨上。
温知羽起身换了个冰袋,又自然地坐回他腿上。
霍司砚手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
天暗下来,冰袋已经化了,可两个人谁也没动,就这样在昏暗的房间面对面静静待着。
“今天,不走了吗?”温知羽轻声问。
霍司砚嗯了一声。
她把头抵在他脖颈上,再一次解释和孟肃阳的关系。
霍司砚不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
她声音恳切:“司砚,信我吧!”
霍司砚亲吻在她耳侧,灼热的气息搅得她心神荡漾。
她把手臂攀上他的肩:“司砚,你爱过我吗,一瞬也算。”
他把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柔柔的。
温知羽似乎听见他嗯了一声,又似乎只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把手指嵌进他的头发,又柔声问了一句:“爱我吗,还是爱我像她。”
这一次,霍司砚是真的没有回话,而是专注地亲吻她白皙的皮肤,仿佛每一寸都不想错过。
她反客为主。
霍司砚意外她今天这么主动,被她撩得呼吸都乱了节奏。
情到深处,霍司砚的手机却响了,温知羽看到上面的备注:小雨。
一瞬间,所有激情都被浇灭。
霍司砚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
杜雨哭着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只看霍司砚起身穿衣服。
她拉着他不肯放手,声音悲凉:“不是说不走吗?”
霍司砚推她的手,她握得更紧。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杜雨,霍司砚急了,用力甩开她,转身离开。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杜雨,霍司砚急了,用力甩开她,转身离开。
温知羽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手还保持着拉他的姿态,许久才慢慢放下来。
她长叹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起身整理凌乱的自己,穿衣服,收拾东西,找工具箱,拆锁,开门。
这样一扇门,能关住谁呢,她之所以被关这么久,只是因为她愿意。
可现在,她不愿意了。
霍司砚赶到杜雨的住处,杜雨开门就要抱他,被霍司砚侧身躲开。
“怎么还没换衣服,不是说头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霍司砚看着杜雨淡淡地说。
杜雨穿了件极诱人的睡衣,霍司砚却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不那么疼了。”杜雨扶着额头‘虚弱’地回答。
霍司砚眉头一皱:“你何必撒这个谎。”
杜雨娇滴滴地说:“我只是想你了。”
霍司砚看着她额头的伤疤,语气缓和了些:“我能信你吗?”
杜雨瞬间落下泪来,语气极度委屈:“司砚,我是真的想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霍司砚看着她的脸,脑海中竟浮现出温知羽,她们长得那样像,却完全是两个性格。
杜雨总是娇气的,遇到虫子要大叫,被针扎一下要嚷疼很久,从来不自己开带盖的东西,刮风下雨都要抱怨几句,能找他做的事从来不会自己动手。
温知羽却是倔强的,受了伤也会咬住嘴唇忍住不哭。
她爱惜每一个带生命的东西,甚至是一只蚂蚁都要绕路走过。
会自己修理坏掉的水龙头,会自己爬梯子换灯芯。
无论什么天气,她总是笑眯眯的,仿佛生活中尽是美好。
她能自己做的事,从来不和他开口。
杜雨见他发呆,靠近他几步:“司砚,我还爱你啊。”
听到杜雨这样说,霍司砚冷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又突然放弃我。”
杜雨再一次要来抱霍司砚,他咬牙后退。
从前和杜雨在一起时,他就不喜欢她的触碰,为此他还找医生检查过,以为是自己有病。
直到遇到温知羽,他总是想靠近她,想触摸她,想把她咬碎了藏进心里。
他自认是因为温知羽和杜雨长得像,在他脑海里,杜雨是洁净的,是不容玷污的,所以他把对杜雨的欲念都放在温知羽身上。
霍司砚回到别墅时,温知羽已经不在了。
他找遍了别墅每个地方,都没有看到那个见他就笑颜如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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