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一段时间后,我爸的助理还特地来告诉我,我爸在对付曾经欺凌我的那帮人的家长们,我爸要让他们都彻底歇菜。没了家长做后盾,那帮人才能这辈子都再翻不了身!不知道先前许芳雅究竟给了她们多少好处,还是许诺过她们什么,最终竟没有一个人把指使者许芳雅给供出来。从我爸出资准备给学校盖几栋教学楼后,校长和老师都开始对我客客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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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和许芳雅正要说什么,徐管家已经抢着帮许芳雅鸣不平了:「许总,您到小雅房间去看看吧,欣月她……她把小雅房间的墙上泼满了红色的油漆,还画了好多个血淋淋的『死』字……」
我爸眉头一皱。
我以为他又要像上一世那样严厉地教训我,心脏都不由得微微收紧。
可我爸却很温柔地摸我的头,「这是月儿的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月儿的,画坏一面墙算什么,只要她高兴,她就算把这个家都拆了都行。」
我:「……?」
在场其他三人和我一样的反应。
就不敢相信。
我爸又转过头,看向许芳雅和我妈。
他眼神变得严厉,脸色也瞬间冷如寒冰:「就因为这点事,你们就要把我的月儿赶出去?」
我们几个依然呆着,依然不敢置信。
打死也没想到我爸会这么护我。
许芳雅眼睛立马就红了,把先前在我妈面前飙过一次的演技再次开秀。
她眼泪唰唰直流,委委屈屈地哭诉:「爸爸,妈妈没有赶妹妹,我们都没有赶妹妹,妹妹把我墙上画得很吓人很吓人,妈妈就说了一句让她以后别这样了,她自己就要走,妈妈拦都拦不住……」
看我不说话,这莲婊是拿我当哑巴呢?还一再栽赃?我忍无可忍出声:「我不管你们信不信,墙上的漆还有字,都不是我弄的。」
我才说完,我爸立马接道:「我信!」
我爸说出那两个字的语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震得正秀演技的许芳雅都忘了继续演,傻愣愣地瞪着我爸。
我也傻眼。
我妈应该也不信,说:「老公,你是没看到,欣月把小雅墙上涂得有多可怕——」
「欣月的话你是没听清楚吗?她说不是她画的!不问不查就认定是欣月的错,有你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我爸很严厉地把我妈训得一愣一愣的。
而后他又环视一周,严肃地说:「墙上乱画的事,我会调查清楚。」
许芳雅慌了神。
很明显她没想到从不多过问家务事的许宗新,竟然会来查这种「小事」!
她顾不上再在这里演戏,悄悄退出房间走了。
我爸还真的说查就查,把家里所有人都召集到了花园里,一个接一个地盘问。
许芳雅刚才偷跑出去做准备。
弄坏墙面的屎盘子,最终被扣在一个叫小花的帮佣头上。
原因是小花偷偷试穿许芳雅的新裙子,被徐管家发现,说了小花几句。
小花记恨,就故意弄了恐怖的墙面报复,现在人已经自己逃走了。
我爸把我妈一顿狠训。
我妈有点愧疚,但不多。
因为她心里的天平始终倾斜在许芳雅那一端。
许芳雅抹着眼泪,假惺惺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欣月妹妹,我刚刚是被吓坏了,知道你一向不怎么喜欢我,所以就听信了佣人们的话,以为是你弄的……」
我妈帮她说话:「欣月,你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计较了。」
我爸毫不客气:「许芳雅你是在阴阳怪气拐着弯地说我月儿不容人吗?就你这也叫道歉?要道歉就给我好好生生地说对不起,别夹枪带棒地污辱我闺女!」
许芳雅人都傻成化石。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得更大声:「爸爸,我也是您闺女,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妈心疼得抱住她:「老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伤小雅的心?」
许芳雅继续演:「呜呜呜,是我不对,是我惹得爸爸生气,让家里不得安生,我……我还是搬出去好了,呜呜呜,我现在就搬,妈妈你不要再拦我了……呜呜呜……」
我妈哪里舍得,把她抱得更紧,正要开口劝她。
我爸已经抢先开口,他特别地干脆利落:「既然如此,那好,小雅,你去收拾行李,现在就给我搬出去!」
许芳雅始料不及,人再次傻成化石。
我爸吩咐徐管家:「去把小雅的行李收拾收拾,让司机送她去学校住宿舍。」
见我爸动真格,许芳雅慌神了,一把抱住我妈:「妈,呜呜,我舍不得你……」
我妈眉头皱得很紧:「老公,小雅从来没在外面住过——」
许宗新威严道:「你住嘴,就是你一直惯着她,不问是非黑白,才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你再为她说一句话,你也给我搬出去!」
我爸发怒,我妈也不敢再求情。
毕竟今天许芳雅冤枉我的事就摆在眼前。
我妈怨恼地瞪了我爸一眼,转而安抚许芳雅:「那就出去住一段儿,妈去给你弄房子,肯定让你住得舒舒服服。」
许芳雅表面听话而又委屈地答应着,看向我的眼底却宛若毒蛇。
早餐桌上,我面前格外地丰盛。
尤其我最爱吃的大肉包,足足给了我五个。
要知道,自从许芳雅知道我爱吃大肉包后,家里的厨师就再也没有给我做过这个。
所有佣人也都一反先前的怠慢和不屑,开始对我毕恭毕敬。
因为早上才起床,许宗新就在所有人面前搞了个下马威——
一大早,徐管家就开始准备许芳雅出去用的东西。
不只是她的衣物全部打包,还挑了家里最好的一个厨师,两个司机,两个保安,四个佣人,五辆豪车等等,准备全部带走,好去服侍许芳雅。
我爸一见,当即就火了,问徐管家谁让她准备这么多的。
徐管家就倚老卖老说许芳雅是自己带大的,怕她在外面受委屈,所以才帮她准备的。
我爸大怒:「她是去读书,不是去享受的!还有,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管家做主了?」
他把徐管家给许芳雅安排的一切都没收,而后大手一挥,把徐管家开除了。
徐管家求情不成,开始哭天抢地,骂我爸绝情寡义没有感情。
我爸让保安把她架起扔出去了。
徐管家是在许家工作了十几年的元老,我爸说开就开。
有她的例子在前,所有佣人瞬间明白,家里的风向变了。
因此,现在所有人可以说是对我不敢不敬。
不仅很恭敬,还有马屁精跟我爸提出,等许芳雅去住宿舍,就把她的房间重新装修一新后给我住。
因为许芳雅一向被我妈当公主养,她的房间是这整个家里最大、采光最好、最舒适的一间,光是衣帽间都有两百多个平方。
我爸听了很高兴,爽快地同意了,还给那个马屁精加奖金。
其他佣人一见,也开始想着法儿地争相要对我献殷勤。
我不知道许宗新是什么原因性情大变。
但他愿意给,不要白不要。
如若他恢复成原先的棺材板样,我便再断绝关系,拎包就走不迟。
见招拆招,先享受了再说。
这一夜,许芳雅一直闷在房间里,早餐也没出来吃。
我正吃着早餐,我爸也过来了,关心地问我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要有就跟他说,他让人去做或去买。
我满足地吃着大肉包,摇头。
我妈也过来了,淡漠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跟我爸埋怨,「老公,你昨天对小雅太过分了,她哭了一夜,眼睛肿得像桃子,心疼死了。」
我爸把舀好的一碗鸡汤搁到我面前,让我配着鸡汤吃包子,并叮嘱让我慢点吃。
而后他才皱起眉头对我妈说:「老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月儿才是咱们的亲闺女,骨子里流的咱俩的血!
「我知道,小雅是我们养大的,你对她比对月儿感情深,我也不指望你对月儿全心全意,但至少不能厚此薄彼好吗?
「别人我现在没心思去管,我只想好好补偿我亲闺女,我要护着我闺女不被人欺负,一辈子顺遂无忧。」
我抬头看我妈,发现她脸色颇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常,辩解道:「我怎么厚此薄彼了?每个月的零花钱给几个孩子都是一样的好吧。」
她又转移话题:「行行行,你不管小雅,可你也不能不管你亲儿子吧,小航从昨晚晚饭后进房,也一直到现在没出来。」
我爸不耐烦:「不是有你这个当妈的吗?你去看看小航,我要陪着我闺女吃早餐。」
我妈:「……」
吃过早餐。
我爸起身,要亲自开车送我去学校。
今天一直没露过面的许芳雅,从房间出来了。
她自己拉着一个行李箱,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渍,让人一眼看去,楚楚可怜得很。
我妈心疼坏了,快步跑去,命令佣人帮许芳雅拿行李箱,又关切地问许芳雅想吃什么喝什么。
许芳雅低低地说不吃了,抬起头,那眼泪就又要滚出来。
直到她看到我爸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无限额黑卡。
她眼泪唰地立即收回去,扭捏着,笑靥如花地嗲声:「爸爸,我零花钱够用的,不过既然是爸爸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谢谢爸爸,我会好好用的。」
说着,她一脸娇羞地伸出手,直接就去接我爸手里的黑卡。
然而,我爸却把卡往我这边一递:「月儿,你拿着用!」
许芳雅震惊,而后崩溃,一改往日嗲音,失声痛吼:「爸?!!」
我爸皱眉:「你不是说零花钱够用?既然钱够花,还要什么卡。」
许芳雅:「……」
我妈经过前面我爸一系列的操作后,比许芳雅淡定,但对我爸的做法却很不赞同。
她说:「老公,欣月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卡,而且她还是学生,平时零花钱也不少,用不着的。」
我爸却把黑卡强塞到我手里:「正因为没有用过,就要让她从现在开始学着用,月儿十七了,她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买学习资料、买衣服、买包、买手表、买头饰哪样不得用钱?哪有用不着的!」
许芳雅盯着我手里的黑卡,嫉妒得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看到她把拳头都握得直打颤,心里忍不住有些爽。
于是,我一脸顺从地把卡给收下了。
我爸要亲自开车送我去上学。
许芳雅的脸色很不好看,尤其在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透着狠辣劲。
那是要置我于死地的眼神。
要上车时,别墅里突然传出我妈惊慌的哭叫声:「小航,小航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妈妈!……」
因为许子航睡觉睡昏迷了。
我爸抽不出身,便让家里资历最老的司机送我。
许芳雅坐另一辆车先出发了。
我让司机把我送到指定银行,在银行亮出我爸给的卡后,我享受到了顶级贵宾的接待。
全程不到十分钟,我取到五万块的现金,塞在了我的书包里。
重新坐到车里,我找出班级同学录,找到靳野的电话号码。
给他打电话过去。
靳野是校霸,打架不要命,动起手来比欺凌我的那帮人还狠。
因此,在校园里那帮人谁都不怕,就对靳野有所忌惮。
我刚转学来时,被她们欺凌时,靳野撞见帮过我一次。
后面那帮人没敢再在靳野面前打我,但在女厕所时打我打得更凶。
为了不见外伤,她们把我押着拿针扎,对我的肚子又踹又踢。
在我书包里放死老鼠、在我书桌里倒猪血等等下作的事也都没间断过。
我找过家人,说学校有人欺负我,可他们都忙。
而且他们也想象不到校园欺凌能置人于死地。
他们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因此也没一个人把这当回事。
遭到那帮人报复性的欺凌后,上一世我没敢再找靳野帮忙。
但这一世,我要自保。
我给靳野打电话:「我是许欣月,我要请你当我的保镖,你在学校门口等我,我给你一千块。」
靳野缺钱,一套校服穿到破洞都没再买。
我猜得没错,他果然缺钱,我一说他就爽快答应了。
我又问:「如果对方是女生,你打女生吗?女厕你敢进吗?」
靳野在那边笑得吊儿郎当:「金主让打,老子就打,金主让老子进,老子就进。」
校园里,那帮人已经等在正门口。
上一世我自卑,一直把刘海留得很长,几乎遮住半张脸,走路都是躬着背、埋着脸。
这会儿我把头发都梳起来,扎了个高马尾,把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下来,身躯立得笔直进校园。
看到我,她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尾随着我。
我远远看到一道瘦削挺拔的身影从一栋教学楼大步过来,忐忑的心一下子稳了,脊背挺得更直。
那帮人在我经过厕所区域时,为首的大块头一把捉住我肩头。
一群人拦住其他人的目光,连推带搡把我推进女厕所。
好几个上厕所的女同学跟见到鬼一样,拎起裤子就跑。
这帮人很明显是受许芳雅之托而来,因为她们张口就找我要黑卡。
我不作声。
她们就抢过我的书包,摁着我的头,要把我的脸摁进马桶里。
这时,靳野进来了。
他飓风一样,长腿一路扫过来,一下子扫倒好几个凶神恶煞的欺凌者。
而后他抓住为首的大块头,就逮着她一个人往死里揍。
直揍得大块头鼻子嘴里都淌血,他才甩了甩拳头:「谁他妈敢再动许欣月一根头发,老子弄死谁,老子可是医院开了诊断书的神经病,弄死你们警察都管不着,都给老子滚!」
那帮欺凌者看着大块头的惨状,个个脸色死白,声也不敢吭,跟丧家犬一样拖起大块头落荒而逃。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一阵苦涩。
原来,这帮人实里都欺软怕硬。
原来,只用一千块,就可以帮着自己解决掉暴风雨般沉重的欺凌。
其实我每个月零花钱都有好几千的。
可我上一世却因为害怕,因为胆怯,从来没有想过反抗,也没敢想过反抗,任她们凶神恶煞把我的零花钱全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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