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玉如颜双眼通红,冷冷道:“这一切,全拜我那好夫君所赐!”安哥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公主,你是说,昨天劫送亲团、要杀你的那人就是驸马?这···这···”“什么驸马?那个杀人魔根本就不想娶我,他一心要我死,如果昨日鸾轿里人的是我,现在我还有命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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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云城最大的会所。
楚羡穿着大红抹胸长裙,直接跨进十九楼至尊包厢。
包厢内灯光昏暗,但她一眼就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程景硕。
暖黄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都遮不住他眉眼间的狠戾,他虚虚望来,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叫人俯首称臣。
楚羡目光有些痴,可想到下午在塑料姐妹那儿听到的话——
“楚羡,你该不会以为傅少真喜欢你吧?他一直让你穿白裙子就是把你当替身,你只是他无聊时的消遣罢了!”
楚羡的喜悦淡了下来。
却见程景硕冲她懒懒招手:“过来。”
他身边的位置干净,并没有坐人,楚羡像从前那样迈腿走了过去。
她刚从阴影中走出,就听人玩笑道:“哟,楚羡今天的打扮可比之前有女人味多了。”
楚羡望向程景硕,只见他眉宇阴了下来,他果然生气了。
但这一次,她没有撒娇服软,依旧站在原地。
她就是故意不穿白裙子。
自己虽然隐瞒身份,没名没分跟了程景硕三年,但她骨子里依旧是帝都的容家大小姐,绝没有给人做替身的道理。
却见程景硕起身走来,越近,楚羡越能感受到他散发的压迫。
“宵权……”
话未落音,她却忽然被他扯进怀里,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却见程景硕猛得一脚踢过去,生生把刚才说话的人踢得趴下。
与此同时,他眼带戾气:“我养的东西,你也敢觊觎,找死。”
“东西”二字,刺得楚羡胸口闷疼。
然而,上一秒还暴怒的程景硕,接着就温柔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吓到你了?是我的错。”
他缱绻的柔情让楚羡沉溺。
她装作灰姑娘接近他,迷的就是他这一份桀骜下的温柔。
正想着,却听程景硕吩咐:“宝贝,这衣服不好看,去换一条白裙子过来。”
楚羡神情一凝,但很快恢复娇媚。
还勾着程景硕的脖子试探说:“我今天听到个笑话,说你要我穿白裙子是拿我当替身,我很委屈……以后可以不穿白裙子吗?”
话落,上一秒还嘈杂的包厢忽然寂静。
却见程景硕轻笑了一声,神情依旧如刚才那样温柔:“好啊,那你先把桌上的酒喝光。”
楚羡的心一沉,桌上可有好几瓶高浓度的洋酒,这要是都喝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命。
三年陪伴,难道程景硕对自己就一点都没动心?
有和事佬劝:“楚羡,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守本分,恃宠而骄可要不得,还不快给傅少认个错?”
楚羡至始至终都望着程景硕,见他坐回沙发,又端着一杯红酒摇晃把玩,似乎笃定了她会服软。
楚羡不禁怀疑自己三年来,是不是太听话了?
以至于程景硕会认为,她就算知道了他把她当替身,也会不吭声?
沉默了几秒,楚羡提着裙摆,摇曳坐上茶几。
而后直接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狐狸媚眼幽幽睨向程景硕。
“傅少,是不是我把这酒喝了,以后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程景硕气笑了:“行。”
但他的眼神却是冷的。
得到肯定答复,楚羡抓起一瓶酒就喝。
她喝的急,酒水顺着她的白皙的脖子一路流下来,精致的锁骨窝都聚满了一小汪液渍。
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神的直了。
程景硕握紧酒杯,冰凌的视线扫向周围:“好看吗?”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一个个接连告辞。
很快,包厢只剩下程景硕和楚羡两人。
程景硕这才起身,一把将人拽到了沙发上,女人醉眼朦胧躺着,大红的裙摆散开,美的像海妖。
而后,程景硕挑开衬衫纽扣,缓缓凑近:“一天不收拾,你就翻天了?”
深夜,宽阔的营帐,一个身影静静的跪伏在榻前,榻上躺着同样不着一物的男人,却见他看也没看榻前的女子。
“再洗一遍!”良久,床上的人冷冷出声,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闻言,玉如颜没有出声,默默的爬起身,膝盖传来刺骨的疼痛,她却没有半点迟疑,忍着痛走进帘后的浴房。
远处,隔着营帐,隐隐传来女孩不甘折磨发出的绝望哭喊声,玉如颜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手里的棉巾都抓不住,从手中滑落沉入水底······
那些哭喊的少女全是此次陪她一起远嫁的丫环们,而此刻,她们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和耻辱,而她,马上也要面临与她们相同的命运。
滟潋的双眸里透出了几分倔强与愤怒,玉如颜全身绷得笔直,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娇嫩苍白的唇。
到了今日这等田地,她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顾及,惟一的念头就是让自己活着逃出军营。
念及此,玉如颜禁不住越过珠帘看向榻上的人,眸中寒光一闪。
她本是大齐送到梁国和亲的和硕公主,如今却成了这世上最下贱的军妓,而这一切都是外面那个男人造成的,可她却不得不迎合这个男人,只有让自己留在他身边,留在主帅营,她才能逃避被万千兵士践踏的下场……
这一次,她不再乖乖跪伏在地上等他的指示,而是主动爬到榻上,跪伏在了男人的身边,一双纤纤玉手在半空迟疑片刻,最终向男人摸去······
一直闭目假寐的穆凌之独自想着心事,早已将军妓之事给忘了,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双手在到处游走,他眉梢一挑,眼神冷冽,神情里透出几分厌恶。
别的军妓都在哭天抢地的反抗,她却主动爬上他的床,真是贱得特别!
他正要一脚踢过去,突然动作一滞——
玉如颜柔软的双手准确的摸在他身上的各个穴位,哪里能让人舒服她就往哪里拿捏,动作轻柔舒服,力道大小也是再合适不过。
“殿下常年行军辛苦了,让本···让奴家好好为你放松放松!”玉如颜克制住声音的颤
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寻常、娇柔可人,可无论她如何掩饰,她身体的颤栗还是出卖了她。
穆凌之眼睛眯起,嘴边不觉勾起了一抹冷笑。
明明心里很怕他,却又要自己爬上他的床,有点意思!
他收回双脚,顺势翻转身子躺好,闭上眼睛默许她继续下去。
见他没有赶自己下床,玉如颜不禁偷偷舒了一口气,抬头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更加卖力的服侍着。
“你学过推拿之术?”良久,穆凌之睁开眼,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只这一眼,穆凌之幽冷的双眸突然深沉起来。
她全身上下只在胸前松松绔绔的系了一个粉红肚兜,她知道,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法,反而更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她虽然是未出阁的公主,但父皇的后宫那么多嫔妃,平时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想着法子把后宫唯一的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所以,耳濡目染,不怪她深喑此道。
呵,伎俩倒不少!穆凌之心底一阵冷笑,眯着眼睛打量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她肌肤雪白透亮,仿佛抹了一层上好的油脂,光滑水润,朦朦烛火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竟然称得上绝色。
长眉弯弯,目若星辰,张眼看向他时,眼睛如润着春日最滟潋的水光,看似清亮,却又风情无限,娇艳的红唇如最美丽的花朵,饱满动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殿下英明,奴家确实学过几天推拿之术,平日里帮宫里的贵人按摩松骨,今日能服侍殿下,奴家很荣幸呢!”玉如颜没有漏掉穆凌之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她努力扬起唇角,让自己笑得更加妩媚。
她俯下身子帮他揉捏着肩膀,有意无意的蹭着穆凌之的胸背,她知道自己这样是在玩火,还是在对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仇人玩火,但除了勾引他将自己睡了,让他离不开自己,她才能逃避被更多人践踏的悲剧啊。
奈何,任由她如何勾引,身下身体半点反应都没有,这残酷的家伙连血液都是冷的,撩了这么久,就是沸腾不起来。
双眸一暗,玉如颜不禁有些心焦起来。
看着两人肌肤亲密相接,穆凌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你们齐国的女子都这么下作不要脸么?”
冷不防的一句讽刺,把玉如颜震住了。
下作不要脸——为何全世界的人都这样骂她?
她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她想要离开他的身子拂袖而去,可是,理智却将她生生拉回。
好不容易捡回的命,怎么能轻易的再次弄丢?
深深吸了一口气,玉如颜双眸一沉,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定,下一秒,她双手在穆凌之身上如游走的灵蛇,一路下滑······
“殿下···喜欢就好!”
玉如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如美玉雕刻出来的俊美脸庞,心里苦涩得仿佛吞下鲸鱼的胆汁,眼睛酸胀难受。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吗?
直到鸡鸣三遍,穆凌之才心满意足的从床上下来,玉如颜全身像被马车碾过,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而肇事的元凶却神清气爽的下床穿上盔甲去营外操练兵马去了。
玉如颜的脑子一片混沌,她不知道天一亮自己是否就会被送回军妓的营帐去,但容不得她多想,劳累过度的她眼前一黑,已坠入梦里。
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全世界的人嫌弃她,只有他会对她温婉的笑······
她梦到自己跪求父皇让自己嫁给他,可父皇却告诉她,她的命运只是和亲的工具,姻缘幸福跟她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从床上拎起摔到了地上,玉如颜才惺忪的擦着眼睛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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