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倾身跟她接吻,他技术好温知羽一下子就被他驯服了,抱着他脖颈乖顺地任由他亲下去……吻了许久,霍司砚调侃她:“温老师不放行,我怎么好进去?”明明简单的一句话,他偏偏说得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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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还要走?
霍司砚能猜出她的心理,他踩着水渍走到浴缸边上蹲下,大手往里捞……温知羽脸红红的,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乱来。
“是正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他嗓音出奇沙哑。
温知羽舍不得他走。
她圈着他的颈子,大胆地跟他接吻……
霍司砚亲了她一会儿,低着她的红唇轻喃:“才换了身衣服,又被你弄|湿了……”
温知羽脸红得要命。
霍司砚心情不错,收拾了下衣服就出门了。
他赶到局子。
赵队精神抖擞地迎接财神爷,亲热地打招呼:“霍律师,真是麻烦你了,大老远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他竖了下拇指:“凌晨两点了,年轻人精力真是旺盛。”
霍司砚矜持一笑:“顾总呢?”
赵队轻抬下巴:“放心,咱们好好儿地招待着呢。”
霍司砚大步踏进去。
局子里面热闹得很,好几个人坐在里头。
那富二代端着一盒泡面,吃得滋溜地香。
经理跟??默默地坐着,女孩子黑色吊带外头罩了件西服,全身瑟瑟发抖。她听见脚步声抬眼,然后就呆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么英挺贵气的男人!
那一身和风月霁的气质,映衬得她无比难堪,像是她这样的女人不配出现在他面前……
霍司砚目光落在她脸上。
那张脸跟温知羽有几分相像,霍司砚立即猜出事情来龙去脉。
他冷笑看向顾长卿。
顾长卿跟霍司砚对视,他漆黑的眼瞳里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挑衅,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霍司砚一清二楚。
他轻轻嗤笑,倒不计较。
“赵队!”霍司砚轻声开口:“我要办什么手续?”
赵队早就备好收据。
“霍律师签个名儿交钱就行。”
霍司砚轻睨一眼,然后很淡地说:“这几个我也全都保释,另外今晚的事情……”
赵队很懂。
豪门最怕出丑闻,特别是有个管不住身子的驸马爷让人操碎心,他立即含笑:“霍律师放心,这事儿到这边就了了。”
霍司砚很快办理了手续。
那富二代嚷着:“谁要他办的,我丫不要欠他人情。”
赵队正要骂人。
霍司砚轻抬了下手,他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说:“也行!我打电话让李总过来领人!让他知道他的好儿子平时都在干些什么!”
富二代脸涨得通红。
他么的,这人竟然认识他爹!
霍司砚见他老实了,也不为难他,径自走出局子。
赵队亲了亲那张支票,热情挥手:“霍律师,下回再见。”
霍司砚没理他。
他径自上车,点了支香烟慢条斯理地吸。
顾长卿走过来。
霍司砚淡淡开口:“上车。”
顾长卿似乎早知如此,他微微勾唇,打开车门上车。
他才上车,霍司砚就发动了车子,名贵的车子性能贼好提速特别快,顾长卿喝了很多酒这时感到一阵恶心,他怀疑霍司砚是故意的。
霍司砚车开得飞快,将繁华街灯不停抛在后头。
车内,没有人说话。
约莫半个小时,霍司砚将车停在海边。四周很宁静只有潮水拍打岸边的声响……
“下车。”霍司砚声音冰冷。
顾长卿冷笑,他跟着霍司砚下车。
一下车霍司砚就将外套脱了,还解开几颗衬衫扣子,几乎不需要交谈直接动手。
一拳挥过去,顾长卿被打得退后好几步。
他稳住身子,抹掉嘴角的血迹。
霍司砚又是一脚踢过去:“顾长卿,你真当霍家没人了是吧?你不喜欢明珠当初就不要撩拨她,看着她那么喜欢你,喜欢到为你自|杀你很有成就感吧?”
顾长卿被踢倒在地。
他捂着肚子疼痛难忍,但他还是挤出一抹笑。
“我是浑蛋!我是对不起她!”
“霍司砚你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那你还将妹妹嫁给我?你又好到哪里去?”
“你明明知道温知羽是我过去的女朋友,你为什么要招惹她?”
顾长卿眼底猩红一片
霍司砚冷笑一声:“让我告诉你为什么!”
他站在猎猎夜风中。
白衣黑发,英挺五官如同刀削般完美,犹如神祉。
霍司砚居高临下地注视顾长卿,嗤笑出声:“现在后悔了?温知羽跟了我你才发现自己爱上她了、离不开她了?顾长卿……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比如说你早早对温伯言设下的圈套,比如说你对温知羽刻意的勾引……你不是没有机会反悔,是你一次一次选择了权势!”
顾长卿摇摇晃站起来,脸上失了血色。
霍司砚冷笑:“是你自己放弃了她!是你自己亲手将她送到我身边的!”
顾长卿嘴唇开始颤抖,甚至是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霍司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看。
今晚做那事儿时温知羽来了感觉,就趴在他肩上难耐地轻轻啃咬……当时他们两人都很情动,卧室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动情的气息。
霍司砚不是没品的男人,他没说点细节!
温知羽跟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关系,但他并没有看轻她的意思,特别是在某种程度上说,他是喜欢她的……性情、厨艺、身体方方面面都喜欢!
霍司砚将烟头踩熄。
他对着顾长卿开口:“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该庆幸明珠她还喜欢你,否则就你做的事情早该进牢里。”
顾长卿很轻地笑了起来。
他忽然想明白了的样子:“谢谢大哥教诲!以后我会当个好老公,不会让明珠掉一滴眼泪。”
霍司砚见惯了各式狠辣人物,他对顾长卿还是挺刮目相看。
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这会儿马上变脸了。
够狠!够绝情!
霍司砚没想和他再纠缠,恰好这时手机响了,是温知羽的电话。
他当着顾长卿的面儿就接了。
“嗯,一会儿就回来。”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不是让你先睡得怎么还等我?还想跟我继续弄,嗯?”
……
霍司砚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当着顾长卿的面儿调情。
而且,他开得免提。
温知羽声音软乎乎的:“霍司砚,明晚再做好不好?”
顾长卿全身僵硬,他的手指用力蜷起死死地握着,指骨发白用力地几乎崩断……
霍司砚将车子开走。
顾长卿仍站在海边,一动不动。
海风吹送,将温知羽的那句话吹得消散,可是却刻在了顾长卿的心里。
她说,霍司砚我们明晚再做……
她说这话时,一点点勉强都没有,反而声音甜腻像是不久前才被男人彻底地狠狠地爱过。
有温热的东西滑过脸颊。
他伸手一摸,才知道是眼泪……
他顾长卿竟然会落泪,真是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女人而已,凭什么让他掉眼泪。
喜欢,谁又没有喜欢过几个人……
霍司砚回到公寓时,已经凌晨三点。
打开门,卧室里泻出暖黄灯光,给冷硬奢华的装修添了几分温暖。
霍司砚走进卧室。
温知羽睡得很浅,他才进来她就醒了。她坐起来靠在床头,声音带了一抹才醒特别的微哑:“你想吃宵夜吗?”
“太晚了别弄了!我去冲个澡。”
温知羽感到奇怪,他出去时不是洗过澡了吗?
难道……
看着她眼神格外清亮,霍司砚倾身亲她一下:“想什么呢?你觉得我有精力再去找旁人,我魂都被你缠没了。”
温知羽脸蛋酡红,不好再问。
霍司砚脱衣服进浴室,随手将白衬衫扔在地上,温知羽将它捡进洗衣篮里准备第二天手洗……
忽然她目光凝住了。
衬衫上沾了血迹,温知羽闻了一下,有股淡淡血腥味。
她朝着浴室方向看过去,蹙眉——
霍司砚这么晚出去,跟人打架?
温知羽不笨,她立即联想到今晚顾长卿的失态,她猜测那个人是顾长卿。
她轻轻放下衬衫,躺回床上。
霍司砚出来时,披了件黑色浴衣,全身上下一身湿气。
他从身后抱住温知羽,慢条斯理地把玩她的身子,一手托住她的头跟她接吻。这个姿势脖子并不舒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温知羽特别温顺由着他亲吻……
霍司砚一愣。
随即他就失笑,“哪里有女人家这样夸男人的,羞不羞?”
温知羽微微弓起身子,凑过去吻了他的嘴唇一下,轻轻一碰却格外撩人。
今夜,她成了真正的女人。
那些欢愉是霍司砚带给她的。
霍司砚心里一动低头吻她,很温柔的那种……
吻了许久,他躺下来将她拉进怀里,轻轻叹息:“睡觉。”
温知羽贴在他肩窝里,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身,胡乱闭上眼睛……霍司砚却在黑暗里看了她许久。
浓而不艳,眉目不画而黛。
难怪顾长卿放不下,若是他……可能也无法说舍弃就舍弃。
清早,温知羽醒来。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只是枕边放着一枝长茎白玫瑰,花瓣上面还滴着新鲜露水,温知羽看了心生欢喜。
她侧过身子,拾起花闻了闻,又抱着在床上滚了几滚。
温知羽脸红红的,因为想起昨晚情事。
她虽然是初次也没有过其他男人,但是她直觉霍司砚那方面挺强的、需求也比一般男人大。昨晚做过两回后,他竟然连休息都不需要还想接着来……
温知羽是个成熟女人,她不会矫情地觉得跟男人做是受罪。
相反,她也很享受。
这时外面传来细微声音,接着门被敲响了,钟点阿姨热情地说:“温小姐,霍律师送了您一份礼物,您快起来看看。”
温知羽轻轻咬唇——
啊,霍司砚送了礼物?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
温知羽散着茶色长发,赤着脚就往外面跑。
阿姨含笑:“快穿上鞋子,回头霍律师该心疼了。”
温知羽却顾不得了,她看着落地窗前的一架钢琴,内心被震撼到。
霍司砚送的自然是名贵的,这架钢琴价值2000万,它有一段来历,说得通俗些就是有皇室血统。
传说,路易二世弹过它。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dew清晨的露水。
温知羽爱不释手的抚摸。
琴盖上放着一枝红玫瑰,温知羽忽然想起昨晚霍司砚做完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喃:“你是我的dew。”
她面孔薄红,有些被浪漫到了!
阿姨见她情状也挺高兴的,热切地说:“温小姐你弹一弹,让我这个粗人也听听。”
温知羽轻嗯一声。
她坐下掀开琴盖,修长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轻轻弹奏。
她弹了一首《月光》。
阿姨不懂艺术,但她觉得温小姐弹得好听,特别是温小姐穿着复古蕾丝睡袍,及腰茶色长发蓬蓬松松的。
坐在那里像一幅油画,说不出的好看!
——霍律师真有福气!
温知羽弹完一首。
她抚触着温热的琴键,爱不释手。
卧室手机响了,是霍司砚打来的,阿姨很识趣地回避了。
温知羽拿了手机接听。
“礼物收到了?”霍司砚笑意淡淡。
不知道怎么温知羽听见他声音就脸红,她轻轻咬住红唇:“太名贵了。”
“你喜欢就好。”
“喜欢吗温知羽?”
温知羽老老实实地回答:“喜欢,特别喜欢……霍司砚谢谢你。”
那边好半天没有人说话,就在温知羽有些焦灼之时,霍司砚嗓音微哑:“晚上我等你的感谢。”
温知羽不是无知小女孩了,她知道他的意思。
不光他想,她也想。
温知羽毕竟才经人事,脸皮没厚到和他谈这个,再说家里还有阿姨。
她仰头看着落地窗,轻声说:“霍司砚,我想改下软装。”
她知道自己在恃宠生娇,可是女孩子在这样的年纪本就该被男人宠爱的,而且她能体会到霍司砚愿意接受的范围。
果真,霍司砚同意了。
温知羽特别高兴,她此时恨不能在他身边,那样的话她肯定要亲他一下。
明显霍司砚也有这样的意思,再开口声音哑透了:“马上要开会了,晚上再说。”
温知羽柔顺点头。
她挂了电话又忍不住去抚摸钢琴,此时温知羽沉浸在人生巨大的喜悦里却不曾想过,他送她钢琴等到有一天她要离开,怎么带走?
她感情单纯,忘了这种极致的宠爱就是有地位的男人养女人的方式,喜欢的时候捧上天,等到哪天腻味时干净利落地抽身而退。
留在原地的,只有被宠坏的人。
阿姨布置了早餐。
她喜滋滋地说:“温小姐今天吃西式喽,听安装的师傅说这架钢琴叫什么路易老三,那是鬼佬的东西就得配上鬼佬的桌餐。”
温知羽失笑。
她抚摸钢琴蹚亮的黑色烤漆,轻轻喃语:“是路易二世。”
阿姨笑起来:“瞧我笨的。”
温知羽回卧室洗漱又换了套衣服出来吃早餐,阿姨将一张名片递给她:“对了!这位黎女士一早就递了名片过来,说是想请您吃饭。”
黎女士?
温知羽猜到是音乐中心的黎总监,黎总监过去很照顾她,她相邀温知羽不可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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