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战北寒说的没错。可是,理智归理智。情绪上的恶心和愤怒却压制不住。萧令月深吸一口气,撇过头不忍心多看,对战北寒没好气地说:“这是你父皇失责,你也有责任!”战北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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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片揭开一道缝隙,热意夹杂着酒香和食物香气弥漫而出。
屋子里热闹极了。
萧令月定睛看去,只见屋内四面都铺着毛毯,摆着几张矮桌,正中心的位置烧着一堆火,上面用铁架烤着一头雄鹿,滋滋往外冒着油脂,焦香四溢。
满屋子都是牛高马大的土匪,个个喝得满面通红,脸上泛着油光,随意地岔腿坐在地上,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抓着烤好的肉块,边喝酒边大口吃肉,痛快得不行。
屋子里都是刺耳的谈笑声,十分吵闹。
萧令月匆匆扫了一眼,发现这屋子里少说有二十几个人,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个个面带煞气。
这些人应该就是土匪寨里的一批小头目了?
难怪到处都不见人。
原来都聚集在这里喝酒取乐了
萧令月的目光隐蔽的移到上方,看到坐在首位上的男人。
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高壮得像只黑熊一样,大马金刀的盘腿坐在地毯上,左脸上横着一道蜈蚣般的狰狞刀疤,从额头划到脸颊,左眼呈现出失明的灰白色,另一只眼睛却格外凶狠,气息彪悍。
“兄弟们,喝!难得今天高兴,一定要喝个痛快!”
刀疤男高高举起手里的酒坛,声音洪亮,情绪十分兴奋。
下面的土匪也十分给面子,纷纷举起酒,扬声大笑道:“二哥说得对,今天这么高兴,大家喝个痛快!”
“敬二哥一杯!”一个土匪抓着酒壶晃了晃,仰头便一饮而尽。
“痛快!”
“我也来敬二哥!干!”
旁边的土匪不甘示弱,立刻有样学样,抓着酒壶就往嘴里灌。
因为灌得太急,一不小心被呛到了,混着酒水喷了一地,拼命咳嗽起来。
其他人顿时大肆嘲笑:“哈哈哈,你这不行啊!喝个酒都能被呛到!”
“还是看我们的吧!”
众土匪争先恐后的灌起酒来,一个喝得比一个凶,加上其他人的笑骂声,口哨声,嗓门大得震天响。
刀疤男醉意上头,被其他人起哄的情绪带动,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喝起酒来都不行!灌一壶算什么本事,还是看看我的吧!”
“拿酒来!”他凶悍的一挥手。
这时候,几个缩在墙角里的人影才动起来,三个人抬着满满一坛酒,低着头小心的送到刀疤男面前。
屋顶上的萧令月忽然一皱眉。
这几个抬酒的人影,并不是男性土匪,而是几个年轻的女子!
她们面黄肌瘦、身上穿着灰扑扑的破旧衣服,头发也凌乱,神情麻木,眼神灰暗,看起来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酒坛被送到刀疤男面前。
刀疤男顺手就扯过其中一个女人,扯开她的衣领,伸进去重重揉捏了几下。
女人踉跄摔跪在地上,神情依然麻木不已,没有丝毫反抗,任由刀疤男在她身上肆意乱摸。
“哦豁——!!”下面的土匪看到刀疤男的举动,兴奋的吼叫起来。
刀疤男一边摸,一边看着其他人,笑骂道:“叫唤什么,喜欢就赏你们了!这种货色多得是!”
说着他就抽出手,一脚将女子踹了出去,正摔在起哄的土匪面前。
一个眼神邪佞、满脸油光的粗壮土匪笑嘻嘻的走上前,拽起地上的女人:“还是二哥疼我们!酒喝得上劲了,正想泄泄火呢,这个就先便宜了我吧!”
“嘘——”其他人一阵嘘声,随即笑骂起来。
“你这家伙酒没喝多少,满脑子都是女人那点肉,上次抓来的那些货,个个都被你尝遍了吧!”
“就是!每次有什么新鲜货,二哥一赏下来,你抢得比谁都快!”
“早晚要得被女人榨干了!”
那土匪不以为耻,反而得意洋洋:“榨干了我也乐意!要不是跟了大哥二哥,这些漂亮货色哪轮得到我来尝鲜?多睡一个赚一个!”
“哈哈哈哈”众土匪们扬声大笑。
那个衣衫不整、满脸麻木的女人一动不动。
其他几个跪在刀疤男身边的女子更是一脸死灰,仿佛木头一样。
刀疤男随意的摆摆手:“要玩一边去玩,别败了兄弟们的兴致!”
“知道了二哥!你们先喝着,我爽完了就来!”土匪嘿嘿直笑,拖着女人就往角落里走去,将女人往地上一扔,借着柱子的遮掩,迫不及待便解开裤腰带压了上去。
很快,角落里便响起了令人反胃的声音。
屋顶上。
萧令月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脸色不由发青。
她不受控制的握紧了匕首,气得有些发抖,恨不得一刀下去剁了这个畜生!
战北寒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冷静点。”
萧令月转头怒道:“你没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吗?”
虽然气愤,她到底没有失去理智,声音压得很低。
满屋子的土匪正喝酒的喝酒,谈笑的谈笑,角落里如畜生一般的暴行,女人痛苦的声音隐隐传来,混合在一起,犹如一场令人反胃的地狱宴席。
讽刺又恶心!
没人注意到头顶上微微掀开的瓦片,藏着两双冰冷杀气的眼睛。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战北寒冷静说道。
萧令月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心里却强烈的不舒服:“难道就看着不管了?”
她看着柱子后面被折磨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跪在刀疤男旁边,麻木又不敢动的几个女子,咬牙道:“这些女孩应该都是从山下被掳来的,都是无辜百姓,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她都说不下去。
这几个女子虽然看着狼狈又麻木,身形削瘦,但是难掩清秀漂亮的五官。
而且,年纪也都不大。
基本都是十几岁、二十岁左右。
个个都被折磨得麻木不堪,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同样是女孩子,萧令月很难不同情她们,更对她们的遭遇感到愤怒,心口里就像烧了一团火,恨不得将满屋子的土匪都屠杀干净!
一群畜生!!
“你现在杀了他们也没用,只会打草惊蛇,土匪寨真正的头目不在这里。”
战北寒比她要冷静,沉声说道:“除恶需务尽,斩草要除根,否则还不如不做!”
萧令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战北寒说的没错。
可是,理智归理智。
情绪上的恶心和愤怒却压制不住。
萧令月深吸一口气,撇过头不忍心多看,对战北寒没好气地说:“这是你父皇失责,你也有责任!”
战北寒没说话。
这时候,屋内有土匪说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可惜大哥没来,不然我们这些兄弟算是齐活了!”
另一个土匪笑骂道:“你当大哥跟你一样,整天闲着没事干?大哥最近忙着呢!”
“我都好些天没见到大哥,他到底在忙什么?”
“听说是接了一笔大生意,大哥特别重视,亲自负责的,所以才没空来喝酒。”
“真的假的?什么样的大生意?”
一个土匪满脸好奇的问道。
另一个人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有大哥跟二哥知道,你问问二哥呗?”
大生意?
屋顶上的萧令月和战北寒目光微凛,不约而同的看向刀疤男。
面对兄弟们的疑惑,刀疤男没好气地道:“都说是大生意了,当然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万一走漏了风声被朝廷发现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一群小兔崽子,给你们喝酒吃肉,你们就吃着喝着!大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就是!”
众土匪们面面相觑,很快又笑起来。
“行,咱们都是大哥二哥一手带出来的,相信二哥不会骗我们!”
“就是就是!”
“有大哥二哥在,甭管大生意小生意,肯定错不了!”
“咱们就等着喝酒吃肉就是了!”
“全靠大哥和二哥啊!”
众人说着说着又大笑起来,嘻嘻哈哈的继续喝酒纵乐。
刀疤男看见众土匪们这种反应,眼底闪烁的寒光这才消退,抓起酒坛痛饮了一口。
萧令月看到这种情景,皱眉低声道:“这个二哥太谨慎了,对着自己人都不说实话,看来除了他和所谓的大哥外,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个‘大生意’是指什么。”
她有种直觉。
这个“大生意”,很有可能就与土匪寨与南燕刺客勾结有关。
但问题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大生意”?
让这些土匪这么谨慎小心?
这时,屋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憔悴苍老的中年妇女领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笨重的食盒。
每个女人脸上的神情都很麻木,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被虐打过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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