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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霍司砚拎着烫伤药站在门口,向客厅看了看,没看到温知羽。宋景柔略有些尴尬:“徐总,她睡了。”霍司砚闻言,把烫伤药递给宋景柔:“她左小腿前侧和左脚脚背淋了烫水,这是治疗不同程度烫伤的药,你看一下她能用哪个,给她处理一下。”宋景柔接过。霍司砚转身要走。宋景柔叫住他:“徐总,你真的爱的是北竹吗?”霍司砚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终究是默默离开了。…

免费试读

许婉还穿着吃饭时的裙子,头发也规整地披散着,很明显在等人。

温知羽甜甜一笑:“许婉姐。”

许婉看清门口站的是温知羽,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恢复,微笑着邀请她进去。

温知羽进门后站在地垫上,许婉给她拿了拖鞋,她换上才走进去。

许婉的家收拾得很干净,物品摆放都有规律,虽然房子很小,但被她打理得温馨舒适。

从这一点来看,许婉一定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温知羽乖巧地坐在不大的沙发上,许婉给她倒了杯热水后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不确定许婉的想法,温知羽不敢贸然开口提丁放,于是拿出项链,双手递给许婉:“许婉姐,我送你的礼物,你忘了拿。”

许婉却没接,尴尬地笑了笑。

温知羽把项链放在茶几上,握住许婉的一只手:“许婉姐,我的朋友说话不知轻重,让你不高兴了,我向你道歉。”

她说到朋友时,下意识咬紧牙关,这个词用在杜雨身上,真是糟践了。

许婉没有抽回手,轻声说没事。

温知羽观察许婉的表情,意识到她真正在意的不是这件事,于是婉转开口:“许婉姐,我们家过得像电视剧一样。”

许婉没理解温知羽这么说的意思,疑惑看她。

温知羽微笑,继续说:“像那种狗血电视剧,全家都没遇到好事。”

许婉皱眉,等她说下去。

温知羽不愿提她的父母,直接从丁放说起:“我哥小时候很优秀,学习成绩好,懂事孝顺,每次见到邻居都大方打招呼,人人见了我哥都说我……”

她说不出那个‘妈’字,顿了顿继续说:“都说我家是积了德才得到这么好的孩子。”

温知羽说完看着许婉,许婉似乎能想象出丁放小时候的样子,也微微勾起嘴角,轻声说:“他现在也很好。”

听到许婉这样说,温知羽向她坐近了些:“而我就不一样,典型的问题儿童,上树爬墙,摸鱼抓鸟,打架斗殴,学习成绩差,还总和家里人吵架。”

她回想起从前,那个女人总是点着她的额头问,究竟是做了什么孽生出她这么个捣蛋精。

“我小时候特别爱见义勇为,觉得自己是电视剧里演的女侠,距离称霸武林就差一把剑。”温知羽这样说着,把许婉逗得呵呵笑。

温知羽缓缓收了笑容,语气满满悲伤:“那时候小,什么事儿都敢管,总觉得我哥一定会保护我,却忘了我哥也只比我大三岁,他也还是个孩子。”

许婉看着她的表情,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紧张地捏住温知羽的手。

尽管过了那么多年,尽管丁放现在已经回到她身边,尽管丁放一直说不怪她,可温知羽说起那件事,仍然会愧疚自责。

温知羽把目光投向远处,低声开口:“我看到小混混欺负小孩,不管不顾冲上去,我哥来帮我,失手推倒一个混混,他撞到头,颅内出血死了。”

许婉惊呼:“什么。”

温知羽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忙安慰她:“失手,不是故意的,他们好多人打我哥,我哥被打得鼻青脸肿,情急之下胡乱一推,真的只是失手。”

许婉还是觉得心惊,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温知羽给她顺气,担忧地问:“许婉姐,你还好吗?”

许婉终于缓过来,点点头,示意温知羽继续。

温知羽继续说:“我哥当天就被抓了,如果当初我们有个好律师,或许我哥可以少判几年,许婉姐,你知道吗,我哥从来没怪过我,一句话都没有。”

她说到这里,就住了口。

她说到这里,就住了口。

其实,丁放入狱以后,丁家的生活就翻天覆地改变了。

死了的小混混姓崔,具体名字温知羽已经不大记得了。

丁家要赔偿崔家一百多万,可丁家就算砸锅卖铁也凑不到一半。

崔家就时不时地来闹,来砸门,泼油漆。

每次他们闹完,温知羽的母亲都会打温知羽,骂她是扫把星,说她克丁放。

有时候温知羽的父亲会来拦着,她母亲就连她父亲一起打。

几次以后,温知羽的父亲也不管了,她母亲一打她,他就躲出去喝酒。

她父亲喝醉了酒,回来就和她母亲吵,说她外面有男人,说温知羽是野种。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年多,温知羽生日前两天,她母亲终于熬不住,给一个男人打了电话。

然后穿着她最漂亮的衣服,戴着丁放有一年参加市里竞赛得到的奖金给她买的嵌着‘红宝石’的黄金耳钉,擦着正红色口红离开了丁家。

她父亲回来发现她母亲不见了,什么都没说,给温知羽煮了饭,再次出去喝酒。

12岁的温知羽那天一直守在门口,她那么害怕她的父亲这么一走,也再也不回来。

她从傍晚等到凌晨,从凌晨等到天亮,她父亲才摇摇晃晃开门。

温知羽永远记得那一天她的喜悦,比中了彩票还要高兴,她起身奔过去抱住她父亲,还没开口说谢谢他回家,就被他用力一推,摔了出去。

她父亲恶狠狠地说:“野种,别抱我。”

许婉听完这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最开始是生气丁放对她的隐瞒,原以为丁放那么好的人,坐牢也该是因为别的,没想到是因为人命。

得知这一切太突然了,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温知羽见许婉发呆,急切地说:“许婉姐,我哥可能有些地方很轴,有时候思想不灵活,但他真的不是坏人。”

“许婉姐,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和他相处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的对吧,能不能再给我哥一次机会。”

许婉沉默着垂下头。

温知羽的心随着她的动作也沉下去,虽然失落,却也能理解,哪个姑娘愿意和一个蹲了15年监狱的人在一起。

听起来只是一个数字,可那是15年的牢狱生活,丁放在那里长大,早就磨损了他的心智,把他拖离了这个时代。

温知羽是他的血亲,可以陪他慢慢适应,忍受他难以克制的思维模式,可许婉凭什么,人家凭什么为这样的人搭上时间精力。

许婉还是没有说话,温知羽轻轻放开拉着她的手,抿唇起身,轻声说:“我明白了,那……许婉姐,我就先走了。”

她这样说完,许婉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温知羽轻叹一声,走向门口。

当温知羽弯腰换鞋时,许婉才终于起身,拿着项链走向她。

温知羽的心彻底凉了,以为许婉要把项链还给她,好彻底和丁放断绝联系。

却没想到,许婉到她面前站定,把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微笑说:“帮我戴上吧,你哥笨手笨脚的,怕是不能会戴。”

温知羽没想到是这样的要求,怔在原地。

许婉轻笑:“再不戴,我就后悔了。”

温知羽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认真地把项链戴在许婉脖颈上。

许婉拉着她又坐回沙发上:“且不说你哥,我倒是挺喜欢你的,你哥和我的事让他自己解决,我们姐妹俩处我们的。”

温知羽和许婉姐妹俩相谈甚欢,丁放这边却不怎么顺心。

丁放从餐厅回家,正想着怎么和许婉解释自己蹲监狱的事,忽然听到敲门声。

以为是温知羽,他开门后看也没看,又惆怅地坐回椅子上。

“温知羽不在?”一个娇气的声音问。

丁放错愕转头,竟是杜雨站在门外,他不悦地问:“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杜雨骄傲道:“像你们这种人当然不知道,有钱可以做很多事,查你们家地址,轻而易举。”

她说着走进来,在房间内转了几圈,嫌弃着:“你们这地方也太寒酸了,我一个衣帽间都比你们家大。”

丁放冷下脸:“你大老远跑来,到底什么事?”

杜雨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椅子,坐在丁放旁边,又擦了擦桌子,把包放在丁放脸前。

丁放咬牙向后退了退,杜雨又把包向前挪了挪,执意要让她的包快贴上丁放的脸。

“你有病啊?”丁放被她的动作激怒,冷声问。

杜雨并不在意,微仰着头说起了正事:“我来找温知羽谈事情,不过她不在,找你也行。”

丁放看她一脸目中无人,默默攥紧拳头,心想如果她不是个女的,早一拳抡过去了。

杜雨依旧保持着用下巴看人的姿势,傲慢道:“温知羽结婚的事你知道多少?”

丁放懒得搭理她。

杜雨见丁放没表现出惊讶,娇气着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这倒是省了我好多口舌。”

丁放觉得她磨磨唧唧,说话总抓不到重点,嫌弃道:“说重点,你到底要干什么?”

杜雨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卡没密码,里面有1000万,对你们家来说是,这些钱可是一辈子也赚不到的。”

说完放下一张她的名片,又说:“别觉得我骗你,你看看我名片就知道了,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也就半个月零花。”

丁放不说话,静静地盯着她,等她说下去。

杜雨意外丁放的冷静,头低了些,终于平视丁放:“你是没听清吗?1000万,一、千、万,单位是万。”

丁放依然很平静:“所以呢?”

杜雨没看到预想中丁放见钱眼开的样子,有些发愣,听丁放这么问,喃喃地说:“你说服温知羽和司砚离婚,这钱都给你。”

杜雨没看到预想中丁放见钱眼开的样子,有些发愣,听丁放这么问,喃喃地说:“你说服温知羽和司砚离婚,这钱都给你。”

丁放失笑:“看起来你和我妹差不多大,怎么心智这么不成熟呢,用钱买别人的婚姻,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杜雨对于丁放的反应颇感惊讶:“你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不知道怎么花啊?”

“这么多钱你可以换个大房子,可以给上午那个女的买首饰珠宝,想干什么干什么,你竟然不要,你才不成熟吧?”

丁放依然笑着,只是眼神稍冷:“房子我们自己有,不大但温馨,首饰珠宝那东西,能看不能吃,没什么用,我们也不想买,我们做事情只求对得起良心,你这些钱,我不感兴趣。”

杜雨不解:“那你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可以谈。”

丁放也提出疑问:“你为什么这么想让他们离婚?”

杜雨没想到丁放会问这个,想了想回答:“本来我就该是徐太太,是温知羽抢了我的位置。”

丁放蹙眉冷笑:“是你跑了,他们才结婚的。”

杜雨不服:“那我回来了,温知羽就该让路。”

丁放看着杜雨,想象不到什么人能养出这种逻辑的孩子。

杜雨被丁放看得发毛,向后靠了靠,谨慎地问:“你看什么?”

丁放把手搭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你说我妹抢了你的位置,可就算我妹和霍司砚离婚,你也未必会成为徐太太。”

杜雨正要说话,被丁放打断:“上次看霍司砚对我妹还挺执着,你确定他对你还有感情?”

这话确实戳到了杜雨的心窝上,霍司砚对她的态度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且不说温知羽走后霍司砚会不会娶她,就说霍司砚,他都未必会让温知羽离开他。

她太了解霍司砚了,他对感情不是一般的执着,如果不是什么事真的刺激到他了,他不会放弃的。

就像当年,她不止一次离开霍司砚,可每次她回头霍司砚都会在,如果不是她说了那句‘我怎么会嫁给一个疯子’,或许现在,霍司砚还会原谅她。

造成霍司砚执着的原因,不光是因为霍司砚的性格,还有霍司砚的病,他的病注定了他会对某个念头或情感执着至死。

丁放看着杜雨的脸,和温知羽那么像,莫名有一丝亲切感,好心提醒:“你这么年轻,漂亮,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杜雨却完全听不进去,见给钱不行,忽然耍起狠来:“我告诉你,我爸爸人脉很广的,温知羽如果不和司砚离婚,我就再把你送进去,然后让温知羽身败名裂。”

丁放刚还觉得她也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一听这话瞬间没了笑意,表情再次冷下来。

杜雨见丁放虽然变了表情,却还是没有开口保证让温知羽离婚,彻底怒了,尖着嗓子吼:“软硬不吃啊你?”

丁放看了看外面黑下来的天色,眼神阴狠起来:“你也说了我是个蹲过监狱的,你大半夜在我家威胁我,还扬言要欺负我妹,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杜雨被丁放的眼神吓到,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包蹬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丁放一直等到楼道里没了声音才冷哼一声起身关门,然后打开所有窗户放杜雨留下的香水味。

而杜雨一路小跑到车里,上车锁门,回头查看丁放没有追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启动车子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伸手进包里,拿出录音笔。

温知羽眉开眼笑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和丁放说今天她和许婉聊得很愉快,就看到桌子上的银行卡和名片。

她拿起来看了看,皱眉问丁放:“哥,杜雨来过?”

丁放毫不在意地回答:“来给我送钱,让我劝你离开霍司砚。”

温知羽愠怒:“你同意了?”

丁放失笑:“你当你哥什么人了,当然不同意啊。”

“那她的卡怎么在这儿?”温知羽怒问。

丁放意识到她的不悦,正色起来:“我没等还给她,她就跑了。”

温知羽拿起名片和卡就转身出门,丁放在她身后问:“这么晚了去哪儿?”

她头也不回,冷声道:“还她卡。”

丁放担忧地大喊:“你别冲动,我陪你去。”

可当他穿衣服下楼,哪里还有温知羽的身影。

此时杜雨正和她的朋友们在酒吧喝酒,忽然收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她疑惑接起,就听温知羽语气不善地问:“你在哪?”

杜雨淡淡回应:“CZ酒吧。”

她今天去找温知羽的时候就做好了两步准备,如果温知羽收了钱,那这件事她一定会告诉霍司砚,让霍司砚知道她见钱眼开的真面目。

如果温知羽不收钱,她留下卡,温知羽一定会找过来,那她就要让霍司砚亲眼看看温知羽的嚣张气焰。

挂断电话,杜雨得逞一笑,她倒希望温知羽来找她,毕竟霍司砚很相信眼见为实这种事。

杜雨计算着时间,从温知羽家打车到酒吧大概需要一个小时,霍司砚从家里出来开车到酒吧,需要二十多分钟。

三十分钟过去,杜雨起身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反复确认力气够大后回到卡座。

酒吧灯光昏暗,她用头发遮挡脸颊,倒是看不出什么。

朋友们给她倒酒,她摆手拒绝,拿出手机打给霍司砚。

霍司砚正翻阅合同,看到杜雨的电话,犹豫一会才接起:“小雨,这么晚了,有事?”

杜雨装出哭腔:“温知羽刚给我打电话,语气很不好,说要来找我,我有点怕,司砚,你能来一下吗?”

霍司砚一听温知羽三个字,立刻起身,问了地址,外套也没穿就冲出门去。

霍司砚一听温知羽三个字,立刻起身,问了地址,外套也没穿就冲出门去。

温知羽到酒吧后,挨个卡座寻找,终于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发现穿着粉色短裙的杜雨。

杜雨也看到了她,抬手朝她挥了挥,倒像个朋友在打招呼。

温知羽气势汹汹到杜雨面前,杜雨的朋友们起身询问怎么回事。

杜雨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们坐下,然后走到温知羽面前。

温知羽拿出那张银行卡举在杜雨眼前:“我说过别找我哥,你是听不懂话吗?”

杜雨傲慢一笑:“我看你哥那么穷,担心她找不到女朋友,这卡是施舍给他的,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温知羽把卡拍在桌子上,不屑地说:“我们没钱,但有骨气,就算真有哪天要饿死了,也不用你这烂人施舍。”

杜雨看到霍司砚出现在门口,诧异他竟然早到了10分钟。

脑子里迅速思考怎么能让温知羽对她动手,思绪一转,对温知羽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哥送回监狱。”

温知羽抄起身边的水杯就泼在杜雨脸上,咬牙切齿警告她:“杜雨,别太过分。”

杜雨不怒反笑,突然倾身在温知羽耳边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司砚到底相信谁。”

温知羽推开杜雨,淡淡道:“他在意谁我根本不在乎。”

她说完懒得和她纠缠,转身欲走,却被杜雨拉住手腕。

杜雨把自己左手塞进温知羽手里,然后用右手握住温知羽的手,娇弱地说:“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温知羽被她的动作搞得云里雾里,怔怔地看着她委屈的嘴脸。

身后突然传来霍司砚的声音,他语气里有那么明显的愤怒:“温知羽。”

温知羽还没回头,就被人抓住肩膀扯到了一边,她呆呆地侧头去看,就见霍司砚阴沉着脸盯着她。

霍司砚正要和她说话,杜雨忽然扑到霍司砚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温知羽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皱眉,垂下眼不看他们亲密的举动。

霍司砚想要推开杜雨,杜雨却抱得更紧,湿哒哒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拢到了耳后,红肿的脸颊暴露无遗。

霍司砚惊讶:“她打你了?”

温知羽闻声抬头,也看到了杜雨脸颊的异状。

她想起杜雨刚刚一直用头发遮着脸,现在又那么适时地把头发掖起来,不禁冷笑,原来杜雨打的是这主意。

她想起杜雨刚刚一直用头发遮着脸,现在又那么适时地把头发掖起来,不禁冷笑,原来杜雨打的是这主意。

杜雨哭得更委屈,说话都不成串:“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来了……就……就打了我一巴掌。”

温知羽上前一步,杜雨‘害怕’地向霍司砚怀里躲。

霍司砚下意识抱住杜雨,这一个动作落到温知羽眼里,格外刺目。

温知羽坦荡地对霍司砚说:“我没打她。”

霍司砚眉头紧锁,语带怀疑:“她这脸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信你。”

温知羽冷笑:“我不用你信我,我没打就是没打。”

霍司砚也有些恼了:“好,我不管你犟打没打她的事,我亲眼看到你泼她水,这总没错吧。”

温知羽却执意要把打人的事说清楚,她绝不背这黑锅。

她用力把杜雨从霍司砚怀里拉出来,冷声质问:“我打你了?”

杜雨哭得更凶了,怯怯地看了看温知羽又看了看霍司砚:“你打了就是打了,怎么敢做不敢当呢。”

说着把胳膊从温知羽手里抽回来,挺直腰板:“司砚来了,我不怕你了,你打我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现在怎么不说了,是不是看到司砚来了装无辜。”

温知羽想起杜雨那句话,要让她看看霍司砚信谁。

不知怎么地,竟真的有些好奇答案,她看向霍司砚,平静地说:“我没打她。”

霍司砚还是那副怀疑的模样,她看了霍司砚许久,他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答案不言而喻。

温知羽冷笑,看着杜雨,忽然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杜雨脸上。

声音之大,令霍司砚、杜雨、以及杜雨的朋友们均是一愣。

杜雨被打得眼前黑了一下,一时间脑子都好像空白了。

温知羽收回麻了的手,帅气地甩了甩,然后走到霍司砚面前,理直气壮:“现在打了。”

温知羽说完,潇洒离开。

留下杜雨心里怒火中烧,表面还得装着可怜柔弱,转头想去霍司砚处求安慰,却发现霍司砚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温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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