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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杜雨傲慢道:“你让我不痛快,我自然也要让你不舒服。”温知羽懒得和她废话,把耳环丢在她身上,咬牙警告:“杜雨,你针对我可以,但你再敢动我哥试试。”杜雨阴险一笑:“走着瞧。”温知羽回到餐厅时,许婉已经走了,只有丁放一个人垂头丧气坐在椅子上,身边放着温知羽送给许婉的项链。丁放看见她回来,勉强一笑。…

免费试读

温知羽走近,正好听到霍司砚说:“打赌这种事,从来都是你输,想来这次也一样,我一定能追回她。”

她冷笑,果然他这段时间的反常是事出有因,原来只是为了一个赌注。

孟肃阳得意笑笑:“走着瞧。”

霍司砚还没回话,就听温知羽在他身后幽幽地说:“霍司砚,你输定了。”

霍司砚这个亲密关系中的傻子,竟然找错了重点,一脸不解:“为什么。”

温知羽懒得搭理他,离开餐厅打车回家。

霍司砚就静静开车在后面跟着。

上电梯时,霍司砚追上温知羽,执着地问:“你为什么认定我会输?”

温知羽嘴角向下撇了撇,不耐烦道:“因为决定权在我手上。”

霍司砚再一次被堵在门外,沮丧地回酒店。

温知羽却在半小时后拉着皮箱回了A市。

两天后是丁放生日,温知羽早早就和孟肃阳请了假。

回到老房子,丁放却不在。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12点了,想不通丁放为什么这么晚没回来。

温知羽打给丁放,他那边很吵,她隐约听见有人说‘37号许婉请到内科3诊室’。

“哥,你在医院?”温知羽担忧地问。

丁放急急忙忙说了句:“陪一个朋友,我没事,别担心。”

温知羽再打过去,丁放竟然挂断了。

她只好坐在客厅等,一个原因是担心丁放,另一个原因是她自己不敢在这个房子睡觉。

目光不经意扫过父母房间,门把手上的灰更厚了一层。

自从她父亲自杀以后,她就再也没打开过那个屋子,尽管门没有锁,却仿佛有万吨铁链缠在那门上,每每看到都觉得心中沉重。

若不是丁放在这儿,这老房子,她是一定不会来的。

瞪着眼睛熬了许久,终究敌不过疲劳,竟有些迷迷糊糊起来。

突然听见响动,她猛地睁开眼睛,才意识到是开门声,忙起身。

丁放见她眼睛里满满的红血丝,宠溺问:“怎么不进去睡。”

温知羽揉揉眼睛:“你没回来,我不放心。”

丁放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哥这么大一男人,能有什么事。”

温知羽甜甜一笑:“七老八十这么晚我也不放心。”

丁放接话:“七老八十这么晚你可得去找找我,说不定看不清路摔哪儿了。”

“你说陪朋友,你朋友生病了?”温知羽不再玩笑,轻声问。

“你说陪朋友,你朋友生病了?”温知羽不再玩笑,轻声问。

丁放闻言竟然脸红起来,支支吾吾不说话。

温知羽见状,倦意全无,拉着丁放问:“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丁放的脸更红了,支吾好久才小声说:“还不是女朋友呢。”

温知羽大喜:“快和我说说进展到什么情况了。”

丁放垂着头推温知羽回她的房间:“你小丫头怎么这么八卦。”

温知羽一个闪身躲过,雀跃着不肯罢休:“哥你和我说说嘛,我好给你出出主意。”

丁放还是不肯,奈何温知羽拉着他胳膊撒娇,他只好难为情地小声开口:“我新工作的同事,我们车间的人事助理。”

“叫什么名字呀?”温知羽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问。

丁放声音更小了:“许婉。”

温知羽笑着重复几遍,赞叹道:“听这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温柔的女孩,哥,你生日那天,咱们请许婉姐吃饭吧。”

丁放忙摆手:“万一人家不答应,多尴尬。”

温知羽失笑:“你都没请,怎么就知道人家不答应,就这么定了。”

她说完笑容满面向卧室走,走到一半又折回来:“不能在家吃,我订个餐厅。”

也不管丁放回不回应,她继续说道:“我头一次见许婉姐,不能空手,得买个礼物。”

温知羽又看了看站在原地发呆的丁放,嫌弃皱眉:“这身衣服不行,明天你放假是吧,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就当送你生日礼物了。”

丁放看她一口一个许婉姐叫得亲切,也露出笑容。

这一晚,温知羽格外兴奋,没到5点就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无聊跑到丁放房间门口敲了敲。

“哥,醒了吗?”

见丁放没有回应,她颠颠跑回自己房间。

十分钟以后,再次敲响丁放的房门:“哥,醒了吗?”

丁放依旧没有回应。

又一个十分钟,温知羽刚敲两下,丁放就眯着眼睛开门:“丫头,才5点半,你要干什么啊。”

温知羽目光炯炯:“走啊,逛街去。”

丁放无奈:“这个点,商场还没开门呢。”

温知羽仿佛没听见,推着他进房间:“你快换衣服。”

丁放再次重复时间太早,商场没开。

丁放再次重复时间太早,商场没开。

温知羽兴高采烈地说:“先去吃早饭,然后坐地铁到商场,差不多就8点了,你快点,别磨蹭了。”

丁放拗不过他,只好照做。

而身在Z市的霍司砚,此刻也醒了,他还是没有温知羽微信,不敢打电话怕吵醒她,照旧发短信问:早餐想吃什么,我买好去接你。

然后握着手机焦急等待,时不时打开看一眼。

等到7点,温知羽还没回,计算着时间她也该醒了,打电话给她,没人接。

霍司砚只好买了几样她平时吃得多的东西到公寓。

敲了好一会门,把隔壁邻居都敲烦了也不见温知羽开门,他不禁生出不安感,继续打温知羽手机,她还是不接。

霍司砚把耳朵贴在门上,再次打过去,屋内没有声音,他更加担心。

一边找开锁公司一边继续打,却始终没人接听。

开锁公司到得很快,霍司砚冲进屋内,找了一圈不见温知羽,倒安心了些。

他多怕开门看到温知羽出了什么意外。

想着她可能提前去公司了,霍司砚又开车到温知羽公司。

门口的保安都已经认识霍司砚了,见他进门主动帮他刷卡。

霍司砚拎着早餐到办公区,竟没看到温知羽在工位上。

王施禹见霍司砚过来,忙起身打招呼:“徐总,您怎么来了?”

霍司砚左顾右盼:“温知羽呢?”

王施禹一脸疑惑:“她请假了,没和您说吗?”

霍司砚皱眉:“什么时候请的?”

“昨天就请了,请了3天呢。”

听见这话,霍司砚深吸一口气缓解升起来的怒火。

恰好孟肃阳此刻也刚到,看到霍司砚拎着早餐,一脸不悦地站在温知羽工位旁,上前讥讽道:“呦,徐总不知道北竹回A市啊,这不是白跑一趟。”

霍司砚咬了咬牙,勉强勾起一侧嘴角:“我这么惜才,来给看好的人送早餐,怎么算白跑。”

他说完把早餐塞到王施禹怀里,转身离开。

留下王施禹心惊胆战地对孟肃阳解释:“不是,孟律,啊不孟总,我没有,真不是……”

霍司砚赶回A市,刚下飞机就打给周怀:“帮我问问温知羽现在在哪。”

周怀傲娇:“我有什么好处?”

霍司砚大方道:“一瓶勒桦。”

周怀立刻回答:“给我十五分钟。”

宋景柔给温知羽打电话没人接,又打给丁放:“哥,你和北竹在一起吗,我打她手机没人接。”

丁放此刻和温知羽刚买完衣服,准备去吃东西,闻言把手机递给温知羽:“小柔电话。”

温知羽接过,疑惑问:“怎么打我哥这来了?”

宋景柔语气无奈:“大姐,给你打你也得接啊。”

温知羽这才想起手机静音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有霍司砚17个未接电话,她下意识皱眉。

宋景柔的声音陡然提高:“北竹,没信号了吗,我听不见你说话。”

温知羽把手机拿远些,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没说话,你能听见才怪,快说吧什么事。”

宋景柔扯谎:“没事,想你了,看你干嘛呢。”

“给我哥买几件衣服,现在准备去吃东西。”

宋景柔又问:“吃什么啊?”

温知羽想了想:“吃火锅吧。”

然后转头问丁放:“可以吗?”

丁放点头。

宋景柔继续问:“是我们常去那家吗?”

温知羽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宋景柔立刻把地址发给周怀,追加一句:你欠我个人情。

霍司砚赶到时,温知羽正一手一杯奶茶。

她先是戳开左手的喝了一口,然后戳开右手的喝一口,皱了皱眉,把右手的奶茶推给丁放。

丁放毫不嫌弃地喝起来,刚咽下去,就表情痛苦地说:“这么酸。”

温知羽见状呵呵一笑,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兴奋。

温知羽见状呵呵一笑,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兴奋。

霍司砚远远看着,拳头不自觉握紧。

他因为她不接电话满心不安,她却在这儿和别的男人约会。

温知羽点好菜用左手把菜单递给丁放,宋景柔突然发来微信,她低头用右手点开。

丁放接过菜单,温知羽左手还没等收回,突然被人拉住猛地一扯,把她从椅子上扯得站起来。

她震惊抬头,就看到霍司砚铁青着脸看她。

丁放见状霍地站起来,推开霍司砚,挡在温知羽面前:“你干什么?”

温知羽瞒了这么久,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她不想让霍司砚走进丁放的生活,更不想让丁放知道她和霍司砚的关系。

随即拉住丁放,紧张地说:“我们走。”

霍司砚怎么可能看着温知羽和别的男人离开,抬腿追上。

把温知羽拉回来,语气愤怒:“小雨说你有别的男人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这么快找到下家了。”

温知羽一听这话也怒了,不屑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左右兼顾。”

霍司砚捏住她的下巴:“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狡辩。”

温知羽根本不想和他解释,一心想带着丁放离开,奈何她力气不够,推不开霍司砚。

丁放冲上来打掉霍司砚的手,扯住霍司砚的衣领把他逼到商场天井的玻璃矮墙边,表情凶狠。

不同于霍司砚那种由自身气场体现出来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狠厉,丁放的狠像亡命之徒,他看向霍司砚的眼神带着杀意。

自从丁放出狱这么久,温知羽虽然有时候觉得丁放和自己有一些距离,但多数情况都有亲人间的温暖感。

她天真地以为丁放没有变,一如小时候的模范学生,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而这一刻,丁放的表情打破了温知羽的天真,她看着丁放,觉得他那样陌生,可怖。

那15年监狱生活的影响,在丁放此刻的脸上表现得极其清晰。

霍司砚抓住丁放的手腕,深邃的眼睛毫无惧色与丁放对峙。

温知羽看着玻璃矮墙到地面的几米距离,心中无比恐惧,情急之下大喊:“哥,快住手。”

听到温知羽的话,霍司砚的气场瞬间小了不少,喃喃地问:“你是她哥?”

温知羽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上前握住丁放的手,柔声劝他:“我们走吧。”

温知羽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上前握住丁放的手,柔声劝他:“我们走吧。”

霍司砚松开丁放,转而拉住温知羽:“回答我,他是你哥?”

丁放恨恨地推开霍司砚,咬牙切齿警告:“离我妹远点。”

霍司砚刚刚嚣张的气焰一扫而空,转瞬就变得极其乖顺,一副小媳妇见公婆的模样:“哥,我是她丈夫。”

温知羽心中呐喊,完了,真是老天爷爱捉弄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丁放听到这话一愣,转而破口大骂:“放屁,我妹结婚了会瞒着我?别跟老子胡诌。”

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眼神意味不明,随即站直身体,颇为正式地做自我介绍。

“哥,我叫霍司砚,26岁,在经营一家电脑显卡制作与售卖的公司,有房有车,家庭成员有母亲和弟弟。”

霍司砚顿了顿,再次强调:“真的是她丈夫。”

他说完伸手进里怀口袋,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双手递到丁放面前。

温知羽看到结婚证,伸手去抢,被丁放一个眼神制止住。

她看出丁放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乱来,心里念叨着反正都这样了,死就死吧。

丁放反复确认几遍结婚证真假以后,对待霍司砚,脸色缓和了不少,但看向温知羽的眼神却更加气恼。

温知羽感受到丁放的目光,讨好地笑笑。

丁放冷着脸看她:“回家再收拾你。”

霍司砚看了眼围观的人们,对丁放说:“哥,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聊?”

丁放点头。

见丁放和霍司砚向前走去,温知羽趁机想跑,不等霍司砚说话,丁放已经严肃开口:“敢跑试试。”

温知羽只好垂着脑袋,嘟着嘴,一步一停地回到丁放身边。

霍司砚从没见过这样的温知羽。

她从前对他也算乖顺,却是那种骨子里带着骄傲的讨好,明明什么事都答应,却完全看不出一丁点低姿态。

而此时垂头丧气跟在丁放身边的温知羽,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表面心惊胆战,内心有恃无恐,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霍司砚回想从前,她好像从来没对自己撒过娇,不禁思考,不知道她撒起娇来自己顶不顶得住。

三人各怀心思来到一个高档餐厅的包厢。

温知羽只盼着这事儿赶紧结束。

霍司砚则想着一定要好好表现。

丁放就觉得自己家白菜让猪偷走了。

霍司砚本想挨着温知羽,见丁放面色不善盯着他,转而坐到了她对面,丁放才满意地坐到温知羽身边。

服务生来询问点什么菜,霍司砚把菜单推给丁放,丁放看了眼价格,一个菜都没敢点。

温知羽看出丁放的顾虑,拿过菜单幽幽地说:“他请客,不吃白不吃。”

服务生出去后,包厢里一片寂静。

丁放率先开口:“什么时候结婚的?”

霍司砚答:“2021年3月。”

丁放瞪向温知羽:“一年多了你竟然不告诉我。”

温知羽缩了缩脖子,沉默着喝水。

丁放又问:“我听你说,什么小雨和你说我妹有别的男人,什么意思?”

霍司砚回答:“我们都不知道小竹有哥哥,还以为您是她……”

温知羽开口打断:“别叫得那么亲密,你还是叫我全名听着顺耳些。”

随即温知羽敏锐地捕捉到霍司砚话里的重点,冷声问:“她和你造我的谣了?”

霍司砚微微皱眉,替杜雨解释:“小雨也是误会了。”

温知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心中暗骂,你就护着她吧,也就你这种傻子才会相信杜雨是误会了。

丁放疑惑:“你们一直说的这个小雨是谁?”

温知羽用下巴指了指霍司砚:“他前女友及现在的未婚妻。”

丁放刚刚平和的脸色又被怒气弥漫:“你们俩都结婚了,你怎么还有未婚妻?”

霍司砚正襟危坐,小心解释:“这也是误会,我已经和小雨说清楚了,等过些日子就发声明,取消订婚。”

丁放大怒:“哪他妈那么多误会,你这干得是人事吗,结婚了还乱搞?”

丁放大怒:“哪他妈那么多误会,你这干得是人事吗,结婚了还乱搞?”

霍司砚闻言心里不痛快,但想到丁放是温知羽娘家人,只好忍下,努力让语气毫无波澜:“是,这事儿是我的不对。”

温知羽本还担心霍司砚会因为丁放的话发火,毕竟认识他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谁敢这么和他说话。

看霍司砚竟然这么平静,温知羽有些意外。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丁放看霍司砚态度这么好,也压下了怒气:“你了解我们家情况吗?”

霍司砚诚实回答:“不是很了解。”

温知羽腹诽,是不了解吗,是根本不想了解。

丁放转头问温知羽:“你了解他们家情况吗?”

温知羽想了想,除了网上写的那些,她也什么都不知道,这么看来,应该不算了解,随即摇摇头。

丁放一拍桌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结婚,你这小丫头是要气死我吗?”

温知羽更剧烈地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想气他。

丁放沉默,霍司砚和温知羽也不敢说话。

冷静下来以后,丁放觉得作为温知羽唯一的家长,有必要和霍司砚说清楚自己家的情况,继而平静开口:“我们家情况有点复杂。”

霍司砚身体微微前倾,礼貌地说:“洗耳恭听。”

温知羽却拦住丁放:“哥,没必要告诉他,我和他已经在办离婚了。”

丁放又一口气堵在胸口:“稀里糊涂结了,现在又要离,你当婚姻是儿戏吗?”

温知羽下意识想说明原因,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左右都要分开了,何必再说那些无谓的东西。

霍司砚忙开口表明态度:“我不会和小竹离婚的。”

温知羽也接话道:“我不会和你和好的。”

丁放叹气,看了眼霍司砚:“你也不用和我表决心,按我说就你办的那些事,也应该离。”

温知羽默默地想,那哥要是知道其他的事,怕不是要手撕了霍司砚。

丁放思考片刻,沉声道:“你们感情的事我不掺和,但是作为她哥哥,我认为有必要告诉你一些事,你再决定怎么做。”

霍司砚点头。

温知羽还想阻拦,被丁放瞪了回去。

丁放缓缓开口:“生我的时候为了得补贴,把我落户在了别人家的户口上,所以除了亲戚邻居,倒也是没多少人知道她有个哥哥。”

丁放缓缓开口:“生我的时候为了得补贴,把我落户在了别人家的户口上,所以除了亲戚邻居,倒也是没多少人知道她有个哥哥。”

霍司砚这才明白,为什么周怀没查到丁放。

丁放再次叹气:“我们家,就剩我们俩了,父母在小竹十二三岁的时候都离开了,我也在她12岁的时候进了监狱。”

温知羽听到这话,不自觉握紧杯子,指节都泛了白。

霍司砚有些惊讶,但面上还是神色如常,静静听着。

丁放继续说:“小竹一个人长到这么大,我虽然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想必没少吃苦,对于不在她身边这些年,我很愧疚。”

温知羽闷声打断丁放:“哥。”

丁放摸摸她的头:“你别插话。”

霍司砚也面露心疼,想起周怀说温知羽在孤儿院长大,就算能被照顾得再好,也总归是缺少父母关爱的。

丁放看向霍司砚,不再有那么大敌意,而是像父亲一样的庄重:“所以我希望,她以后能嫁个不让她吃苦的人。”

“我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有太多见识,但我能看出来你不缺钱,说句实在话,我们两家在家境上很不般配。”

霍司砚想要解释,被丁放抬手阻止。

丁放:“我这是不知道她结婚,如果当初我知道,一定不会同意。”

温知羽苦笑,如果哥知道他们结婚的原因,一定会骂她蠢。

丁放补充:“我说的不吃苦,不是让她有很多钱花,是让她心里好受,你明白吗?”

霍司砚再次点头,心中责怪当初的自己,非但没有给温知羽带来幸福,反而给她增添了许多苦恼。

丁放忽然拉住温知羽的手,眼神笃定看着霍司砚:“你们接下来怎么走我不管,但我得告诉你,不管谁欺负她,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给她讨个公道。”

霍司砚站起身,表情真挚:“哥,我一定会好好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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