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看到他不好好吃饭,有些心疼:“哥,怎么不做点有营养的东西吃。”丁放找借口:“我这不是嫌麻烦嘛。”温知羽环顾四周,屋子里很干净,物品摆放整齐,刚洗过的衣服还挂在窗口。这一切都证明丁放不是个邋遢懒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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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终究是没能追上温知羽,他站在空无一人的会场门口,显得那么孤独无助。
杜雨紧张地也追出来,只看到霍司砚一个人,才放下心。
可走近霍司砚,看到他脸上的失望和沮丧时,对温知羽的恨意更加浓烈。
霍司砚抬眸看杜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室外的冷风,他此刻思路忽然清晰。
想起杜雨支开自己,想起孟肃阳质问杜雨,想起有人说杜雨向别人泼了红酒。
把这些整理到一起,他很难不对杜雨产生怀疑。
霍司砚一只手放松领带,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杜雨,越看越觉得她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杜雨总是带着救他时的光环,热心善良,又柔弱需要被保护。
可最近的她,尖酸刻薄,多疑无礼。
杜雨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挽住他的胳膊亲昵道:“司砚,怎么了?”
霍司砚抽回手,后退一步沉声问:“你泼红酒的人,是温知羽?”
杜雨笑容僵在脸上,没有回话。
霍司砚看她反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皱起眉:“你知道她在哪,却不告诉我。”
杜雨急了,带着哭腔:“我怕她抢走你啊,有谁会放着自己爱的人去找别的女人。”
这句话却戳痛了霍司砚,杜雨刚回国的时候,他常常从温知羽身边离开去找杜雨,可温知羽从来没有闹过。
他不禁疑惑,如果爱都是自私的,是不是温知羽,本来就没有那么爱他。
所以她才走得那么干脆,才那么容易投入下一段感情。
杜雨还在说温知羽是外人,是其他人,是别人之类的话。
霍司砚叹气,声音轻轻地:“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妻子。”
杜雨被这句话彻底压灭了理智,歇斯底里:“她不是,一个和好几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妻子。”
相比杜雨的激动,霍司砚却很平静,他看着杜雨,认真地说:“她配不配,我说了算。”
那天杜雨给他看了温知羽和丁放的照片,他虽然生气,却还是想要找到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霍司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温知羽。
霍司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温知羽。
杜雨冲上来抱住霍司砚:“司砚,是我救了你呀,你说要报答我,要保护我,照顾我的。”
“你还当众说要和我订婚的,我们相守十几年,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认识一年的人放弃我。”
霍司砚这一次竟然没有推开她,而是把手放在她额头的伤疤上轻轻摩擦,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凉。
“小雨,明明是一年前,你先放弃的我。”
一年前,霍司砚已经打算和杜雨求婚了,他精心准备了场地,安排音乐,约杜雨见面,可他等了一整夜,杜雨都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个人,带来杜雨远赴海外的消息,那人是徐荆奇,被徐母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弟弟。
徐荆奇嘲笑霍司砚蠢,以为的真爱其实不堪一击,还送了他一个录音笔做求婚失败的安慰礼物。
那个录音笔里,徐荆奇告诉了杜雨,霍司砚其实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疯子。
霍司砚听着录音笔里杜雨娇气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疯子。’
杜雨听见这话抱得更紧些:“我错了,我以为我接受不了你随时会疯掉,可我在国外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想你。”
对于杜雨的告白,霍司砚似乎麻木了,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肯定地说:“可是小雨,我不……”
他那句我不爱你了还没说完,孟肃阳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呦,演偶像剧呢?”
被杜雨这么一闹,孟肃阳的目的没有达成,说话难免带刺。
霍司砚轻轻推开杜雨,走到孟肃阳身边,收起了从前的敌意,礼貌询问:“她住哪儿?”
他不想再等了,他想立刻见到她,再多一分多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孟肃阳却歪头一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霍司砚咬牙:“你想要什么?”
孟肃阳假意思考,然后挑衅地回答:“温知羽。”
霍司砚握紧拳头,却什么也没说,他不想激怒孟肃阳。
杜雨抬头与孟肃阳对视一眼,然后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司砚,我肚子疼。”
孟肃阳低头偷笑,暗叹杜雨好演技。
霍司砚虽然觉得杜雨疼得过于赶时候,却没办法分辨杜雨的疼是真是假,毕竟他不用过生理期。
霍司砚虽然觉得杜雨疼得过于赶时候,却没办法分辨杜雨的疼是真是假,毕竟他不用过生理期。
孟肃阳觉得此刻该有个合格的群演给杜雨助力,于是惋惜地说:“我就算想带你去,你也去不了啊,杜雨疼成这样,你要扔下她?”
霍司砚想了想:“带她一起。”
孟肃阳做震惊状:“她刚还泼了北竹一身酒,我得多没眼力带她去见北竹。”
霍司砚为难,对孟肃阳说:“我先把小雨送到酒店,然后去找你。”
孟肃阳却摇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就现在。”
杜雨感觉到霍司砚扶她的手有些动摇,死命拉着霍司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霍司砚犹豫间,孟肃阳已经转身,极为不屑地留下一句:“你这样左右摇摆的人,不配拥有她。”
孟肃阳开车来到温知羽家楼下,看她房间亮着灯,拎着买给她的甜点走进公寓。
温知羽刚洗完澡,擦着头发来开门。
孟肃阳把甜点挡在脸前:“猜猜我是谁。”
温知羽失笑,声音有些沙哑:“有点傻啊。”
孟肃阳进门,把甜点放在桌子上:“从前看你常吃,特意买来给你,你不谢我还骂我傻。”
温知羽进卧室穿件长外套,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后,才出来坐在孟肃阳对面:“本来想和你说一声再走的,后来……”
孟肃阳看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接话:“后来看到老徐亲杜雨了吧?”
温知羽尴尬笑笑:“喝什么?”
“咖啡吧。”
温知羽到厨房烧水。
孟肃阳突然故作不解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别胜新婚,他们俩腻得很,刚还在会场门口搂搂抱抱呢。”
温知羽手一抖,热水淋到手上,她咬唇忍住,转头若无其事:“我这儿可没有你那名贵咖啡,速溶的,凑合喝吧。”
两个人又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会闲话,温知羽以时间不早了为由下了逐客令。
而那盒甜点,她始终没动。
孟肃阳正纠结中午约温知羽吃什么,就接到A市总公司电话。
“孟总,这边有一个公司请咱们的律师打一场侵权的官司。”A市负责人说。
孟肃阳不悦:“这事儿也值得你和我汇报?”
负责人有些为难,支吾道:“他要告的是津业集团。”
这倒勾起了孟肃阳兴趣,他坐直身体:“详细说说。”
负责人就把事情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跟孟肃阳交代一遍。
孟肃阳计上心头,把发来的文件删删减减,然后打印出来拿去给温知羽。
“呐,一个Z市的侵权案,有没有兴趣?”
温知羽接过文件,挑重点分析了一下:“这个事儿界定很不清楚,要确定对方侵权有些难度。”
孟肃阳转身坐在她办公桌上:“就是有难度才问你感不感兴趣的,没难度我还不找你呢。”
温知羽眼神犀利地看了看他坐的地方,又看了看他,孟肃阳立刻讪笑着起身,还殷勤地擦了擦他坐过的地方。
“有难度,但我有把握。”温知羽拿着文件摇了摇。
孟肃阳满意点头:“嗯,就知道你行,等你准备好了我和你一起回A市。”
而这时,温知羽还不知道,她即将和霍司砚站在对立面。
两天以后,温知羽和孟肃阳一起回到A市,温知羽拒绝了孟肃阳给她订酒店的好意,租车开回老房子。
丁放开门见是她,顿时喜笑颜开,忙接过她的行李箱迎她进屋。
“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我去接你呀。”丁放说着收起桌子上的泡面。
温知羽看到他不好好吃饭,有些心疼:“哥,怎么不做点有营养的东西吃。”
丁放找借口:“我这不是嫌麻烦嘛。”
温知羽环顾四周,屋子里很干净,物品摆放整齐,刚洗过的衣服还挂在窗口。
这一切都证明丁放不是个邋遢懒散的人。
她打开冰箱,发现冰箱空空如也,拉住忙前忙后的丁放:“哥,我给你的钱,你是不是没用?”
丁放眼神躲闪:“我用了。”
温知羽没注意他的异常,不相信地说:“用了还天天吃泡面。”
丁放扶着她的肩把她送进她的卧室,转移话题:“刚下飞机,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丁放扶着她的肩把她送进她的卧室,转移话题:“刚下飞机,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温知羽躺在她小时候的床上,对着屋顶的星星灯想事情。
明天上午和客户见面,下午和津业集团律师见面。
后天,约霍司砚去民政局吧。
离婚这事,早办早省心。
丁放回来,买的都是她小时候爱吃的水果,他竟然还记得。
温知羽自告奋勇去洗水果,路过父母房间,看到门把上还有那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默默地想,原来哥也没勇气进去。
第二天温知羽提前两个小时来到约定好的地点,没坐一会就看到孟肃阳匆匆赶来。
“你怎么这么着急,客户改时间了吗?”温知羽问。
孟肃阳端起她的杯子猛灌好几口果汁才说:“今天早上A市这边的负责人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咱们的客户告的是津业集团。”
温知羽大惊,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
孟肃阳也皱起眉,体贴地询问:“怎么办,要不我和客户说换个律师。”
他虽然表面这样说,可内心知道温知羽不会同意的,她有那么多胜诉记录,靠的就是她超强的职业素养和对客户负责的态度。
果不其然,温知羽沉吟片刻:“我和客户这几天沟通好了很多细节,下午就要见对方律师,换人来不及。”
孟肃阳佯装替她为难:“那你遇到老徐了怎么办?”
温知羽大方一笑:“也没想刻意躲开他,只是不太想看见而已,而且他和杜雨浓情蜜意的,应该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
她说这话时垂下眼,藏住了眼里的悲伤。
赞美爱人和他所爱之人的感情,真是一件残忍的事。
孟肃阳仍然假装推辞:“下午要去津业集团,保不准会遇见老徐,你不想见他,要不换个地方?”
温知羽想了想,还是摇头。
去民政局时也会见面,左右是要见他的,在哪个地方又有什么区别。
而温知羽这个反应,正中孟肃阳下怀,他要的就是温知羽作为霍司砚的对立面,坦荡地出现在霍司砚的公司。
客户到了以后,说了下理想的赔款金额,温知羽表示可以办到,换来客户连连称赞。
吃午饭时,温知羽虽然极力掩饰,可孟肃阳还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北竹,碗戳漏了要陪的。”孟肃阳开玩笑。
“北竹,碗戳漏了要陪的。”孟肃阳开玩笑。
温知羽配合笑笑,再次盯着空碗发呆。
让她完全没有情绪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曾那么爱霍司砚,或许不止曾经。
她一想到也许在和对方律师谈判时,霍司砚会突然出现,就心烦意乱。
孟肃阳夹了菜放进她的碗里,仍然装作不知道温知羽和霍司砚已经结婚的事,试探着问:“会和他和好吗?”
虽然心里知道温知羽大抵会是否定的答案,但总要听她亲口说才能安心。
温知羽毫不犹豫:“不会。”
她自认在她和霍司砚的这段感情里,她已经竭尽全力。
能做的都做了,能放弃的不能放弃的都毫无保留,但结局不遂她愿,她虽遗憾,却不再执着。
她的生命里不只有霍司砚,还有大好前途,还有万般亏欠的丁放,她知道自己是要向前走的,要割舍过去。
而霍司砚,就是那个过去。
站在津业集团楼下,温知羽仰头看高耸的建筑物。
和霍司砚结婚一年多,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却不是以徐太太的身份。
以前怕被人知道她和霍司砚的关系,她和他很少在外面见面。
而她和霍司砚待在一起最多的地方,竟然是床,想想也真是可笑。
霍司砚这边的律师下楼迎接,引领他们到会议室。
路过楼层指示牌,温知羽注意到总裁办公室在顶楼,而会议室在13楼,不自觉松口气。
官方的寒暄以后,温知羽直截了当切入正题,条理清晰列出津业集团的种种错处,最后态度坚定报出赔款金额。
对方律师针对温知羽列出的几个点,进行反驳,而后对于赔偿说到:“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们这边不同意这个金额,二位什么意见。”
温知羽双手交叉放在文件上,眼神凌厉:“我们不接受如果。”
两边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拉锯战,最后不欢而散。
在温知羽出门前,津业集团的律师忍不住发出对温知羽的不满。
“年纪轻轻这么犟,赔那么多钱一分都没有你的,你松松口让一步能怎么样?”
温知羽冷哼出声,转过身眼神冰冷:“我答应了客户,自然要说到做到。”
晚间例会,各部门汇报工作,有人提起侵权案,还附带一句对方律师态度强硬,难以沟通。
霍司砚翻看着各个报告随意问道:“哪家的律师?”
“肃阳律所。”
霍司砚猛地抬头:“律师姓什么?”
被问的人见霍司砚反应这么大,小心翼翼回答:“姓丁。”
霍司砚错愕,她竟然要和他对簿公堂。
所有人见霍司砚表情奇怪,都自觉噤声,生怕说错什么惹霍司砚不快。
霍司砚从一堆报告里翻出侵权案,仔仔细细阅读,当看到温知羽提出的赔款金额时,微微皱眉:“错处在我们?”
法律部负责人谨慎回答:“如果细论,有机会证明不是我们的错,所以这个案子就算上了法庭,我们也未必会输。”
霍司砚沉默片刻,突然淡淡地说:“听她的。”
法律部负责人一愣:“徐总您说听谁的?”
霍司砚抬头,神色意味不明:“温知羽。”
温知羽正在给丁放做晚饭,突然接到津业集团律师电话。
“你好丁律师,现在联系您,没打扰您吧?”
温知羽根据他的声音分辨出是下午说她犟的那个孙律师,疑惑他打来电话的目的。
关掉油烟机,礼貌回应:“没有,您说。”
孙律师:“下午我情绪有点激动,来跟您道个歉。”
温知羽挑眉:“哦,没事,能理解。”
孙律师:“我们明天约个时间再见一面吧,把赔款合同签了。”
温知羽惊讶他态度的反转:“方便问一下,为什么你方突然同意赔款吗?”
孙律师用词依旧很礼貌,可语气里隐隐透出不屑:“我们徐总说一切都听您的。”
在接到法律部负责人电话后,孙律师就明白了温知羽为什么敢狮子大开口,提出高额赔款,原来她和徐总认识。
或许不止认识,毕竟徐总愿意用几百万买她个高兴,她那么好看,保不准是徐总的情人呢。
温知羽听出孙律师的不屑,咬住嘴唇平复情绪后才开口:“不需要再约时间,我们法庭见。”
她不想用这种方式解决这件事,她要用自己的能力,漂亮地拿下这个案子。
她不想用这种方式解决这件事,她要用自己的能力,漂亮地拿下这个案子。
孙律师挂断后,温知羽拨通了那个她烂熟于心却从没拨通过的电话。
霍司砚看到是温知羽的电话,激动非常,不自觉握紧手机,清了清嗓子接起:“喂。”
温知羽的态度却很恶劣,质问的口吻:“你什么意思?”
霍司砚不解:“什么?”
“你为什么让你的律师答应我们所有要求?”温知羽再次问。
霍司砚正要开口解释,温知羽继续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在给你提供便利,你别不知好歹。”霍司砚微微得意。
温知羽大怒:“你是不是觉得我离了你一无是处,觉得我会因为这件事感激你,觉得这样就还能保持你高高在上的姿态。”
被温知羽数落一番,霍司砚也恼了,他明明一切都按照她的意思做的,她非但不领情竟还来训他。
“温知羽,你别给脸不要。”霍司砚咬牙切齿地说。
换来的却是温知羽的阴阳怪气:“你别给了。”
丁放开门,闻到浓浓一股糊味,边换鞋边喊背对他打电话的温知羽:“丫头,菜糊了。”
霍司砚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翻了茶几上的红酒,洒了他一身他也没有察觉。
他既愤怒又失落:“你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知羽担心丁放听出什么,不想再和霍司砚多说,匆匆一句就挂断电话:“明天9点,民政局见。”
丁放进厨房关掉煤气:“下次接电话要关火,多危险啊。”
温知羽转头看丁放手上收拾残局,嘴上唠唠叨叨,鼻子一酸抱住丁放。
丁放手上拿着东西,支棱着手臂柔声问她:“怎么了,心情不好?”
温知羽把脸埋在丁放胸口,声音闷闷的:“嗯。”
“工作上的事?”
“嗯。”
丁放宠溺地笑:“如果不顺心,就不做了,哥这份工作虽然赚得不多,但我俩省着点也够用。”
温知羽摇头:“你还得留着娶老婆呢。”
“老婆哪能有我家丫头重要。”丁放哄她道。
温知羽失笑:“你也就是现在没有女朋友才这么说,我可没忘你小时候抢我的零食送你们班班花的事。”
温知羽失笑:“你也就是现在没有女朋友才这么说,我可没忘你小时候抢我的零食送你们班班花的事。”
丁放也笑:“你怎么还记得这事。”
温知羽抱得更紧些,喃喃地问:“哥,你会不会也突然不要我了。”
那个女人突然就和别人走了,那个男人突然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想过十几岁的她怎么继续生活。
这一刻太温暖了,温知羽忽然很怕,怕哥哥也会离开她,剩她一个人面对这艰难的生活。
丁放心疼地回抱她:“不会,我绝对不会突然离开你。”
想了想,丁放补充:“就算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也会告诉你的。”
温知羽抬起头,不悦地抱怨:“你说什么呢。”
霍司砚呆呆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脑海中不停地出现丁放说的话。
还叫她丫头,大多少岁才这么宠啊。
霍司砚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图平息自己的怒火,可越走越烦躁。
周怀和新认识的女孩刚从酒吧回家,干柴烈火之际,突然被霍司砚的电话打断。
他挂掉霍司砚就再打,几次以后,直接关机。
周怀和女孩相拥进卧室,霍司砚打不通电话,直接敲响了周怀家大门。
女孩推开周怀:“你的桃花债找上门了。”
周怀叹气:“不是桃花,是怨种。”
开门就见霍司砚穿着那条沾了红酒的裤子站在他家门口,周怀咬着牙问:“祖宗,你大半夜要干什么?”
霍司砚扬了扬手里的酒:“来找你喝酒。”
女孩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走到周怀身边,在他脸上落下一个红红的唇印:“再联系。”
转头看到霍司砚,眼神一亮,正要走过去搭讪几句,还没靠近,就被霍司砚冷眼瞪了回去。
周怀把霍司砚迎进来:“说吧,温知羽又怎么了。”
霍司砚把事情和周怀说了一遍,末了还恨恨地吐槽:“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周怀听完哈哈大笑:“老徐,你怎么想的啊,她那么要强,你这么做不是故意给她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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