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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白雪走了很久,才走到人群之外的停下脚步。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韩勋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白雪身后。直到白雪坐下,他才走到白雪的身后。皎洁的月光照在白雪纤细的背影上,看上去有几分说不出的冷清。“别难过了,她这样的人不知道你难过。”韩勋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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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走了很久,才走到人群之外的停下脚步。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

韩勋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白雪身后。

直到白雪坐下,他才走到白雪的身后。

皎洁的月光照在白雪纤细的背影上,看上去有几分说不出的冷清。

“别难过了,她这样的人不知道你难过。”韩勋轻声说道。

白雪似乎知道韩勋一直都在,并没有因为韩勋说话而感到奇怪,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才开口:

“我不是为了她难过,是为了我自己,从今往后,我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家人了。”

“没有便没有了,白冰这样的家人,有还不如没有,她对你做出那绝情的事来,你今天居然还想给她求情,枉费我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给你报这个仇。”

在韩勋看来,白雪去给白冰求情这种做法,实在是蠢透了。

脑子坏掉的人才会给白冰求情。

“我给她求情,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而是因为她曾经救过我一次,我欠她一条命。”白雪说着眼神突然变得悠远起来:“我的第三任丈夫,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许多次我都差点死在他的手上,因为我的家人要了他许多的彩礼,所以他不愿意离婚,有一次他正在打我的时候,白冰去家里找我,我被我的丈夫掐着脖子,白冰情急之下,用棍子打死了他。”

“发现他死了之后,我和白冰两人合力抬着他把他扔下了楼,然后对外人说他是自己从阳台上摔下去的,白冰为了我,杀过人的。”

韩勋没想到白雪和白冰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他想起白冰说白雪克夫的事情:

“那白冰还说你克夫,既然你的丈夫是死于非命,那就人为的。”

根本就和克夫没什么关系的好吧。

至于白冰为白雪杀过人,这事韩勋可不信。

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也就白雪身在其中看不明白,那白冰会是为了保护姐姐愿意去杀人的人?

显然不是的呀!

不过,这事干说白雪也不能信,这事啊,还得韩勋去调查,等他查到结果,再跟白雪掰扯也不迟。

白雪没想到韩勋会把事情从白冰的身上扯到克夫的事情上去:

“不管怎么死的,反正就是死了呗,之后有媒婆又给我介绍过男人,那男人知道我死了几个丈夫,差点没把媒婆打死,说媒婆没安好心,变着法子害他呢!”

现在再说起这件事来,白雪只觉得好笑。

她本来没打算再嫁人的,可架不住白父白母上医院闹,弄得她没法做人,为了应付父母,她只能硬着头皮去相亲。

还好,那老男人没看上她。

白雪在渭南医院做的挺好的,她的师傅就在医院坐镇,自己又学到了一些本事,在渭南医院是过的很舒心的。

要不是白父白母为了逼迫她嫁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她也不会离开渭南。

韩勋能感受到白雪那淡然的外表下藏着的丝丝苦涩,他很是认真的说道:

“我不怕死,什么克夫不克夫的,老子就不信这邪,就为了把这种封建迷信的思想摒弃掉,咱俩也非得在一起试试不可。”

这些天,韩勋一直在游说白雪,让白雪与他在一块试试。

现在再听到韩勋说这种话,白雪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我这里没有试一试,要么就在一起,要么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试一试是什么意思,你想跟我在一起也成,不过你可要知道,我这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丧偶好啊,都死了三个了,再多我一个,刚好凑一桌麻将。”

听到这话,白雪终于忍不住笑了。

“好,那就试试吧!”

“你不是说不能试么,直接在一起吧,以后…….我就你的家人。”

听到家人这两个字,白雪的身体轻轻的震动了一下。

那就试试吧。

白雪转身看着韩勋:

“谢谢你了,我的家人。”

她侧过身之后,月光将她原本不高的鼻梁打光打的有些立体起来,一双杏仁一般的眼睛在月光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远处,烟花升到了上空。

明艳动人。

光洒在白雪鲜艳的红尘上,折射出一丝泫然的广泽。

韩勋忽然低头,蜻蜓点水一般的在白雪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快到白雪还没有反应过来。

“走吧,家人,晚上霍司令还有别的安排,我得回去忙活了。”

他想了想,伸手将白雪从石头上了拉了起来。

两人踩着星光,踏着绿草,手牵着手往人群里走,白雪狠狠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回头,她就能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了。

以前的白雪就是太怯弱了,才会活的那么艰难,这一次,她决定勇敢一些。

前路漫漫,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她忽然明白过来,很多事要靠自己把握,靠自己争取。

白雪和韩勋回到戏台子跟前的时候,白冰早已经被带走了。

几个战士正在收拾秋歌的尸体。

薛和从受伤命悬一线,到现在捉到白冰偷人,也算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他整个人都颓废到了骨子里。

这欢宴自然也就没心思继续参加了。

薛和想着便去找霍连城辞行。

不想他辞行的话还未出口,秦晚晚就将他拉到了一边。

秦晚晚小声的在薛和耳朵旁边说道:

“薛大哥,别丧气,大过年的不值当,诺,反正你的肺受伤这么严重的病我都给你看好了,那,你身上的另外那点小毛病,等过完年我也顺带给你治了。”

小毛病,什么小毛病。

薛和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秦军长,我身体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秦晚晚在薛和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你看你,啥问题,你还不知道么,就是做快乐的事快乐不起来,就那个毛病,我能治,药到病除哦!”

做快乐的事。

快乐不起来。

薛和突然反应过来秦晚晚说的是什么毛病了。

这,这司令夫人怎么啥都敢说。

“真能治好?”

薛和有点不敢相信。

他那毛病吧,这些年其实也看了许多大夫的。

还被那狗日的莆佃江湖郎中给骗过。

以前薛和也想过把那病给治好来着,可是失望的多了,薛和也就破罐子破摔,不再看医生了。

看到薛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秦晚晚抠了抠耳朵:

“我发四,肯定能给你治好,不过前提是你得好好的过完这个年,你手下几千战士看着呢,听我的,爷们一点,坐回去吧!”

薛和本是想早退的,现在有了秦晚晚把他老毛病治好的保证,他就云里雾里的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上。

等秦晚晚坐回去之后,霍连城有些奇怪的看着秦晚晚:

“你跟薛和说了啥,他不是说要回去,怎么几句话你就又让他坐回去了?”

出了那么丢脸的事情,一般的男人都没什么脸面再继续待下去了。

可薛和不是一般人的,他是管着几千人的旅长,这种时候他要是走了,那就相当于是落荒而逃,这会在下面的人面前更没有威信的。

所以即使知道薛和心情不佳,秦晚晚也没有让他现在离开。

以前因为白冰,秦晚晚对薛和有些成见,甚至在打擂台的时候对薛和下了闷手…….

现在她对薛和的成见消除了,薛和又在这次救她家老霍,打退冯军的事情上有功,秦晚晚自然也就愿意在这样的关头提携薛和一把。

不就是个偷腥的女人么。

等秦晚晚把薛和那什么毛病治好了,凭着薛和霍家军旅长的身份,再找个媳妇多容易的事,真犯不上为了白冰伤神,不值当不是。

那天薛和肺部受伤,秦晚晚给薛和号过脉,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薛和那方面确实有问题的。

这个病,秦晚晚能治。

她还一直在想着怎么委婉的提出帮薛和治病,让他不至于太尴尬来着。

谁知道机会这么快就来了,没有什么比戴绿帽子更难堪的事情了,秦晚晚在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提出来,时机正好。

反正薛和什么脸都丢尽了,也就不在乎再有人把他不举的事儿说出了。

因为有更大的事兜着这件事呢!

况且秦晚晚提到这件事又不是为了嘲笑薛和,或者八卦什么的,她是为了告诉薛和这病有得治啊,这是好事情的嘛。

不过咧,这种事对于患者来说是隐私,所以秦晚晚没有告诉霍连城她是怎么让薛和留下来的,秦晚晚说:

“这是秘密,你不能知道。”

没有得到答案,霍连城也不在意,本来就是随口一问的。

他拉住秦晚晚的手,认真的说道:

“以后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去拉男人,拽衣服不行,拍肩膀也不行,听见了没?”

“霍连城,你真是够了,小叮当五岁的醋你吃,薛和那么大年纪的一大哥的醋你也吃,犯得着么,哪个男人有我家老霍帅?”

这话,霍连城爱听。

“帅,就是夸我好看的意思吧?”

秦晚晚点点头:“对,就是那个意思。”

原来这个时候,帅还没有用来形容人的外貌,秦晚晚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媳妇,你也帅。”霍连城拉着秦晚晚的手,非常认真的说了一句。

秦晚晚:“……”

这夸的,完全没毛病。

因为戏园子的人出了问题,唱戏自然就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戏园子的老板吓的身体跟抖糠一样来找霍连城道歉,反复保证,他不知道秋歌和白冰有染的事情。

这话么,霍连城倒也信,真要是知道秋歌有问题,这戏园子老板估摸着也不敢将他带过来的。

祸不及殃及池鱼,这事本身和戏园子别的人也没什么关系,反正热闹也热闹过了,霍连城大手一挥,就让c戏园子里的人离开这霍家军的训练基地了。

好在韩勋在计划搞事情的时候,做了两手准备,他和刑辉一起,让战士们组建了一些表演的节目。

还从千喜门借来了话筒跟音响布置在擂台上,这样一来,戏园子的人戏台子刚拆,擂台这边新的由战士们准备的节目就开始了。

这些节目都是邢辉筹备的,有唱歌的,有说书的,有唱家乡小调的。

整的都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这是邢辉在为那日打赌输给秦晚晚,兑现自己的赌注呢。

秦晚晚觉得,这种节目形式,反倒更有部队过年的氛围。

京剧、黄梅戏那都是国粹,但也不是谁都能欣赏得来的。

对不懂的人来说,听戏真的就只是看热闹而已了。

真的能听懂的人能有几个。

有节目,秦晚晚自然是继续陪着霍连城看。

擂台那边仍然有人在打架。

秦晚晚都手痒好久了,好想去打人啊!

但是为了陪着她家不能随便动弹的老霍,她决定还是暂时忍了。

反正等过完年之后,她要来给霍家军建训练场地,到时候,嘿嘿……..

节目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霍连城被请上了台。

这个么,秦晚晚懂的。

许多晚会都这样,霍连城作为一军的老大,肯定要上去寒暄两句的。

秦晚晚以为霍连城上舞台,也无非就是扯两句沫子。

她就等着,等霍连城发完言,估摸着他们也就能回家了。

回家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能过属于他们自己的大年三十了。

霍连城上了舞台之后,先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就开始表彰在这次对抗冯军有功的军官了。

应该是所有参战的旅长、连长、团长都被霍连城点了名字。

被点到名字的人都会上台去领一趟奖,霍连城负责念名字,韩勋在旁边发。

旅长们人手一根小黄鱼,外加一个立功的小本本。

连长和团长,也都拿到了红纸包起来的银元。

反正就是奖励颇丰。

那几个没有参加战役的旅,就只能看着别的旅领钱钱干瞪眼了。

秦晚晚觉得挺对不住邢辉的,他那天也想去来着,可是秦晚晚怕城内情势有变,没让邢辉去,这也就导致龄奖的人员里面没有邢辉和他旅队中的人。

不过,秦晚晚到底小看了霍连城。

她能想到的,霍连城怎么会想不到。

在霍连城颁完了战功奖之后,又给刑辉和他手下那帮子人颁了一波文艺奖……

这……这特么是个什么奖。

这分明就是明晃晃的告诉那些没参与救援霍连城的人:你们被区别对待了。

霍连城就是故意这么干的,他得让所有投奔他的人都知道,既然成为了霍家军,那就要对的起这个霍字。

只有真的把霍连城当成一军之主的人,才能在霍家军吃到肉,喝到汤。

想浑水摸鱼的,那对不起,你连油星子都见不到。

等到霍连城把文艺奖搬完了,秦晚晚觉得事情总是该结束了吧?

可是没有,霍连城最后从桌子下掏出来一个大红本本:

“奖都发完了,最后,我要给咱霍家军任命一位军长,也是霍家军的第一位军长。”

秦晚晚有些发愣。

军长,这该不会是她吧。

很快的,霍连城就印证了秦晚晚的想法,他拿着鲜红的授予军长命令证书说道:

“我霍家军司令,霍连城,谨代表霍家军授予秦晚晚少将军衔,正式任命秦晚晚为霍家军军长。”

授予军衔啊!

这是一件多么庄重的事情。

秦晚晚都没有任何准备,霍连城就突然在台上开始了授予仪式。

之前霍连城也说过要在军中给秦晚晚安排一个正式的职位的,可是因为秦晚晚没同意,那件事就没有下文了。

没想到霍连城一直都记着这件事,还暗暗的准备了军衔和军长任命证书。

这着实让秦晚晚大吃了一惊。

秦晚晚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无论她在军事上、在医疗上、还有在对待家国的情怀上,都是十分优秀的。

这样的秦晚晚,是该在军中有个名分的。

一般的军长,在军中都是上将、中将的军衔,而霍连城只给了秦晚晚少将军衔。

因为军衔越高,职责越大,身上的担子就越重。

霍连城希望秦晚晚能在霍家军有一席之地,但是又舍不得她因为这个身份真的去为霍家军拼命。

他只是想给秦晚晚这份殊荣,而不想用这个身份去束缚她。

秦晚晚说过,她前世也是一名军人。

既然是军人,对军衔这种特殊的荣誉肯定是在意的。

这一点,霍连城倒是没有猜错。

授予军衔,就代表可以戴上代表身份的军衔,这对任何一个军人来说都是神圣的。

曾经被战场洗礼过,甚至牺牲过的秦晚晚,自然也把授予军衔的事情看得十分严肃。

难怪今天出门的时候,霍连城千叮咛万嘱咐,要秦晚晚一定要穿军装。

原来是为了这个。

霍家军所有的迷彩服都做全了。

按照霍连城先前说的,秦晚晚也领到了一套。

她绷直了身体,从擂台下方往上面走,一身军装衬的她英姿笔挺,现场的战士们看着她丝毫不比男人差的气场,都忍不住有些唏嘘。

要知道在不久以前,她还是一个哮喘加身,走几步路都会喘半个小时的病秧子。

想不到,秦晚晚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凭借一己之力成为了霍家军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与霍连城可以说完全没有关系,少将这个荣誉是秦晚晚用她的实力挣回去的。

实至名归。

秦晚晚双手笔直的贴在大腿两侧,挺直了脊背一路走到了擂台中央,站在了霍连城面前。

夫妻二人脸上的表情都庄重而且严肃。

霍连城满目欣赏加自豪的,深深的看了秦晚晚一眼,他转身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了一枚金色的军衔。

他双目直视着秦晚晚的眼睛:

“从今日起,你就是霍家军名正言顺的军长了。”

“这是你该得的荣誉,你不必因为这项荣誉而感到有压力,只要一如既往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我永远为你感到骄傲。”

说完话,霍连城拿起手中的军衔,端正严肃的别在了秦晚晚的肩头。

看着肩膀上在月光下微微闪着光的军衔,秦晚晚吸了口气,她缓缓的举起右手,对霍连城行了一个军礼。

从今往后,他们既是夫妻,也是战友。

领土他们一起捍卫。

百姓他们一起守护。

倭寇他们一起驱赶。

“我会对得起这一枚军衔的。”

秦晚晚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已经找不到别的语言来形容心中的动容了。

千言万语,唯有用日后的行动来诠释。

若以前,秦晚晚只是为了陪着霍连城而对霍家军上心,那么戴上军衔之后,她心中就有了不凡的使命感。

军人都是如此,当他们脱下军装,也只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可一旦穿上军装,他们手上就肩负起了保家卫国的责任。

军装仿佛有魔法一般,一穿在人的身上,就能让军人满身都是浓烈的使命感。

军衔更甚。

台下的战士与霍连城一起见证了秦晚晚戴上军衔这个充满荣誉的时刻。

他们先是端庄而严肃。

在秦晚晚向霍连城敬礼之后,霍连城很自然的向秦晚晚回敬了一个礼。

擂台下很快的就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开始在台下大声呼喊霍连城和秦晚晚的名号。

“霍司令,秦军长……”

“霍司令,秦军长……”

“霍司令,秦军长……”

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久久的都未曾平息下来。

霍连城和秦晚晚肩并肩走下了舞台。

韩勋在舞台上做了晚会的最后陈述,今天的年宴就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下了舞台,韩勋很快的找到了白雪。

他问她,打算怎么过年。

白雪摇摇头:“还未想过,我几年都没有过年了。”

因着克夫,这几年白家都不要白雪回家,她每年过年都自动申请值班。

几乎都快忘却了过年的味道。

韩勋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他笑得像是旭阳一般温暖:

“作为家人,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过个年。”

听得这句话,白雪忍不住鼻子一酸,她看着韩勋,他的身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温暖的气息,让白雪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气息。

“好啊…….怎么过?”

韩勋不答反问:“你想怎么过?”

“我都随便啊,一起包饺子,放炮竹,守岁,怎样都好。”

说起过年,白雪突然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韩勋这才注意到,这个女人是真的孤独到了骨子里,仿佛是个被抛弃的人一样。

“先送你回去吧,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去接你,相信我,这个会是一个让你愉快的新年的。”

白雪闻言点了点头,两人并排着往军营外面走。

因为在医院值班,白雪的所有物品都是放在医院值班室的,所以晚上她也得回城去休息。

太晚了,韩勋觉得走着路把白雪送回去再走回来,有些太浪费时间了。

这么远的距离,白天还好。

晚上就冷的有些刺骨了。

于是韩勋去开了一辆军卡,把白雪叫上了车。

霍家军现在就两辆汽车,一辆是霍连城在用,另一辆被用于接送重伤的薛和每天到医院换药。

没有汽车了,韩勋只能开卡车。

坐在副驾上,白雪微微有些不自在:“韩副官,要不我还是和其他的军医一起走回去吧,为了私事开出去一辆军卡,是不是不太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谁敢说不好,这话霍连城都不敢说。”

天天以他单身为由,各种拒绝给他假期。

现在他不单身了,怎么就不能高调一次。

韩勋说着话,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到了军区门口,韩勋的卡车居然跟霍连城的汽车遇上了。

霍连城挺纳闷的,这大晚上的,谁开卡车出门呢?

他摇下车窗看着卡车,韩勋拉开车门从卡车里跳下来,几步就走到了霍连城跟前:

“车我开走了,明天开去办个年货。”

“你开卡车去办年货?”

韩勋点点头:“对,就卡车。”

“理由呢?”

“我有媳妇了。”韩勋说着指了指副驾驶。

霍连城抬头,看见了摇了半截车窗,微微露出脸的白雪。

“行吧,准了,耽误了终身大事,我没能力给你们发媳妇。”

说完话,霍连城面无表情的就摇上了车窗。

他转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秦晚晚:“他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秦晚晚:“…….”

坐在前座的李铁柱也回过头:

“是啊,完全没风声啊,韩副官这个可以啊!”

卫皿幽幽的说了一句:“应该搞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他突然就觉得那天晚上蹭韩勋那顿饭一点也不香了。

心塞啊。

卫皿看看坐在副驾驶的李铁柱,又看了看后座抱着小叮当睡觉的秦晚晚。

还有挨着秦晚晚坐着的吴二喜和李铁柱。

这辆原本应该是五人乘坐的汽车,现在超载坐了六人。

卫皿却觉得,这车里别的人都不多,就多了一个他。

要不是他会开车,估计这车里就没他的地了。

“铁柱哥,要不你来开车?”卫皿试探着问了一句。

李铁柱靠在车门上,大大咧咧的:“我要是会开车,还要你干啥?”

果然。

他果然是多余的那个。

卫皿突然觉得人生好艰难。

这哪是来帮着开车。

分明是把狗骗出来杀的。

车一路行至渭北城内。

城里面的年味已经很足了,家家户户都是高挂起来的红灯笼。

等车到了司令府,秦晚晚小心翼翼抱着已经睡着了小叮当和霍连城下了车。

吴二喜和秦晚晚打了声招呼,和李铁柱回了旁边的楼里。

人家都是夫妻双双把家还。

只有卫皿,将车停好之后,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到了主屋旁边的偏房里。

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卫皿太羡慕李铁柱了,他爹娘多有远见啊,给他找了个媳妇。

这小日子过的多滋润。

没人知道,表面上过的滋润的李铁柱其实也不滋润。

他跟吴二喜一个房间睡了快半个月了,都没能走到最终的那一步。

问吴二喜什么时候可以,吴二喜就说再等等,再等等。

具体等到什么时候呢,吴二喜也不知道。

先前吧,吴二喜说要结婚证,李铁柱也陪她去办了,办完还带她搓了一顿馆子庆祝了一下。

原本以为总能春宵一刻了,可到了晚上吴二喜还是不愿意。

这不愿意李铁柱也不能用强的啊,

这一来二去的,这事情居然就一直这么搁置下来了。

李铁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过得相当痛苦。

他与吴二喜回了房,躺在床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吴二喜仿佛没有注意到李铁柱的无精打采一般,她抱着衣服去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吴二喜穿着一身单薄的蚕丝睡衣进了房间。

曼妙的曲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

李铁柱仅仅抬头看了一眼吴二喜,就愣住了。

等吴二喜坐到了床上,李铁柱就像个蠕虫一般往吴二喜那边移。

等他抓到吴二喜的衣角,正想问一句今天可以了吗的时候,吴二喜伸手一巴掌就拍开了李铁柱的手。

手都被拍掉了,那就是不可以了。

李铁柱继续垂头丧气的趴在床上挺尸。

不想,下一秒钟,吴二喜就说了一句让李铁柱热血沸腾的话:

“你…….先去洗个澡吧?”

听得吴二喜说这话,李铁柱先是一愣,接着有些欣喜若狂的看着吴二喜:“你的意思是,我洗了澡,回来就可以和你圆房了?”

吴二喜一张脸通红,像六月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她低着头不敢看李铁柱:

“你先去洗,洗完了再说。”

以前,吴二喜要拒绝的话,语气都是很坚决的那种。

“不行。”

“还不可以。”

“再等等。”

这些话李铁柱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吴二喜松口,她说洗完澡再说。

兴奋之下,李铁柱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等着,二喜,我去洗澡,一会我就回来了。”

李铁柱夺门而出,一副生怕吴二喜反悔的样子。

看到李铁柱急不可耐的样子,再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吴二喜整张脸红得都发烫了。

她将手伸进枕头下面,将红色的结婚证拿出来,盯着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李铁柱回来,吴二喜才把结婚证重新塞回了枕头下面。

李铁柱的眼神炙热,像是烈火一般烤着吴二喜,他的目光深处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因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

李铁柱上了床,缓慢的爬到吴二喜的身边,在她的耳朵旁边问她:“你真的确定可以了吗?”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李铁柱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想想今天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不明白吴二喜怎么就突然的改了主意。

李铁柱的口中的热气像将吴二喜的耳朵吹的一阵酥麻,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声若蚊蝇的说了一个字:“嗯!”

这个嗯字都还在嘴里没吐出来,李铁柱就已经张嘴含住了吴二喜的耳垂。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吴二喜的身体狠狠的战栗了一下。

她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一眼身旁那个粗犷强壮的男人,心中顿时融入了满满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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