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主角叫姜幼枝裴恂的小说叫做《偏执跌落》,它是作者姜幼枝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再过几日就是沈大娘子的寿辰,姜幼枝得想些法子讨她开心开心。 第二日晌午的时候,沈大娘子的贴身丫鬟燕儿,过来送衣裳,姜幼枝将一枚珠钗塞到她手里。燕儿虽面带微笑,但嘴里的话却是:“姑娘,这可使不得!”姜幼枝握着她的手,谦和道:“燕儿姐姐,这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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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捂的严实,偶尔才落下几滴雨珠,一连几天的潮气让整个府邸都充斥着霉味。
姜幼枝身着品红的嫁衣,跪在地上,已经入秋了,还未干透的石阶上渗着凉意。
自从她被人从角门抬进南院,已经在此地足足跪了两个时辰了。
一旁的喜婆忍不住的嘟囔:“姑娘,吉时已经误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话音刚落,正厅的门便开了,走来一个丫鬟:“大娘子请姜姨娘进去成礼。”
喜婆一脸高兴的应了一声,便扶着地上的人儿起身。
姜幼枝因为跪久了,双腿发软,猛的被拉起差点摔倒,借着喜婆的身子才堪堪站稳。
随着丫鬟进了正厅,只见正座上只有一位年轻的妇人,珠围翠绕,盛气凌人。
曲大娘子微微抬眼,声音带了些傲慢:“误了时辰,当真是不吉利。”
自屏障后绕进来一玄衣男子,他面容阴沉,坐上了另一把正座:“上茶。”
姜幼枝脸上尽是淡漠,拒不下跪,喜婆见状,赶紧蛮横的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
姜幼枝嘲讽一笑,冷眸扫过座上的男人。
宿祈安。
这三个字,对姜幼枝来说,如同噩梦。
当朝尚书把持朝政,霍乱朝纲,就算在周文帝面前也嚣张不已,这宿祈安便是他的二儿子,生性毒辣,且狂妄自大。
她本是常郡太守的女儿,从溯明山闭关修行结束,回到府上,便见爹爹愁眉不展。
原是尚书大人要她替自己的长子卜卦化难,为了府上一百一十五口人性命无忧,她只得逆天而行,施以锦囊,替他化解了这一难。
可三日后,爹娘以及三位哥哥不仅身中穿心煞,还被诬陷滥用巫蛊禁术,操控人心,被处以流放边塞之刑。
幸免于难的她,却被掳至尚书府,被迫要当这什么姨娘。
现在她才明白,那日随自己父亲一同前来的宿祈安,为何看自己的眼神如此不善。
接过喜婆手里的茶,她递给了宿祈安,声音冷淡:“请吃妾身的新茶。”
宿祈安面上这才柔和不少,可就在刚要触碰到茶杯时,姜幼枝突然翻手,将一杯热茶全数洒在了他手上。
骤然缩回手,宿祈安一巴掌便打了上去:“不知死活的东西!”
姜幼枝被打的耳朵有些嗡嗡作响,她紧咬下唇,眼神里多了一丝愤恨,不肯抬头。
宿祈安将手搁在身侧的剑柄处,看了眼随行的喜婆,声音阴狠:“如此不会调教人,当真无用。”
话音刚落,长剑出鞘,喜婆的头应声掉落,直直的滚到了姜幼枝手边。
她看着喜婆临死前瞪着错愕的大眼,被吓得一颤,眼眸蓄满了泪水,微微颤动。
传言,宿祈安热衷美人,更是有把美人皮做成灯笼的嗜好。
油煎活人,大鼎烹人,视人命为草芥,她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有丫鬟跑进来,对着宿祈安道:“二公子,老爷请您去一趟。”
宿祈安点了点头,阴测测的瞧了一眼地上的姜幼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曲大娘子倒像是见惯了这等的场景,眼里没有什么波澜。
她瞧着面前的人,梳着最为温婉的低髻,却美艳有余,端庄不足,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声音带了些轻蔑:“区区玩物,在南院,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等回了房里,一直到天彻底暗下来,宿祈安也不见出现,一个想法在姜幼枝心里愈演愈烈。
不能再等了!
打开后窗,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接下来便是拼命的跑。
今日来时她留了个心眼,已经在心里想过无数次逃亡的场景。
自后院小门蹑手蹑脚的出来时,因为着急,她直直摔倒在地,不顾流血的手掌,就爬了起来。
尚书府里传来骚动,因为有火把亮了起来,在夜里格外明显,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幼枝躲在草丛里,不敢出声,外面的侍卫声音冰冷:“二公子有令,封锁整条街。”
等四周没有侍卫了,她才探出身子,可刚出来,就听到有侍卫大喊:“那有人!”
她慌乱的向前跑,只见拐角处有一马车。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慌忙扒上马车的帘子,声音慌张:“救命!”
马车里,裴恂听闻这一声娇弱的呼救,面色依旧淡然,接着是“咚咚咚”的敲打声,有些急切。
姜幼枝只能撩开帘子,她瞧着里面坐着的男子,声音里带着哀求颤抖:“公子。”
可裴恂眼里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扫了她一眼。
身后搜寻的声音越来越近——
“不能放过一个角落!”
恰逢此时,提着大包小包的家奴也回来了。
姜幼枝眼底蓄满泪意,无助的哀求自唇间溢出:“公子……”
下一秒,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人拉上了马车,刚刚的侍卫也呼啸而过。
姜幼枝蜷缩在马车里,刚刚松下一口气,就听有侍卫对着马车道:“小的见过裴大人,府上丢了个人,宿大人下令着我们搜查,不知您是否见过一女子。”
家奴刚亲眼看到自家大人拉人上了马车,便明白了其中的用意:“我们大人可是宿尚书今日的贵客,照你的意思,是要搜查我们的马车?”
侍卫无奈道:“主子下了死命,还望您海涵。”
说完就着人要掀开帘子,裴恂看了一眼一旁柔弱的红衣少女,正以一双眼角发红的眸子瞧着自己,满腹哀求。
他倏然抓起合着的画扇,朝前猛的袭去,画扇重重打在即将要掀开帘子的手上,接着跌落在地。
侍卫吃痛的退了下去,为首的人自知,里面那位生气了。
虽然刚刚见着了这儿有可疑的人影,但也万万不敢得罪这些权贵,便只能松口道:“是小的冒犯了,还请裴大人恕罪。”
裴恂声音持重:“无妨,我们也该回府了。”
当马车平稳的驶离,姜幼枝透着窗缝看着愈发平静的黑夜,这才微微呼出一口气。
她抬眼看着刚刚的男人,此刻他正捧着一本书册,可谓,美如冠玉,掷果潘安。
轻轻挪动,她拾起了刚刚跌落在地的画扇,颤颤巍巍的递给他:“多谢公子搭救。”
裴恂抬眼,接过画扇,声音温润:“无妨,举手之劳。”
姜幼枝瞧着他气度不凡,恐是京都诗书簪缨之族,心里便起了小算盘。
以自己一人之力,对于尚书府,根本是以卵投石,与其不自量力,倒不如寻一靠山,再为家人沉冤昭雪。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抓上了那人的衣袖,眼神动容,声音细弱:“公子,我是被逼的,还未成礼便拼死逃了出来,求你收留小女子几日。”
这几日,姜幼枝一直详装生病,赖在裴府。
发现此人竟没有婚配,甚至连妾室都没有,这在京都众多贵胄子弟中可是不多见。
今日她在膳房借着帮忙,想打听些消息,一边择菜一边和裴恂房里的小丫鬟闲聊:“春儿,你家公子现在在朝堂上是个什么职位?”
春儿一听这话,便满是骄傲道:“我家公子如今是谏院谏议大夫,他可是大周雅正君子的代表,百姓人人都称赞他是直言相谏的忠义之臣。”
姜幼枝看着春儿一脸痴迷的样子,想了想那日马车上的人,确实是端庄雅正,仪表不凡。
春儿说着,便急急忙忙的收拾食盒:“该给公子送粥了,可我这药煎好还得些时间。”
她眼珠子一转,便热络的接过春儿手里的食盒:“我替你去送吧,这草药可离不得人。”
春儿感激着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姜幼枝便提着食盒,亲自去了裴恂的书房,可今日却不见有侍卫守在门口,她便大着胆子进去了。
只见书案前没人,姜幼枝就小心翼翼的往里走着:“裴大人?裴大人?”
可刚自拐角走近里间,只见矮案旁的裴恂正手抚着胸口,神情痛苦。
他见着来人,更是抬起猩红的有些可怖的眼睛,伸手将案子上的书画用力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滚!”
姜幼枝被吓的将手里的食盒倏然跌落在地,里面的莲子羹也随之洒落。
裴恂死死的盯着呆愣的姜幼枝,像是忍耐到了极点:“滚出去!”
姜幼枝看到他捂着胸口的手臂上,如细丝一般的乌青愈发明显,以及此刻的症状,心里不由的一颤。
便毫不迟疑的拉起他垂落的另一条胳膊,却被裴恂大力反握住手腕:“你疯了!”
姜幼枝对他的警告熟视无睹,开口道:“让我看看你的症状。”
裴恂极力放开她,微微侧身:“出去!”
姜幼枝干脆直接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心口上那条乌黑的细丝清晰可见,竟然也是穿心煞。
正当姜幼枝思索之际,她只觉得肩膀上多了一股力道,下一秒便被人压在了墙上。
双手被死死的禁锢着,姜幼枝完全动弹不得,两人此刻离得很近,但她有些不敢推搡,因为裴恂此刻的表情阴郁到了极点,让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
裴恂盯着眼前惊魂未定的女子,心口新一轮的绞痛袭来,他不自觉收紧握着她纤细胳膊的手掌,整个人因为痛苦近乎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姜幼枝能清楚感受到铺洒在自己颈间沉重而又灼热的呼吸,但并没有推开他,更多的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显然裴恂的症状已经很严重了,简直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
中穿心煞者,每月伊始承受万钉穿心之痛,且绝活不过十年。
今日僵持了半个时辰,裴恂竟发现自己心口的绞痛开始有了退散之意,这么多年,此种症状持续的时间每每是只增不减。
他强忍着意志,抬起头,瞧了一眼身前的女子,着素衣却难掩明艳妩媚,莫非她会什么妖术。
可不到一会,他便虚脱的倒了下去,姜幼枝赶忙费力的扶住他,但这男人过于人高马大,只能让他先躺地上。
她看了看裴恂的手腕,穿心煞还在发作,这是真真的疼昏过去了,穿心煞一般人是难以承受的,大多数人坚持一两年便会因为疼痛选择自刎。
不过姜幼枝却越发好奇,裴恂怎么会身中穿心煞?
不过,这男人抓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不松开,她只能坐在地上苦等。
等姜幼枝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此刻身处软塌上,她抬了抬酸痛的手臂,发现手腕处已经变得乌青。
她起身朝外走去,发现裴恂已经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
他正在案子前写写画画,瞧见姜幼枝便道:“姜小姐醒了。”
姜幼枝点了点头,裴恂便继续道:“今日之事,不可妄加议论。”
她皱了皱眉,这人死板的厉害,便行了个礼:“是,幼枝先行告退。”说完便一溜烟儿的走了。
可刚刚走出房门,就和一个花颜月貌的小美人打了个照面。
小美人见她这个时辰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从裴恂书房里走出,就紧紧蹙起了眉。
气急败坏的开了口:“你,你,你怎么这样从表哥书房里出来?”
姜幼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小美人便掩着泪眼婆娑跑开了。
她一瞬间有些头大,看来这位表妹误会了。
等回到膳房,春儿的语气里满是歉意:“幼枝,都怪我这糊涂脑子忘了日子,竟忘了,忘了今日是……”
姜幼枝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笑的十分善解人意:“春儿,你我是好姐妹,莫要见外了。”
春儿笑着点点头,放低了声音:“你没受伤吧?”
姜幼枝便道:“放心吧,无事,可是今日,公子为何会那样?”
春儿拉着她离那边的丫鬟远了远,小声道:“五年前,璞鹿之战柔然人大败,天子便派公子去同柔然谈判议和,途中身中剧毒,落下了病根。”
随着春儿的话,一段记忆涌上姜幼枝的心头。
因母亲在怀孕时误食蛇胆,令她出生煞气偏重,道士断言活不过十岁。
爹爹爱女心切,便把她送去溯明山,溯明山上有当朝最受敬重的道教宗门,曰净明道。
净明道宗师抱玉道人因一串丹泉石与她结缘,又看她颇具慧根,便破例亲收她为关门弟子。
从此以后,她便修身养性,成为净明道里的一位道姑。顺利渡过十岁,师傅告诉她,下山前须历练,为天下苍生求得一卦福脉。
一品红赶紧捂住她就要叫喊出声的嘴,着急的解释道:“是我!是我!”
姜幼枝这才惊魂未定的喘着,没好气道:“师兄!”
一品红拿下脸上的面具,妖治的笑了笑:“小师妹,你可让为兄一顿好找啊。”
姜幼枝起身,笑的古灵精怪:“师兄,若不是我机敏,让裴恂替我送信给你,恐怕你早就把我抛之脑后了吧?”
一品红一脸哀思:“小师妹此言差矣,为兄如今也是举步维艰。”
姜幼枝可不信他这把戏:“一品红宗师的大名,在京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笑的像只狐狸,顿了顿,继续道:“师兄,我的性子,你最清楚,我断不会放过宿尚书一家,你会助我一臂之力吧?”
一品红“嘶”的一声吸了口气,点点头道:“小师妹一向瑕疵必报,为兄自当尽一份力。”
姜幼枝便道:“我要你帮我留在裴府。”
第二日一早,整个裴府都忙忙碌碌的,姜幼枝帮着春儿,给正厅里的错金螭兽香炉添好了香料,便整齐的在府门处待命。
因为在道观清修三月有余,裴恂的母亲,沈大娘子回府了。
只见自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着华贵的中年美妇人,她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家儿子:“你平日政事繁忙,不必亲自迎我。”
裴恂笑的一脸温润:“儿子没有亲自去道观接母亲,已经是不孝了。”
沈大娘子很是欣慰,便挎着自己儿子走了进来,可刚刚经过姜幼枝,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转身端详了一会面前的女子,姜幼枝见状便行了一个温婉大方的礼:“幼枝见过沈大娘子。”
沈大娘子眼里露出惊喜之色:“怪不得我从前在府里未见过,原来你就是幼枝,一品红宗师亲自来信,托我好好照料你。”
姜幼枝落落大方道:“这些时日,承蒙裴大人照顾,幼枝感激不尽。”
沈大娘子看起来很喜欢姜幼枝,轻抓着她的手夸赞着:“诶呦,这姑娘真是又水灵又乖巧。”
说完,便拉着她一同朝前走去。
裴恂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姜幼枝的背影,让人参不透心思。
自从沈大娘子回来,便给姜幼枝置办了不少东西,甚至配了几个丫鬟,还让她安心在府上住下。
姜幼枝这会儿闲来无事,便去府里的花园解解闷,她站在池塘边,饶有兴致的喂那些小金鱼。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姜姑娘真是好兴致。”
姜幼枝转身对着许莺莺行礼道:“见过表小姐。”
许莺莺家道中落,沈大娘子心善,便叫她住在府里。
此刻她正一脸高傲道:“姨母就是太心善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当自己是小姐了。”
姜幼枝显得落落大方:“沈大娘子慈悲,愿意收留幼枝,幼枝感恩不尽。”
许莺莺微微抬起下巴,声音尖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趁早把那些龌龊的想法给我弃了!”
姜幼枝笑得坦然:“表小姐所言极是。”
许莺莺没想到她会如此嚣张,便气鼓鼓的跺了跺脚,看着姜幼枝悠然淡漠的模样,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便突然自她身侧伸手,用力向前推去,姜幼枝始料不及,整个人都跌进了水里。
她狼狈的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此刻也有家仆跳下来,将她捞了出去。
许莺莺满意的看着浑身湿透,还沾上了泥土的姜幼枝,挑衅的开了口:“这是给你的教训。”
姜幼枝起身正想理论一番,可许莺莺却盯着她的胳膊神情诡异,她抬起胳膊发现被石头划了个口子,此刻正在流血。
而许莺莺的眼神却在随着她流血的胳膊,麻木的移动,只见她脸色蜡黄,看起来很不对劲。
姜幼枝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掌覆在流下来的鲜血上,只见许莺莺突然面露恐惧,不住的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如同婴儿啼哭一般的呜咽声,一幅中了邪的模样。
姜幼枝发觉到不对劲,大力地晃动着她:“许莺莺!许莺莺!”
一瞬间,许莺莺的瞳孔逐渐聚拢,恢复如常,她突然朝着一旁跑去。
抓着正巧路过,来看情况的裴恂胳膊,哭哭啼啼道:“表哥,姜小姐她想推我,却不慎自己滑落池塘。”
姜幼枝嘴角抽了抽,颠倒黑白在她嘴里怎么说的顺理成章的,亏自己刚刚还担心她是不是中邪了。
还不等裴恂开口,她便率先说道:“裴大人,你还是照顾好你这个娇弱的表妹吧,她刚见了一点血,就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裴恂并没有理会许莺莺缠着他胳膊的手,只是径自走到姜幼枝面前,声音一贯的持重:“又受伤了?”
姜幼枝看着自己不断流血的手臂耸了耸肩,只见面前的男人顾自从衣袖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正要递给自己。
可她的注意力却到了后方路过此地的裴夫人身上,她眼珠子一转,突然站起了身子。
眼含泪水,声音不卑不亢:“裴大人,都是幼枝的错,您若是要怪罪,随您责罚。”
说完就委屈万分的捂着脸跑了,路过裴夫人还状作悲情的抹了抹泪,强忍泪意行礼道:“幼枝先行告退。”
裴恂手里攥着化解淤青的小药罐,脸上的表情阴郁不已,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接着只见小药罐残破的滑落在地,竟然活生生的被他给捏碎了。
裴夫人走上前来,语气里有些怪罪:“恂儿,你没看到人家姑娘受伤了?怎能如此不解风情!”
裴恂僵硬的转身,脸上的表情不太好,只是甩了甩衣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莺莺没想到姜幼枝这个女人这么能演,一时之间还呆愣在原地。
裴夫人便对着她道:“莺莺,幼枝是我友人之女,万万不可怠慢。”
许莺莺此刻笑的很是温顺:“莺莺谨遵姨母教诲。”
可一送走裴夫人,她就生气的直跺脚,发誓要在姜幼枝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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