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亿?
姜芮的脸色微微变得苍白,她付不起。
虽然和墨律渊结婚三年,可她从来没有要过他一分钱,而且一个小演员真的没多少收入。
她捏捏手指,冷冷的一笑:“我付不起。”
“既然付不起,就好好留在ST,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就绝对不会亏待你。”墨律渊压低了声音。
姜芮内心很悲凉。
他为了帮安心解约,收购了ST,转身就找他要一亿的违约金,果然白月光的杀伤力就是大。
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漠道:“还有一件事。”
墨律渊冰冷的看着她。
“我们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姜芮凉薄的看着他,“顶着墨太太这三个字,我压力很大。”
男人冷淡的黑眸反射出冰冷凛冽的寒意,她竟然还没放弃。
“我们不会离婚。”墨律渊说的斩钉截铁,他抬起那张高高在上的脸:“姜芮,我不是抹布,你想用就拿起来不想用就扔掉,你不想我封杀你,这两个字永远不要再提。”
不会离婚?
“难道为了安心,你不想离婚吗?”姜芮深深地蹙眉,他们已经那么高调了。
“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她,离婚更不可能为了她。”墨律渊视线冷漠:“姜芮,闹脾气也有限度,我们如果离婚,对公司对双方家族都没有好处,我是生意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姜芮的脸又白了一度,他竟然把婚姻看成了一场买卖?
在她心里爱情是圣洁的,婚姻是庄严的,可是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都成了笑话,他只在乎利益。
“墨律渊,你会后悔的。”姜芮咬咬唇:“你不跟我离婚,我会逼着你签字的。”
说完,姜芮转身而去。
到了外面,她还在因为墨律渊的话而内伤,浑身都在颤抖。
她匆忙下楼,去找阿乔。
“怎么样?”阿乔问。
她摇摇头:“他没同意。”
“没同意就没同意吧,其实你和ST的合约也就剩下一年了,咱们忍忍就是了。”阿乔也不希望他们硬碰硬。
姜芮点头:“你说得对,下午有什么工作吗?”
“没有。”阿乔回答。
“你帮我找个房子吧,我想从墨家搬出来。”姜芮和阿乔走进电梯,她不想和墨律渊住在一起了,还是暂时分居比较好。
“好。”阿乔点头。
“以我的名义租,将来如果打离婚官司,有搬出来住的证明的话,也会方便一点。”姜芮淡漠道。
“我知道了。”阿乔顿了顿:“那你今天还住在我家吗?”
“嗯。”姜芮眸光如水:“不想回去,也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
离开墨氏,姜芮和阿乔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吃饭。
阿乔犹豫了一下,对正在安静吃饭的女人说:“昨天庆功宴上传出了一张照片。”
姜芮秀气的眉微动:“是墨律渊和安心吗?”
“是。”阿乔没有想到姜芮的直觉这么准:“两个人在阳台上抱在一起了。”
在阳台上?
真是饥不择食,也不看看场合。
她这个墨太太的脸又肿了一层。
阿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墨律渊真的很过分,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姜芮的感受。
看着姜芮一个正牌墨太太还不如一个野鸡,她就难受。
不过好在姜芮终于清醒了。
阿乔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拿起手机说了两句,就递给了姜芮,用嘴型道:“你婆婆。”
墨律渊的妈。
姜芮一愣,伸出手接过了手机,“妈。”
“芮芮,你在忙吗,晚上过来家里吃顿饭,爷爷很想你。”墨夫人的声音十分温柔。
“嗯,我知道了。”姜芮抿抿唇,虽然墨律渊对她冷若冰霜,但是墨夫人和墨爷爷却很喜欢她,这也是让她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好,我们等着你。”墨夫人笑着挂了电话。
姜芮把手机还给阿乔,继续吃饭。
墨夫人都没有问她为什么手机打不通,也许是因为知道墨律渊和安心的事情闹得太过火,她关机不想被记者打扰。
但其实她最想躲开的是墨律渊。
吃完饭,她们二人就回到了家里。
姜芮给手机充上电,然后打开了手机,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和短信。
最新一条来自墨律渊:在哪,我去接你。
看到这六个字,姜芮一下子就哭了。
如果是昨天,她一定会很感动,然而现在全成了诛心。
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他,难道爱他也是错吗?
那么她不爱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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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芮从阿乔的公寓里出来,她准备打车去墨家。
虽然换了新公司,可她依旧被边缘化。
被借走的保姆车没有还回来,她想着要不然自己买一辆车好了。
正想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了她面前。
这是一辆新款。
车门打开,墨律渊的声音从里面低低的传来:“上车。”
姜芮一愣:“你换车了?”
“嗯,上车。”墨律渊的声音没有起伏。
之前那辆迈巴赫呢?
她很想问,可是又忍住了。
毕竟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姜芮犹豫了一下,弯腰上了车。
车厢里,男人俊美的脸被光线利落的一分二位,他的眼神忽明忽暗。
新买的车里飘散着姜芮身上的味道,还是她的味道最好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车厢内的气氛是沉闷的。
司机安静的开着车,目视前方不敢看后面。
过了半个钟头,他们到了墨家别墅门前,两人一起下了车。
走进别墅,墨夫人很热情的迎上来:“终于来了,就等你们了。”
“妈。”姜芮叫了一声。
墨夫人握住她的手,“恭喜芮芮拿到了最佳女配,今年也要更加努力。”
“是,谢谢妈。”姜芮温柔的笑了笑。
“律渊,你有没有好好恭喜一下芮芮?”墨夫人绷着脸问。
“还没。”墨律渊倒是很诚实。
“我真是不想说你了。”墨夫人对姜芮笑道:“律渊脑子就是少根筋,你别怪他。”
“我没有怪他。”姜芮清清冷冷的一笑:“从来没有。”
他心里只有安心,没有她。
她能怪他什么,要怪就怪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墨律渊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她这句话别有深意,心头莫名的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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