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她又软又萌霍司砚温知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霍太太她又软又萌免费阅读霍司砚温知羽免费阅读小说最新章节列表_霍司砚温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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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霍司砚说完自己一愣,该做的他明白,可下意识说出来的不该做的,是什么?是不该让她替代杜雨?还是不该把她像个宠物一样关起来?杜雨听他这么说完当时就哭了,嚷嚷着霍司砚背叛了她之类的。霍司砚却不想哄她,他这几天太累了,完全没有精力再陪她闹。…

免费试读

宋景柔见霍司砚态度这么好,也不再冷脸赶他:“徐总,我好心说一句,北竹倔起来谁也劝不了,她不要了的人很难再走进她生活。”

霍司砚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自然地称呼:“小雨,什么事?”

宋景柔不知道那人和霍司砚说了什么,只见他皱起眉,转身向门外走。

走到一半,回头看宋景柔,欲言又止片刻,最后只是说了句:“谢谢。”

宋景柔在窗边看霍司砚和周怀的车开远才给温知羽打电话,此时温知羽正在新租的公寓收拾东西。

“北竹,霍司砚来找你了。”

温知羽手一抖,本子掉在地上,里面的照片摔掉好几张,每张都是霍司砚。

她蹲下去捡,也不知道是蹲快了还是因为宋景柔的话,导致她现在心跳极快。

“什么时候的事?”温知羽颤抖着声音问。

“他刚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我给他看了咱们的聊天记录,他就明白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哪了。”

温知羽用肩膀把手机顶在耳朵上,然后小心翼翼捡起照片,擦拭上面粘的灰尘:“他说什么了?”

“就问你在不在,别的都没说,噢,他还接了一个叫小雨的电话,然后就皱眉走了。”

听到这儿,温知羽激动的心跳慢下来。

她默默想,是来找我这个人的吗,是来谈离婚的吧。

目光落在照片上。

照片里的霍司砚侧身背对着她在打领带,偷拍这张照片那天是她生日,他送了她一条项链。

项链上的挂坠是设计感很好的D,但购买时间是他们结婚一周前,也就是杜雨离开的时间段。

虽然知道是他要送杜雨但没送出去的东西,可温知羽仍然视若珍宝,一直不舍得戴。

后来杜雨回来,这条项链就被他拿去物归原主了。

温知羽的思绪被宋景柔打断:“北竹,你还在听吗?”

她咬了咬嘴唇,把照片夹进本子里:“在听。”

“我都没有把联系方式给他,表扬我吗?”宋景柔刻意搞怪,想让气氛轻松。

虽然宋景柔看不到,但温知羽还是扯动嘴角做微笑的模样配合道:“表扬你,我先收拾东西,挂了。”

她放下手机,不管不顾坐在地上,抱紧自己一遍一遍重复:死心吧温知羽。

而接到杜雨电话的霍司砚正和周怀赶去机场,要乘最近一班飞机回A市。

“什么事儿这么急?”周怀问。

霍司砚又叼起一根烟点燃,淡淡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熏得他微眯起眼睛:“小雨出车祸了。”

霍司砚又叼起一根烟点燃,淡淡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熏得他微眯起眼睛:“小雨出车祸了。”

“怎么回事?”

“说是她的车出了故障,刹车失灵撞在路边了,好在车速不快。”霍司砚担忧地说。

周怀也皱起眉:“刹车失灵,被人动了手脚吗?”

霍司砚低头,把手机按亮,看了眼屏保上的照片:“不清楚,小雨说杜中还在查。”

两个人下飞机已经凌晨了,霍司砚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杜雨的朋友们也在,看到他风尘仆仆赶来,都起哄说霍司砚宠杜雨。

霍司砚对那些人视若无睹,快步走到杜雨身边,询问她伤势。

杜雨抬了抬胳膊:“好疼啊,都骨折了。”

霍司砚看着她贴着纱布的胳膊,皱眉问:“骨折了会不打石膏?”

有人接话:“杜大小姐快别吓唬徐总了,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霍司砚咬了咬牙。

杜雨还在得意:“我就说司砚不管在忙什么,我有事他一定会出现,你们还不信。”

霍司砚闻言冷下脸来,杜雨的朋友们还要起哄,看到霍司砚的脸色都住了口,胆怯地告了别就纷纷逃也似地离开。

如果不是有杜雨在,她们和霍司砚说句话都是不敢的。

整个商业圈都知道,津业集团那位年纪轻轻的总裁,是个狠厉的。

杜雨也发现霍司砚脸色不善,撇了撇嘴柔弱到:“司砚,我当时怕极了,下意识就给你打了电话,给你添麻烦了吗?”

霍司砚压住怒气:“你先休息,我回去换身衣服再来看你。”

他没有回他住的地方,反而来了从前困着温知羽的别墅。

从前不管他什么时候来,她都会穿着漂亮的裙子,喷杜雨同款香水,笑着站在门口。

好像她每天除了等他没有别的事做一样。

如今开门看着黑漆漆的房子,竟然有失落感,是那种杜雨也弥补不了的失落感。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匆匆锁门回了他住的地方。

霍司砚刚进家门,就接到周怀电话。

毕竟认识很多年,周怀来问杜雨的情况,霍司砚如实相告。

他从医生那得知杜雨不是出车祸,是和朋友们玩闹的时候不小心磕伤的。

没有刹车失灵,没有车祸,她这么做只是因为要在朋友面前证明,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徐总,对她不一样。

周怀有些生气,这不是耍人吗,但换句话说,这是霍司砚自愿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之后的一周,霍司砚都没有去看杜雨,杜雨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过分,竟然乖乖地没有再吵他。

这天,霍司砚依旧失眠,天都亮了才迷糊睡着,还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快递电话叫醒。

他没有网购的习惯,公司的东西也不会邮寄到他家,从前邮寄到他住的地方的快递都是杜雨的,后来杜雨出国他就没收过快递了。

原以为又是杜雨的东西,可上面的收件人确实是霍司砚。

他疑惑打开,拆开文件夹,赫然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温知羽已经签好了字,霍司砚扫了一眼内容,总结起来就是她净身出户。

霍司砚扬手把离婚协议书甩出去,纸张在空中发出哗啦声,可见力气之大。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或许是因为气她单方面解除他们的关系,气她不告而别,气她想方设法躲着自己。

脑海里响起宋景柔那天的话,温知羽真的要把他从她的世界清除了吗。

霍司砚远远看着‘离婚协议书’那几个刺眼的字,咬牙切齿说:“你怎么敢。”

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一件事,把她找回来,关起来,这辈子没有他的允许她哪儿都不准去。

霍司砚当天再次飞到Z市,在宋景柔家门口等了4个小,才看到宋景柔慢悠悠回来。

“徐总?”宋景柔惊讶。

霍司砚耐心虽然已经耗尽,仍然压着脾气,平和问:“能不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宋景柔摇头。

霍司砚轻叹口气:“就算要离婚,也得当面说清楚不是。”

宋景柔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如果霍司砚蛮横一些,她还能呛几句,可霍司砚这样放低架子,她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霍司砚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发现她有所动容,微微上前一步:“我只要个联系方式,她可以选择接不接啊。”

宋景柔终于妥协,给了他一个号码。

霍司砚立刻找人查这个号码的归属人,竟然是宋景柔的母亲。

霍司砚立刻找人查这个号码的归属人,竟然是宋景柔的母亲。

他暗叹温知羽的细心,怪不得查不到她名下的新号码,她连手机号这一步都想到了,看样子是真的想远离他,想到这,他不禁更生气。

回到车里,刚想要拨通电话,突然想到什么,拿出另一部工作手机输入号码,拨通。

大概半分钟,那边才接起,是熟悉的声音,但是没有了熟悉的活力。

“你好。”温知羽的声音传过来,霍司砚不自觉握紧手机。

没有听到回应,温知羽再次轻声说:“你好,听得见吗?”

霍司砚喉结微动,冷声问:“你在哪?”

温知羽那边静了片刻,霍司砚以为她挂断了,正要拿起手机确认,就听她淡淡地说:“离婚协议书收到了吗,找个时间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霍司砚咬牙怒道:“温知羽,你最好主动回来,我找过去事情就不好办了。”

温知羽似乎笑了,很轻,霍司砚听不真切,皱眉问她:“听见没有,别挑战我的耐心,闹够了赶紧回来。”

她却好像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匆匆挂了电话。

霍司砚再打过去,她已经不接了,再打,直接关机。

他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座椅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打给周怀:“查宋景柔和她家人在Z市有没有租房子。”

他信誓旦旦一定会找到她,却又接到杜雨的电话。

“司砚,你不在家吗?”

霍司砚揉了揉太阳穴:“出来办事,你有事?”

杜雨撒娇:“我都一周没见你了,想你,现在在你家门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你先回家吧。”

杜雨突然哽咽:“司砚,你还在生我气吗?”

霍司砚咬了咬后槽牙:“没有,我在忙,你先回家,我回A市就去找你。”

“那你要说话算数哦。”挂断电话,杜雨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起来。

她开始觉得不对劲,霍司砚最近对她的态度很奇怪,从前她怎么闹霍司砚都不会不理她,更别说一周不联系。

杜雨找了人调查霍司砚,可是一无所获。

她后知后觉,像霍司砚这样谨慎的人,怎么会让人查到他想隐瞒的事。

外人不知道的,那就得从内部人下手,她先是找了周怀,可周怀嘻嘻哈哈说了一堆,没一句有用的。

想了想,又找到孟肃阳。

想了想,又找到孟肃阳。

小时候霍司砚到哪里都带着她,她也算是和孟肃阳、周怀一起长大。

杜雨自认为周怀和孟肃阳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约孟肃阳时语气也像个邻家妹妹。

孟肃阳到餐厅时,杜雨已经等了一会了,远远看到他就起身打招呼。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孟肃阳笑着问。

杜雨双手托腮,声音娇弱:“我回国一个月了,你也不说来看看我,我这不是一有时间就找你了嘛。”

孟肃阳抿了口咖啡:“你的性格可是无事不登门,说吧,找我什么事啊。”

杜雨扭捏:“才不是,真的是很久没见想你了。”

孟肃阳靠在椅背上,眼神定定地看她:“不说我走了啊。”

杜雨见他真的要起身,才终于开口:“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一年,司砚身边有没有走得很近的女人。”

孟肃阳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杜雨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以及霍司砚的反常。

孟肃阳心念一转,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杜雨。

“你不在,老徐确实找了一个人,这是她的照片。”

杜雨看向手机,温知羽穿着粉粉的短裙,长腿细腰,身材很好,而最吸引杜雨注意力的,是温知羽的脸,和她那么像的脸。

孟肃阳从她手里抽回手机:“明白了吗?”

杜雨疑惑。

“你傻啊,这女孩和你那么像,你还不明白老徐的心意?”

杜雨面露喜色:“你是说,司砚找了个人代替我?”

孟肃阳点头。

杜雨更加开心:“也就是说,司砚竟然这么爱我。”

孟肃阳依旧点头。

杜雨兴奋地起身,话也没说就走了。

孟肃阳转身,表情深沉地看着杜雨的背影若有所思。

霍司砚在Z市停留了三天,用了很多人脉手段,竟然一无所获。

公司积压了很多事情,他不得不回去。

处理好一切,霍司砚疲惫地回家,意外看到杜雨在门口。

“司砚,你终于回来了。”杜雨说着上来抱他,霍司砚侧身躲过。

“有事?”他开门换鞋。

被霍司砚躲开无数次,杜雨早就习惯了,但仍然锲而不舍反复尝试。

“我都知道了。”杜雨这样说着,语气非常骄傲。

霍司砚被她说得云里雾里,疑惑看她。

杜雨跟进门抓霍司砚手臂,他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能让她紧紧拉着:“我知道你还爱我,也知道我不在,你甚至找个和我那么像的人在身边。”

霍司砚震惊抬眸,用力抽回手问:“你怎么知道的?”

杜雨神秘一笑。

霍司砚反应过来,知道温知羽的人只有周怀和孟肃阳,周怀一直不太喜欢杜雨,但碍于他的面子还算客气,自然不会乱说。

那么孟肃阳告诉杜雨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杜雨越过站在门口沉思的霍司砚走进室内,立刻被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吸引,她拿起来翻阅,然后有些气愤地问:“你们结婚了?”

霍司砚不说话,从她手里抽回离婚协议书,淡淡地说:“这不是要离了。”

杜雨还是有些介意,噘着嘴又问:“那你们,你们……”

她想问他有没有和温知羽发生什么,可是又不太好开口,霍司砚却懂了,抿了口红酒,依旧语气淡淡地:“夫妻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霍司砚说完自己一愣,该做的他明白,可下意识说出来的不该做的,是什么?

是不该让她替代杜雨?

还是不该把她像个宠物一样关起来?

霍司砚说完自己一愣,该做的他明白,可下意识说出来的不该做的,是什么?

是不该让她替代杜雨?

还是不该把她像个宠物一样关起来?

杜雨听他这么说完当时就哭了,嚷嚷着霍司砚背叛了她之类的。

霍司砚却不想哄她,他这几天太累了,完全没有精力再陪她闹。

杜雨见这招不好用,拢了拢头发,把额头的伤疤露出来,然后到霍司砚面前抽泣。

这倒是戳到了霍司砚的软肋上,每次看到杜雨的伤疤,他脑海中总能浮现出被救的一幕,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句坚定有力的‘别怕,我在。’

像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大的安全感,也从来没有人像那个女孩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是值得活着的。

像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大的安全感,也从来没有人像那个女孩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是值得活着的。

霍司砚再一次心软,语气放缓:“小雨,如果当时你没走,也许现在你已经是徐太太了。”

杜雨止住哭泣,满脸委屈,把头靠在霍司砚肩膀上:“我以为你会等我。”

霍司砚忍住想要躲开的冲动,咬紧牙关,尝试伸手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可他一碰到杜雨,就想起温知羽。

想起她明媚的笑容,白皙的脖颈,漂亮的锁骨,想起和她在一起时的愉悦。

明明是同一款香水,杜雨身材也不错,可霍司砚仍然觉得厌恶。

他再也忍不住,推开杜雨冲到卫生间干呕起来。

杜雨跟过来,霍司砚关门把她挡在外面。

“司砚,你怎么了?”杜雨贴在门上问。

霍司砚漱了漱口说没事。

碰巧周怀这时给霍司砚打电话,杜雨自然接起,周怀听见是杜雨,打趣几声就挂断了。

本来一切如常,可当杜雨看见霍司砚屏保照片时,她瞬间产生了危机感。

一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优质男人要被夺走的危机感。

霍司砚出来看到她拿着他的手机,皱眉拿回去,打开相册发现仅有的温知羽的两张照片还在,才展开眉头。

杜雨不明所以,他手机以前是给她随便看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又坐了一会,杜雨终于受不了霍司砚的冷淡起身离开。

送走杜雨,霍司砚打给周怀。

“查到什么了吗?”霍司砚问。

周怀翻看查到的资料,一一告诉霍司砚。

“身高体重我就不说了,你肯定清楚得很,好友的话,就只有上次见到那个宋景柔。”

“A市重点大学法律系高材生,曾获省级奖项三个,市级奖项两个。”

“家庭成员很简单,父母离异,但都不在了,也没有兄弟姐妹,她好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霍司砚打断周怀:“孤儿院?”

周怀再次确认资料,然后笃定回答:“对,就在本市的一家孤儿院。”

霍司砚叹气,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她的任何事,结婚时也只是她拿了户口本就领了证,都不提要见家长。

霍司砚叹气,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她的任何事,结婚时也只是她拿了户口本就领了证,都不提要见家长。

那时候他虽然有过疑惑,但一心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想着只为了那张脸,就把这些疑惑都抛之脑后了。

如今想来,还真是混蛋啊。

周怀又说了几个地址,有温知羽家的老房子,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以及孤儿院详细地址。

而此时的温知羽,也已经回到了A市。

站在监狱门口,她紧张得手心都是潮湿的,连腿都忍不住颤抖。

大门打开,丁放拎着一个破旧的背包走了出来。

离得太远,温知羽看不清丁放,她向他走去,刚迈一步,却因为腿软跌在地上,手心硌在石头上。

她却好像不知道疼,仰头去看丁放,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出来了。

丁放快步跑到她身边,陌生的成熟声音:“丫头,没事吧。”

这声丫头像一把尖刀扎进温知羽心里,他小时候就这样叫她,已经15年了,15年没人这么叫她了。

她开口叫他,因为激动声音扭曲:“哥。”

丁放把她扶起来,小心翼翼拂掉她手心嵌进去的碎石子。

她任由着丁放清理,目光直直地落在丁放脸上。

这是温知羽在丁放入狱后直到今天第一次见到他。

她来过那么多次,丁放都不肯见她,只说让她别再来了,免得因为有一个入狱的哥哥影响她的名声。

他变了很多,面容长开了,还有浅浅的胡渣,个子高了,皮肤也黑了。

温知羽看得那么认真,似乎要把错失的十五年都看回来一样。

丁放抬头与她对视,看她眼睛红红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丫头不哭,我这不是出来了嘛。”

温知羽伸手要拥抱丁放,丁放却下意识后退,他看着温知羽,她长大了,要注意分寸了。

这种下意识的疏离,才让人最难过。

气氛尴尬起来,温知羽的心又抽痛一下,咬了咬唇,调整情绪,努力笑得灿烂:“嗯,哥,我们回家。”

路上,丁放一直在看车窗外的景色,温知羽故意放缓车速。

她能理解丁放此刻的不安和局促,他的整个青春,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监狱里度过的,而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她永远记得十五年前的今天,4月25号,因为她的多管闲事,害了她哥哥一生。

自责感再次升起,红灯停车,她转头看丁放,他的眼神暗淡无光,那样悲伤。

“哥。”她轻声叫他。

丁放看向她,宠溺一笑:“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

丁放伸手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我家丫头出落得这么好看,真是给我们家基因争光。”

温知羽呵呵一笑,打趣回去:“哥你也不差啊,一表人才。”

丁放没等说话,温知羽的手机响,她看了一眼号码,是霍司砚,把手机静音塞进兜里。

“谁啊?”丁放问。

温知羽扯谎:“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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