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甩开绑匪跑了过去,语气焦急地哀求,“先生,能让我上车避一下吗?”温宁愣住,小脸微白,心脏鼓鼓地跳,那个男人…她甚至连高矮老丑都不知道!愤怒和屈辱涌了上来。男子很快把她架上车,温宁却没得反抗,她现在无处可去,医院人多,身为榕城第一名媛,她暴露在这里无疑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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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柔,我待你如亲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爸妈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爸妈真的爱你?”温思柔嘴角勾得嘲讽。
温宁一怔,她这话什么意思?来不及细想,她就被绑匪拖进了深山!
温宁恐惧又不甘,难道就这么被许逸和温思柔设计,被这些人糟蹋?
不,不能!
猛然间,她看到漆黑的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奇怪地敞开了。
车后座坐着一个男人,模糊高大的侧影,气氛却不同寻常,明显压抑着什么。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甩开绑匪跑了过去,语气焦急地哀求,“先生,能让我上车避一下吗?”
温宁愣住,小脸微白,心脏鼓鼓地跳,那个男人…她甚至连高矮老丑都不知道!愤怒和屈辱涌了上来。
男子很快把她架上车,温宁却没得反抗,她现在无处可去,医院人多,身为榕城第一名媛,她暴露在这里无疑是送死。
温家正到处找她的‘尸体’。
攥紧一双小手,温宁观察这辆低调的宾利,男子接了一个电话,语调恭敬,“是,老夫人,人接到了。”
“别激动,您的小金孙还没着床”他无奈地哄着老人。
车很快到一处山腰,低调的富人别墅展于眼前,温宁下车时有两个女佣在门口迎接。
“这是夏妈和冬妈,她们会照顾您十个月,直到您把孩子生下来。”男子道。
温宁意识到上当,双眸微凉,“他强爆我还想囚禁我生孩子?叫那个坏蛋来见我。”
“先生不是坏蛋,他那天遭人暗算,否则您也没机会。”
“”
温宁被搀扶进屋,佣人细心地伺候,可她决不妥协,下午就闹绝食,逼着她们给主人打电话。
冬妈终于带来了消息,“先生晚上会来。”
温宁偷偷攥紧手,对那个男人又愤怒又有些好奇。
深夜,温宁躲在卧室,听到楼下有引擎声。
交谈声依稀传入。
消失在门口,她的门被缓缓转动。
温宁心跳渐快,猛地抄起一个花瓶在手,她屏息盯着。
门开了,人却没进来,只有一道异常高大的阴影投入,门口仿佛自动拉低温度,有相当凌厉的气场!
温宁震了一震,才看到他敲门进入,有一双无比的长腿,身量卓绝。
她惊慌又愤怒,举起花瓶。
男人掐断手中香烟,修长骨节垂下,他从容矜贵的提醒她,“砸我之前,往后两步是沙发,别摔倒!”
“”呃?温宁往后看果然。
他的嗓音听起来优雅低沉,十分强硬。
她瞪着杏眸狠狠地看他,那晚的噙兽力大无穷,而眼前的男人斯文矜贵,甚至彬彬有礼,只是过分的冷峻,浑身透着成熟冷硬的掌控力。
很难将二者联系起来。
随后,嗓音悦耳低沉,“你觉得我会屑于碰一个年轻的小孕妇?”
语气讽刺,严肃,称呼她为小孕妇。
温宁有点恼,他年纪很大吗?望着他那张银色面具,充满好奇,是因为奇丑还是有疤痕,不示人?
他坐在那没动,温宁才合衣爬进床里,男人随手关掉大灯。
温宁斟酌试探地问,“先生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那请问你多大?姓什么?”
许久没声音,他不理她。
这男人冷情又摸不透,十分不好相处,那股高高在上的矜贵神秘,温宁也算名门,她觉得非顶级世家养不出。
“l。”在温宁虚弱得快睡时,他传来一个低沉的音。
连姓名都不告诉她,这男人究竟是谁?遮着脸是因为他认识她吗?
翌日早晨,温宁被‘婆婆’笑眯眯地围住。
“宁宁,妈一看你们就般配,多吃点燕窝,我的小金孙昨晚有没有被爸爸伤到啊~奶奶帮你打他!”
“”温宁差点被呛到,这是个活泼的婆婆,如果不是脸色苍白真看不出只有一年生命了。
她眼眸瞥去,餐桌远端早已坐着一道白衬衫黑西裤俊美的身影,他脸上仍带着银色半面具,鼻梁高廷,薄唇优美。
只是样子冷峻,对于母亲的不稳重,显然习以为常。
佣人和婆婆对他的面具毫无异样。
这让温宁更疑惑了,他究竟是谁,身份如此神秘?
这时冬妈从楼上拿了一个帕子,悄悄问,“老夫人,帕子干干净净,还要收起吗?”
温宁瞥了眼,不懂那是什么。
老人瞧见她好奇,笑着解释,“这是喜帕,新婚夜落红用的,下人也不懂规矩还给你放”
“您少搞些无聊的封建。”男人严厉的开腔。
他走来温宁的桌前拿果酱,长腿停留时,挑动了一下剑眉,“她是第一次,您儿子知道。”
“”
“我说的对?”似乎不够确定,他插着兜俯身靠近温宁的耳垂,低沉问她。
温宁雪白的耳根酡红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尤其是他还不走,薄凉的男性气息带着压迫力,好闻又撩动她的肌肤。
怕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她舀起一勺燕窝愤怒地塞进他嘴里,“请你吃饭,少说话。”
手掌几乎被穿孔的伤口,刺痛无比,她静静地看着。
生下她是给温思柔挡灾的?呵,多么心如刀割的真相,她今后就成为他们的灾!温宁看了眼下午的殡葬新闻,嘴角扯出冷笑,小前菜上了,好戏会马上接着登场。
血海深仇,她要一笔一笔的讨,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她把疼的痉挛的手缩回来,“先生,可以开车走了。”
突然惨白小手被大手握住,身旁的男人从工作中分了一丝心,问她的手,“疼吗?”
他过于低沉的嗓音,令温宁猛地一顿,几乎在一瞬间,一直强忍的眼泪就要冲破防线。
“别哭!给你揉一下。”他拧眉,真的揉了一下,动作很轻,那侧脸没有情绪,气息温凉又沉厚。
温宁呆呆的看着这个矜贵极了的男人,他强势道,“你要做什么我不管,给我保证你的肚子安全!”
“我答应你!”本就是交易,温宁不设想他会帮她复仇,何况他还怀疑她目的不纯。
而她很需要一个安身之处,这场婚姻是她的权宜。
“送少奶奶。”他下车了,很忙,没有说目的地。
温宁望着他西装挺拔的背影,对司机道,“请送我去明阳殡仪馆。”
–
而此时,殡葬馆的贵宾休息室,云萍将那张血纸撕了冷笑,“用口红搞得恶作剧而已,吓谁呢。”
温思柔还有点瘆,“可我们给她配阴婚的事没有别人知道啊!”
云萍不屑地道,“就算她公司的人都归附了我们,她还是会有一两个蛆虫朋友。雕虫小技罢了。”
“哼,殡葬马上就开始,你爸会当着媒体宣布她的所有继承权归你,这世上再也没有温宁这个人!”
“她死透了,绝对不可能再回来。”温海笃定!
温思柔又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胜利的得意。
–
下午两点,殡仪馆人山人海。
温家是四大家族之外赫赫有名的豪门,谁都知道温家有个名动榕城,16岁经商,天才头脑美貌惊人的大小姐。
温宁没有搭理他,而是目光浩浩荡荡扫过表情迥异的观众。
走下台阶,利落的对媒体笑,“笔在你们那,好好写今天的大新闻。”
记者对她绝丽的脸瞠目。
“宁宁!”祝遥遥尖叫。
温宁走向她,同时看了眼那个造谣的女员工,她温和翘唇,一巴掌从容的甩过去,“亲眼目睹我睡老股东?多跟温思柔谈谈价钱,吃饱死前最后一顿饭。”
女员工脸孔煞白。
而温宁意味深长的话也落入记者耳朵,引发讨论。
咖啡厅僻静的包厢里,祝遥遥抱着温宁痛哭。
“你怀孕了?”她瞪大圆眸,心疼的摸她的身子,“宁宁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十天前我在榕城就好了,我一定能阻止那对狗男女陷害你呜呜”
怪她这么多年的错信。
温宁垂眸,把事情说了一遍。
祝遥遥更惊诧,“你不但怀孕,你还嫁给了那个强…你的男人!”
“协议结婚,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我的,直接把我带走。当下我也没别的选择,遥遥。”
“可…”祝遥遥脸色几变,连忙盘问,“他是谁,哪家的公子?这榕城也没咱们没见过的公子哥,不会是个无赖吧?”
温宁摇头,“他戴着面具,我连名字都不知道。”
“什么?”祝遥遥彻底结舌,“你这嫁了个什么神秘老公啊!”
温宁苦笑一声,打断她,“先不说他。言归正传,遥遥,你专攻电脑路子又广,帮我件事。”
祝遥遥看她的眼神就懂,立刻打开电脑,果然铺天盖地都是葬礼的风波报道,猜测重重。
温宁拿出两张照片。
“这对渣男贱女居然去领证了!”虽然温思柔带着鸭舌帽,但祝遥遥认得!
不等温宁说什么,她立刻把照片投放给新闻,各大媒体。
不到五分钟,网上舆论四起。
“这是温宁未婚夫和温思柔吧,他们在民政局门口?时间是今天上午!”
“温宁在葬礼上说许逸和温思柔勾搭怀孕,就合谋把她绑架,要绑匪撕票她。”
“如果温宁不是胡说,这就对上了啊!温宁有瑞天珠宝和各种遗产,温家人不会真是谋财害亲生女儿吧”
“温宁你干什么?”见诡计败露,云萍脸漏阴狠。
温宁拿起那把水果刀,徐徐擦掉上面自己的指纹,她朝温思柔逼过去,杏眸灵澈眼风如刀,“我猜,让我留下指纹,你往身上弄点血,我就成了被新闻误导寻仇继妹的恶女,你们好心接我回家,我却要把你们杀了抢夺公司,还婬乱股东,明天我赤身果体的照片会铺满新闻?”
温思柔脸上白了好几层,被狗舔着肉汤,她不敢说话!
温宁的杏眸一眯,带上手套拿刀就朝温思柔的手掌划下去。
“啊!温宁你这贱人你居然敢伤我!”
“是啊,我还让你找不到证据抓我坐牢呢,妹妹。”温宁贴着她的脸笑,把刀子一扔,没有任何指纹。
她转身收起银针,两个男股东立刻站起身想逃。
“李总刘总,你们给我抓住她,怎么享用都没事!”云萍恨极了。
男股东望着牧犬都害怕,气怨道,“温夫人你怎么办事的,这笔账我们会记住你!”
他们很快跑下楼了。
温宁收起针包,让两只牧犬下去,看了眼云萍和脸色铁青的温思柔,她幽幽诡笑,“阿姨,是不是以前的温宁太乖顺给你们卖命了,想踩就踩,想骗就骗,导致你这战斗力也如弱智般下降?”
云萍给气得半死。
温宁抬脚,讽刺道,“好好反省,敌人涅槃了,你也不能光丢脸啊。”
云萍差点吐出血,狠戾冷笑,“你伤了思柔还想抬脚走人?来保镖,给我把她打死!”
楼底下守在门口的保镖全部冲了上来,七八个,彪形壮汉。
温宁的瞳仁微微一凉,这要突围恐怕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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