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叹气,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她的任何事,结婚时也只是她拿了户口本就领了证,都不提要见家长。那时候他虽然有过疑惑,但一心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想着只为了那张脸,就把这些疑惑都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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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从A市打车穿过好几个城市才买了机票到Z市,为的就是隐藏行踪。
与她十几年友情的好友宋景柔听说她来了Z市,早早就在机场等着接机。
宋景柔见到温知羽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换回以前的穿衣风格了?”
过去一年里,宋景柔和温知羽打视频电话,温知羽都是穿清纯温柔的裙装,过肩长发披散下来,更显柔弱。
可是今天她把头发扎起来,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没有过多装饰,显得稳重干练。
温知羽微微一笑:“穿够裙子了。”
她没有告诉宋景柔,她穿够杜雨的风格了。
宋景柔挽着温知羽的手臂,她比温知羽矮一些,头正好靠在她肩膀上:“还是这么穿像你。”
温知羽沉默。
回到宋景柔家,她又缠着温知羽撒娇:“你来了真好,我真的特别想你,这次来,待多久啊?”
温知羽剥了桔子喂给宋景柔,声音淡淡地:“不走了。”
宋景柔迟疑一会,试探地问:“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她是温知羽这边唯一一个知道温知羽结婚的人,可她不知道温知羽经历了多少委屈。
温知羽微笑:“没吵架,要离婚了。”
宋景柔看她笑得那么牵强,鼻子一酸:“北竹……”
温知羽失笑:“我离婚,你哭什么?”
“我有点高兴,又能常常找你玩了,又有点难过,你心里一定不好受。”
温知羽没有对这个话题说太多,也没有表达她的感受,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
宋景柔知道她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是问不出来的,但看她瘦成这样,想来嫁入豪门的生活并不好过。
温知羽和宋景柔说了自己后续计划,嘱咐宋景柔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她。
宋景柔点头答应,然后没心没肺地问:“也许他不找你呢。”
温知羽手上动作一顿,这个结果她也想过,杜雨回来了,霍司砚兴许还在庆幸她的离开,庆幸她给杜雨腾出位置。
可是他找不找能怎么样,找了不能证明什么,不找也是她意料之中,左右她不要他了,他做什么,都和她没关系了。
宋景柔见她神色悲伤,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再次感慨她瘦得让人心疼。
“北竹,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下定决心离开他。”
宋景柔虽然没见证温知羽和霍司砚的婚后生活,但她见证了温知羽对霍司砚的迷恋。
她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温知羽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和教授一起参加某公司活动,温知羽就是在那个活动上见到霍司砚。
她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温知羽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和教授一起参加某公司活动,温知羽就是在那个活动上见到霍司砚。
温知羽回答宿舍句句不离霍司砚,夸他年纪轻轻却成熟稳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宋景柔觉得那天温知羽把所有褒义词都放在了霍司砚身上。
她们俩都没想到,温知羽会在毕业一个月后就成了霍司砚的妻子。
宋景柔用力抱住温知羽,像是要把自己的能量传递给她。
温知羽闭上眼,把自己尽量缩进宋景柔怀里,声音喃喃的:“小柔,放弃一个人不是突然的,也不一定要发生什么大事,也许就是反复发生的某件事积累起来,突然就累了。”
宋景柔轻拍她的背:“想哭就哭吧,哭够了就让那渣男滚蛋。”
温知羽直起身,眼眶虽是红的,却倔强地不肯哭出来,她总是这样,从不在人前显露她的软弱。
宋景柔看出她不想谈论霍司砚,话题一转:“丁放要出狱了吧?”
温知羽点头:“还有半个月。”
“你要去接他吗?”
温知羽看向窗外,微微皱着眉:“当年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哥也不会蹲这么多年监狱,他出狱,我是一定要在的。”
宋景柔计算了一下:“都15年了。”
温知羽听到这个数字,心里又是一紧,不由自主握紧拳头:“是啊,人有几个15年。”
两个许久不见的女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好像要把这一年来发生的事都讲一遍。
眼瞧着已经凌晨了,为了让温知羽有个良好的睡眠缓解疲劳,宋景柔懂事地没有粘着她一起睡。
可即使一个人睡,温知羽仍旧没有睡好。
夜里,她反反复复梦到霍司砚,每一个场景都是他抛开她奔向杜雨的场面。
她睡得难受,悠悠醒来,却发现枕头湿了一片。
她伸手擦掉眼泪,新的眼泪又涌出来。
她强迫自己笑起来,在心里宽慰自己‘总会变好的’,可她越是装作若无其事,胸口越闷得厉害。
温知羽终于敌不过情绪,把自己缩成一团,泣不成声。
第二天一早,宋景柔起床就窜到温知羽房间,却发现她已经走了,打她新的手机号,她不肯接。
许久,才收到温知羽的微信:我租好房子了,等过了这一阵接你来我家暖房。
宋景柔明白温知羽为什么这么做,她是怕霍司砚找过来,所以早早地就离开。
不告诉自己她的地址,也只是怕自己隐瞒起来辛苦。
宋景柔又开始心疼温知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她一句抱怨他的话都没有。
另一边,霍司砚赖在周怀这里不肯走,杜雨打他电话不接,竟然也找到周怀这。
另一边,霍司砚赖在周怀这里不肯走,杜雨打他电话不接,竟然也找到周怀这。
周怀对着杜雨的背影叹气:“没见过这么粘人的女人。”
霍司砚宿醉,夜里重复梦到杜雨,小小的女孩,抱着他坚定有力地说‘别怕,我在’。
睁开眼就看到杜雨蹲在他身边,他下意识后退。
杜雨蹲在他面前,额头的疤明晃晃地露在外面,他的念旧又升起来。
霍司砚揉了揉太阳穴,拍拍沙发,示意杜雨坐下说话。
杜雨紧挨着他坐下,他皱眉向旁边挪了挪:“找我有事?”
杜雨表情委屈:“司砚,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急死了。”
“昨天和周怀喝了点酒,没听到手机响。”
杜雨娇滴滴地说:“以后不准不接我电话了。”
霍司砚没应声。
杜雨又说:“我最近在看订婚宴的场地布置,有几个特别好,想让你也看看。”
“就为了这事儿?”霍司砚想起杜雨打了十几个电话,有些无奈。
杜雨瞪着无辜的眼睛:“订婚可是大事,我……”
她话没说完,周怀推门进来:“有消息了。”
霍司砚猛地站起来:“找到了?”
周怀看了眼杜雨,霍司砚才想起她还在,转头交代她几句,就拉着周怀向外走。
“她在哪?”霍司砚急切地问。
“查到她有一个好友在Z市,我托机场的朋友也确认了,她确实去了Z市。”
霍司砚停下脚步:“那么远?”
周怀答:“你那小媳妇可真贼啊,她是在D市上的飞机,所以我托人在A市怎么查都查不到,要不是查到她有朋友在Z市,现在可能还查不出来她的行踪呢。”
霍司砚挑眉笑笑,不自觉地赞叹:“她聪明着呢。”
当晚,霍司砚就带着周怀坐上了去Z市的飞机。
只是霍司砚没想到,就算是在同一座城市,就算有再多人脉手段,一个人不想见你,想找到她也如大海捞针。
霍司砚站在宋景柔家门口,竟然有一丝紧张,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想着温知羽见自己都找过来了,应该会主动和他回去,紧张感也就淡了。
宋景柔开门,先看到周怀,正沉迷周怀的美色就看到霍司砚,她脸色瞬间黑下来,语气不善:“找谁?”
霍司砚向屋内看了看,淡淡问:“温知羽呢?”
宋景柔听他语气这样无所谓,怒火中烧:“找温知羽来我家干什么,你自己的老婆你问谁。”
霍司砚也冷下脸,眼瞧着两个人要打起来了,周怀出来打圆场:“美女,他就这死脾气,你别搭理他。”
宋景柔剜了两人一眼要关门,周怀忙伸腿卡住:“美女美女,消消气嘛,你这么好看,也一定很善良,老徐是来道歉的,给个机会。”
“道歉?道歉是这态度?”宋景柔问。
周怀见霍司砚还黑着脸杵在那儿,伸手拍了一下他:“你还想不想找她。”
霍司砚咬了咬牙,尽量平和:“能不能让温知羽出来一下。”
宋景柔后退一步,让出门口:“她不在,不信你自己看。”
霍司砚立即上前,还礼貌地说了句:“失礼了。”
找了一圈不见温知羽,原以为她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的不满,然后让他来找她回去,但没在宋景柔家找到她倒是让霍司砚很意外。
以往杜雨都是这么做的,生气了就躲到朋友家,他买好礼物到杜雨朋友家一定能找到杜雨,怎么到温知羽这不管用呢。
宋景柔见霍司砚在屋内发呆,拿出手机举在他眼前:“你看,我不知道她在哪,你在我这儿耗着也没用。”
霍司砚伸手要拿手机,宋景柔迅速收回手,怕霍司砚发现温知羽的新号码。
宋景柔对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司砚没有动,握了握拳,语气和缓,甚至带了些请求的意味:“能不能把她联系方式给我。”
周怀闻言转头,惊讶霍司砚竟然也有这种语气的时候,当初集团面临倒闭都不见他求过谁。
宋景柔见霍司砚态度这么好,也不再冷脸赶他:“徐总,我好心说一句,北竹倔起来谁也劝不了,她不要了的人很难再走进她生活。”
霍司砚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自然地称呼:“小雨,什么事?”
宋景柔不知道那人和霍司砚说了什么,只见他皱起眉,转身向门外走。
走到一半,回头看宋景柔,欲言又止片刻,最后只是说了句:“谢谢。”
走到一半,回头看宋景柔,欲言又止片刻,最后只是说了句:“谢谢。”
宋景柔在窗边看霍司砚和周怀的车开远才给温知羽打电话,此时温知羽正在新租的公寓收拾东西。
“北竹,霍司砚来找你了。”
温知羽手一抖,本子掉在地上,里面的照片摔掉好几张,每张都是霍司砚。
她蹲下去捡,也不知道是蹲快了还是因为宋景柔的话,导致她现在心跳极快。
“什么时候的事?”温知羽颤抖着声音问。
“他刚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我给他看了咱们的聊天记录,他就明白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哪了。”
温知羽用肩膀把手机顶在耳朵上,然后小心翼翼捡起照片,擦拭上面粘的灰尘:“他说什么了?”
“就问你在不在,别的都没说,噢,他还接了一个叫小雨的电话,然后就皱眉走了。”
听到这儿,温知羽激动的心跳慢下来。
她默默想,是来找我这个人的吗,是来谈离婚的吧。
目光落在照片上。
照片里的霍司砚侧身背对着她在打领带,偷拍这张照片那天是她生日,他送了她一条项链。
项链上的挂坠是设计感很好的D,但购买时间是他们结婚一周前,也就是杜雨离开的时间段。
虽然知道是他要送杜雨但没送出去的东西,可温知羽仍然视若珍宝,一直不舍得戴。
后来杜雨回来,这条项链就被他拿去物归原主了。
温知羽的思绪被宋景柔打断:“北竹,你还在听吗?”
她咬了咬嘴唇,把照片夹进本子里:“在听。”
“我都没有把联系方式给他,表扬我吗?”宋景柔刻意搞怪,想让气氛轻松。
虽然宋景柔看不到,但温知羽还是扯动嘴角做微笑的模样配合道:“表扬你,我先收拾东西,挂了。”
她放下手机,不管不顾坐在地上,抱紧自己一遍一遍重复:死心吧温知羽。
而接到杜雨电话的霍司砚正和周怀赶去机场,要乘最近一班飞机回A市。
“什么事儿这么急?”周怀问。
霍司砚又叼起一根烟点燃,淡淡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熏得他微眯起眼睛:“小雨出车祸了。”
霍司砚又叼起一根烟点燃,淡淡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熏得他微眯起眼睛:“小雨出车祸了。”
“怎么回事?”
“说是她的车出了故障,刹车失灵撞在路边了,好在车速不快。”霍司砚担忧地说。
周怀也皱起眉:“刹车失灵,被人动了手脚吗?”
霍司砚低头,把手机按亮,看了眼屏保上的照片:“不清楚,小雨说杜中还在查。”
两个人下飞机已经凌晨了,霍司砚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杜雨的朋友们也在,看到他风尘仆仆赶来,都起哄说霍司砚宠杜雨。
霍司砚对那些人视若无睹,快步走到杜雨身边,询问她伤势。
杜雨抬了抬胳膊:“好疼啊,都骨折了。”
霍司砚看着她贴着纱布的胳膊,皱眉问:“骨折了会不打石膏?”
有人接话:“杜大小姐快别吓唬徐总了,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霍司砚咬了咬牙。
杜雨还在得意:“我就说司砚不管在忙什么,我有事他一定会出现,你们还不信。”
霍司砚闻言冷下脸来,杜雨的朋友们还要起哄,看到霍司砚的脸色都住了口,胆怯地告了别就纷纷逃也似地离开。
如果不是有杜雨在,她们和霍司砚说句话都是不敢的。
整个商业圈都知道,津业集团那位年纪轻轻的总裁,是个狠厉的。
杜雨也发现霍司砚脸色不善,撇了撇嘴柔弱到:“司砚,我当时怕极了,下意识就给你打了电话,给你添麻烦了吗?”
霍司砚压住怒气:“你先休息,我回去换身衣服再来看你。”
他没有回他住的地方,反而来了从前困着温知羽的别墅。
从前不管他什么时候来,她都会穿着漂亮的裙子,喷杜雨同款香水,笑着站在门口。
好像她每天除了等他没有别的事做一样。
如今开门看着黑漆漆的房子,竟然有失落感,是那种杜雨也弥补不了的失落感。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匆匆锁门回了他住的地方。
霍司砚刚进家门,就接到周怀电话。
毕竟认识很多年,周怀来问杜雨的情况,霍司砚如实相告。
他从医生那得知杜雨不是出车祸,是和朋友们玩闹的时候不小心磕伤的。
没有刹车失灵,没有车祸,她这么做只是因为要在朋友面前证明,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徐总,对她不一样。
周怀有些生气,这不是耍人吗,但换句话说,这是霍司砚自愿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之后的一周,霍司砚都没有去看杜雨,杜雨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过分,竟然乖乖地没有再吵他。
这天,霍司砚依旧失眠,天都亮了才迷糊睡着,还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快递电话叫醒。
他没有网购的习惯,公司的东西也不会邮寄到他家,从前邮寄到他住的地方的快递都是杜雨的,后来杜雨出国他就没收过快递了。
原以为又是杜雨的东西,可上面的收件人确实是霍司砚。
他疑惑打开,拆开文件夹,赫然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温知羽已经签好了字,霍司砚扫了一眼内容,总结起来就是她净身出户。
霍司砚扬手把离婚协议书甩出去,纸张在空中发出哗啦声,可见力气之大。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或许是因为气她单方面解除他们的关系,气她不告而别,气她想方设法躲着自己。
脑海里响起宋景柔那天的话,温知羽真的要把他从她的世界清除了吗。
霍司砚远远看着‘离婚协议书’那几个刺眼的字,咬牙切齿说:“你怎么敢。”
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一件事,把她找回来,关起来,这辈子没有他的允许她哪儿都不准去。
霍司砚当天再次飞到Z市,在宋景柔家门口等了4个小,才看到宋景柔慢悠悠回来。
“徐总?”宋景柔惊讶。
霍司砚耐心虽然已经耗尽,仍然压着脾气,平和问:“能不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宋景柔摇头。
霍司砚轻叹口气:“就算要离婚,也得当面说清楚不是。”
宋景柔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如果霍司砚蛮横一些,她还能呛几句,可霍司砚这样放低架子,她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霍司砚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发现她有所动容,微微上前一步:“我只要个联系方式,她可以选择接不接啊。”
宋景柔终于妥协,给了他一个号码。
霍司砚立刻找人查这个号码的归属人,竟然是宋景柔的母亲。
霍司砚立刻找人查这个号码的归属人,竟然是宋景柔的母亲。
他暗叹温知羽的细心,怪不得查不到她名下的新号码,她连手机号这一步都想到了,看样子是真的想远离他,想到这,他不禁更生气。
回到车里,刚想要拨通电话,突然想到什么,拿出另一部工作手机输入号码,拨通。
大概半分钟,那边才接起,是熟悉的声音,但是没有了熟悉的活力。
“你好。”温知羽的声音传过来,霍司砚不自觉握紧手机。
没有听到回应,温知羽再次轻声说:“你好,听得见吗?”
霍司砚喉结微动,冷声问:“你在哪?”
温知羽那边静了片刻,霍司砚以为她挂断了,正要拿起手机确认,就听她淡淡地说:“离婚协议书收到了吗,找个时间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霍司砚咬牙怒道:“温知羽,你最好主动回来,我找过去事情就不好办了。”
温知羽似乎笑了,很轻,霍司砚听不真切,皱眉问她:“听见没有,别挑战我的耐心,闹够了赶紧回来。”
她却好像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匆匆挂了电话。
霍司砚再打过去,她已经不接了,再打,直接关机。
他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座椅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打给周怀:“查宋景柔和她家人在Z市有没有租房子。”
他信誓旦旦一定会找到她,却又接到杜雨的电话。
“司砚,你不在家吗?”
霍司砚揉了揉太阳穴:“出来办事,你有事?”
杜雨撒娇:“我都一周没见你了,想你,现在在你家门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你先回家吧。”
杜雨突然哽咽:“司砚,你还在生我气吗?”
霍司砚咬了咬后槽牙:“没有,我在忙,你先回家,我回A市就去找你。”
“那你要说话算数哦。”挂断电话,杜雨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起来。
她开始觉得不对劲,霍司砚最近对她的态度很奇怪,从前她怎么闹霍司砚都不会不理她,更别说一周不联系。
杜雨找了人调查霍司砚,可是一无所获。
她后知后觉,像霍司砚这样谨慎的人,怎么会让人查到他想隐瞒的事。
外人不知道的,那就得从内部人下手,她先是找了周怀,可周怀嘻嘻哈哈说了一堆,没一句有用的。
想了想,又找到孟肃阳。
想了想,又找到孟肃阳。
小时候霍司砚到哪里都带着她,她也算是和孟肃阳、周怀一起长大。
杜雨自认为周怀和孟肃阳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约孟肃阳时语气也像个邻家妹妹。
孟肃阳到餐厅时,杜雨已经等了一会了,远远看到他就起身打招呼。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孟肃阳笑着问。
杜雨双手托腮,声音娇弱:“我回国一个月了,你也不说来看看我,我这不是一有时间就找你了嘛。”
孟肃阳抿了口咖啡:“你的性格可是无事不登门,说吧,找我什么事啊。”
杜雨扭捏:“才不是,真的是很久没见想你了。”
孟肃阳靠在椅背上,眼神定定地看她:“不说我走了啊。”
杜雨见他真的要起身,才终于开口:“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一年,司砚身边有没有走得很近的女人。”
孟肃阳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杜雨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以及霍司砚的反常。
孟肃阳心念一转,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杜雨。
“你不在,老徐确实找了一个人,这是她的照片。”
杜雨看向手机,温知羽穿着粉粉的短裙,长腿细腰,身材很好,而最吸引杜雨注意力的,是温知羽的脸,和她那么像的脸。
孟肃阳从她手里抽回手机:“明白了吗?”
杜雨疑惑。
“你傻啊,这女孩和你那么像,你还不明白老徐的心意?”
杜雨面露喜色:“你是说,司砚找了个人代替我?”
孟肃阳点头。
杜雨更加开心:“也就是说,司砚竟然这么爱我。”
孟肃阳依旧点头。
杜雨兴奋地起身,话也没说就走了。
孟肃阳转身,表情深沉地看着杜雨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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