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调酒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叫杨得志,这事是我在平常都去的餐馆,老板娘给说的。
他家住在小区六楼。
因为门铃,我只能站在铁门外拍门,“请问杨得志在吗?”
喊了两声,门打开,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问我:“你是?”
“我是杨得志的同事,请问他在吗?”
我这么一问。
她忽然捂脸哭起来,她说:“你来迟了,得志在早些日子已经下葬了。”
死了?
我心底惊然,实在没想到,这位前任调酒师已经离世,那么我想问的事情看来要失望了。
一场来到,怎么也要意思,就在铁门外递给五百块钱,跟她说想要给杨得志上柱香。
她拿过钱,给我开门。
进了门,当我看到那暂时的神台,那张黑白照里的年轻小伙后,我僵硬在原地,就连手里的那条香都掉到地上。
是他!
我绝对不会认错的,隔三差五就会到酒吧,还用恶狠狠的盯着我那个小伙!
在杨得志家里回来后我心神一直不宁,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已经死去一个月的人,我见到的那个小伙,又是谁?
这事我没给张伟说,说了他也不信。
而在第二天凌晨准备下班的时候,我发现柜台放着一个满是霉毛的怀表。
这可给我气坏了,心想谁搞这种恶作剧,用这东西恶心我。
我用纸巾包着怀表正准备扔出去,可我看到那蒙蒙的金色顿时一愣!
金子?
要真是金子,这怀表就真的价值千金,当出去起码有几万块,谁放在这里?这东西我没敢拿,也不贪这点东西,将怀表放回到吧台就走了。
第二天上班,我特别问谁遗漏东西,结果等下班,不仅没有找到失主,反而这次再次多出枚黄金戒指!
我看着戒指。
想起这些日子遇到的各种怪事,渐渐地身上起了一层疙瘩,我将怀表与戒指锁在抽屉里,回去睡醒就到餐馆问老板娘再上一任的调酒师在什么地方。
老板娘见我神色紧张,语重心长对我说:“你要是不缺钱,就赶紧辞职走人。”
我问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老板娘没说话,将一个地址交给我然后就回到柜台忙碌去了,不管我怎么问,她也不回答我。
我只能拿着地址奔向再上一任调酒师里。
他叫吴立新,住在村口附近,距离这里有点远,我得打出租车,来到村打听才知,吴立新在后山给人家看守果园。
来到果园,我看到一个人躺在摇摇椅坐着,他三十来岁,明明是夏天,却穿着棉袄,正抽着旱烟,我发现他没有左手。
我走过去,问:“请问你是吴立新吗?”
他看我一眼,然后说:“果子还没熟,你晚个月再来吧。”
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吴立新,就对他说:“我是华新路的黑夜酒吧的调酒师,有点事情我想找吴立新。”
听我这句话,他脸色当场就变了,他对我惊慌说道:“我不是吴立新,也不认识他,你找错人了。”
看他反应,我确定他就是吴立新,我赶紧追过去说:“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找你,你就先听我说一下可以吗!”
他甩开我,铁青着脸说:“我没话可说,就一句,你赶紧辞职吧。”
我问为什么?
吴立新摇头说:“你相信就辞职,不信随你。”
听完这些话,我觉得吴立新是知道点什么,至少他是知道这份工作是有问题的,我赶紧追过去,也不管他听不听,将这些日子遇到的奇怪事情都说清楚。
吴立新听到最后,听到我见到黄金首饰,忽然转头问我,惊恐问:“你都收了?”
我摇头说没有。
吴立新这才松口气说:“那还好,还有得救,你记住,今晚下班前你就将东西全部放回去,然后辞职!”
我连问:“为什么阿?吴大哥,你就告诉我,让我少些猜疑吧!”
说到这里,吴立新浮现出惊惧的神色,他说:“看这手,这就是贪心的下场,你没有贪心,所以还没有出事。”
我浑身一震,问:“吴大哥,会不会是有人想要诈你??”
这也不是少见了。
故意漏些财物,然后人装并获,趁机勒索,不给就用暴力。
吴立新叹了一口,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手,眼神闪过追悔:“不是我保密,而是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
“我信阿!吴大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听出吴立新话语松下来,我赶紧追问,坚毅地看着他。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不对劲了!
“在我上一任调酒师,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在我接任前一天,他忽然离奇失踪,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吴立新说道:“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酒吧很不对劲,所以逃跑了。”
“一个月前,杨得志在酒吧忽然心脏病发暴毙,你知道吗?”
我一愣。
这事我不知道,但杨得志我见过他!
吴立新说:“我是贪心,后来碰到的中年,得到他点化最后舍弃那些黄金,只是丢了一只手,可他不肯放手,结果丢了命。”
我将那中年的模样告诉他,吴立新惊讶一番,然后点点头,说就是他,吴立新还多问一句:“不过你是怎么见到他的,他不是半年前已经过世了吗?”
我身体如雷灌顶,站都站不稳。
见到我吓得不轻,他说:“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该回去了。”
我僵硬在原地,良久才点点头,照这种情况看来,要不是我没有贪心,下场绝对凄惨。
果然。
这世界是没有平白给你七千一个月的好事!
我已经决定了,今晚就回去找到张伟辞职,就算他不批,大不了我连月薪都不要,自离。
就在这时候。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张伟,正好就现在跟他提这事,没想到,却是个陌生的号码,她说:“这家酒吧你离不开,你走了,必死无疑。”
我心头一颤,赶紧往旁边警惕起来,我问她:“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没跟踪你,只是有些方法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总而言之,你不想死就必须继续做下去,放心,我会帮你,今晚我会来找你。”
我还没明白,电话已经传来忙音,我赶紧拿起手机回拨,发现打过去的是个空号。
我愣站在原地,因为我已经不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
吴立新以及那位中年都要我辞职,可刚才神秘的女儿电话却斩钉截铁警告我,离开就会死。
我到底信谁?
越是想,心情越是乱,我不想死,只想赶紧逃离这份工作。
坐车回去,张伟见到我,就问:“咋了?失恋了?”
我看着张伟,本想提出辞职,可想起刚才那侧电话,内心经过争斗后,我决定先见见她再决定。
我硬是扯出笑容对张伟说:“是阿,她今晚就要过来跟我提分手。”
张伟知道我是在开玩笑,笑了笑,回去宿舍,我就坐在床上,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天就黑了,来到了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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