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承真掷地有声地喊道:“我出八百万零五千两黄金,回清玉梦丹追加到一千零一枚!”
“不过,所有的钱和丹药都是昆仑派出!”
场内的人又开喧嚣,比起之前的雷鸣般此刻却都是不知所以然,万千疑惑困顿的表情,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
追不回吓得吞了口葡萄皮:“司马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可不能儿戏的。”
慕白首站起来,紧张劝道:“司马兄,你才是中邪了吧?你不是为了我而如此胡闹的吧?”
司马承真一脸大义凛然样子,坚定说道:“慕兄既然想要我肯定成人之美,但更重要的是,为了我自己。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恶心也要恶心一下他们!”
唐宣和在主台上再次确认道:“这位贵客,您不是在说笑吧?昆仑派在上面呢,并未追价。而且这也不符合规矩啊,谁喊价谁出钱,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给你次机会,再胡闹在下只能下逐客令了!”
司马承真不慌不忙掏出一块玄色令牌:“这是昆仑派的飞龙真火令!见此牌如见掌门,昆仑派众人不得忤逆!”
那令牌乌黑发亮,也不知是何种材质打造,隐隐透出火之气息,神龙宛若活了一样,让人一阵灼热,确实货真价实的飞龙真火令!
这下场内彻底炸开了,都没想到如此尊贵的昆仑掌门令牌会出现,而且不是在阁楼上,而是在一楼。这是昆仑派安排好的吗?还是别有隐情?许多人心里开始打鼓。
唐宣和此时呆呆的站在主台上,不知如何处置,只能开口道:“劳烦把令牌请到二楼,让昆仑派的尊客看一下——”
“不必了,那个是真的!”话音未落,二楼雅阁响起了一阵声音。
“想不到,令牌果然在你手里!”声音回荡在大殿里,语气中似乎在隐忍怒气。即使在角落里的宾客也听的清清楚楚,显然修为深厚。
瞬间,从二楼轻轻飞下一个身着玄衣赤火纹的两个男子,为首的身后背着一柄长刀,赫然是九龙离火刀,昆仑派掌门大公子——司马玄英。
司马玄英,面容英朗,棱角分明,剑眉神目,眼中透着目空一切的自傲感。他负手缓步走来,但每走一步就增加一层威压,让城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他身后随后跟着两位昆仑派同门,腰间都配着利剑。但神色略微慌张,眼睛一刻不停盯着司马玄英,怕他下一刻做出什么事来。
他走到了司马承真的面前,高出他半个头,四目相对,互不相让,眼中都是坚定毅然的神色,赤光流转,呼之欲出。
“司马承真,你果真有胆!不光拿走了昆吾,还敢盗取飞龙真火令!”司马玄英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恨不得咬碎眼前的兄弟。
“飞空真火令,只有两枚,连我都没有摸到,真是胆大妄为,欺师灭祖!”
“轰——”下一刻司马玄英已经喷发出灼灼焰光,炙热之气迎面扑来。
“师兄,万万不可鲁莽!”旁边同门急急喊道,却不敢碰触。
“这,这兄弟两人见面,何必剑拔弩张,好好的坐下来聊嘛。”慕白首见势不妙,仓促劝到。
“你是哪方高人?我们兄弟两说话,轮不到外人插嘴。”司马玄英冷漠地回道,一眼都没看慕白首。
“他是我兄弟,比你更像兄弟!”司马承真瞪眼维护道。“你才是那个没资格说我的人!”
司马玄英的脸拉的更长了,阴森森说道:“把飞龙真火令交出来,留你全尸。”
司马承真把令牌揣回兜里,撇嘴道:“我凭本事拿的,为什么要交给你。”
“轰——”一记火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出,将司马承真轰到铜门上,硬生生凿出一个恐怖的凹槽。
“我最恨你这幅玩世不恭,把人当猴耍的嘴脸!”司马玄英右拳咯吱作响,火舌缠绕其上,熊熊燃烧。
慕白首慌忙跑过去搀扶司马承真,一脸愁容,不知说何是好。
此刻场内宾客已经坐立不安,纷纷都看向两个人,不知所措,惴惴不安。
唐宣和,此时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宾客中有人喊道:“太霸道了,原来两人是亲兄弟,昆仑派掌门就是这么教育人的吗?”
“就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不就是块令牌吗?”
“莫不是身为长子没继承到掌门令牌,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吧?”
没有任何的停顿,一条火龙轰然袭向那声音处,光华耀眼,热浪滚滚,旁人都惊觉是自己已被死死压制。
“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众人的惊惧,都喊着叫着四下逃窜,犹如炸了锅的蚂蚱,争先恐后往外逃去。
唐宣和立即反应道:“保护玄女像!”侍卫们纷纷冲进来,团团围住珍贵的玄女像。此时机关处了问题,无法下去,侍卫们只能严阵以待。
慕白首扶着司马承真,一脸担忧和焦虑,他需要再等待一下。他自己也没想到,这种机会居然是司马给予的,心情更加复杂。
场内的宾客仓皇逃窜,场面混乱不堪。二楼的五大派却按兵不动,坐怀不乱。此时场内响起了一声爆炸声“轰——”黑烟弥漫,那唐宣和是吓破了胆,紧紧拉住护卫,躲在他们身后大叫:“加派人手,有刺客!”
只见几个黑影窜出,目标明确直奔玄女像。黑衣人和主台上的护卫们立即缠斗起来,兵乓作响。
而铜门那端的司马玄英却只当完全不知,他此刻依然紧盯司马承真,火焰熊熊燃烧。
司马承真早就念动口诀,唤回了寄存在唐府的玄铁棍,只听“当”一声,玄铁棍紧握在手,严阵以待。
“出手吧,别像个孬种!让我来看看你长进没有!”司马玄英一个残影流光冲到了司马承真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承真下意识的推开慕白首,挥舞玄铁棍挡下这一击重拳“当”,火焰般的拳头打在玄铁棍上响起了回声。
司马玄英近距离对着司马承真,眼中的怒火已经汹涌而出,双拳的火舌不断吞吐,想要吞噬对方。
司马承真咬牙道:“大哥的淬金怒火拳又精进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啊,你却一点长进都没有,不配叫我大哥!”司马玄英又是一计勾拳挥出,司马承真不敢托大,立即挥舞玄铁棍然后闪避。
“昆吾九式——劈天盖地!”司马承真催动灵力,玄铁棍也灵气暴涨,卷着厚实的撕裂声劈向司马玄英。“碰”两股力量猛烈撞击,掀起滔天气旋。
慕白首闪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现在还不到时机。二楼的那些人都毫无动静,是否在等待什么,自己擅动可能会误入圈套。
一楼的人逃窜的所剩无几,护卫们依旧纷纷涌入直奔主台支援。那几个黑衣人也是越战斗越猛,毫不退缩,强悍的灵光气劲将士兵们纷纷击杀。
这时候一簇护卫开始护着玄女奉剑像开始转移,黑衣人见势不妙,立即吹响口哨。下一秒从四周又涌现出一波十多个黑衣人,直接击杀抬着玄女像的护卫。
这时候,千道剑光“呲呲”飞向那些黑衣服人,瞬间将他们杀得措手不及,血流成河。黑影人面对那剑光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其穿透。
这时候剩下的黑衣人,跳出包围圈,捏碎手中的青色药瓶,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簌簌钻入他们体内。只见那些人筋肉骨骼暴涨数倍,眼神变成黑色,毫无收敛的发散开恐怖杀气。
从二楼雅室缓慢飘下一名尊者,他身着青地草木纹锦服,留着山羊胡,约莫四十多岁的面容。背后是两柄双剑,周身流动白色光华,脚踏虚空不急不躁走下。
他正是少微剑阁的虎鹤剑仙——西流川。
西流川捋了下胡须,淡然说道:“冥煌山的杀地往生法,果然是妖孽。”
“既然如此想往生极乐,那本座就送你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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