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飞拉着我的手,仍然催促我道:“快来啦,再磨叽飞机就晚点了。”我没办法只好跟着秦飞出了家门,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见熟悉的那个保安,眼睛一亮,转头看秦飞说:“你等下,我下午有个快递要签收,我跟保安说一下让他帮我收一下。”秦飞点点头,示意我快点去。我飞快地跑了过去,进了保安亭,小声地告诉保安:你好,你知道我的吧,如果我妈来小区,你跟她说我每天早上和晚上的七点都会给她发个信息,如果超过半个小时还没有发信息的话,我肯定是出事了,让她赶紧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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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1日,下午七点,
我下班了,路过那片每天都经过的小公园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的好朋友谭雪,坐在一棵大树下面,头上结了几十个果子,脚下被无尽的树根缠住,极其恐怖,我赶忙跑了过去,想要救她出来,走进了一看才发现她脸上没有表情,无悲无喜。
我弯下腰想把她拉起来,倏地,谭雪的眼睛竟然猛地睁开,眼中流出两行血水,我被惊得倒退两步,转身就想跑开,可是谭雪身上的树根仿佛像一条条毒蛇一般,径直飞来缠绕住了我,把我也拖到了树下面,动弹不得。
就在我焦急地左右挣扎的时候,旁边也被抓住的谭雪却缓缓转头看向了我,她的眼神空洞,没有瞳孔,她撑开嘴巴,露出不属于人类的尖牙,猛地向我咬来……
我一声惊呼,从床上坐了起来。
“呼”原来是个梦,我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打开一看,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心有余悸地下床想要倒杯水喝,喝水时喉咙的吞咽声让我安静了下来。
谭雪和我是大学的室友,她从小就很悲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全靠着政府救济跟亲戚的帮忙才上了大学。
她说她很羡慕我家里一切都好,不管是家庭条件还是爸爸妈妈,从头到脚都羡慕我。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但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她,大学期间,我们每天都黏在一块,我经常邀请她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甚至都把她当做了第二个闺女。
不过大学毕业的时候,她说她想要回云南老家考公务员,而我则继续精研学业,准备考研。
分别的时候,我们抱在一起狠狠地哭了一场。
……
夜色深沉,冷月高悬,我站在阳台上向窗外望去,只觉得夜色朦胧,楼影重重,四下一片漆黑,只有点点灯光在窗口洒出,隐约能看见楼里晃动的人影,模模糊糊,几不可辨。
深夜,总是会让人想起很多事情。
我放下水杯回到卧室,准备重新睡去,明天还要早起去见我的男朋友。
秦飞,正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我们三天前就约好了今天要去云南旅游,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我拿起手机准备确认闹钟时间,却发现手机弹出了一条消息,我点进去一看,正是谭雪的头像在跳动。
她的头像是一片雪花,她说雪花跳动的时候会让人觉得生活晴朗,万物可爱。
我点开,只有一句话:江笑,我是谭雪,我好疼啊,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千万小心秦飞。
???
这是什么?愚人节玩笑?我顿时睡意全无,当即拨通了谭雪的电话,想问清楚是什么情况。
但是电话却一直接不通,应该是关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谭雪头像上的那片雪花已经灰暗了下去,完全没有了刚才明亮的颜色,反而透出一丝阴冷与晦朔不明的味道。
秦飞怎么了?
为什么要小心秦飞?
我点开秦飞的头像,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突然,大学的班级群里面突然有人@了所有人,然后发了一条消息,手机突然地亮光有些刺眼,我赶紧调暗了手机屏幕,点开消息,“哎,你们听说了吗?我们的同学谭雪听说昨天被人发现抛尸在云南和缅甸的边境,肾被割了,而且就连血都被抽干了呢。”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眶瞬间通红,难道谭雪发的那条消息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好好地在云南老家做公务员吗?
我这次跟秦飞一块去云南旅游,还兴冲冲地准备去找她做导游呢,怎么会这样?我擤着鼻子,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汹涌而下。
为什么会这样?几年前谭雪还是活蹦乱跳地说要回老家云南搞建设去了,还兴高采烈地跟我说让我有空去云南,她一定会带我好好地逛逛,看她成长的地方,看看云南善良的乡亲们。
可是,我怎么就找不到她了呢?她从小就这么苦了为什么长大后还要被人这么伤害?
我捂着嘴巴,号啕大哭,直到干呕着跪在地上。
我拿起手机给秦飞打过去电话,我只知道我现在只能跟他说说我的痛苦。
但是秦飞却第一时间没有接,过了一会他才又打了过来。
我还在哭,嗓子都发不出声了,秦飞问我怎么了,我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告诉他。
他立马去翻群聊天记录,然后找到那个发消息的人,私信他。
过了一会,秦飞跟我说那个人一直没回,可能是在造谣,让我不要在担心了,等到明天我们一起去云南的时候再去联系谭雪,可能谭雪在睡觉吧。
我将信将疑,搜到那个人的QQ号想去加他好友,却显示我无法添加,我又复制了他的QQ号想去查查他的微信,结果,却看到一个加内特背影的绘画头像。
我心里一惊,我想起了谭雪跟我说的‘千万小心秦飞’。
秦飞最爱的nba球星正是加内特!
我赶紧加那人的微信,却隔了好久都没有回我。
我重新输了一边QQ号,想要通过QQ号再找到那个人的微信,结果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了,我明白了,他关闭了微信朋友权限里的‘通过 QQ 号添加’。
我越来越怀疑这个群里发消息的人就是秦飞,他为什么会知道谭雪的情况?
秦飞,他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月上中天,明月如昼。
我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秦飞的头像,想着谭雪警告我的那句话,瑟瑟发抖。
难道说这次秦飞带我去云南玩,也想要割我的肾?
明天一早,我就要和秦飞去云南了,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去?
就在这惊慌无措中,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深夜我又做了一次噩梦,梦里面,谭雪脱离了那棵大树,拉着我一边跑但是一边身上却在流血,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跑到了悬崖边,谭雪猛地一把将我推了下去……
我吓醒了,大汗淋漓,手不停地发抖。
窗外已经有阳光撒了进来,应该是天亮了。
我拿起手机犹豫要不要报警,但我很清楚,现在报警警察根本就不会理我。
没有一点证据证明谭雪已经遭遇了不测,而且现在离失踪也没有四十八小时,警察只会劝我安静下来,不要乱想。
但是我如果跟着秦飞走,可能会得到新线索,所以我决定豁出去了冒一把险。
‘丁零’,门铃响了,应该是秦飞,我昨天跟他约好了今天他来接我,然后一起去机场。
我赶紧趁着最后的机会又给谭雪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没打通。
深吸了一口气,穿好衣服,给秦飞开了门。
他一脸兴奋:江笑,都收拾好了吗,快点我们该走了,不然一会该堵车啦。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张被我亲过无数次的脸,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发怵。
我爱的人,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
我心里酝酿了好了措辞,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秦飞,你等我一下,我给我的妈妈打个电话好不好?”
“当然可以啦,不过要快一点啊。”
“嗯嗯。”
我想要回到卧室里去跟妈妈说,可我没想到我前脚刚进了卧室门,后脚秦飞就跟了进来,他一脸玩味的说着:“我来看看你的行李,顺便给你收拾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秦飞真的心里有鬼?他都不敢让我跟我妈私下联系了。
‘嘟’电话接通了,‘喂,江笑啊,怎么了?’
“妈,没什么,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去云南旅游了吗,对,跟秦飞一起,嗯嗯,妈妈你还记得我的鱼吗,我不在了你记得没事啦我这里帮我喂喂鱼,一会我把鱼食的位置写在一张便签上你记得看啊,好了,就这样,拜拜。”
秦飞在这里,我没办法直接提醒我妈妈,只好先敷衍着说了几句话。
我抬头看见秦飞抱着胳膊一脸微笑的看着我,平时我会觉得他笑容和煦,宛若春风,可今天却觉得他笑起来犹如杀人恶魔一般可怖。
我赔着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着:“怎么呀,不是帮我收拾行李吗,你总是看着我干什么?”
秦飞走了上来,一把抱住我,“怎么看都看不够,我下辈子都想这么看着你。”
我心里五味杂陈,害怕还是大过了感动,“秦飞,我有点渴了,冰箱了有水,你去帮我拿杯可乐过来吧。”
我借口支开秦飞,心底其实很不定,还没出发,秦飞警戒心就这么强,他可能做好了万全准备,我如果触到红线,也许会遭到威胁,我必须想办法传递消息。
我趁着秦飞出去的时间,赶紧给我妈发了条短信:妈,我从今天开始,每个早上跟晚上的七点都会给你发一条短信,如果超过半个小时还没给你发的话,那我一定是有危险了,妈你一定要报警救我,我可能那时候已经被别人胁迫了。
很快,我妈打了电话进来,我听了听门外好像秦飞还在客厅翻找着可乐,于是我打算接起来,可谁知道电话显示已经接通了,我傻在原地,然后客厅里传来了秦飞的声音。
“啊,哪有啊,阿姨?奥没事的,江笑在卧室呢,对的对的,没事,我就是跟她去云南玩几天,过几天就回来了,什么报警?嗨,江笑跟你闹着玩的吧,怎么可能呢,她肯定是晚上又做噩梦了,你不信我让江笑接电话说给你听,江笑!”
我颤抖着扶着门走了出去,哆哆嗦嗦的接着电话,“嗯,妈我没事,我昨天晚上确实做噩梦了,嗯,可能缓缓就好了,好了妈,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秦飞,他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笑嘻嘻的跟我说着,“江笑,就跟我一起去云南玩你害怕什么啊,怎么还要报警?我们之前还一起出国玩过呢,怎么没见你害怕呢?”
我确定,我看见了他笑容的最后露出了一丝阴冷,不过那个感觉,转瞬即逝。
我知道我此时肯定脸色苍白,但我不能慌,我看着他的眼睛大哭起来,然后一把抱住他:对不起,秦飞,我真的好怕,我不止一次的梦到谭雪,她肯定已经遇害了…..
秦飞叹了口气,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一遍遍地安慰我:“没事的,江笑,有我在,你肯定没事的!”
我并没有相信他,我看向桌子上摆放的柠檬,心里暗暗有了想法,我必须要给我妈留下真实的信息。
我也想要撤退,干脆就跟秦飞说不去就好了,但是我一想起谭雪被人抛尸在边境,想起来我曾经暗暗发誓余生要好好照顾她,想起来谭雪的那句我快要不行了,我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出来了。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我必须为她拼搏一次。
我坚定了自己的决定,抬起头装作好奇的问秦飞,“为什么你的手机可以接我的电话?”
秦飞笑着说道:“你忘了么,那次你喝酒了非要用我的手机登录你手机里的账户,然后还把咱俩的通讯录给统一了,我当时忘了给退了,所以后来只要打给你的电话我这边都能显示,这次我看到是阿姨的电话,一时兴起就顺手帮你接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还能说什么,翻看着我的手机,心里很是阴沉。
秦飞看来蓄谋已久了啊,我手机的信息他肯定看了不止一遍了。
我装作生气的说道:“谁说我不会生气的,你看我手机干什么!现在就把我的手机账户退出来!”秦飞一脸无奈的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账户给退了,转而登了他的号,我这才放心下来。
秦飞催促我,“快走吧,一会赶上早高峰真的要堵车了。”
我舔了舔嘴唇,装作有点饿的样子,“等下,我拿点水果吃。”
然后我把果盘拿进卧室,佯笑着对秦飞说道:“对了,我还得给我妈留个信息,不然她不知道鱼食在哪里,她都不懂的怎么喂鱼。”
这次秦飞没有跟进卧室,我在便笺的正面写下喂鱼的注意事项,然后偷偷地用笔蘸着柠檬汁在背面写下我想说的话,只要她把纸靠近热源就能看见字。
出去的时候我把纸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拎好行李,“走吧。”
谁知道,秦飞笑嘻嘻的走了上去,一把拿起便笺,皱了皱眉头,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一股柠檬味呢?
我赶紧快步上去,一把抢过了便笺,佯怒道:“我刚刚吃柠檬的时候,把溅出来的水撒上去了嘛,这都要看?你有完没完了还。”
秦飞见我生气了,笑着上来安抚我:“鱼食位置还有什么要写的,你把鱼食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不就好了吗?这个真的用不到的。”
然后一把撕碎了便笺,扔在了垃圾桶里。
我深吸一口气,愈加确信谭雪说的没错,秦飞真的有问题。
秦飞拉着我的手,仍然催促我道:“快来啦,再磨叽飞机就晚点了。”
我没办法只好跟着秦飞出了家门,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见熟悉的那个保安,眼睛一亮,转头看秦飞说:“你等下,我下午有个快递要签收,我跟保安说一下让他帮我收一下。”
秦飞点点头,示意我快点去。
我飞快地跑了过去,进了保安亭,小声地告诉保安:你好,你知道我的吧,如果我妈来小区,你跟她说我每天早上和晚上的七点都会给她发个信息,如果超过半个小时还没有发信息的话,我肯定是出事了,让她赶紧打电话报警…..
保安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一回头,一个高高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竟然是秦飞,我吓得都有些哆嗦了,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可他只是温柔的笑笑,柔声说道:“江笑,我们该走了。”
他笑得很阳光,可我,却冷得要命,他已经防我到这个地步了。
我跟着秦飞出了小区门,一脸的茫然无措,所以我并没有发现,秦飞不经意间转头看向保安亭,目光与保安空中想接,保安狡黠一笑。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打量着秦飞,这个我爱了六年的男生,我们大学几乎刚入学就在一起了,那个曾经呵护我到无微不至的男生,如今真的要害我吗?
也有可能我做的一切都是杞人忧天罢了,可是秦飞的态度真的晦暗不明,他的现在让我怀疑,可他的过去却又让我感动,我很难过,不知道该相信哪个才是真的秦飞。
我的目光扫到秦飞的手腕,隐约感觉到他的手表好像跟一般的手表不太一样,具体哪不对我也说不上来,于是我装作拍风景拍了一张他的手表,搜索后,上面赫然显示着这是集录音摄像头为一体的多功能间谍手表。
最主要的是,这个手表前段时间好像秦飞一直放在了我家,今天拉着我去云南的时候才又带上了。
这,我惶恐地看着这个手表,原来秦飞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监视我了,说不定一开始他就是带有目的的接近我,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咽了口口水,不敢再看秦飞的脸,赶紧又拍几张照片掩饰自己的目的。
殊不知,就在我看着窗外的时候,秦飞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的手表,眼神精光一闪,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也转头看向了窗外。
昨天睡得太不安稳了,所以刚上飞机我就困得昏昏沉沉,坐在椅子上就想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觉到秦飞凑在了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江笑,我告诉你哦,你家小区的那个保安,是我的亲三叔,你的消息传不出去的呢。”
我心中无比骇然,但是身体却不受我使唤,还是睡了过去。
醒了的时候,飞机已经到了云南,秦飞在行李处拿了行李,拉着我出了机场。
我看着完全陌生的城市,和我身边陌生的人,有些慌乱,我拿起手机想给妈妈打个电话,秦飞皱眉抢过我的手机,不耐烦的问道:“你又要干嘛?”
我心里越发的不定,“我想要给我妈打个电话说我已经到了。”
秦飞说:不用了,我刚才跟你妈妈说过了。
我佯装镇定,点点头,看来他连伪装都不想了,我明白,从这一刻开始,我掉入了牢笼。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行程信息发送出去。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秦飞,我手机呢,我一会还要用手机支付呢。”
秦飞果断拒绝:“不用,你看你到了外地都不熟悉,还是我给你拿着吧,哪有让女生拿东西的道理,对了,你把行李也拿给我。”他笑得越发诡异。
我尽力地保持镇定,跟随秦飞一路到了云南的一家小旅馆,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个旅馆非常的私人,老板很冷漠,我什么也打听不到。
我猜这个旅馆很有可能就是秦飞背后那个组织的据点,说不定还是一个国外的组织,应该跟缅甸那边的人有关。
秦飞是前途光明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却也被他们吸纳进了组织,想来这个组织一定很厉害,而且他还在我身边装作爱我这么多年,我一想到这里,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
说什么天长地久,原来都是骗子罢了。
晚上,我在床上根本睡不着,这次不仅谭雪救不出来,连我都要陷进去了。
我只好在心里祈祷着,谭雪还活着,我也要活着,我们一定要好好活着,离开这里。
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我也不敢喝,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忽然外面传来响动,我侧耳听着。
简陋旅馆的房门锁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男生的骂声:我靠,秦飞这个门怎么回事?!你来开。
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我迅速地爬起来,抱紧床头灯,如果他们靠近,我就砸。
‘轰’
门被打开了,我借着屋外的灯光看见了秦飞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带着满脸兴奋看着我,眼神充满了色欲和罪恶。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跃出来,我几乎无法喘息。
我哭着问着秦飞:怎么了,你们要干什么?秦飞,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我妈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秦飞走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这是旅馆老板,我们房间锁坏了,叫他修锁呢,这里信号不好,没办法打电话,江笑,你生病了,需要休息……
秦飞机械的抱着我,轻声安抚着。
但我只觉得抱着我的手很冷,冷到我心都绝望了,我看着秦飞的眼睛。
“我想要跟我妈打电话,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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