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司马戈领命:“小姐放心,他是你打开自由之门的钥匙,我会用生命护他周全!”司马兰想了想:“若事不可为,你可以撤离!”“自由,对小姐我很重要!”“你,对我来说,同样重要!”司马戈不禁有些感动:“愿为小姐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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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
夏皇正在批文。
老太监悄无声息的走入屋内,站在夏皇身后不远处。
夏皇头也不抬的问:“小九走了?”
“走了!”
老太监汇报情况:“只有太子和左丞相相送。”
“朝中文武百官都没有出门,在家看雪景。”
“哎......”
夏皇将笔放在笔架上,眼神望着门外大雪,发出一声叹息:“满朝文武都是聪明人啊!”
“他们都在猜朕的心意!”
“但是,他们真的能猜到吗?”
“去送送荒亲王又何妨......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难道他们都认为朕是一个狠毒无情的父亲?”
老太监不敢回答。
他聪明的转移话题:“皇上,左丞相司马剑怎么办?”
“呵呵呵......”
夏皇笑得高深莫测。
但,他明显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司马剑那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我的心意。”
“但他没有下手杀小九,还搭上了国色天香的女儿......你说这是为什么?”
“难道在朕所有的皇子中,他更看好小九?”
“还是向朕表达忠心?”
老太监老神在在的躬着身子,保持沉默,静静的听着。
皇帝,是雄主,极有主见。
无须他回答!
片刻后。
皇帝仿佛想通了什么事!
他站起身来,心情畅快的问:“老东西,你说说......听到司马剑未杀小九,我的心为何很舒坦呢?”
这一次,皇帝点名要他回答。
古往今来,帝王心术不可测度,猜对者,大都会死。
老太监只得回答:“龙子,只有龙能欺!”
“外人欺,死!”
“哈哈哈......”
皇帝笑骂:“老东西,难怪你能在朕身边活到现在......还有吗?”
老太监是不接皇帝问题的高手,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皇上,太子在帝都通往大荒州的路上,已经安排好了杀阵。”
“就算司马剑不动手,九皇子可能也难以活着走到封地。”
皇帝脸色一沉,闭上眼睛,有些心烦意乱:“罢了!”
“小九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够不够硬了!”
“这一次,希望那些前朝余孽能跳出来,让朕能够一网打尽!”
“老东西,有什么信息,及时报过来。”
“是!”
老太监想了想问:“那秦贵妃那边怎么安排?”
“将她迁到孤山殿,除却朕外,谁都不能进出。”
“切断秦贵妃与外界的联系。”
“我倒要看看,这宫中究竟还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是!”
夏皇依然看着门外雪,口中喃喃的道:“虎毒不食子......可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雪在飘,风在呼啸。
这个问题让老太监眼中充满了恐惧,连忙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夏皇眼皮一抬:“老东西,将荒州王的大印、王袍、仪架送过去。”
老太监一愣:“是,陛下!”
帝心,真是深似海。
难猜!
帝都城外二十里地。
有一座前秦豪强建造的坞堡,名叫桃花坞。
因坞堡外的桃花林而得名。
三月,早开的桃花在坞堡尽情绽放,在冰雪世界中分外美丽。
中午时分。
阴沉的乌云依然遮挡着阳光。
因为大雪封路,行走缓慢的荒州王车队才到达此处。
半路上,夏天带着司马兰的车队已经追上大队,合兵一处。
这时。
“报......”
车队前锋高飞从坞堡内飞奔而出,停在夏天的马车前,拱手行礼:“王爷,此坞堡已经荒废很久,里面空无一人,我们是否在这里埋锅做饭,休憩一阵再出发?”
夏天摇头:“不是休憩一阵,而是在这里过夜,明早再出发!”
此言一出。
卢树、高飞、司马兰、司马戈都是一愣!
司马戈秀眉微皱,与自家小姐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屑的道:“现在才刚出帝都,难道王爷就累了?”
司马兰瞪了她一眼:“小戈,不得对王爷无礼!”
“王爷既然如此在这里过夜,只有王爷得道理!”
司马戈俏脸上有些不服之色,轻声嘟哝:“娇生惯养......”
司马兰忍不住伸出玉手,狠狠掐在司马戈那纤细的腰肢上,脸有尴尬之色:“王爷恕罪,是兰儿平日太宠她,才让她没有尊卑的对王爷无礼,如果王爷生气,请责罚兰儿。”
说完,司马兰一脸乖巧,静待夏天的反应。
“呵呵呵......”
夏天丝毫不怒,温和一笑:“不知者不罪!”
“司马戈护我走大荒州,此情还不知如何报答,本王又怎会怪她呢?”
司马戈眼中的挑衅之意消失:“王爷果然胸怀宽广,司马戈失言了!”
现在。
夏天可以确定司马兰主仆在试探他的胸襟。
试探,无处不在!
“呵呵呵......”
夏天笑着解释在这里休整的原因:“我亲卫营战士大部分旧伤还未好,如果在伤病的状态下疯狂赶路,身体会吃不消!”
“所以,我们这几日,都会采取走半日,休息半日一夜的方式走向大荒州!”
“待到亲卫营战士的伤势好一些,我们再加快行程!”
司马兰螓首轻点:“原来如此!”
一众亲卫闻言,眼眶不禁又湿润了!
原来,王爷是心痛他们的身体啊!
战士们纷纷拍着胸脯吼道:“王爷,我们可以的!”
“王爷,我们以前急行军,熬几天几夜都没有问题!”
“王爷,大荒州军情告急,我们身体吃得消!”
夏天笑着摆手,场面为之一静:“我是你们的王爷,也是一个医生。”
“现在,我觉得你们现在需要吃一顿好的,好好洗一个热水澡,换件新衣服,睡一个好觉,以更好的精神状态,前往大荒州杀敌!”
“无须多说,全部入坞堡,今夜在这里过夜!”
“小白,安顿好车队!”
“是!”
小白领命而入,里面早有跟随高飞侦查的战士接引,将马车指引向马厩。
“卢树、高飞,按照图纸安排防御!”
夏天递出一张白纸,上面有图,也有解释的文字!
卢树和高飞恭敬接过,两双虎眼扫过纸面,亮得可怕,转身就开始按图安排坞堡的防御。
司马兰明媚的大眼中满是好奇:“小戈,纸上的东西看清楚了吗?”
司马戈摇头:“那两个家伙防着我呢!”
“没有看清!”
两女仿佛当夏天不存在,一问一答的意思很明显......荒亲王殿下肯解说一二吗?
“呵呵呵......”
夏天也当没有听见,潇洒一笑,转身入坞堡。
从现在开始,他要抓紧每分每秒给亲卫战士们疗伤,用食物快速恢复战士们的元气,抓紧每分每秒增强战士们的战斗力。
司马兰贝齿轻咬红唇,眼神复杂的盯着夏天背影:“小戈,我们也进去看看王爷究竟有什么布置?”
“看一看,王爷的安排.....能不能让我们见到明天的太阳?”
“是!”
司马戈护卫着司马兰进入坞堡,司马府的死士紧紧跟随。
司马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桃花坞堡。
此坞堡是前秦时期由桃花村的豪强建造,四面城墙高三米,宽两米,用乱石混合黄泥铸就。
不高大,却甚是坚固。
观城墙内外,都有箭痕、火烧和撞击的痕迹。
毋庸置疑的,这坞堡经历过战事,一股金戈铁马之气冲击着她的魂海。
城墙上。
望楼、角楼、阁楼配备完整。
防备工事虽然已经破烂不堪,却还能看出往日的峥嵘。
此时。
小白采购40车物资,司马府赠送的10车粮食,小白采购的10车兵器,陆续进入坞堡,将马厩和外面的空地完全挤满。
顿时。
“嘶嘶嘶......”
马嘶人叫,废弃已久的坞堡热闹起来。
夏天站在主厅门口,身形如岳,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就是他未来的班底,每一个都是荒州王府的宝贝。
接下来,就要靠这个班底杀到大荒州!
然后杀退天狼大军!
只是,怎么样才能快速增强卢树、高飞和百名老兵的战力呢?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片刻后。
夏天盯着院子里的马,眼中闪过道慧光......他想到了一件足以改变当今骑兵作战方式的物品!
只要制造出那件神器,他就能够快速训练出大量骑兵。
夏天脸露笑容,转身走入坞堡大厅,衣袖一挥,抹去一张残破木桌上的灰尘,动作豪迈,眼中有光:“小白,笔墨伺候!”
“是!”
小白连忙奉上笔墨纸砚。
不久后。
一副骑兵骑具呈现在白纸上,每个部件都有详细的文字说明,并有制作之法。
这幅骑具不仅美观实用,还比现在各国骑具多了两件物品!
小白聪慧至极,一下就猜中这幅马具的用途。
他崇拜的看着夏天道:“王爷大才,有这件神器,我们的亲卫骑兵将会如虎添翼!”
“未来,定无惧天狼骑兵!”
“呵呵呵......”
夏天卷起白纸,递给小白:“找到了几户铁匠?“
小白恭敬的汇报:“五户,共20人,都是得罪了权贵,留在帝都难以活命,不得不跟随我们亡命大荒州的大工匠。”
“我去药店的途中已经传出信号,命他们来此会合。”
“按照约定,他们会在傍晚时分赶来这里。”
夏天颔首:“背景调查清楚了吗?”
“非常清楚!没有谍者!”
“那你下去安排后勤之事吧!”
“是!”
小白将白纸慎之又慎的收入怀中,兴奋的去指挥安顿宿营。
这个坞堡够大,房间众多,虽然破旧,满是灰尘,但清扫一下就能住人,省去了众人夜宿雪地之苦。
夏天带着小白、卢树、高飞夜宿坞堡大厅,其余部众,一什10人一个房间。
司马兰、司马戈率领司马府的死士,住在主厅里面的两院厢房。
不久后。
大雪停,久违的太阳露出了半个头。
小白指挥众人在主厅门前广场上架起十口行军锅,旁边是一个个从坞堡中翻出的木桶,水烧滚,就立即倒入木桶中,让战士们提入临时指定的浴室中洗澡。
这个临时浴室不小,一次能洗十个人。
第一次,卢树和高飞带着八个伤兵提着木桶进入浴室。
然后。
他们就一脸懵的发现,浴室中早有一个人,正是自家王爷夏天。
此时,夏天面前放着一桶热水,正在宽衣解带!
“呵呵呵......”
夏天脱掉上衣,温和一笑:“怎么了?”
“愣在那里做什么?”
“难道本王不能与你们同浴吗?”
卢树、高飞和众老兵连道不敢!
但,他们从未和王爷一起洗过澡啊!
连想都从未想过。
着实有些惶恐!
就算最能编故事的说书先生,恐怕也编出这样不合常理之事吧!
狗日的,真是活见鬼了!
自家王爷的行为,完全无法测度啊!
任卢树、高飞和众老兵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来......自家王爷为何要和大家“坦诚相见”?
莫非是荒亲王殿下好男色?
想到这里。
卢树、高飞和众老兵面面相觑,整个感觉都不好了!
此时,夏天已经脱光光,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股贵气冲击着众人的魂海。
自家王爷身形虽瘦却全是肌肉,蜂腰猿臂大长腿,身材完美无缺。
好一个赤裸着的翩翩少年郎!
“咳咳咳......”
夏天大概猜到了众人心中的忐忑,轻咳两声打破僵局:“我命令,全部进来洗澡!”
“是!”
众人条件反射,连忙称是!
“脱衣服!”
“是!”
卢树、高飞和众老兵哭丧着脸,只得提捅走进简陋的临时浴室,开始宽衣解带......手有些抖,身子有些僵硬,宛若上刑场一般!
待到众人都光溜溜时,夏天开始自顾自的往身上浇水,继续命令:“开始洗澡!”
“是!”
众人如蒙大赦,连忙将热水往身上浇。
狗日的,真是冷啊!
夏天这才笑道:“诸位兄弟,你们平时在军营训练完毕时,会和战友一起洗澡吗?”
“会!”
众老兵有些拘束的回答,声音很整齐。
“呵呵呵......”
夏天轻笑道:“我虽然是你们的王爷,但从你们跟随我的那刻起,我也是你们的战友!”
“所以,战友在一起,你们拘束个什么劲?”
说到这里,夏天嘴角勾起一丝调侃之笑:“难道是怕我看上你们强壮的体魄?”
“哈哈哈......”
夏天此话一出,众人倒放下心来,忍不住一阵爆笑,将隔阂消除了一大半。
同时。
将自家王爷有“龙阳之癖”的猜测丢到了爪哇国!
“嘿嘿嘿......”
一个老兵大着胆子瞄了瞄夏天的胯下,声音猥琐的拍马屁道:“若论雄壮,我们不及王爷万一。”
“说真的......王爷的本钱可真大,我们也是不及的。”
“以后,王爷的女人可有福气了!”
夏天对这记马屁猝不及防,盯着老兵猥琐的脸道:“你这家伙,不正经!”
“哈哈哈......”
众人随着夏天一起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众人和夏天的隔阂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老兵的身体不再僵硬,随意了很多。
能和王爷一起洗澡,够众老兵吹一辈子。
自家的王爷,并没有高高在上的驱使他们。
而是亲切得犹如邻家弟弟。
这时。
临时浴室的侧面屋顶上。
一个前凸后翘、身子曼妙的身影正附耳在瓦上,静静听着浴室里的交谈。
偷听者,正是冷酷俏丽的司马戈。
此刻。
她听得心中小鹿乱撞,俏脸绯红,宛若能挤出红色的汁液来。
然后。
她悄悄离开了屋面,回到后院厢房中,心情有些激荡的问:“小姐,王爷在和伤兵们一起洗澡!”
“他们都夸王爷的本钱雄厚!”
司马兰美目轻眨,一脸疑惑:“什么本钱雄厚?”
任司马兰兰质蕙心,聪慧过人,也理解不了“本钱”所指何物?
司马戈眼中闪过一幅画面,冷俏的脸上红晕更甚:“小姐,那是男人之间的悄悄话。”
“是指男人那件恐怖之物!”
顿时。
司马兰懂了!
她白玉般的俏脸上飞上朵朵红云“小戈,你脸色潮红,眼角含春,很不对劲啊!”
“平日里那个冷酷的少女战士去哪里了?”
“你这死妮子......我让你去盯亲卫营的防务,你去偷窥他们洗澡做什么?”
司马戈嘟起红唇,一脸不满:“都怪那些残疾亲卫,只要我靠近探听,他们就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搞得我像外来的谍者般,可恶极了!”
“呵呵呵......”
司马兰摇头轻笑:“不是防着你!”
司马戈一愣:“那他们是防着谁?”
司马兰认真的道:“他是防着所有外人!”
司马戈:“......”
司马兰见自己的亲卫头子不解,只好解释:“小戈,我和他虽然已经有御赐婚约,但我们现在的状态,更像是一场赌约!”
“他若想活着走到大荒州,成为名副其实的荒州王,就不能将性命托付给外人!”
“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
“所以,就算是我们,也必须防备!”
“因为,他输不起!”
“输,就代表着死亡!”
司马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小姐,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独自布置防御吧!”
“好!”
司马兰笑看屋外,意味深长:“我们的命,也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好!”
“一旦刺客到来,不会因为是司马府的二小姐就不杀我!”
司马戈脸色一肃:“小姐,若是东宫那位动手,定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压来,荒亲王这些残兵恐怕挡不住啊!”
司马兰不置可否:“就看他的命了!”
“他虽然智慧不凡,奈何手下尽是伤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小戈,战斗开始,你就呆在他身边,保护好他!”
“是!”
司马戈领命:“小姐放心,他是你打开自由之门的钥匙,我会用生命护他周全!”
司马兰想了想:“若事不可为,你可以撤离!”
“自由,对小姐我很重要!”
“你,对我来说,同样重要!”
司马戈不禁有些感动:“愿为小姐效死!”
另一边。
在桃花坞堡前方二十里处,有一座巨大的雪山,名为猛虎。
这里山高林密,地势险要。
山脚下,就是帝都通往西边的官道。
由于连日大雪,官道上的积雪已经能没过成人的膝盖,行走难。
所以,路上的行人极少。
而猛虎寨。
是猛虎山上的土匪窝,建立在猛虎山深处,山陡路险,易守难攻。
猛虎寨建寨三年,寨中匪徒大多是从帝都逃出的通缉犯,个个身上都有血案,在猛虎山结伙打劫过往的行人。
劫财也劫色!
杀人也灭口!
三年来,这伙土匪在这条官道上犯下累累血案!
但得益于他们灭绝一切活口的狠辣作风,一直让官府找不到这伙土匪的落脚点。
此时。
“啊......”
猛虎寨的聚义厅中,传出一声少女的惊叫声。
声音中,带着无尽痛楚,犹如受伤的夜莺悲鸣。
“求你们,放过我!”
一个披头散发的俏丽少女被四个凶恶土匪按住手脚压在长长的木桌上,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
她的上衣已经被撕碎,少女那高挺的肚兜暴露在大厅里。
顿时。
“啧啧啧......”
聚义厅中的土匪双眼放光,紧盯少女玉体,喉结上下滑动,面红耳赤的乱吼:“脱!脱!脱!”
紧接着。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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