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垂眸淡笑。她知道自己跟霍司砚的关系,但霍司砚没有亏待过她,至少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光明正大。温知羽静默。顾长卿难堪冷笑。他从前觉得她性子软,现在才知道温知羽绝情起来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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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震东很不高兴:“这里不是你的家?大晚上的还跑什么?”
霍震东脾气不好,对谁都专断。
旁人怕他,霍司砚却并不。
他的语气反而更淡了些:“回去看个资料。”
霍震东拿他没法子,挥了挥手:“赶紧滚!当个破律师,天天帮人擦屁|股,还忙得有劲得很!”
霍司砚语气嘲弄:“霍氏集团每年花8000万请我当法律顾问,我以为爸您知道!”
霍震东拿了个镇纸扔过去。
“滚!”
霍司砚麻利地滚了。
才坐到车内,他老子跟着下来了,打开车门骂:“出息了,喝了小半斤白酒怎么滴还要自己开车回去?你这么能怎么不开火箭大炮上天呢?”
霍司砚下车,将车钥匙交给司机。
司机是家里老人,看出大少爷心情不好,开车时也不敢多嘴只将人送到公寓。
车停下。
霍司砚靠在椅背上,轻轻吐出一口气:“李叔,你先回去吧!”
李叔无奈离开。
霍司砚就着这个姿势,掏出一支烟放在唇上。
打火机亮起火光。
他骨骼雅致的手指夹着雪白香烟,慢慢地吞|吐。烟雾进入肺腔,那抹疼痛冲撞着他。
他反而觉得好受!
连抽了四五支香烟,他才下车进公寓。
打开门,厅内幽暗。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光亮,客厅的帷幔被拉开,淡淡月辉倾泻了满屋子,看着竟有几分唯美浪漫。
霍司砚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轻手轻脚进了主卧,打开一盏床头灯。
温知羽熟睡着。
白梅般干净的小脸贴在枕上,一头茶色长发铺了满枕,说不出的好看。
霍司砚手伸进被子,不轻不重地撩拨!
温知羽给他弄醒了。
她眼睛润润的,咬着嘴唇看他。
她不敢阻止,也不敢挪开身子,就这样摊开任他为所欲为。
霍司砚托起她的脑袋,跟她接吻。
越纠缠越深……
良久,温知羽受不住地将脸蛋搁在他肩头,不肯给他亲了。
她气息乱乱的:“怎么回来了?酒味好重。”
霍司砚鼻息吐出几个字:“嗯,家宴喝的白酒。”
他搂着她坐在床上,但似乎并没有要做的意思,温知羽轻声说:“你去洗澡,我给你下面好不好?”
她声音实在软和,霍司砚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
缠缠绵绵地接吻……
有种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温知羽情不自禁抱住他,纤细手指在他背后衬衫料子划出一道道细碎痕迹,其实此时彼此都情动得厉害,霍司砚是想干脆做了。
但他又觉得,今晚做对温知羽来说有些草率。
最后,他还是结束了这个吻。
“我去洗澡!做个香菇鸡丝面。”
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进浴室,他这样严谨的人竟然将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温知羽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脸红心跳,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
温知羽将衣服捡起来放在洗衣篮内,又去厨房下面,她手艺好不到10分钟就弄好。
青是青,白是白。
再淋上几滴麻油。
看着好看,闻着很香。
霍司砚洗了澡服出来,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面。
在外应酬多了,不免更偏爱家常菜,温知羽的厨艺不是多精美但很符合他的胃口。
他一边吃一边拿手机处理了几条公事,然后看向温知羽。
“做头发了?”
温知羽轻轻抚弄长发,可惜地说:“睡得有些变形了。”
霍司砚淡淡笑笑。
他又说:“时间地址发我,我还得忙几天。”
温知羽连忙跑回卧室去拿了手机,将信息传到他手机上。
霍司砚存好备忘录。
一抬眼,就见温知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他知道她挺喜欢自己相貌,此时不禁升起一点男性虚荣,轻轻捏住她脸蛋:“看呆了?刚才我洗澡你怎么不敢看?”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风流样子。
温知羽脸蛋酡红。
她假装要收拾碗筷,手却被霍司砚按住了,他的嗓音出奇沙哑:“让阿姨明早收拾!”
温知羽从他语调里听出点意思来,但是她的性子不是主动型的,而且他迟迟不跟她那个,她也摸不准他的意思。
霍司砚将她抱回主卧室,跟昨晚一样,简单满足就收手了。
温知羽靠在他怀里。
他凑在她耳边:“其他留着周六做,嗯?”
温知羽没脸说话,将脸蛋贴在他温热的颈子里,她和他相处久了多少了解他。
霍司砚掌控欲蛮强的。
哪怕是床上的事情也是他说了算。什么时候做,做到什么程度,都由他掌握。
温知羽只能听他摆布!
夜深,她累极睡着。
黑暗中,霍司砚静静看着温知羽的莹白小脸。
今晚他心情实在不好,可是回到公寓,有这么一个温顺的人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由着自己性子来,这种感觉对任何男人都不会差!
霍司砚忽然想宠一宠她。
周六度过美妙夜晚,周日清早她醒来看见,应该会高兴吧!
……
清早温知羽醒来。
霍司砚已经不在公寓,就连阿姨也做完家事,先行离开了。
温知羽觉得自己堕落了。
她竟然沉迷于霍司砚的温柔!他们明明是那样的关系,可是每当他跟自己亲热,她都情动得厉害。
温知羽思忖:是不是自己本身就……就好这个?只是以前没有发现,而霍司砚挖掘出自己这一面了?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起床洗漱。
她最近没什么工作,空闲时间不过就是陪陪爸爸和阮姨。
温伯言已经出院,搬回了原来的高档小区。
温知羽不住家里。
每当温伯言问起,阮姨都帮她掩饰。
午饭过后,她在厨房帮阮姨洗水果。
阮姨悄声说:“我听说顾长卿那浑蛋最近日子很不好过,是不是真的?霍司砚真的对付他了?”
温知羽轻点了下头。
顾长卿的事情,她都是从白薇那里听来的,白薇说霍司砚没有下死手,顾长卿暂时虽然狼狈些,但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缓过来了。
温知羽跟阮姨说了,阮姨咬牙:“便宜他了!”
温知羽却很淡然:“爸爸没事才是最重要的!顾长卿总归是霍司砚的姻亲,他不可能为了我真正破坏妹妹的婚姻。”
阮姨恍惚一阵忽然说:“温知羽,阿姨对不住你!”
她说过不卖女儿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温知羽走向霍司砚,她明明知道霍司砚不会是良人,却总骗自己好让良心安稳。
温知羽摇头:“阮姨,跟你没关系!”
她不是温伯言亲生,可是温伯言将全部的爱都给了她,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这份恩情她温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报,也不为过。看書溂
有了这样一段对话,气氛总归微妙。
温知羽准备再坐坐就回去。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阮姨正给温伯言做康复,随口说:“温知羽你开下门。”
温知羽过去开门。
打开门后,她面上血色慢慢消失。
外头赫然站着顾长卿,他脚边有七八个烟头,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四目相对,顾长卿眼里有着化不开的阴郁。
房间里传来阮姨的声音:“谁啊?”
温知羽连忙说:“是卖保险的!”说完她就出去将门带上。
再见顾长卿,温知羽没了以前的感觉。
她冷声问:“你来干什么?如果你来看望我爸那就免了,你是觉得我爸受的刺激还不够大吗?”
顾长卿将手上的烟扔在地上,考究的意大利牛皮鞋轻轻踩熄,抬眼时他目光深深:“温知羽,我是来看你的!”
他又说:“去以前的公寓坐坐吧!那儿还有你的东西,正好可以拿回来。”
温知羽觉得可笑。
他竟然还好意思提!
以前她以为那间公寓是她最美好的回忆,到后来才知道是掺了毒药的霜糖,她不假思索地说:“我不要了!你直接扔了。”
顾长卿不意外她会拒绝。
他喉结滚动,轻道:“你知道我不会扔的!温知羽,我不舍得扔!”
“随便你!”
温知羽打开门就要进去。
顾长卿蓦地从身后抱住她,他贴着她的身体喃喃开口:“温知羽别这么冷淡,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一刻温知羽恨极了他!
她用力挣脱他,反手一个耳光。
“顾长卿你要点脸吧!”
“我们早就翻篇了!”
……
顾长卿怔怔的,英挺面容有着受伤,就连脸上挨了耳光也没发作。
温知羽并不心软。
她再清楚顾长卿了,此时他失意又不能同娇贵的未婚妻诉苦,所以就惦记着她的好,但是她温知羽是个人,不是情绪垃圾处理器。
她又不是卫生纸!
温知羽尽量平心静气,她跟顾长卿说清楚:“顾先生,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过去的事情我忘了,也请你也忘了吧!”
顾长卿看着面前的温知羽。
还是那张温婉小脸,可是却不似从前温顺了。
他们那段感情一直是温知羽付出的多,而他顾长卿游刃有余,他觉得时机到了就追求了霍明珠再和温知羽分了手,从头到尾他甚至没有想过解释,更别说道歉。
他一直以为温知羽那么爱他,这辈子她都是他顾长卿的女人!
事到如今,温知羽放下了。
而他顾长卿反倒放不下了。
顾长卿毕竟是骄傲的,他单手伸进衣袋,紧捏着一支公寓钥匙。
这是从前温知羽用的那一支!
他笑笑,用不在意的语气说:“对!我们都该忘了!对彼此都好。”
温知羽没有吱声。
顾长卿倾身凑近,语调带了几分危险:“不过你真以为霍司砚爱你?你去看看杂志报纸,来来去去有哪个女人能套住他?再说……你被丁橙陷害名声受损,他帮你了吗?温知羽,我可以帮你!”
顾长卿此时,有几分动情。
温知羽是他没有吃到的一块肉,从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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