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玫瑰金汤利》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玫瑰金汤利》小说主要讲述了宋予时周屿辞的故事,同时,宋予时周屿辞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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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时人生的前十八年里,从没有做过任何离经叛道的事情。
顶多就是,在初高中豆蔻时期,暗恋了这一个那一个传闻里的校园风云人物。
但没由来的心动和缺乏的接触而产生的喜欢,也可以轻易地消散。
乖乖女依旧乖乖读书,好好地经营自己的学生生涯。
这样平淡不起波澜的生活,在炎热的六月结束了,她结束了最后一场国际考。
八月份,她收到了成绩,不出意料的过了梦校预录取的分数要求。
换取到了一张在意料里,非常满意的大学offer。
她的好闺蜜也收到了,一模一样的一张录取通知书。
在宋予时爸妈眼里,她就是块碰不得磕不得的掌上明珠,生怕风一吹都把她吹碎了,事事都是家里帮忙安排好的。
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以后,她本来还说着上大学要自己独立生活了,不需要爸妈处处为自己操心。
结果她亲爱的父亲大人大手一挥,几通给秘书的和海外老友的电话一打。
再叫自己的好太太抽了一天不去美容院,带上律师和秘书去中介一趟。
在家里考完试纯粹想躺几天的宋予时,就这样在晚饭的餐桌上,咬着糖醋排骨和龙虾肉,被爸妈笑着叫她别担心,已经为她买好了机票,宿舍也定下来了。
宋予时哭笑不得,“爸,妈,我不是说了要独立嘛,这到了国外,我什么都不会,不都成一个废物啦。”
宋爸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夹了一大块儿的红烧肉放进碗里,“不独立就不独立,要不是你不让,你妈现在拿着护照就跟你去读书了!”
宋予时叹了口气,半是好笑半是无奈,被自己的老爸薅了一把毛茸茸的头发,没再说话,低下头把肉咬进嘴里。
宋母也接腔:“宝贝儿啊,现在英国疫情这么严重,你们学校也真是的,非得让学生去上学,你一定要小心啊!“
想了想,宋母又很不放心地补了一句:“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和家里说,千万别憋在心里,知道吗?真的不行就不上了,买张机票赶紧回家,最重要开开心心的,啊!”
宋爸宋妈担心得不得了,现在到处都在报道英国那比得过过山车顶端的日增确诊案例,两个老人家越看越是后悔要把女儿送到国外去。
宋予时点头再点头,再叁保证,“我知道啦爸妈,我会小心的,再说了,这不是有哥哥也在吗。”
说着,她赶紧右胳膊肘顶了顶坐在自己旁边埋头吃饭的哥哥,眼神求救。
快扛不住了!
宋珩洲安抚地揽着坐在自己旁边母亲的肩膀,“好了,爸妈,我不是也在。而且她也长大了,该学着点自己怎样生活,反正钱她也从来不担心,吃穿住行都不短,不会有事儿。”
“你那儿哪儿一样!皮实的很,你妹妹能和你一个样儿?!你跟你妹妹又不在同一个城市,当初你就应该考过去!再有一年你就毕业了,赶紧给我考个两年的硕士留在英国,你妹没回来你也别回了!”
宋予时咬着筷子,悄悄斜着眼看自己的哥哥,觉得老哥也太惨了。
叁年前,谁能未卜先知她想去哪儿呀,她自己都没确定。
还得惨兮兮为了她读多两年硕士,太惨了。 宋予时和宋珩洲不在一个城市,但英国就这么点儿大,英格兰最南边坐火车去苏格兰边界也就五个小时的路。
更何况自己的闺蜜就和自己一个学校,她完全都不担心。
父母买的机票买到了开学前最晚的时候,能让自己女儿在家多一天就是一天。
终于九月尾的时候,落叶满地的时节。
宋予时和宋珩洲,一起坐上了飞往英国的飞机。
宋珩洲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自己的妹妹送到学生公寓,并给她安顿好。
说人话就是,给她里里外外消毒打扫整理好。
宋予时觉得她已经强调了十万八千遍,她可以搞定。
但自己哥哥还是按照原计划来,美其名曰。
视察一下她住的地方。
学生公寓订的是前两年最新开的一家高端公寓,就长在市中心。
楼下就是超市电影院中餐馆西餐厅,步行十分钟就是百货商场,废人都能活下去的地方。
拿了合同,给了学生证明和前台确认之后,进房间放下了行李。
宋予时一进房间就完全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十分钟前。
她信誓旦旦:“我可以自己打扫的!”
一进房间看到落地大玻璃窗,就什么也忘记了。
好奇宝宝似的换了鞋参观了一圈。
是最大的单人房型,有自己的带洗手间的主卧,厨房,客厅,茶室,甚至有一个小书房。
设施也很齐全,不用去挤公共洗衣房,有自己的洗衣机,甚至洗碗机。
宋予时是明白了。
自己一家人,都担心她是个生活不明白的人。
回头一看自己的哥哥。
已经挽起他卫衣的袖子,戴上一次性手套。
在给她用消毒湿巾擦行李箱,准备把东西拿出来了。
宋珩洲知道自己妹妹在看自己干活,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她收拾东西出来,一边叮嘱:“这个房间我已经叫朋友帮忙打扫过了,公寓前台也提前打扫过,疫情期间除了我跟你说打扫的日子以外,不要让人进房间给你打扫,知道吗?实在脏了自己处理不了就和我说。”
宋予时见自己确实也帮不上什么了,不帮倒忙就很好的样子,就坐到水吧的高脚凳上乖乖等着,应宋珩洲的话:“知道啦知道啦。”
宋珩洲忙活完她两只巨型行李箱,又打电话让前台把快递送上来,一件件拆开,宋予时就在旁边时不时打打下手。
从早上弄到了天色快晚,终于布置好了她的小窝。
“吃饭去了哥哥!”
宋珩洲在洗手间里把手洗了,又让她去洗手:“你别跟个小孩子一样,本来我还不是很怀疑,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到时候你一个人能生活吗?”
下电梯的时候,同楼层有一个男生也进来了。
很高,站得很挺拔。穿了一身的黑,还带了一顶帽子。
宋予时往里站了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习惯性挽了挽宋珩洲的胳膊,有求于自己哥哥的时候语气总是很好:“哥哥,我电话卡没弄上,国内的电话卡不知道为什么连不上地图了。”
宋珩洲差点忘了电话卡这茬,叹了口气,应下来:“笨。等下到了餐厅给你换。”第一顿晚饭是和同校的闺蜜杜虞一起,叁个人吃的。
宋予时的性格和杜虞可以说是相差甚远,乖乖女和捣蛋鬼。
宋予时更多时候内敛而乖巧,而杜虞大胆开放又热烈。
她们从幼儿园就一直一起上学,每一个阶段的老师都会担心宋予时会被带坏。
包括现在,宋珩洲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望着杜虞,扯着唇皮笑肉不笑:“你给我省点儿心,大学别把我妹带坏了,我真不想当爹似的跑来你们这地儿。”
从小到大杜虞带着宋予时捅娄子,宋珩洲都得背锅被自家老爸骂。
虽然也知道杜虞在大事情上有点数,但该说的威胁还是得说:“不然我就让你哥收拾你。”
“···”杜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哥哥,宋珩洲对于这一点,有时候还是很羡慕的。
谁不想翻身做地主啊!
天不怕地不怕的杜虞,在开学第一个星期,跑到宋予时的公寓神秘兮兮地翻出手机。
“亲爱的,给你看个好玩的。”
宋予时凑过去看,只看见一个叫做“local交流会”的微信群组。
“什么东西,留学生群吗?”宋予时也摸出手机,把自己另外一个留学生群翻出来,“我这个里面挺无聊的啊,还有很多代写广告···”
“傻圆圆!当然不是!”杜虞拍了一下桌子,清了清嗓子,又贼兮兮地把群公告拉出来。
“群公告:yp公约···”宋予时下意识念了出来,反应过来后耳朵都红了,“鱼鱼你干嘛看这些东西!”
“哎呀,交男朋友麻烦嘛,生理需求都能懂,”杜虞坏笑,“你别和我说你没有,我不信!”
“……”
“你要不要看看,盲聊觉得可以才能看照片约喔,比那些粗暴直接的好多了。”杜虞有些兴奋地转着高脚椅,“就算不自己约,看看别人在群里说啥,涨涨见识。”
“……算了吧,这多不安全啊。”
“才不呢,你总会需要的!”杜虞当下拍板,急哄哄地给宋予时开了个小号,一同操作就把她小号拉进群里,“嘿,留着不吃亏!”
“你小心被骗啊鱼鱼···”宋予时有些抗拒地接回了手机,立刻切换回大号,没有再看。
街头上,热爱生活的气息一直很浓厚。
比如现在,即使有疫情的影响,但是浪漫不死,大街两旁几乎都是小推车卖玫瑰花束的,还有随处可见的情侣。
杜虞和宋予时的专业完全没有一点干系,上课也一直只能一个人。
虽然并不是过于期盼亲密关系的发展,却会在太阳四点就落山的日子,渴望产生可以寄托依赖的肢体接触,更确切的说。
宋予时在这天晚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玩着手机。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心里一惊,手上已经下意识点开了那个叁周没有打开的微信小号。
屏幕中央的小圈转了转,就到了小号的页面。
通讯录那一栏显示了红点,她点进去看。
有十多条朋友验证,很多都过期了。
她看了看,有些朋友邀请直接写了露骨得有些不适的话,宋予时都删除了验证。
到最后剩下的一个人,也是最新一条,叁天前发来的。
他的头像很简单,纯黑的夜幕,在偏下方的位置有一颗圆圆的金黄色,像是海上升起来的月亮,模糊而和谐。
他的朋友验证也只有简短的两个字,直接但并不让人不愉快。
他问,“约吗。”
像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勇气,宋予时跳下床,翻出今天杜虞给自己带的那几瓶金汤利。
小小的一瓶苏格兰高地金汤利,十叁度。
石榴玫瑰味道的酒液是澄澈的金黄色,像是绽放的蓓蕾,纯粹无害。
她闭了闭眼,手上微微用力,拧开了瓶盖。
找了一只水晶玻璃杯往里倒了一点,还混了一点点的雪碧。
清浅的酒香从舌尖钻进喉头,溢到她的鼻腔里。
像是直冲天灵盖的力度。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并没有不胜酒力到如此,只是也许夜色的朦胧,给人放大了心底的欲望。
想要彻底撕下平日里的乖巧。
她紧了紧手里拿着的手机,按亮了屏幕。
深呼吸一口气,给对方回。
“约。”
对面的人似乎是在忙,并没有回复她。
这无疑放大了她的不安。
像是把她放在火堆上烤,又反复翻面让她别热死了。
又喝了一小瓶金汤利,这会儿宋予时是真的感到脸上快烧起来了。
有点迷糊,心更痒了。
她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你不约我要睡觉了。”
给自己一点退缩的后路,她决定。
还没决定好要和自己做什么赌约,对方就回复了。
“抱歉。刚在忙。”
然后便是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
宋予时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进水槽,手忙脚乱的点了接通。
“···喂?”
“你想好了?”
对方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到她的耳里,敲打着她脆弱的耳膜。
声音很低,像是夹杂着刚忙完的疲惫,但不难听出原本的好听。
宋予时咬了咬唇。
真是,太出格了。
她在跟一个从未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什么背景的陌生人,在打电话···约炮。
“嗯?”他在催促。
“想好了。”她的声音很小,像是叮咛,“但是···”
“什么?”
“能不能,到时候先做一个核酸自测?”
说完这个要求,她自己也觉得很扯。
但是现在疫情,宋予时本着对大家负责的想法,还是说出口了。
对方低低地笑出声。
估计是要泡汤吧,宋予时闭了闭眼睛呼了口气,把脸蛋贴在冰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
刚才喝的酒上脸得厉害,她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个苹果精。
结果对面笑完,回得很快。
“行。”
“···啊?”单音节发完,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了,”宋予时慢慢坐直了身体,“那,你有什么要求吗?”
“过来的时候穿严实点。”
“···啊?”这次是真的惊讶得刹不住车的音量。
真是奇怪的要求。
难道不是一般都···要求穿性感清凉一些的吗?
“你···你有女朋友吗?”
她唯一想到的可能。
脑子里又开始刷起了弹幕。
对啊,约炮的老手怎么可能没点丰富的情史,某书某乎上看到国内一个国外一个的例子···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下,冒犯的话···”
其实她想说的是有女朋友的话,就算了。甚至想好了,要是对方不回答,立刻卡电话睡觉。
但对面似乎只是有些惊讶,过了两秒:“没有。”
宋予时抿了抿唇,“噢,好。”
“你想今晚过来吗。”
“都可以。”
“那你现在过来,定位我发给你,到了就按门铃。如果你想过夜,也可以。”
像是念公式一样,毫无波澜的说完,他就卡了电话。
宋予时晃了晃脑袋,觉得可能这最后两句才是正常炮友会发生的对话。
毕竟哪个炮友会有耐心去谈心啊。
她起来翻了翻包柜,拿出了一个最大号的托特包,又翻出收纳袋。
打开衣柜就开始往包里塞东西。
又匆匆收拾了护肤品,以备不时之需的过夜装备就收拾好了。
宋予时想起对方说穿严实点,就套上紧身的牛仔裤和宽松的卫衣,抽了一件长款的系带羊毛大衣穿在最外面,还戴了一条围巾。
进洗手间的时候看见自己刚才准备睡觉素颜的脸,又开始化妆。
浅浅化了一个淡妆,抹上口红。
把收拾好的包放在门口的吧台上,拿起手机刚想按照对方发来的定位打车。
定睛一看。
地点就在她住的这个公寓。
这一幢。
这一层。
宋予时看见门牌号,只觉得两眼一黑。
万一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
还没想多久,微信电话响起。
她下意识接听,才发现是他的电话。
“出门了吗?”
“出,出了。”
“嗯。想吃东西吗?”他说的极其自然,似乎吃东西才是今晚主要的目的。
“我不饿。”宋予时有些紧张了,声音硬邦邦的。
“好。路上小心。”
电话挂断,宋予时磨磨蹭蹭地换鞋,戴上口罩。
还是要装出一副从外面进来的样子好了。
对方肯定也不知道她住在这。
他们住的公寓价格贵,特别是从她这个户型开始的楼层,隐私保密做的很好。
房间之间间隔很大,而且是不同走廊分隔开的,没有对门。
她顺着号码找到他在的走廊。
一间间地顺着过去,他就在走廊的第叁户。
站在门口,乖乖女今晚两瓶小金汤利带的冲动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没按门铃。
正在打退堂鼓的时候,门开了。
宋予时吓了一大跳,做贼心虚吓的。
即使戴着口罩也被看得一清二楚的惊慌。
周屿辞看她这个惊慌失措得像干了什么坏事的样,挑了下眉骨。
“抓北极熊的章鱼?”他念出她的微信名。
门内的人背着光,宋予时看不清他的脸。
只知道很高,她仰着脖子才能看见他的脸。
“···嗯。”宋予时听见这个名字,微微窘了一下,点点头。
门内的人侧了侧身,让她进去。
又曲起指节敲了敲门旁边的门铃壳,“门铃在这。”
“噢,好的。”她飞快的抬眸看了一眼,就低下头进玄关,反正应该也不会再来。
厚重的门在身后阖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明明和自己房间关门是一样的声音,宋予时却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低头看见一双粉色的毛拖鞋,她转头去问站在身边的人:“这是给我的吗?”
“嗯。”
好像是个很讨厌说话的人,惜字如金,宋予时腹诽。
她扁扁嘴,把包放下就去洗手。
感觉有人靠近,她的脊背僵住。
后背贴上一副滚烫的胸膛,和随即而来的铺天盖地的冷松木香气截然不同的感受。
宋予时呼吸一窒,口罩被身后的人摘下。
“不是有男朋友吗,那天在电梯里。”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骨,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让她颈脖都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
耳廓快烧起来了。
“没,没有男朋友。”宋予时手忙脚乱地关了水龙头,擦干净手就要转身。
身后的人离开她,给她空间。
“最好是这样。我不会给你多余的麻烦,希望你也是。”他的声音很冷。
宋予时抬眸去看眼前的人,是没有想象到的帅。
怎么形容,是很刚的一张脸,和时下流行的韩国审美不同。
五官深邃但不过分立体,恰到好处的眉眼,双眼皮的折痕很深。
额前的碎发稍微有点长了,遮住了一点眼睛,瞳色漆黑得像要把人吸进去,也没有什么情绪。
干净利落的分明下颌线,自然绷着的嘴唇,没有表情的一张脸。
他也在低眸看她。
宋予时无由来的手心有些冒汗,无意识的舔了舔唇。双手反撑在流理台上,回想了一下。
电梯里?
“你是那天穿黑衣服的?电梯里?”
“嗯。”鼻子里哼出来的音节。
“那是我哥哥,亲哥。我真的没有男朋友,不然也不至于···”
之后的话她没能说出来,太羞了。
“嗯。”又哼了一声,像是懒得说话。
他从柜子里拿了两盒东西出来,放在她面前。
是自测包。
宋予时的脸又烧起来了。
看见两盒都是一条杠,宋予时呐呐着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问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见到面前的人犹犹豫豫,周屿辞皱着眉,用曲起的食指指关节挑起她的下巴,冷声。
“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件事情,不希望变成扫兴的。”
“如果没想好,你现在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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