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霖心想糟糕,她怎么回来了?
村长含笑,“我以为你在家呢,我看他拿着石头在门口,就聊了起来。”
赵晓晓看了地上的石头,又看向赵霖,就知道他图谋不轨,“拿石头做什么?”
赵霖肉眼可见的慌神,“没没做什么。”
赵晓晓可不信,弯腰捡起石头,睨了两眼,又看着他,“想砸我家门?可我家院门又没关,直接进去就好了。不仅院门没关,正门也没关。关的是厨房们,该不是要砸我家厨房们吧?”
“你胡说八道。”赵霖真是怕这个女人了,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被卖了一次受了什么刺激,分析的头头是道,吓的他心都颤抖了。
村长也好奇,赵晓晓好像变了,不傻了?
赵晓晓冷脸扔掉了石头,转身进屋,“我要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东西,你最好别走,要不然我就报官,你仕途染上这些,也别想继续走下去了。”
赵霖吓了一声冷汗,“你少污蔑我,村长叔能为我作证,我就刚好路过捡了个石头而已。”
村长一脸茫然。
赵霖看她回家查看了,大声道:“我还要回去看书,我才不跟你在这里耗呢。”
村长看着他拔腿就跑了。
赵晓晓进屋就发现屋里的东西被动过了,进了赵老大的房间,他激动的指着外面,说:“赵霖进来了,翻了家。”
“狗东西,我就知道是他。”赵晓晓转身去了厨房,拿着钥匙开门发现锁里面塞了东西,更加应证了她的猜测,果然是拿着石头想要砸门的。
“赵霖!”赵晓晓盛怒的大喊了一声。
出来后哪里还有人?只有村长站在不远处,好奇的看着她。
“人呢?”她问。
村长指着赵霖跑开的方向,说:“走了,怎么了?家里丢东西了?”
“这个人人品不行,就他那样还童生,不知道怎么考的。把我家里翻的一团乱,还想砸了厨房门,锁都坏了。”赵晓晓气愤的很,“昨儿二叔已经来哭了一次,辰辰心软把钱都给了,我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我爹的病怎么办?他家卖我就天经地义,他去读书我家就该给钱?”
赵晓晓气哭了,越想越委屈。
村长听她这一堆话,皱眉问:“晓晓,你不傻了?”
赵晓晓擦了眼泪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你才傻呢!
傻子能说出这样一翻话吗?
赵晓晓把厨房们砸了,赵辰辰回来后发现的,看了锁,问:“怎么把们砸了?你没带钥匙吗?”
“带了。”她气儿还没消,正在煮饭。
赵辰辰去道歉,她说:“最后一次了。”
赵辰辰这才笑着,“那这锁……”
“还都因为赵霖!”
赵晓晓就把事情告诉他,他听完后气的不行,放下锅铲,“不行,我要去找他理论去。”
“回来。”
赵辰辰回头,“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能算。”她说。
“那,不去了?”
她道:“吃了饭再去,省的饿着肚子吵架不划算。”
赵辰辰无语,看着地上那么多菌菇,乖乖的洗干净凉起来。赵晓晓炒了菌菇,煮了米饭,赵辰辰道:“姐,我想去城里找事做。”
“你?”赵晓晓第一反应,就是人家不收童工。
“我打听了,我可用去给人家大户人家洗碗打杂,每个月能拿几文钱。”他边吃边和赵晓晓商量。
赵晓晓听了皱起眉头,他又道:“你不同意?”
“人家不收童工。”
“我十岁了,不是孩子。”
赵晓晓放下碗筷,“你这个年纪应该去读书,不是去做工。”
“你以为我不想读书吗?”赵辰辰小声嘀咕着,那还不是家里穷,哪有钱读书?他若能去干点活,每个月拿点钱回来,买点米面,还能将就着生活。
赵晓晓知道他委屈,都是被姐姐和爹给拖累的。赵晓晓道:“放心,我会让你读得起书的。”
这话赵辰辰已经听太多了,那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赵晓晓微吃完饭,碗也不想洗了,拍了桌子愤然起身,呵道:“走,不好好教训教训那臭小子,他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赵辰辰正了身,仰头问:“真要去?”
“嗯?方才是谁在做饭的时候要去理论的?”
赵辰辰低头,“算了吧,没有下一次了。”
“亲爱的弟弟,你怎么能怂呢?”
赵辰辰不能忍,放下碗筷,起身,“走。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芜湖!”赵晓晓来了兴致,从柴房抽出了一根木棍,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赵辰辰喊道:“姐,你拿棍子干什么?”
“干架呀。”
赵辰辰无语,“放下放下,咱们去理论的,又不是去干架的,若伤了人还要赔药费。”
“那就壮胆!”
赵辰辰抽了抽嘴角,心想她连国舅爷都敢戏弄,还需要壮胆?
赵晓晓扛着木棍,赵辰辰跟在一边,两姐弟大摇大摆的朝着赵霖家走去。
赵霖出来倒水看到眼前这一幕,拿着盆子就往院里跑,紧紧的把门关上,抵在门后。心想这下怎么办?
秦氏见了凝眉问:“霖儿,你干什么呢?”
赵霖没出声,门外的赵晓晓大喊道:“赵霖,给我出来,躲在家里干什么?”
秦氏听是赵晓晓,卷起衣袖就走下去,一把把赵霖给捞一边,打开门,瞪眼道:“我当谁呢?来我家吼什么吼?”
“赔锁。”她把锁丢姚是怀里。
秦氏皱着眉头看着锁,里面塞了东西,一看就明白了,“拿着这东西上们找茬?”
“二婶,我们不找茬,就问问霖哥,为什么要破坏我门上的锁。”赵辰辰好声好气的说着。
秦氏冷哼一声,体型庞大,堵着院门也不让他们进去,“笑话,单凭一个坏掉的锁就说是我儿子弄的?敲诈勒索?”
“二婶,我姐亲眼看到的,村长大叔可以作证的。”
赵晓晓得意的扬起下巴,点点头,“对,村长大叔可以作证。”
赵霖站出来反驳,“我恰巧路过而已,碰到了村长而已,你们少污蔑我。”
是不是自己儿子干的,秦氏一眼就看出来了,可儿子马上要入学了,千万不能再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情。她压住脾气,面带笑容,“既然村长可以作证,那不如就请村长走一趟吧。”
“走就走。”赵晓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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