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天抽出了新铸造的战刀,眼眶中满是血泪:“我叫夏天,从今天起,就是荒州的王!”妇人将眼睁到最大,发出最后的吼道:“恶匪最爱劫杀我荒州孕妇,用婴儿做血祭之事,丧尽天良,让我荒州妇人无安宁之日,终日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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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半个月以来,温暖的春风已经融化了冰雪。
夜晚,皇宫中灯火通明。
御书房。
夏帝批完奏折,闭目养神了片刻,睁开鹰目:“老东西,半个月了,有小九的情报送回来吗?”
魏公公连忙从袖子里拿出厚厚一叠奏折:“请陛下过目。”
“老东西!”
夏帝笑骂道:“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吧!”
魏公公笑出了一脸褶子:“我知道陛下牵挂荒州王殿下,所以,这段时间传回来的消息,我都放在身上。”
“我牵挂小九吗?”
夏帝神色复杂的接过,喃喃自问了一句:“没有秦供奉传回来的消息?”
魏公公摇头:“没有!”
夏帝鹰眼中闪过一丝疑色:“依照秦供奉的武功,应该早就已经追上小九!”
“怎么还没有消息回来呢?”
老太监魏公公摇头:“奴婢也觉得蹊跷,所以,已经命皇城司进行了查探。”
“请陛下打开第一个奏折,上面有秦供奉的消息!”
夏帝急忙打开,一看之下眉头皱得更紧:“秦供奉怎会大摇大摆的进了小九的车队?”
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夏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难道,秦供奉被小九给制住了?”
“老东西,是潜龙会主终于出现了?”
老太监摇头:“陛下,请看第二封奏折,上面讲述的事情,可能会为您解惑。”
夏帝好奇的打开,念道:“右丞相曹威之子在青州遇害,杀人者纵横派圣女,杀人方式–毒杀。”
“地点,青州城外!”
“同时,被纵横派杀害的,还有太子私养的两千青州骑兵。”
夏帝鹰目中满是疑惑:“老东西,纵横派那些搅屎棍不是在帮太子吗?”
“为何纵横圣女会毒杀太子养在青州的人马?”
老天监观察了一下夏帝的脸色:“根据皇城司的消息,纵横派之前派出三圣使配合太子杀荒州王殿下,却都被反杀。”
“纵横派圣女认为,是太子针对纵横派的阴谋,是想削弱纵横派的实力。”
“于是,他们反目成仇了!”
“是吗?”
夏帝来了兴趣:“纵横派那个神秘的老不死出现没有?”
老太监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得色:“请殿下看第三封皇城司的奏折。”
夏帝急切的打开,眉头皱得更深:“老八想争太子位,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他那个蠢货竟然想杀小九来讨好朕,真是愚不可及!”
“与太子一样蠢!”
忽然。
夏帝看得眼中精光四射:“秦供奉跟随小九车队出现在青州时,身受重伤,躺在马车内不能动弹?“
“这天下,还有谁能将她伤成这样?”
“老东西,你能做到吗?”
老太监一愣:“若老奴用尽全力与秦供奉切磋,最多打个平手。”
夏帝深沉的看着老太监:“老东西,其实朕一直都不明白,你断了命根子,已经身体残缺,为何能破入宗师境?”
“你的《无情绝欲神功》朕究竟能不能练?”
老太监神色惶恐:“陛下不可!”
“《无情绝欲神功》第一句话就是:心中无女人,神功总能成,切掉烦恼根,无情大道生。”
“陛下,有的东西切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就像老奴一样,就算现在是武道宗师,但,残缺的武道宗师又有什么乐趣呢?”
夏帝眨了眨眼:“老东西,你不用吓唬朕,朕不要你的《无情绝欲神功》还不行吗?”
老太监额头上冷汗直冒,立即从袖子里摸出一本血染的秘籍:“陛下,如果你要想看,老奴现在就双手奉上!”
“哈哈哈......”
夏帝畅怀大笑:“看你这老家伙吓得......供奉殿里有百家学派的秘籍,朕还看不过来呢,你这残缺的就算了!”
“收回去吧!”
老太监这才收回秘籍,擦了擦脸上的汗。
这时。
夏帝才眯起眼睛道:“老东西,能将秦供奉打成重伤的,我想是纵横派的老家伙出山了!”
“命令皇城司,举国搜寻他的消息,一旦发现,立即汇报!”
“是!”
“还有,曹威的两个儿子死在青州,他一定会发疯的,怎么办?”
这时。
殿外传来新任兵部尚书李剑的声音:“陛下,老臣兵部尚书李剑求见!”
夏帝眼神一亮:“进来吧!”
“是!”
李国公龙行虎步走入御书房,行礼参拜夏帝。
“免礼!”
夏帝直接问道:“青州骑兵团的副统领曹豹和千骑将曹马被纵横妖女毒杀,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及时上报?”
李剑理直气壮的道:“陛下,臣也是刚刚收到消息!”
“之前青州发出的八百里加急奏报,在路上被人统统劫了!”
“这消息,直到今天才传来!”
“臣认为,纵横妖女只是一流武者,没有这个本事杀两个一流武将和两千骑兵!”
“有这个本事的,定是纵横派那个神秘老家伙,万人敌啊!”
“根据兵部得到的信息,那老家伙先是打伤了秦供奉,后在青州城下,夜杀曹豹、曹马和两千骑兵。”
“青州骑兵团在曹豹的身上,除却发现剧毒外,还发现了纵横派那个老家伙留下的剑痕!”
夏帝觉得自己的判断非常正确!
当然,他从来不会错!
夏帝眼中厉芒一闪:“可恶!”
“老东西,传朕口谕给刑部尚书,举国通缉纵横派之人,一个不可放过!”
“李剑,如果发现那个老东西的消息,立即派大军围剿!”
“遵旨!”
老太监魏公公和李国公李剑同时躬身退下。
两人只为一件事:灭纵横派!
两人若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各自出宫。
这时。
夏帝站在御书房门口,望着虚空喃喃的道:“秦红衣,你选择重伤下跟随小九,还是在执行任务吗?”
“不错,遇到困难不放弃,是你秦红衣的做事风格!”
“现在,你不传信息回来,是还没有弄清楚吗?”
“也许,没有你的消息,朕就可以多一些期待吧!”
“朕,就在帝都耐心等你的消息!”
“现在,先安抚曹威那个老家伙吧!”
“真是头疼啊!”
另一边。
夏天骑在战马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天门山,沉声道:“按计划行动!”
“是!”
藏剑少年们消失不见!
荒州王府车队,点燃了火把,车队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火龙,在午夜赶到了天门山前。
夜黑风高!
杀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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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右丞相府,曹威府邸。
老太监魏公公传完旨意后,一脸同情之色:“右丞相节哀!”
“噗......”
曹威一口血气从胸膛中喷涌而出,喷出了漫天血雨的效果。
“不!这不可能!”
曹威心痛得浑身发抖:“我的儿啊!”
“你们死得好惨啊!”
“我曹威向天发誓,如果我不能替你们报仇......就让你们母亲死无全尸!”
老太监魏公公一愣!!
这誓言真是魔性啊!
他连忙拱手告辞!
这时。
曹威急速冲进书房的密室,关上门,泪流满面,仰天嘶吼:“不可能!”
“纵横派那个老不死的怎么会杀我的孩儿?”
“青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
一个宛若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浑身罩在黑衣中,看不清面目:“我马上去查!”
曹威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那个废物臭老九,真是丧门星,直到现在为止,想杀他的人都死了!”
“原本,我已经下令,阻止我家两孩儿在青州截杀那个臭老九!”
“没有想到,还是晚了!”
“你去青州,不仅要弄清楚我孩儿的死因,还要查出对付我们之人,看看究竟是谁?”
“是!”
幽灵般的黑衣人打开密室之门,消失无踪,宛若从来没有出现过般。
曹威望着门缝后的夜色,喃喃的道:“孩儿们,你们娶了那么多美貌妻妾,还没有享遍人间极乐,怎么就能轻易的离开这人世间呢!”
“你们死了,她们怎么办呢?”
“咚咚咚......”
曹威用力的捶打着自己胸膛:“孩儿们,那为父只有忍辱负重,帮你们养着了!”
“好!我现在就去安慰她们!”
曹威擦干眼泪,走入内府,看到一个娇美的少妇正在玩耍,腰肢是那么细,肌肤是那么白,前凸后翘的是那么诱人!
他认真的道:“苏姬,你进屋来,我有话对你说!”
娇美少妇有些畏惧的道:“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片刻后。
“夫君,你死得好惨啊!”
屋内传来娇美少妇苏姬的哭泣声。
紧接着。
苏姬有些惊愕的声音传出:“家主,不要这样啊!”
曹威有些暴躁的吼道:“你原本是二郎的妾,大郎能来玩,我这个家主就不能来玩吗?”
“我们现在都是伤心之人,现在,就应该做点快乐的事来忘却伤心!”
“来,让我们一起快乐!”
“脱掉肚兜!”
“跪下!”
“是!”
不久后。
屋内传来曹威撕心裂肺的呐喊:“臭老九,你一定过不了天门山的。”
“这一次,你一定要死!”
“一定!”
......
另一边。
荒州王府想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天门山。
长长的车队,长长的火把,惊醒了官道两边的动物、
此时。
秦红衣被颠簸得无法入睡,看着外面的火龙,一脸嘲讽道:“小藏九,你师父这是准备着夜闯天门关?”
“是!”
藏九并不想隐瞒!
“呵呵呵......”
秦红衣嘲讽道:“你师父那个废物王爷还真是天真啊!”
“这天门匪寨,乃是大夏最大的匪寨,里面亡命悍匪无数,朝廷无数次清剿,最后都无功而返。”
“我得到的消息说,这个匪寨背后是太子党,里面的土匪,都是大夏的精锐军人。”
“所以,这里一定设有埋伏,等着截杀你师父!”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荒州王府路过这里,都有一战!”
“你们现在只有伤兵,只有跑步、刺木球、喊口号的新兵......死定了!”
“这一战,你们荒州王府必灭!”
藏九难得没有和她抬杠:“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这山寨里有三千精锐悍匪,比之大夏最精锐的军队,也不遑多让。”
“而且,这山寨里还聚集了天下十大恶匪,最差都是一流武将,个个凶残无比,恐怖无边,实力是我们的十倍以上。”
秦红衣恶狠狠的道:“小藏九,你这回怕了吧?”
“等一下,你们一定会被那些山匪杀得人头滚滚,死无全尸!”
“但我不同,我是供奉殿的人,只要他们敢杀我,供奉殿的高手定会踏平了这里。”
“所以,小藏九,如果你现在告诉我解针之法,我等一下保你性命!”
藏九嗤之以鼻:“放心吧!”
“我师父智慧如海,定能率领荒州王府之人,灭了盘踞在这里几十年的匪寨,还这里太平。”
秦红衣看着越来越近的天门山体,不屑的道:“他智慧如海没有看出来!”
“练兵如同儿戏般,我倒是看出来了!”
这时。
荒州车队的前方,是一片碎石开阔地,宽约千米,长约有千米,能够容纳上万人。
传言中,这块空地是天门寨土匪弄出来的。
因为。
天门匪寨的恶匪众多,官道却狭窄。
若是恶匪们一起从森林两边冲出来,摆不开阵型。
有鉴于此,天门匪寨专门砍光了森林两边的树木,平出了这块便于他们摆开兵力的抢劫地。
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抢劫,他们绝对是专业的。
这时。
夏天骑马带着赵子常在前,观察着这天门山脉......就如同匍匐在黑暗中的恶兽,仿佛要择人而噬。
这片开阔地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后面的窄处,就是青州与荒州的交界处。
只要过了这里,那边就是荒州的地盘。
夏天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终于是走到了这里!”
“荒州,已经近在眼前。”
忽然。
“叮......”
一根响箭从前方巨石后射出。
紧接着。
“铛......”
一声铜锣声响彻开阔地。
“轰轰轰......”
一把把火把在夏天前方亮起,数量比荒州王府车队还多。
刹那间!
这片碎石开阔地亮如白昼。
恶匪已经三个步兵方阵,一个方阵一千匪兵,黑色铠甲和刀兵闪烁着寒光,杀意直逼而来。
三个方阵的第一排是弓箭手,那拉弓搭箭的姿势,一看就是军中箭手。
匪兵阵前。
“哈哈哈......”
十个身材高大,穿得五花八门,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极具个性的狂笑。
“荒州王,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头颅来!”
“听说你发下宏誓,要杀尽天下恶匪?”
“真是大言不惭!”
“现在,我们天下十大恶匪就在这里......看看是你杀我们?”
“还是我们杀你?”
这时。
“轰隆隆......”
夏天和赵子常身后,一辆辆马车驶上前,倒转而回,用马车尾部对着匪兵军阵,紧紧的挨在一起,挡住了对面的视线。
紧接着,车夫解开马,拉回了后方。
一时间。
荒州车队里的动静,恶匪们只能听动静,无法看到马车阵里面的情况。
夏天冷冷的问:“你们就是号称天下十大恶人的恶匪?”
“报上名来,等一下本王斩了你们!”
夏天话音未落。
“哈哈哈......”
众匪一阵嚣张大笑:“荒州王,听说你从小就是痴傻之人,但,你在来天门关的路上却悟出圣道之言和王道霸言,智慧通达,至少是亚圣!”
“但今日看来,不过是一个黄口竖子,不知死活的皇子而已。”
“皇族夏家,怎么会生出了你这样的废物?”
“好,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就是天下十大恶匪之首–血手人屠杜杀!”
“我是阴阳采花贼花千千!”
天下十大恶人一一报上姓名。
个个名号不堪,听起来就没有一个好人!
“铛.......”
土匪军阵中又一声铜锣响,吸引了夏天的注意。
血手人屠杜杀阴恻恻的道:“荒州王,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匪名,现在,将那些死人都推出来!”
“让荒州王看看,我们所做之事,是不是符合天下十大恶匪的称号。”
这时。
只见一架架简易的手推车从恶匪军阵中推出,上面耸立着一根根高高的木桩,上面鲜血淋漓。
因为,那些木桩上吊着一个个鲜血淋漓的人。
血未凝固,应该是刚死不久。
看性别,是女人。
看身形,肚子有些大。
死去的方式,肚子被破开。
数量,三十人。
忽然。
夏天眼中杀意爆射,怒吼道:“你们竟然如此残忍的杀孕妇,简直该死!”
荒州王府之人,看到此幕者,无不睚眦欲裂,双眼发红!
“哈哈哈......”
血手人屠杜杀笑得脸上横肉直颤:“荒州王,听说你走到二龙山,看到那些穷鬼被山匪开膛破肚做成冰雕后,就受不了,发誓要杀尽天下恶匪!”
“二龙山那些山匪,用人做冰雕,那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现在,老子要用这些死人告诉你,什么才叫恶匪?”
“老子这样玩的,就是恶匪!”
夏天的眼神扫过那一具具尸体,看着那一颗颗被绑起来后仰的年轻头颅......清晰可见,她们的双目中圆睁,死不瞑目!
那临死前的眼神里,满是恐惧、疼痛、无助。
无法想象,她们在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无法想象,她们经历了怎样的恐惧?
她们和肚子里的胎儿,死得太惨了!
这些恶匪,丧尽天良!
夏天的瞳孔红了!
赵子常的瞳孔红了!
暗处,藏剑少年们的瞳孔红了!
马车后,荒州王府的战士们眼红了!
天下十大恶匪,果然都是丧心病狂之人。
赵子常紧握手中枪:“王爷,恶匪试图激怒我们!”
夏天用力的点头:“我知道!”
春风是暖的,但吹在夏天身上,却冰冷。
荒州王府战士的鼻孔里喷着火,紧紧的握住了手中兵器。
“哈哈哈......”
十大恶匪应该是觉得荒州王的脸色很有趣:“荒州王,你别害怕啊!”
“你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吗?”
夏天的声音从牙缝里飘出,毫无感情:“哪里?”
血手人屠杜杀一指身后:“荒州啊!”
“你的大荒啊!”
“她们都是你们荒州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荒州人的孩子!”
“她们都是你大荒州的子民啊!”
杜杀一脸狞笑:“你可是荒州王,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
“我们现在就在这里,你过来啊!”
“来报仇啊!”
“不过,说实话......荒州里面的人,大部分人要不是罪奴,要不就是罪奴的后代,都是天下最低贱的人,命也贱,天狼人可以杀,十万大山里的异族可以杀,难道我这恶匪就不能杀吗?”
夏天的手紧握刀柄,冷冷的道:“不!”
“你错了!”
“我没有来之前,也许他们的命贱,也许他们就像是路边的野草,任人践踏,任人收割,死了还被人吐唾沫。”
“但今天,我来了!”
“我是他们的王,就是他们的依靠!”
“谁杀他们,我就杀谁!”
“今日,你杀了他们,我就杀了你们,用你们的血祭奠她们!”
“今夜过后,天下再无十大恶匪!”
战意,在酝酿,一触即发。
“哈哈哈......”
天下十大恶匪笑得眼泪直流:“荒州王,你竟然还能沉得住气,是被吓到了吗?”
“来人,再推一个出来。”
这时。
又一辆“人桩车“被推了出来,上面依然鲜血淋漓,吊着一个女人。
不过,这个被开膛破肚的孕妇,还没有断气。
她的头发也被绑在木桩上,一张脸由于疼痛已经变形,双眼瞪着荒州王府的车队,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你是我荒州的王吗?”
但是,声音太弱。
旁边的恶匪帮她传音道:“她问你,你是我荒州的王吗?”
夏天抽出了新铸造的战刀,眼眶中满是血泪:“我叫夏天,从今天起,就是荒州的王!”
妇人将眼睁到最大,发出最后的吼道:“恶匪最爱劫杀我荒州孕妇,用婴儿做血祭之事,丧尽天良,让我荒州妇人无安宁之日,终日惶恐。”
“我荒州的王,你能杀掉这些人间恶魔吗?”
“杀了他们!”
“为了我荒州的以后!”
恶匪很尽责,一直不落的传音,嗓门也大。
夏天眼中的血泪滑落:“我能!”
“今日,我就杀了他们!”
“还我荒州妇孺安宁!”
妇人听到了!
她双眼中有了光彩:“好!”
“那我阿妹她们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有了王,真好!”
“不过,你要说到做到,否则,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
“我荒州人,太苦了!”
说完。
妇人的眼中失去了光彩!
夏天仰望星空,喃喃的道:“我夏天以生命向你发誓,一定做到!”
这时。
血手人屠杜杀已经耗光了耐心:“兄弟们,看来荒州王不中计!”
“看来,只有我们杀过去了!”
“荒州王就只有几百新兵,一波就推平杀光了!”
“那个死女人太小心了!”
“好!”
众恶匪兴奋的道:“第一次杀王爷呢!”
“今晚过后,我们的匪名将震惊天下!”
“兄弟们,杀过去!”
“冲啊!”
十大恶人在前,三千悍匪在后,对荒州王府车队展开了攻击。
片刻后。
双方距离两百步。
“嗖嗖嗖.....”
恶匪军阵的弓箭手放箭,利箭破空的声音,刺耳异常,令人心颤!
此时。
十个藏剑少年手持盾牌,以各种姿态出现在夏天的战马上,将他全身包住。
“铛铛铛......”
恶匪的箭雨全被挡住。
后面。
荒州王府前面的车队,无论车顶和车身,都是厚实的木板,箭射不进。
后方,普通王府人的马车,离第一排马车远远的,完全不在匪箭的攻击范围内。
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上。
恶匪的箭已经射得差不多!
一百步距离上。
恶匪的箭已经射完。
“杀!”
恶匪们越来越近。
五十步!
三十步!
这时。
夏天挥刀向前,大吼道:“开车厢!”
“轰轰轰......”
一辆辆车厢后门打开,露出一架架狰狞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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