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架不住她这样。她脸红耳热:“没有!我喝醉了!”她忽然又想起,待会霍司砚是要去医院,抽他珍贵的熊猫血给他的白月光……光想想就心堵。白月光、熊猫血、不婚……怎么看霍司砚都不会是她的良人。温知羽吃了早餐,正准备去音乐室,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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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目光深深地凝视她。
温知羽其实是有一丝心动的。
毕竟她仍喜欢他,可是……被伤过一回的心,伤口哪里说好就好的?
半晌,她轻声说:“霍司砚,我们还是算了吧!”
霍司砚皱眉。
他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电话是乔景年打过来的。
温知羽正不想跟他谈下去,顺势说:“你接电话吧!”
说完她就起身,去了浴室。
霍司砚没捉住她,便坐在床边接听电话。
电话那头,乔景年在英国,声音挺着急的:“司砚,乔安失血过多需要熊猫血,英国这边医院熊猫血发生挤兑,一时半会儿弄不到!司砚……叔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请你帮忙,你能不能到英国一趟?”
……
霍司砚下意识地看了温知羽一眼。
温知羽正在洗漱,明显也听见了。
她手一顿,继续刷牙,只是力道有些猛。
刷完,她就去做早餐了。
呵呵,她都听见了什么!
霍司砚跟乔安不但是初恋白月光,竟然还共同拥有熊猫血,多珍贵多稀有多么般配……
温知羽内心的旖旎,打消得七零八落。
她决定跟他划清界限。
等他想明白了,就会去找另一只珍稀的母熊猫。
霍司砚看着她进了厨房。
他看出她不高兴了,也看出她对他还有感觉……
乔景年半天等不到回应,不禁轻促。
“司砚……司砚……你是不是走不开?我请你看在当年……”
霍司砚声音微冷。
“我知道乔叔救过明珠的命!我最近有些忙实在去不了英国,这样……我去医院抽血然后用专机运到英国。”
乔景年又失望,又高兴。
失望是因为,乔安状况不好,若是司砚来不但有个心理安慰,又能随时抽血,比在国内要方便许多……
霍司砚回复过后,挂了电话。
他轻手轻脚走进厨房。
晨光下,温知羽侧颜柔和,她正在做早餐。
霍司砚从背后抱住她:“生气了?”
温知羽轻轻挣开他。
她语气冷淡:“我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必要生气。”
“还是生气了!”
霍司砚轻轻一勾,又将她勾回怀抱。
清早,男人的兴致高涨得可怕。他的薄唇贴在她柔嫩后颈,轻轻啃咬,多多少少有些难耐想做的意思。
温知羽忍无可忍:“霍司砚,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哄好你再走!”
……
温知羽气死了。
她伸脚往后踢他,但反倒被他用腿夹住,然后她整个身子被他按在小小的流理台前,情态看着就羞耻。
霍司砚制住了她,开始慢条斯理了起来。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他言语中透着成熟男人的风流韵味,其实挺招女人的。
温知羽索性由着他弄。
但她没有回应。
并且,她很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想!”
不想?
霍司砚可不信。
过去他们在一起,她有多热情有多快活他都记得,所以在一方小厨房里他大胆去求证,结果真如温知羽所说……
她一点也没想!
那一瞬间,霍司砚内心升起极大的挫败感。
温知羽竟然对他冷淡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拥紧她亲吻:“温知羽,让我陪着你。”
温知羽轻轻推开他。
她用比方才更冷淡的语气说:“不需要!霍司砚我们早就结束了,做这样的事情并不适合,我也不想沦为供你发|泄的女人。”
霍司砚直起身体。
他整理好衣服,轻轻皱眉。
温知羽背着他,继续煮早餐,她说:“我没煮你的早餐!离开时钥匙留下。”
霍司砚还想说什么。
手机响了,又是乔景年打过来的。
他不想在温知羽面前接,再让她不高兴,就握着手机走出去。
……
门,轻轻合上。
温知羽却没有了做早餐的心情,她的生活,似乎又被霍司砚弄得一团乱。
这时门铃响了……
温知羽以为是霍司砚,就没去开门。
结果是白薇。
白薇叫了半天,温知羽才回神,连忙去开了门。
白薇一脸的晦气:“我在楼下看见霍司砚了,温知羽,你跟他不会又在一起了吧?”
温知羽苦涩一笑。
“没复合!不过我跟景辞分手了。”
白薇愣了半天,挺自责:“温知羽,是我连累你了?”
温知羽轻捏白薇的脸蛋。
“你以为自己多大能量啊?跟你没关系,只是不适合罢了。”
白薇哦了一声。
她忽然凑到温知羽面前,声音拉得老长老长的:“温知羽,你跟我老实说,昨晚你跟霍司砚睡了没有?我刚才看见他在楼下吸烟,那模样别说还挺性感……挺像事后烟的。”
温知羽架不住她这样。
她脸红耳热:“没有!我喝醉了!”
她忽然又想起,待会霍司砚是要去医院,抽他珍贵的熊猫血给他的白月光……光想想就心堵。
白月光、熊猫血、不婚……
怎么看霍司砚都不会是她的良人。
温知羽吃了早餐,正准备去音乐室,手机响了。
电话是阮姨打来的,声音焦急得很。
“温知羽……你快过来医院。”
“你爸爸早起头晕,结果晨练时晕倒了,医生说是心血管方面的病……你快来,我们在B市仁爱医院。”
温知羽立即下楼,打开车门上车。
“阮姨您别急,我马上就过来。”
……
半个小时后,温知羽到了医院。
温伯言神智仍不清楚。
几个医生围着病床,在研究手术方案,阮姨坐在病床边上握着温伯言的手,不住落泪。
温知羽看了心里一沉。
阮姨看见她过来,犹如找到了主心骨。
“温知羽!”
温知羽轻拍她肩膀安抚她,随后她看着温伯言静静躺着的模样,喉咙微哽咽。
这半年,爸爸受了太多的罪!
阮姨含泪说:“温知羽,这几位是医院的权威医生,你跟他们谈谈你爸爸的病情。”
温知羽点头。
她客气又略带惶恐地跟医生交流。
【温先生的病情不太乐观。】
【手术的话,成功率只有五成,希望有但是太冒险。】
【目前国内这项手术,技术还不是很成熟,除非……】
……
温知羽有些恍惚。
阮姨不住地落泪,她几乎要跪下来求求医生,求他们救救温伯言的命。
医生看她们这样,也颇为同情。
就在这时病房门推开了,霍司砚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张秘书。
霍司砚脸色苍白,应该是才抽过血。
张秘书先说的话:“我来的时候看见温小姐,还以为她是陪着霍律师来的,原来是伯父身体欠安。”
她行事八面玲珑,轻快地递了名片给主治医生。
“温先生是霍律师的一个长辈。”
那些医生主任,自然知道霍司砚。
霍司砚不仅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律师,霍氏集团更是北边儿第一大经济体,B市首富来着。
多少人想巴结、巴结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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