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帝冷冷一哼,打断了老太监的话语:“太子阴奉阳违,调拨百名伤兵给小九,不想让世人和朕知道,所以派人在城门口打晕了皇城司的探子!”“在桃花坞堡,太子为了袭杀小九,自然要清除周围的探子,所以,再次对皇城司的探子动了手!”“太子,现在连皇城司的人也敢动,真是无法无天了!”老太监眨了眨眼睛,试探道:“陛下,要不要传太子殿下来御书房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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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
“只要荒亲王不是神,在前方那个恐怖陷阱中,必死无疑!”
“高公公,你就再信本将一次吧!”
“我们吊在荒州王车队后面而行,定能等到为他们收尸的时刻,那时,这批宝贝可就是我们的了!”
高公公的心一横,眼中满是宝光:“花指挥使,太子在前方究竟布置了什么?”
“真的是必杀局?”
是什么恐怖陷阱?”
花无间狠狠的点了点头:“我敢保证,没人能够从前方的猎杀陷阱中逃脱,就算是宗师入内,也得死!”
高公公的心定了下来:“好,那咱家就听花指挥使的,我会向宫中汇报,大雪难行,追踪缓慢。”
“只要我们拖到荒亲王死,就赢了!”
“哈哈哈......”
花无间大笑出声,挤眉弄眼的道:“高公公果然与本指挥是同路人,来,这是从太子赐下的好酒,喝一点暖身!”
高公公眼神一亮:“那咱家就谢过太子爷和花指挥使了!”
花无间将太子赐予他的酒拿出来喝,就说明要吸收他为太子一党。
太子,是未来的大夏帝王。
高公公早就想抱这条未来的粗腿,但,却苦无机会。
因为太子看不上他!
现在。
机会终于来了!
高公公接过银色的酒壶,狠狠的喝了一口......太子的酒,美得很!
花无间大手一挥:“来人,前方探路,看看荒亲王的车队究竟到了哪里?”
“这一次,不管风雪多大,有多冷,你们都必须盯牢了!”
“我倒要看看,荒亲王怎么死!”
“是!”
一队殿前司的哨探骑马追踪而去。
随后。
殿前司的队伍出坞堡,入官道,缓缓而行,继续送仪架。
......
这时。
司马丞相府。
司马剑端坐在书房,手里拿着一本古籍,读得津津有味。
忽然。
车夫十八那魁梧的身影走进书房,恭敬的道:“主人,荒州王的车队今天早晨已经出堡,继续前往大荒州,我们的人都在,二小姐无恙,荒州王无恙!”
“哦?”
司马剑放下手中古籍,眉头一挑:“小兰队伍中那两个暗谍没有消息传回吗?”
车夫十八也是一脸不解之色:“没有!”
“我们的人经过车队,他们明明看到暗号,却目不斜视的走了!”
“呵呵呵......”
司马剑笑得意味深长:“有意思了!”
“昨夜,坞堡中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吗?”
司马剑身为大夏国的宰相,百官之首,智慧自是不容小觑。
车夫十八回答:“主人,在荒州王的队伍走后,我们的人进入了桃花坞堡,发现太子派去的杀手都死了,尸体吊在坞堡的阁楼。”
司马剑来了兴趣:“他们死于什么兵器?”
车夫十八摇头,一脸迷茫之色:“我们的人检查了杀手尸体,发现他们身上有很多箭伤、刀伤、剑伤、烧伤、烫伤,一个个都死得快不成人形了!”
“我们的人,检尸是很专业的,但,依然判断不出这些黑衣杀手的真正死因!”
“而且,在检尸以后,我们的人发现,这些黑衣杀手至少都是三流武者!”
“都是某个杀手组织的精锐杀手!”
“他们身上的伤,都不是我们司马府死士出手造成的,说明我们的人没有参战!”
司马剑眸子中的好奇之色更浓:“这就更有意思!”
“那荒亲王身边只有百名伤兵,除却卢树和高飞是三流武者外,其它都是普通战士,是怎么反杀一群精锐武者的呢?”
车夫十八摇摇头:“主人,我也猜不到!”
“不过,荒亲王必定手握能杀死武者的秘密武器,他们为了防止旁人看出黑衣杀手的真正死因,所以干出了毁尸灭迹之事!”
司马剑点点头:“由此推断,荒亲王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武器,所以,要求小兰也为他保密......这样一来,也就能够解释,为何小兰身边的谍者也被封口,不传回消息了!”
“应是如此!”
车夫十八行礼道:“我会传令兄弟们,盯紧荒州王一行,探出其中秘密!”
司马剑不置可否:“你去吧!”
“是!”
车夫十八走出书房的速度很快。
因为他也想知道答案。
荒州王一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书房内。
司马剑的眼神越来越亮:“荒亲王,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昨夜,桃花坞堡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
一个妙龄少女轻盈的走进屋中:“父亲!”
只见这个少女身态体貌和司马兰有八成相似,正是司马府的嫡女–司马梅。
若说司马兰美若空谷中的绝世幽兰,那司马梅就美得如同那刚刚盛开的娇艳玫瑰,娇艳欲滴,国色天香。
“呵呵呵......”
司马剑温和一笑:“梅儿,你来找为父何事?”
司马梅撅起樱桃小嘴,直说来意:“父亲,我不要嫁给那个废物太子!”
司马剑一愣:“梅儿,太子是未来的大夏皇帝,你嫁过去,未来就是大夏皇后,就算太子的德行不好......咳咳咳,做大夏皇后不好吗?”
司马梅贝齿轻咬红唇,一脸不情愿:“父亲,太子在宫中被荒亲王吓尿之事已经传遍了帝都,这样的太子,真的能坐上大夏皇帝之位吗?”
“女儿听说,除却荒州王外,其它七位亲王都在各自封地秘密练兵,仿佛都想染指皇位呢!”
司马剑眉头一皱:“你听谁说的?”
“帝都的大街小巷里都在传......什么皇帝轮流坐,只要是龙子都可!”
这时。
一页白纸悄无声息的从房梁上落在司马剑手上,上面写着三个字:“潜龙会!”
司马剑眉头一展:“看来,那些隐于暗中的前朝谋士已经开始动手布局了!”
司马梅眼神一亮:“父亲的意思是说,暗中有人转移大夏朝廷的注意力,将大家紧盯荒亲王的目光转移到其它亲王身上,减少荒亲王的压力。”
司马剑笑着点头:“世人都说你二妹是帝都第一才女,那知我的梅儿的智慧和见识,也是不遑多让,天下少有啊!”
司马梅眨了眨美目,试探着问:“父亲,二妹选择与荒亲王同路,想必是荒亲王能帮她实现自由之梦吧!”
司马剑不置可否。
司马梅恍然大悟:“那荒亲王的痴傻也是装出来的吧?”
“是!”
司马梅一脸释然之色:“一直以来,在择偶一事上,二妹眼高于顶,对于那些所谓的各国帝子、才子不屑一顾。”
“现在,她竟然对一个传说中的废物皇子产生了兴趣,父亲,那荒亲王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啊?
司马剑眼皮一抬:“临别前,我曾经问过荒亲王之志,梅儿,你想不想听?”
此刻。
司马梅心中充满了好奇:“想!”
司马剑沉声道:“听好了......他的志向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轰......”
司马梅魂海震荡,美目中异彩不断,高挺的酥胸起伏不定,心潮澎湃的喃喃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如此宏伟大志,圣人之姿啊!”
“这样的奇男子,梅儿,真想见见他呢!”
忽然。
司马梅的体内,一股强大的内家真气从她全身毛孔喷薄而出:““父亲,我想去保护二妹!”
司马剑眼中满是惊喜之色:“梅儿,你突破了!”
司马梅一脸小傲娇:“是的,父亲,我终于破境,进入那个境界了!”
“你可以放心的让我去保护小兰了吧!”
司马剑星目一瞪:“胡闹!”
“皇帝虽然还没有下旨为你和太子赐婚,但谁都知道,太子求娶你心切,在不停促成这件事!”
“依附东宫的那些大臣当然乐见其成,也一直在促成此事。”
“所以,八九不离十,皇帝快下赐婚圣旨了!”
“哼......”
司马梅凤目闪过一丝杀气:“世人都知道,太子好色,是看中我和二妹的姿色,也顺便把我司马家拉上他的战车,帮他巩固太子之位。”
“我们就是他争夺帝位的工具而已。”
“父亲,你真的看好他吗?”
司马剑脸上毫无表情:“你觉得为父有选择吗?”
司马梅眼神大亮:“女儿明白了!”
说完。
司马梅转身就走出书房,传回话语:“父亲是他们夏家的臣,所以你没有选择,但,女儿有!”
“若有错,是女儿的错,与司马家无关!”
司马剑痴痴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嘴角才露出欣慰的笑意:“若你和兰儿是男儿身,这天下,都可以争得!”
“奈何啊!”
“白纸,传令隐卫,不得阻拦大小姐离家出走。”
“是!”
屋顶有应声。
“命令隐卫,要保护好大小姐的安全!”
“是!”
司马剑这才喃喃的道:“梅儿,你这一去,也想你如你妹妹一样寻求自由吗?”
门外风雪起,仿佛在回答这个帝国宰相之问。
可惜,风语难明。
不久之后。
相府管家慌乱的跑进书房,递上一张纸:“老爷,不好了!大小姐离家出走了!”
司马剑打开白纸,上面写着:这天下那么大,我想走出去看看,不孝女,司马梅!
司马剑脸上神色难明,眼皮一抬:“不要慌!”
“将这纸条和大小姐离家出走之事传遍帝都!”
相府管家眼神一亮,镇定了下来,恭敬的退出书房:“是!”
“一个时辰内,定传遍帝都!”
......
皇宫中,御书房。
小火炉摆放在书房的正中间,上面烧着热水,驱散着房间里的寒冷。
夏帝批完奏折,放下笔,看着书房门口问:“老东西,小九那边有信吗?”
老太监连忙回话:“陛下,可能由于风雪的关系,荒亲王车队一行昨日走得不远,昨夜就住在帝都城外的桃花坞,今天早上,已经顺利从桃花坞堡启程,继续赶往大荒州。”
“哦?”
夏帝满眼疑惑:“昨晚在桃花坞堡无事发生吗?”
忽然。
“噗通......”
老太监跪地请罪:“陛下,老奴无能,请你治罪!”
夏帝眼皮一抬:“先说来听听。”
“是!”
老太监跪在地上道:“昨日早上,荒亲王出城接收太子给的伤兵时,老奴就派出了皇城司的探子一路跟随,可跟到城门前,皇城司的探子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晕了!”
“昨夜,另一路皇城司探子在桃花坞堡外窥探,竟然被全部灭口!”
“所以,昨夜桃花坞堡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不知道!”
“今天早上,另一路探子在荒亲王上路后摸进了坞堡,发现有百名黑衣杀手的尸体被吊在坞堡阁楼,浑身伤痕累累,已经没有人样!”
“皇城司已经探明,这百名黑衣杀手最差的都是三流武者,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凶恶杀手,现在都是太子的人。”
“根据皇城司推测,昨夜太子的人袭击不成,被荒亲王反杀了!”
“什么?”
夏帝有些小小的惊讶:“小九带领百名伤兵反杀了百名武者杀手?”
老太监肯定的道:“今天出发的荒亲王和车队丝毫无损,而太子的人,全部死在坞堡中,所以,老奴以项上人头担保,是太子败了。”
夏帝眼中满是疑问:“小九是怎么做到的?”
老太监摇头:“皇城司的探子被杀,老奴也不知道啊!”
忽然。
夏帝眼中射出两缕寒光:“太子敢杀皇城司的探子,让朕失去耳目,真是好大的胆子!”
老太监一愣:“陛下,还没有证据表明这两件事是太子所为!”
“哼......”
夏帝冷冷一哼,打断了老太监的话语:“太子阴奉阳违,调拨百名伤兵给小九,不想让世人和朕知道,所以派人在城门口打晕了皇城司的探子!”
“在桃花坞堡,太子为了袭杀小九,自然要清除周围的探子,所以,再次对皇城司的探子动了手!”
“太子,现在连皇城司的人也敢动,真是无法无天了!”
老太监眨了眨眼睛,试探道:“陛下,要不要传太子殿下来御书房申辩?”
夏帝摇头:“不用!”
“传朕的口谕,太子最近治理雪灾不力,导致帝国北方冻死子民无数,即刻在家闭门思过,并思考治理雪灾之法,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出东宫一步。”
“是!”
老太监明白了!
不管这两件事是不是太子做的,皇帝都决定敲打太子。
治理雪灾不力,就是敲打的理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过。
老太监有些想不明白......皇帝不是想借太子之手杀掉荒亲王吗?
为何在这个关键时间点禁足太子啊?
帝心,真是难猜!
“老东西,还有什么事要汇报?”
老太监想了想:“陛下,还有一件蹊跷的事,司马丞相家的嫡女司马梅离家出走了!”
“说是想出去看看这个天下!”
夏帝嘴角勾起一丝高深莫测之意:“有意思!”
“司马剑这老狐狸,究竟想做什么?”
“老东西,重新安排皇城司高手看着小九一行,有情况,及时汇报!”
“是!”
老太监连忙起身离去。
夏帝这才喃喃自语道:“看起来,有些大鱼已经上钩了!”
“鱼饵,现在不能死啊!”
......
太子府。
太子正在大厅疯狂砸着各种名贵摆设,面目狰狞的嘶吼:“说,怎会发生百名武道杀手被百名伤兵反杀的事?”
“你说好的万无一失呢?”
“你出来告诉本太子,昨天在桃花坞堡,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天他是会妖法吗?”
“大圣使,如果你不能给本宫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在这里剥光了你!”
“出来......”
这时。
一个惹火至极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慢条斯理的说道:“太子殿下息怒,昨夜的袭杀布置仓促,所以失败!”
“现在,我已经在荒亲王的必经之路上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一次,他在劫难逃!”
太子恶狠狠的问:“若还是失败呢?”
惹火身影很笃定的道:“我就将身子给太子!”
“这一次,我们赢定了!”
“相信我!”
一夜之间。
帝都多了很多有趣的传闻。
第一热门话题,太子因为治理雪灾不力,被禁足了!
第二个热门话题,七大亲王在封地秘密练兵,野心十足,想要与太子争夺帝位。
第三个热门话题,司马丞相府的嫡女司马梅离家出走,说出一句话,石破天惊,直接在帝都“后院圈”疯传–天下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一时间,司马梅的风头超过了妹妹司马兰,成为帝都深闺少女、妇人们的精神偶像。
在这个时代,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
普通人家的女人,为了生活奔波,虽然被视作“乡野村妇”,但很多时候,她们还可以抛头露面,不会被世俗的言论指责。
但,进入皇宫后院中和各官员后院的女人们则不同。
她们虽然衣食无忧,看着风光无边,但大都如同笼中金丝鸟,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要恪守《女德》上的操守,困守在一片狭隘的天地中,直到死去。
只要稍有出格,她们就会被视为离经叛道的坏女人。
现在。
司马梅私自离家出走,就算不是和野男人私奔,但也是千夫所指。
她的风评直接转向,从一个大家闺秀,变成了离经叛道的少女!
所以,这样的女子无德,配不上太子!
她更不配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不配将来母仪天下!
太子府门前。
皇城司已经设卡,禁止任何人出入。
“啪......”
太子狂怒不停,在大厅中砸不停。
一波接一波,都是不好的消息传入府中,就如同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着太子心,直接让他的心态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要禁我的足?”
太子披头散发,抓住旁边宫女问:“你说啊?”
“老家伙不是想借我的手弄死臭老九吗?”
“为何在这个关键时刻禁我的足?”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宫女吓得浑身发抖,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羊羔:“太子殿下,奴婢不知道啊!”
这时。
一个中年太监急匆匆的走进大厅,对眼前这一幕早见怪不怪:“太子殿下,司马府的司马梅小姐离家出走了!”
“什么?”
太子狰狞的甩开遮面乱发,疯癫的道:“她跑了?”
“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啊!”
“她为什么要跑?”
“本宫英明神武,乃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她凭什么看不上我?”
中年太监保持沉默!
太子虽然是储君,但与英明神武这个词好像不沾边。
太子继续疯癫的吼叫:“臭老九拐跑她妹,她也离家出走,难道她也是看上那个臭老九?”
“那个臭老九,究竟有什么好的?”
“臭女人,你告诉我,他究竟有什么好?”
“啪......”
太子的脸扭曲得像一条毒蛇,一巴掌拍在宫女的头上:“你说,本太子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臭老九?”
“噗......”
宫女的头骨碎裂,一片血肉模糊,双目一闭,失去了呼吸。
“该死!”
太子杀了宫女,身体中的暴虐之气仿佛得到释放:“臭老九,这一次,我定然要让死无葬身之地!”
“你等着!”
“我一定要杀了你!”
另一边。
荒亲王的车队在雪地中缓缓而行。
在车队的中间,有三辆新改装的马车。
看上去很简陋,就是用粗木条构建了马车骨架,外面用厚实的白布裹起来。
这样的改装马车,一共有三辆,其中一辆,是夏天的手术车。
另外两辆,是专门用来放置手术后的伤兵车。
现在,夏天正在抓紧时间帮伤兵们拔毒、消炎、上药、包扎。
其实,整个伤兵队伍中,就老鬼中毒最深,其它伤兵的毒比较好处理一些。
夏天先用银针封住伤兵们的穴位,再次割开伤口,挤出毒血,敷上他配置的解毒草药,包扎好疗伤就好!
半日功夫,五十名伤口有毒的老兵被动刀,放满了三辆马车。
此时。
护卫车队的伤兵只剩下一半,看上去实力大减。
“啊......”
一个伤兵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呼,眼泪汪汪的道:“王爷,轻一点啊!”
夏天温和的道:“如果我用力轻一点,你就会多痛一个时辰。”
“现在,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重一点,少痛一个时辰。”
“第二个选择是轻一点,多痛一个时辰!”
伤兵一咬牙:“那就辛苦王爷多用力了!”
夏天一脸怜悯之色,直接动手。
“啊......”
老兵叫声凄厉,响彻官道雪路:“王爷,用力点!”
两辆伤兵车中。
“哈哈哈......”
众伤兵都是被挤过毒的人,心领神会的,忍不住大笑:“王爷的手,可有力了!”
“你就大声的叫吧!”
伤兵忍不住回应:“我就喜欢痛叫,怎么了?”
“我骄傲了吗?”
“你们不服也叫啊?”
“哈哈哈......”
车队顿时欢乐起来,伤兵们身上的伤痛仿佛都减轻了很多。
藏剑少年们的冰块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微笑。
自家主人身边的护卫,仿佛也与别家的护卫不一样!
跟这些人同路,心灵很放松。
真的很好!
司马兰的马车上。
司马戈满脸不解:“小姐,如果荒亲王不急着为伤兵重新处理伤口,伤兵们还可以护卫他!”
“现在重新处理后,有一半的伤兵就暂时丧失了战斗力,这样做......不等于是自废武功吗?”
“如果我是荒亲王,先保持伤兵残余的战力,等到了大荒州,再好好给他们治疗,照样能够收买人心!”
这时。
司马兰放下手中古籍:“你以为荒亲王这样做是在收买人心?”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他这样自损战力为哪般?”
司马兰眼神明亮,仿佛看穿了一切:“他是一个智者,也是一个仁者,对待自己人,他从来都是真心换真心。”
“这样的亲王,还用收买人心吗?”
司马戈想了想:“确实不用!”
司马兰站起身来,看着前面的白色马车道:“对于这些老兵而言,伤痛是一种难言的折磨,很伤人体元气,自然是越快治疗越好!”
“王爷他是一个智者,也是一个仁者,怎会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受这种苦不管?”
“这不是收买人心,而是将心比心。”
“再说深一点,他现在为伤兵治疗,到达大荒州时,这些伤兵就能够痊愈,恢复完整的战力了!”
“大荒州,才是一块硬骨头,他要征服那片土地,实力自然是越强越好!”
“他,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
“目光很长远!”
司马戈懂了:“小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司马兰淡淡一笑,露出两个令人醉的小酒窝:“小戈,他是很有魅力的一个少年俊杰,值得人喜欢和追随!”
司马戈眼神复杂:“小姐,难道你真想做荒州王母?”
司马兰没有回答,笑得意味深长,又看起了书。
司马戈欲言又止,又开始胡思乱想。
她们的马车前方。
老兵的上半身被包裹成了“木乃伊”,直挺挺的被抬出了马车,送到了“养伤车”中。
“王爷!”
卢树见夏天走出马车,连忙打马跟上,悄声道:“官道左右两边和后面,都有不同路数的探子!”
“要不要......”
卢树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杀!
忽然。
“阿切......”
夏天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卢树脸色一变:“王爷,兄弟们的伤可以晚点治!”
夏天揉了揉鼻子,眼睛望着帝都方向,笑道:“我是身体我清楚,没有感染风寒!”
“其实,有的时候,打喷嚏是一种第六感,如果打一次,就代表有人在骂你!”
“打第二次,就代表有人在想你!”
卢树眨了眨眼,伸出三根手指头:“可是王爷,您打了三个,有什么说法吗?”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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