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肆自然又是不搭理他这般没依据的言论,给不给也看对方难不难缠,难缠的交流起来麻烦,倒不如给了,给了之后再删也没什么区别。国外的同事也发现今天江肆没那么冷了,才跟他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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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自然又是不搭理他这般没依据的言论,给不给也看对方难不难缠,难缠的交流起来麻烦,倒不如给了,给了之后再删也没什么区别。
国外的同事也发现今天江肆没那么冷了,才跟他说了几句话。
江肆不咸不淡的应着,饭吃到一半,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宋晚栀打的微信电话,他便起身出去接了。
宋晚栀那边大概是觉得有点尴尬,没有开口。
江肆就率先打破僵局了,没什么语气道:“在出差?”
“嗯。”宋晚栀说,“你们那边下雪了,你多穿点衣服,也不要总喝冰水了,对身体不好。”
江肆淡淡说:“厚的衣服没带。”
“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么?”宋晚栀说,“到时候感冒了也是你活该。”
江肆听出了她浅浅的焦急,顿了一下,说的话却跑到其他话题去了:“哪天出完差?”
“后天吧。”
江肆说:“我大后天回来,到时候直接飞你那。”
谈过恋爱的都知道,这种主动去找人的话说出口,那就是相当于求和了。
宋晚栀也琢磨出了一点,江肆确实是喜欢她的关心。
她也就顺势说:“那到时候需不需要我来机场接你?”
宋晚栀暂时也没有提原本闹得他们不欢而散那件事,这会儿说了,他也能用工作搪塞过去,他自己说的需要时间,等见面了,他总会给她一个答案的。
江肆心不在焉的说行,又道:“我这边在吃饭,晚点我回酒店再找你。”
宋晚栀“哦”了一声,又说:“你能不能给我代购两瓶精华?”
“国内买不到?”他眉梢扬了扬。
“国内贵好多。”
江肆说:“再看。”
宋晚栀撇撇嘴,说:“什么叫再看,你要不愿意,我找蒋楠铎了。”
江肆挑眉说:“你找谁?”
宋晚栀低声不太服气的说:“你不给我带,我还不能找人家么。”
江肆听出了几分撒娇的味道,不过他依旧没应下来,说:“先挂了。”
宋晚栀无语了,这什么人啊这是,撒娇这一套一点不吃?
她心情不畅的睡觉了,第二天醒来,就看见江肆的微信,好多条。先是问她要什么牌子的。她睡着了没有回复他,最后他又说,几个有名的牌子都买了。
宋晚栀给他发了句谢谢。
江肆电话打进来,直接就是一句:“一共六千二。”
宋晚栀有点难以置信,冷静的点评道:“江肆,你这是敲诈。”
男人不为所动道:“七七八八的那些都算进去了。”
“我都没回你,你瞎买什么。”
江肆心不在焉说:“这钱你要还还不简单?”
宋晚栀一听,就听出来里头的意味不太对劲了,讪讪说:“没门。”
江肆的本意,只是觉得她现在工资蛮高,六千块钱应该不算事。但她这句“没门”,倒是让他立刻理解了她在想什么,她以为他要她用另外的方式补偿。
然而这几天忙的他根本没时间想这些。
宋晚栀听见江肆低低的笑了一声。
她有些警惕的说:“笑什么?”
“没。”江肆很快恢复成惯常模样,看了眼手上的演讲稿,道,“要做报告了,我这几天都忙,你等着两天以后我回来就成。”
宋晚栀也就没打扰江肆了。
她其实挺想知道这几天周意跟他联系的是不是也蛮多。
她又觉得不用想应该就是了,正想着呢,张喻就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一样,给她发了一张周意朋友圈的截图。
照片里是一堆进口的保健品,配字是:感谢江医生百忙之中抽空给我寄东西回来。
张喻略带阴阳怪气的说:“她天天发江肆给她送东西关心她,人家不喊她嫂子就怪了,还百忙之中抽空,也不就是在强调江肆对她的重视程度么。”
宋晚栀没吭声。
国外东西到的这么快,显然是江肆一去就准备了,本来也的确是,百忙之中。
看着似乎是周意在凡尔赛,但这也应该就是实情呢。
张喻见她半天没说话,又开口道,“看照片也都是些药,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江肆可能就是职业病,对病人比较关心。而且,越缺什么,才会越强调什么。”
宋晚栀说:“得了,你也别安慰我了,江肆怎么想周意的,我有数。”
张喻认真分析说:“也不是安慰,江肆挺看脸,我就不信他这会儿还能对周意生出什么心思。”
宋晚栀叹了口气,不喜欢也不代表不重要,不过她没有跟她解释,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
她来这边也还是有工作的,当天下午就跟着领导去合作方的公司交流了一番。
宋晚栀跟着领导一起忙到了晚上,其实昨晚双方的交流并不是很融洽,今天才算缓和来一点,中国人讲究组局团建,今天这场酒又是跑不了了。
她同样也没有怎么被为难,领导给她的任务是,到时候领导喝醉了,她负责把人带回去就成。
饭局到最后,大家都喝高兴了。
对方的肖总算是唯一清醒的人,淡喝的也有些站不稳了,拧了拧眉心,对宋晚栀说:“我太太来接我了,麻烦你找人扶我出去一下。”
于是宋晚栀给他叫来了服务员。
毕竟是合作方的老板,宋晚栀也不可能放任他不管,跟着扶着他的服务员一起往外走。
酒店门口,果然有一个女人站着,高高瘦瘦的,穿着吊带裙子,锁骨下方有一对交颈天鹅的纹身。
宋晚栀几乎一眼认出,这是周意那个微博点赞了自己同学的顾客,苏婉婧。她就是怀疑,周意从她的微博里,知道自己在哪工作的。
肖总站定,突然偏头,视线在宋晚栀胸上停留了片刻,扯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苏婉婧显然也看到了男人的眼神,但她冷冷淡淡,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只是吩咐服务员道:“把他弄上车就行。”
肖总开口道:“我老婆呢?”
苏婉婧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道:“跟你领证的是我,你敢在我面前提你外面那个一次,我就让她半死不活一次。”
肖总懒懒的笑了笑,语气乍听上去无所谓,实际上冷冰冰的:“你尽管弄吧,反正我一年就换一个,不过你今天去了我家,看了我老婆的信息,就是你的不是了。”
苏婉婧转过身来看着宋晚栀,话却是对服务员说的:“还愣着做什么?”
服务员忙不迭把肖总给弄上车了。
宋晚栀在跟她对视的两秒里,似乎看见了她眼底带着的零碎的狠意,连忙开口道:“我跟肖总没关系,就是因为工作吃了个饭。我身边有男人,那个,是江肆。”
这会儿不把江肆拉出来,人家估计要把她当情敌了。
显然苏婉婧是听过的江肆的名号的,她淡淡说:“我对你有点印象。”
只不过她丢下这句话,就上了车,扬长而去了。
宋晚栀本来想跟她套个近乎,之后熟了好问问到底是不是她看到那条微博以后,顺道转给周意的。
可现在她的家庭似乎有纷争,宋晚栀实在不好这会儿去跟人家聊这些。
服务员见她出神,以为她是好奇,解释道:“肖总和苏老板,不和很多年了。据说当面肖总是靠着苏老板上位的,但他跟苏老板逢场作戏的途中却爱上了一个女人,爱到要死要活非人家不娶的地步,苏老板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就逼那个女人离开肖总。”
宋晚栀有些好奇的问:“那个女人离开了啊?”
“那女人死活不肯,后来肖总心疼了,主动离开了那女人。”服务员说,“后来肖总就跟苏老板结婚了,但是据说结婚当晚就出轨了。不过后来肖总的生意做的可以,苏老板渐渐就管不住他了。”
宋晚栀有些唏嘘。
苏婉婧的条件,完全可以另外找的。
服务员颇有过来人的感慨,说:“男人心底总是会放着一个人,谁也取代不了,你别看肖总现在经常换,但那个女人肯定在他心底的。”
宋晚栀也就想起了江肆,对服务员的话同意到不能再同意了。
她一直以为,要对付一个新欢会困难重重,没想到这会儿因为一个过去式,也卡在这里久久止步不前呢。
宋晚栀挺害怕,江肆回来以后,依旧还是跟她打太极。
但她怎么着也没有想到,江肆被她一语成谶,得了严重感冒,暂时回不来了。
身体很好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往往也更加严重。第一天他只是咳嗽厉害,第二天就发起烧来,直接住进了医院。
回去的行程自然也得耽误下来。
宋晚栀那边,他也只说暂时不回来了。
宋晚栀的第一反应却是,他是不是又在躲她。她下意识的带着点委屈反问说:“为什么?”
江肆沉默了一会儿,也知道她反应这么大的原因,只不过这件事他并没有决定好要跟宋晚栀提,她这几天也没有再提起过,江肆也觉得她是有可能妥协的。
所以他也只能当做没察觉到她的情绪,说:“身体有点不舒服。”
宋晚栀明显的察觉到,他这会儿依旧在跟她博弈呢。
说需要时间,这会是十有八九确定,就是在拖延时间。拖到最后,说不定他有办法让她不再坚持。
她好半天才说:“那你好好休息。”
江肆感觉到了语气里的疏离,微微一顿。
宋晚栀握着手机斟酌了有那么一俩分钟,才开口道:“江肆,我这几天没提,不是妥协,只是在给你时间而已。我已经,很顺着你了。我现在同样给你时间,你还可以慢慢想。好了,不说了。我今天得回去,先去收拾行李了。”
宋晚栀挂了电话,长长的叹了口气。
只不过宋晚栀到底是没有走成,她碰到了洛之鹤。
宋晚栀站在远远的地方,看到一个男人缠着他不让他走。
洛之鹤抬头看见她时,便朝她招了招手。
宋晚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洛之鹤淡淡说:“助理到了,我就先走了。”
男人变了变脸色,最后冷冷一笑:“慢走。”
宋晚栀本来过来时,以为洛之鹤没什么事,走近了,才发现他眼神有些迷离,脚步也虚浮,男人走了以后,他整个人就垮了下来,“送我去医院。”
宋晚栀微顿,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知道大概出什么严重的事情了。
扶着洛之鹤走的时候,他状态更差,整个人几乎全靠在了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出租车到的时候,宋晚栀吃力的把他弄上后座,才发现他全身冷汗。几乎要昏死过去。
宋晚栀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洛之鹤的手放在肚子上,皱眉道:“胃疼。今天那男人支开我下属,给我灌了不少酒,我一开始大意也没放在心上……”
“你先别开口了。”宋晚栀又跟司机说,“能不能快一点?”
她说完话,又找了一个让洛之鹤舒服的姿势靠着。
到了医院,他就被医生慌忙拖走了。
检查结果很快也出来了,洛之鹤这是因为喝多了,胃部痉挛。
洛之鹤家里人也不在这边,宋晚栀这会儿也不方便走人,只能暂时留在这边照顾他。
而洛之鹤醒来是在十几分钟之后,他感觉有人正拿着毛巾给他擦脸,他吸了一口气,然后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洛之鹤第一反应是想到那个男人,他真想不到男人居然也对男人有那种打算。他一直知道对方好色且不好惹,但这笔生意太大太有诱惑力了,何况自己是个男人,自然不觉得会出事。
事情发生时,他也冷静的说自己的下属正报警赶来了。宋晚栀的出现,正好印证了这一点,所以对方很快走了。
如果宋晚栀那个时候没出现……那对一个直男来说,那是耻辱。
洛之鹤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宋晚栀不明所以,但还是说:“洛之鹤,你别担心,我在。”
洛之鹤心想,这女人真是绝了,怎么就恰好这种时候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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