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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路,阮乔也就没有什么好忧愁的了。 雇佣军的第一准则:既来之则安之,安不了,就打一顿。 放松下心情,环视了一圈,在书桌的对面找到了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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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城。

黎府大喜,宴满城宾客。

大街小巷挤满了围观的人群,都想沾沾黎家和阮家的‘喜’气。

黎家三少和阮家二小姐结亲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奈何,这阮家的二小姐,阮乔乔是个天生痴傻之人。

黎家三少,黎京晔呢?

也是昨日才刚刚归家。

今日就被迫迎娶了阮家二小姐。

人群中聚是看热闹的,但也无不在惋惜黎家三少。

不过也有人嘀咕。

这黎家三少在战场上腥风血雨惯了,现如今娶了阮家二小姐这位娇滴滴地精养着的小女娘,这婚后还不知道怎么鸡飞狗跳呢!

也有人疑惑,黎家三少听闻是掌兵,怎么就心甘情愿地娶了一个傻子呢?

要说这阮家的二小姐也真的是奇葩。

其他的痴傻之人就算不能自己如厕,但是吃饭穿衣这些也都是会的。

偏这阮家二小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需要人伺候着。

无论人们怎么疑惑编排,迎亲的队伍丝毫不受影响一路敲打着往城东而去。

迎亲花轿悠悠荡,唢呐花鼓声声扬。

阮乔乔端端正正地坐在八人抬的红色镶金花轿之中。

她身着凤冠霞帔,红唇皓齿,一条流云纱丝带紧束在纤细的腰肢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撒喜糖,放鞭炮,一路热热闹闹,沿途吹吹打打。

到了黎家,喜轿被缓慢地放在了地上。

轿子里坐着的阮乔深吸了两口气,缓了缓自己被摇晃得快要吐出来的胃。

真的是,这轿子要在再多晃荡一秒钟,她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否还完好并且干净地坐在轿子里。

好不容易把那股子恶心的感觉给压下去了,阮乔听到喜婆大喊:

“请新郎官踢轿门啦!”

阮乔满头问号,踢什么轿门?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没等她思考出个所以然,她就感受到一股劲风向着轿帘横扫而来。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黎京晔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阴森。

不过大家也都能理解,毕竟谁都不会想娶一个痴傻之人做自己的正房的。

阮乔好险没有直接摔出轿门,她连忙把双手都撑在了左右两边的木板上,才堪堪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红盖头下,阮乔忍不住爆粗:“卧槽,这是想谋财害命吗?!”

就在阮乔恼怒之际,一只骨节分明,修长但却长满细茧的手从轿帘伸进了花轿之中。

看了一眼,犹豫了几秒钟,阮乔便把自己嫩白如葱尖的手递了上去。

黎京晔承认,他刚刚踹门的时候用的力气稍微大了点。

随即想到这轿子中坐着的是一个痴傻之人,什么都不懂,他也没有必要把气撒在她身上。

在喜婆的注视下,他还是缓缓地把手伸进了轿子里面。

或是没想到女子的手这般细腻柔软,轿帘外的黎京晔明显的怔愣了一下。

阮乔在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的引导之下,款款地起身,下了花轿。

黎京晔牵着阮乔的手进了黎府,穿过宾客,走到了燃着精致红烛的堂前,堂前端坐着一对华贵优雅的夫妇。

他们便是黎京晔的父母。

如今黎家的当家人和当家主母,黎虞山和林韫宛。

喜婆跟在他们的身后进了厅堂,开始高呼:一拜天地。

阮乔:什么鬼?什么就拜天地了?

阮乔愣在原地,有些抗拒,想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枚,怎么突然就成亲了呢?

喜婆只当是阮乔听不懂,上前一手轻扶着阮乔的手肘,一手按着她的肩膀。

微微一用力,阮乔直接就跪了下去。

双膝突然着地,疼得阮乔泪珠子差点掉出来。

强忍着弄死这个喜婆的想法,阮乔告诉自己:忍!

多年的职业生涯告诉自己,现在形势不明,贸然行动只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阮乔随着喜婆的动作完成了一整套的拜堂流程。

在夫妻对拜的时候,阮乔透过朦胧的红盖头看到,对面的男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连腰都没有弯下。

而自己,却被喜婆压着来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阮乔无语,凭什么都是人,两人的差距就这么大!

最后,喜婆高喊一句:“送入洞房”。

阮乔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有机会能够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阮乔被送回了房间,等了一会,感觉到房间里没人之后,阮乔直接就把盖头从自己头上拽了下来。

按理说,喜房中是要留最少一个丫鬟照顾新娘的。

可能是欺负阮乔乔是个傻的吧,现在房间内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阮乔。

阮乔起身打量了一圈房间内的摆设,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长舒了口气。

她在房间内慢慢踱步,一边思考着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还在轿子里的时候,其实接收了一股陌生的记忆。

不过那个时候,她差点都被晃吐了,根本没时间管什么记忆不记忆的。

她要先屡一下自己的思路。

首先,她能够肯定这句身体并不是她的。

因为她原名叫阮乔,她有听到这里的人管这幅身子的主人叫阮乔乔。

其次,她本身是二十一世纪特种雇佣兵的一名军医,她身上遍布伤痕,这具身体却光洁白皙,没有丝毫疤痕,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娇小姐。

最后,她明明记得。

她在出任务抢救战友的时候,被一枪直穿心脏。

身为军医,她很清楚。

这种情况下,她是没有一丝存活下来的可能的。

可是,她却在阮乔乔的花轿中醒了过来。

阮乔乔,阮乔,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阮乔乔天生痴傻,今早也不知怎的就失足掉进了湖里。

或许正是因为原主溺亡,阮乔才会机缘巧合魂穿到了她的身上。

可阮乔乔真的是‘失足’吗?

身为军医,首先是一名军人,阮乔对任何事任何人时刻都保持着警惕和怀疑的态度。

虽然阮乔乔的记忆都还在,但是因为痴傻,记忆多是杂乱不堪的。

而且这具身体不只是痴傻,还有些羸弱,严重的哮喘。

使得阮乔觉得自己随时都可以为自己准备后事。

阮乔叹息了一声。

她现在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虽然她一直都在试图离开雇佣兵组织去过新的生活。

可如今魂穿到这样一副身子里,不好好调养的话,她怕也是没多久好活了吧?!

阮乔按了按太阳穴,思索着今后该怎么办。

她刚刚梳理了一下阮乔乔的记忆,再结合刚刚听到的。

她现在所处的这个年代,刚刚推翻了皇权的通知,进入了军阀时代。

跟二十一世纪时动荡不安的民国有些相似。

这具身体是阮家的二小姐,现在嫁给了黎家三少,黎京晔,也算是强强联合吧,前提是阮乔乔不是个傻子的话。

黎家在乾城是一个大家族,黎京晔则是刚刚当兵归来,身上有很重的杀伐之气。

阮乔有些头疼。

她现在身子骨太孱弱,又对这里不够了解。

稳妥起见,还是先待在黎家,扮演好痴傻的阮乔乔比较好。

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路,阮乔也就没有什么好忧愁的了。

雇佣军的第一准则:既来之则安之,安不了,就打一顿。

放松下心情,环视了一圈,在书桌的对面找到了梳妆台。

端坐在梳妆台前,阮乔看着镜子里巴掌大的小脸,脑海里只浮现了两个字:惊艳。

一张脸像是瓷娃娃般的白皙无瑕,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青涩,小巧玲珑的鼻子,樱桃一样的红唇,一头青丝垂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倾城之色,也不过如此了。

阮乔感叹了一声,只可惜原主是个痴儿!

不然,还不知道要迷了多少男人的眼呢。

阮乔看着镜子之中的惊人之貌,想起阮乔乔悲惨的命运,又想起自己原来在刀尖舔血的生活。

阮乔轻触镜子中阮乔乔的面庞,喃喃道。

“既然命运如此,我顶了你的身份,不如我们便一起好好活下去吧!”

“我答应你,会爱护你的身体,珍惜真心疼爱你的家人,也会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阮乔。

啊,不。

应该是阮乔乔。

眼眸坚定,柔媚的眸子中,透出的是独属于雇佣军的凌厉。

矛盾却又和谐。

……

黎家大厅宾客云集,杯盏交错。

林韫宛穿梭在宾客之中,与众人言笑晏晏。

她脸上是端庄温婉的笑容,身旁跟着一脸冷色的黎京晔。

林韫宛脸上虽带着笑,可那笑容并未达眼底。

身为母亲,如果不是毫无办法,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娶一个人人皆知的痴傻之人。

她反抗过,辩驳过。

可她骨子里终究是一个封建传统的女人。

以夫为天。

是她们这一代女人刻在骨血中的认知。

这门亲事,是黎家和阮家早年间定下的。

黎家适龄的男子只有黎煜泽和黎京晔,黎煜泽是黎京晔的大哥,也是林韫宛的大儿子。

可黎煜泽早就成了亲,只剩下了黎京晔。

阮家自身也明白,阮乔乔是个傻得,让黎京晔娶了是对他的不公平。

所以,阮家主动提出过退婚的。

是黎虞山,现任的黎家当家人不同意。

他觉得既然是早年间已经定好的事情,那便不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因此,非逼着黎京晔履行婚约,娶了阮乔乔。

林韫宛即便再不愿,她也没有办法违背黎虞山的意思,只能定下了黎京晔和阮乔乔的婚事。

婚礼的环节原本是很繁缛的。

但林韫宛担心阮乔乔什么都不懂丢了黎家的脸,所以刻意简化了婚礼流程。

幸好,一切还算顺利。

日落西山,宾客总算慢慢散尽。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林韫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内院。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落在黎京晔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那么孤寂。

林韫宛心中酸涩,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京晔。娘知道这门亲事委屈你了,你放心,等你新婚过去,娘就给你纳二房。”

那阮乔乔是个傻的,一不能持家,二不能侍夫。

林韫宛料想,纳房小妾,阮家对此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黎京晔转过头看着林韫宛,摇了摇因为敬酒有些发沉的脑袋。

“娘,你在说什么呢?我的事情,我自己心中有数。”

“既然我已经娶了她,即便她是痴傻的,我也会和她过一辈子的,不会让你和爹为难。”

“而且,现在年头变了,实行一夫一妻制了。原来的那些封建糟粕的思想,娘你还是赶紧歇了吧。”

林韫宛立刻就不乐意了:“胡说,你怎么能跟一个傻地过一辈子呢!”

黎京晔嗤笑:“即便是傻的,那不也是爹同意,娘你一手安排的吗?”

林韫宛呼吸一滞,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

黎京晔敛下眼眸,遮住自己的神色。

“你们让我娶我娶了,成家立业,我应该都算完成了吧。所以,娘,我的事情你以后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有分寸。”

黎京晔落下一句话,转身朝着自己的新房走去。

林韫宛望着黎京晔离去的背影,眸子中是满满的心疼,心中也是酸涩不已。

她并没有把黎京晔的话放在欣赏,以为不过是他赌气的话,还在捉摸着给他纳妾的事情。

黎京晔走远之后,一个相貌清秀,梳着流云鬓的少女穿过内院旁的回廊走到了林韫宛面前。

“林姨。”

少女名为,夏林雪。

是林韫宛未出阁前一个手帕交的女儿。

林韫宛跟这个手帕交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即便两人已经各自婚配,还是会相约一起游玩。

有一次,两人不慎落水,林韫宛并不识水性,是她那个手帕交拼了命把她给推上了岸。

可是,她那手帕交却再也没有上来。

那个时候夏林雪不过六岁的年龄,父亲又是个一心只有赌博,根本不管她的。

林韫宛感念手帕交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于是,把夏林雪接回了黎家,亲自抚养。

跟自己的几个孩子吃穿用度别无二致。

许是从小跟黎京晔他们一起长大的缘故吧,夏林雪喜欢上了黎京晔,并且非他不嫁。

导致现如今她已经21岁了,还云英未嫁。

林韫宛看着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明显大哭过一场的夏林雪叹气。

“小雪,林姨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京晔如今已经成亲了,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等回头林姨就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夏林雪听到林韫宛如此说,原本已经停止的泪水立刻又有了泛滥的趋势。

“林姨,我就喜欢京晔哥哥,除了京晔哥哥我谁都不想家。”

夏林雪拉着林韫宛的手:“林姨,我刚刚听到你要给京晔哥哥纳妾。我我可以的,我可以给京晔哥哥做妾。”

林韫宛直接拂开了夏林雪的手,不赞同地看着她呵斥。

“胡闹!小雪,你也是大家闺秀,又在黎家养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给他人做妾?!”

“即便是我的亲生儿子也不行,否则我没有办法跟你的母亲交代!”

林韫宛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

如果从本心出发,林韫宛自然更愿意让夏林雪嫁给黎京晔,可这世上有很多事,本来就是事与愿违的。

夏林雪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等到看不到林韫宛的背影了,眼中立刻充满了怨毒。

她等黎京晔这么多年,凭什么让她放下?

凭什么那个傻子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她觊觎了这么多年的人和位置?

她不甘心。

黎京晔走到新房门口,深吸了两口气,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推开了门。

阮乔乔此时在坐在梳妆台前在自己的脸上捣鼓什么。

听到黎京晔推门的动静,扭头,两人四目相对,都有片刻的失神。

黎京晔脸色扭曲,盯着阮乔乔看了许久,才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阮乔乔是被黎京晔的容貌惊到的,剑眉星目,脸部线条轮廓清晰,一张红唇薄厚适中,乌黑的短发随着门外的风轻轻扬起。

他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衫,却丝毫没有庸俗的感觉,反而愈发显得整个人妖冶至极。

即便在二十一世纪见过了那么多的明星顶流,但阮乔乔必须得承认,那些人连黎京晔的半分都比不上。

见到黎京晔转身离开,阮乔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还有些懊恼。

她转回身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叹息。

她并不会使用这个时代的化妆品之类的,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是卸妆的,什么是补妆的。

就胡乱地擦了一通之后,她的脸上如同调色盘一般,花红柳绿的。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把自己弄成这幅丑样子的。

她是真的搞不懂那一堆的东西,身边也没有一个可用的人,只能自己胡乱捣鼓了。

阮乔乔无奈,她今晚该不会要顶着这一脸难以言说的妆容入睡吧?

就在阮乔乔发愁的时候,黎京晔又回来了。

他手里端了盆水,水还冒着热气,胳膊上还搭了一条毛巾。

阮乔乔眼睛一亮。

水啊!

生命之眼啊!

天知道,她刚刚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一滴水。

要不然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给弄成这个鬼样子的。

阮乔乔多想冲过去洗把脸,但她现在是傻的,她不能动,好痛苦。

阮乔乔眨巴着眼睛看黎京晔,希望黎京晔能够明白她想要洗脸的迫切性。

幸好,黎京晔还算靠谱。

他端着水盆走动阮乔乔身旁,把水盆放在她身后的梳妆台上,自己拿毛巾蘸了水拧干。

阮乔乔继续盯着黎京晔,双眼亮如星辰。

黎京晔一只手放在阮乔乔的头顶,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就往阮乔乔脸上擦。

阮乔乔乖乖地坐着,有人帮忙洗脸还是很爽的。

黎京晔见她这么乖,眼睛还亮亮的,干净澄澈,不由得放柔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嗯?”

黎京晔一边给阮乔乔擦脸一边问。

阮乔乔歪了歪脑袋,一脸天真无邪地看向黎京晔。

黎京晔叹了口气:“忘了你是个傻的。”

阮乔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才是傻的,你全家都是傻的。

黎京晔擦了一遍之后,又用水把毛巾洗了洗,又给阮乔乔擦了一遍。

阮乔乔偷偷往镜子里瞄,眼见自己脸上那花花绿绿的颜色没有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黎京晔后退了两步,似乎是想观察一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有擦干净。

就见阮乔乔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无辜地看着他,樱桃小嘴微微翘起。

黎京晔愣了愣,没有想到那惨不忍睹的妆容下,是如此一张秀色可餐的脸。

他喉咙紧了紧,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自在地收回了自己有些惊艳的目光,回到水盆旁边开始清洗脏了的毛巾。

他一边洗还一边说话:“乔乔累了的话,就早点去睡,早睡会变漂亮哦!”

阮乔乔傻愣愣地看向黎京晔,这男人是把她当成孩子哄了吗?

黎京晔察觉到阮乔乔的目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随即想到她也听不懂,沉默了下来,端着盆脏水转身出门了。

阮乔乔看着黎京晔的背影,又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

是让她睡觉的意思吧?

他现在离开,是不会再回来的意思吧?

那敢情可太好了。

经历了一天的大起大落,她早就身心俱疲了。

没心没肺,或者说心大的不能再大的阮乔乔一点都不知道黎京晔现如今内心的煎熬。

皇权被推翻,新的思想涌入。

黎京晔作为一名军人,是最先接收到这股思想新潮的。

可回到家乡,依旧逃不过封建社会的陋习。

原本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完全脱离过去的生活,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刚开始,他娘让他娶阮乔乔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反抗过。

只不过他又想到,他从军多年,手上沾染了无数的鲜血,死在他枪口下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像他这样满手血腥,浑身杀戮的人,有资格娶一个正常人家的姑娘吗?

即使是阮乔乔,嫁给他又有什么幸运的呢?

一个手染鲜血,一个痴傻愚昧,或许也是绝配。

罢了,他便照顾她,就当是为自己血腥的过往赎罪。

只是话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到底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又怎能看见自己余生朝夕相处的人是个傻子,还心平气和?

黎京晔回来的时候,阮乔乔正在跟自己身上繁琐的嫁衣做斗争。

她简直要疯了!

谁能告诉她,这破嫁衣的盘扣为什么一直做到了腰后侧啊?!

这万恶的半封建社会,不是谁家里都有好些个伺候人的丫鬟得好吗!

原本阮乔乔是应该有陪嫁丫鬟的。

但是她的继续杜芷珊,表面上对阮乔乔百般讨好奉承,其实都是做给她爹阮宏朗看的。

一旦阮宏朗没有在家,杜芷珊恨不得天天把她关在柴房里不给吃喝。

阮宏朗虽然对阮乔乔宠爱非常,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整日忙于茶庄的生意,对内宅的一些勾心斗角并不了解。

这就导致了,杜芷珊敢肆无忌惮地慢待阮乔乔。

这衣服死活都解不开,身子也是没有力气,阮乔乔怒了。

伸手就去拿她陪嫁中的一把剪刀,准备剪衣服泄愤。

黎京晔回来的时候,恰巧看到这一幕,心底一惊。

“乔乔,你在干什么?”

阮乔乔的手一抖,剪刀顺着衣服直接剌出一大长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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