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忍着笑,一本正经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越是这样精心设计,反而越暴露出问题。”这种明晃晃的陷阱,不被看穿也就算了。一旦被看穿。等于就是幕后主使直接告诉他们——最大的秘密就藏在这间卧室里!“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萧令月似笑非笑道:“不把金银珠宝放在正厅,也不放在餐厅,偏偏放在卧室里,还这么显眼,好像巴不得被人看到似的。”“既然如此,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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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
战北寒用的软筋散,药效发作的时间短,恢复的速度也快。
短短半分钟时间,土匪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恢复了大半,心里的安全感仿佛又回来了。
他偷偷看着萧令月,看她的身形也不算健壮,纤细得看起来很好对付,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凶光。
能做土匪的能有什么好人?
不过都是些穷凶极恶的老油条,表面上说再无辜再可怜,也挡不住这种人满心的恶意。
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刀砍人,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怜悯。
“官爷,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撒谎骗您,不瞒您说,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做了土匪,那些坏事都不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我也是被逼的啊”
土匪嘴里说着,装可怜吸引注意力。
萧令月的思路被他打断,蹙眉抬起头,正要说什么。
忽然!
土匪可怜巴巴的脸色骤然狰狞,整个人就像豺狼出笼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满是鲜血的五指弯如鹰爪,恶狠狠的朝着萧令月的脖颈抓去!
“小兔崽子!你去死吧!!”他狰狞得怒吼一声,手爪带起疾风,恨不得一把抓断萧令月的脖子。
萧令月原地一动未动,平静得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就在土匪一跃扑到她面前,下一秒就要抓到她的时候。
“唰!”
一道犹如月弧般的冷光闪过。
土匪瞬间只感到肩膀一痛,一股难以形容的大力狠撞而来,将他整个人推得往后一仰,后背重重撞在了柏木树干上。
唰唰唰
树叶淋了他一头一身。
土匪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到肩膀处露出一柄匕首。
狭长的刀锋精准地贯穿了他的肩胛骨,将他整个人钉在了树干上。
碎骨刺肉的剧痛传来!
土匪五官扭曲,挤成一团,张开嘴巴就要惨叫:“”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萧令月蓦地上前,五指一张,稳稳扼住他的喉咙。
“!!!”土匪眼神惊恐,本能的抓住她的手腕,眼泪鼻涕哗哗的流下来,满脸都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挣扎着说:“饶”
求饶的话刚发出一个音节。
萧令月眼神冰冷,五指凌厉的一扭。
“咔嚓!”一声碎裂音。
土匪瞪突了眼球,脆弱的脖颈骨被生生拗断,脑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垂挂下来,七窍里慢慢流出发黑的污血。
萧令月松开手,冰冷的看着土匪的尸体:“恶贯满盈,死不悔改,就这么让你死了,便宜你了!”
她本来没想杀他的。
就这么干脆的死,实在是便宜他了。
对于这种满身罪孽犹不悔过的人,说他们是‘人’都是抬举了,就该废了他们的眼鼻口舌、手脚四肢,让他们去阴冷的天牢里好好活受罪。
最好是活到个七老八十,这辈子都在淤泥里与蟑螂老鼠作伴!
萧令月握住匕首,用力拔出来,转身往回走。
身后。
土匪死不瞑目的尸体扑倒在地上,沉沉一声闷响。
回到房屋前,萧令月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软筋散的药效时间已经过了。
但那些中药的土匪,此刻却一个个眼歪嘴斜、浑身瘫软如烂泥一样倒在地上,身体如死鱼一般轻微抽搐着,手脚腕鲜血直流,模样凄惨极了。
战北寒站在“尸横遍野”当中,手里的剑锋还在往下滴血。
萧令月眨眨眼睛,走过去:“你这是把他们怎么了?个个都跟死狗一样?”
因为山风太大,她在树后审问的时候,也没听到这边的惨叫声。
不过
萧令月摸摸下巴,看着这些土匪被踢得粉碎的下巴,幸灾乐祸地想:或许,他们根本没机会惨叫吧?
战北寒下手有够狠的,看着真是痛快!
“药效维持不了多久,为免麻烦,本王挑了他们的手筋脚筋,省得有人跑了。”战北寒轻描淡写地说。
萧令月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厉害!”
什么叫心有灵犀。
她前一刻还想着,就该废了这些畜生的手脚,让他们活着受罪!
后一刻,战北寒就直接这么干了。
你杀人我放火,你毁尸我灭迹,这大概也算是
另类版的默契吧!
按照古代的医疗技术,手脚筋络一旦断裂,这些土匪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四肢等于是彻底废了,想走路都得像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简直比最凄惨的残废还惨!
萧令月幸灾乐祸地问道:“你把他们的下巴都打碎了,问出什么来没?”
战北寒不悦地道:“都是些跑腿的喽啰,全听吩咐办事,知道的事情不多。”
继而又看向萧令月:“你那边呢?”
“我问出来的东西也不多。”萧令月将土匪招供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随后耸耸肩:“他说完还想偷袭我,被我给宰了!”
战北寒若有所思。
“那个土匪说,他们大哥一般不在寨子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本来还以为他们这么严密的守着这个屋子,是为了保护他们首领——现在看来,这屋子恐怕另有隐情。”
萧令月挑眉道:“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多问,那家伙就自己找死,我只好成全了他!”
战北寒淡淡道:“无妨,进去看看就是。”
既然土匪亲口说,那些被抓上山的百姓,都是进了这屋子才“凭空消失”的。
到底怎么回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萧令月也是这么想的。
她又看了一眼满地横七竖八的土匪:“那这些人怎么办?就这么摆在这儿也不行啊,万一突然有人过来,一下就发现了。”
满地死狗一样瘫软的土匪,闻言无不露出惊恐的表情。
生怕萧令月来一句“毁尸灭迹”。
战北寒冷酷道:“丢到旁边的林子里,暂时看不见就行了。”
萧令月想了想,欣然同意:“可以。”
这十几个牛高马大的土匪分量可不轻,要一个个拖到林子里去,感觉挺累的。
萧令月偷笑道:“殿下,那就辛苦你了!我先进屋子里看看。”
说着,她忙不迭的朝屋子正门溜去,能偷懒就偷懒。
战北寒冷笑,一伸手将她抓回来:“想跑?一起去!”
萧令月无辜道:“我力气小,拖不动。”
哪有叫女孩子干这种力气活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才不干。
“你刚刚拖走那个土匪的时候,力气可不小。”战北寒不吃这一套,斜眼睨着她,“明明是只母老虎,装什么小白兔?”
“”萧令月睁大眼,“你再说一遍?”
说谁是母老虎呢!
战北寒冷酷地转身:“快点干活!”
萧令月:“”混蛋男人,活该他娶不到媳妇!
埋怨归埋怨。
萧令月倒也不是真拖不动,就是想偷懒而已。
奈何某男人眼里,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
她只好撇撇嘴,一边腹诽一边跟去干活。
将十几个土匪一个个拖到林子里,随便一丢,不管他们摔得鼻青脸肿横七竖八,只要外面看不见就算完事。
两个人做确实比一个人要快。
不出几分钟,房屋前就彻底空荡了。
萧令月转动着酸疼的手腕,没好气地道:“拖完了,现在可以进屋了吧?”
她说着就白了男人一眼,朝屋门走去。
“回来!”战北寒冷声道,“走那么快做什么,跟在本王后面!”
萧令月一愣,还未反应过来。
战北寒大步走到屋门前,伸手轻轻一推。
屋门紧闭,似乎是从里面锁上的。
战北寒将剑锋刺入门缝内,往下一划,听见刺耳的铁质摩擦声。
房门应声打开一条缝,一截被划断的粗糙铁链掉在地上,另一头连接着拳头大的铜锁。
萧令月上前看了一眼,警觉道:“怎么是从里面上的锁,屋内有人?”
“没人。”战北寒十分肯定。
他没听到屋内有任何动静,连最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
“那这锁链和铜锁是谁扣上的?”萧令月蹙眉道,随即又看了他一眼,好笑道,“原来你是怕屋子里有陷阱,才不让我走前面的?”
早说啊,明明是好意。
却不知道表现出来。
战北寒似乎没听见,一脚踹开屋门。
“砰!”屋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差点裂开,屋顶上簌簌落下尘土。
萧令月惊了一下:“你轻点!万一真有陷阱”
她话还没说完。
战北寒已经迈步走进去了,冷冽的目光扫过整间屋子。
萧令月有些无奈,只好跟着他进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屋子里看上去一切正常,正对门的前厅里家具齐全,地面还铺着暗红色的地毯,看着就像是民间的富贵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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