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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战北寒萧令月的书名叫《战北寒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萧令月惊讶地看他一眼,心里有些暖,她弯下腰,摸摸小家伙的脑袋:“谢谢你喜欢我。”“那你做我娘亲好不好?”寒寒仰着头,眼巴巴地说,“我会把北北当成亲弟弟宠的。”小家伙渴望又期盼的眼神,看得萧令月差点心软了。…

免费试读

北北:“哦。”

小男孩赶紧说:“我叫小寒寒。”

萧令月:“……”

小寒寒?战北寒的寒?

他怎么给孩子起这种名字?不觉得别扭吗?

寒寒好奇地凑过来,“你叫北北?东南西北的北吗?”

北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嗯。”

“她是你娘亲?”

“嗯。”

“你们也是京城人吗?”

“不是。”北北微微蹙起眉头。

他怎么这么多话?好呱噪。

“那你是要去京城吗?我是京城人哦,等到了京城,我带你去玩好不好?”寒寒笑眯眯地看着北北,一点没觉得自己讨人烦了。

“你不是说要离家出走吗?”萧令月调侃地笑道。

“不走了,反正也找不到。”寒寒撅了噘嘴。

“你要找什么?”

“我找我娘亲啊,爹爹说她丢下我,跟野男人跑了,我想找她问问是不是真的。”

萧令月:“……”

她差点没咬到舌头,面纱下的嘴角抽搐了下。

战、北、寒!

该死的混蛋,他就是这么跟儿子抹黑她的?!

“北北,你有爹爹吗?”寒寒好奇地问。

北北抿起嘴角,“没有。”

“为什么?”寒寒惊讶了。

“娘亲说,他狼心狗肺,娶了野女人,现在坟头草都比我高了。”

寒寒:“呃……”

被噎了一下,寒寒很快捏着小拳头,义愤填膺,“那你爹爹真不是人,死得好!”

北北罕见地勾起嘴角,“我也这么觉得。”

京城里,某个策马扬鞭、赶着出城的男人重重打了个喷嚏。

萧令月实在听不下去了,汗颜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上车再聊。”

马车里固定着炭火,烧得暖融融的。

萧令月将北北放坐在软凳上,嘱咐车夫出发,然后从马车夹层里取出各种易容工具。

寒寒一个劲凑到北北身边,盯着他看来看去,“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呀?”

北北不理他。

寒寒也不泄气,“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不能。”北北一口拒绝。

“为什么?”

“娘亲不让。”

“为什么不让?”寒寒眨眨眼睛,“难道是你长得太可爱,怕被人拐走吗?”

北北:“……”

这是什么说法?太笨了,不想理他。

“你让我看看嘛,我真的很想看看。”寒寒缠着北北,趁着北北不注意,忽然伸手戳了一下北北的脸蛋。

北北黑了脸:“你干什么?”

寒寒一脸震惊:“哇,你的脸好软哦!像奶豆腐!”

北北:“……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

“我喜欢你,你陪我玩嘛。”寒寒笑嘻嘻地伸手抱住他,“我给你当哥哥好不好?”

“不要,你放开!”北北努力挣扎,却发现他力气好大,挣不开,气得用小脚踹他。

萧令月一边易容一边听着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笑道:“玩归玩,可不要摔到地上了。”

“娘亲,我没有……”

“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

寒寒大包大揽,张开小手,连着厚厚的披风一把抱住北北,“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北北就像被裹蛋卷一样,顿时动弹不得,只好用眼睛凶凶地瞪着他。

寒寒任由他瞪,反正他脸皮厚。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可爱的弟弟,转头好奇地看着萧令月的动作。

她易容的速度很快,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正在往脸颊上贴着以假乱真的胎记。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化得这么丑?”寒寒不理解地说,“明明原来的样子就很好看,现在这张脸好丑哦!”

“不许你说我娘亲丑!”北北抬脚踢了他一下。

“我没说她丑,我是说她现在假扮的样子丑。”

“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嘛~”

北北气得不行,觉得他实在太讨厌了。

萧令月贴好了胎记,转头看到两个孩子搂搂抱抱的样子,不禁好笑。

北北从小身体不好,从胎里带出的寒毒难以拔除,性格也比较孤僻安静,除了她之外,不喜欢与任何人接触。

她平时也很宠着他,只希望他平安开心就好。

但是,寒寒毕竟不一样。

他们是双生兄弟,虽然彼此都还不知道,但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亲密是抹不掉的。

她也乐意看到寒寒和北北亲近,对北北抗拒委屈的小眼神,她假装看不见。

“寒寒,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寒寒抬头看着她。

北北也停止了挣扎,脸蛋粉扑扑的,望着娘亲。

萧令月指指自己的脸,“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假扮的样子?”

“可以啊。”寒寒觉得这是一件小事,爽快地答应了。

“尤其是你爹爹。”萧令月怕他没听懂,“千万不能跟他说,知道吗?”

寒寒点点头,“好,我不跟他说,我们拉钩钩。”

这个拉钩的小习惯也跟北北一样。

萧令月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指,晃了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人是小狗。”

“变的人是小狗!”寒寒严肃地点头。

北北看着他们两个勾在一起的小指头,委屈地扁了扁嘴。

娘亲以前只跟他拉钩钩的。

约定好之后,萧令月也松了口气,北北趁机挣脱寒寒,伸手去拉她,“娘亲,抱抱……”

话音还没落,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差点把北北摔到地上。

外面传来马匹吃痛的嘶鸣声。

萧令月赶紧伸手抱住北北,又腾出一只手护住寒寒,蹙眉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沈晚,你还想逃到哪去?滚出来受死!”

车夫还没有回答,一声粗鄙的男子吼声传来。

沈晚,就是南阳侯府三小姐的名字,也是萧令月如今冒名顶替的身份。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她眯了下眼睛,将北北放在旁边,“北北,你待在车厢里,不要乱动,娘亲去去就回来。”

她话还没说完,寒寒已经气愤地站了起来,“哪来的混蛋,敢在小爷面前叫嚣?我出去会会他们!”

说着,小家伙就一溜烟钻出了马车。

萧令月拦都拦不及,赶紧跟了出去。

前方的小道上,一根枯死的树横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

枯树前站着六七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个个满脸横肉,手里拿着刀剑棍棒,一身匪气。

“你们是从哪来的土匪,竟然敢打劫小爷?”寒寒一点都不怕他们,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他们。

这嚣张的模样,妥妥一个小土匪。

萧令月扶额,“……”

战北寒到底是怎么养儿子的?

“哪来的小兔崽子?”壮汉没把年纪小小的寒寒放在眼里,看到了随后下车的萧令月。

她脸上标志性的胎记,无疑证明了身份。

“大哥,就是她!”

“娘的,这丑八怪还挺能跑,可算是被我们逮到了。”

土匪大哥呸了一口唾沫,挥手下令,“都给我上,砍了她的脑袋,回去领赏!”

“大哥,那个小孩呢?”

“一起杀了!”

寒寒气愤道:“你们敢动我试试,小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哈……”土匪们全笑了。

萧令月将寒寒拦在身后,冷冷看着这些匪徒。

从气质打扮上来看,他们可不是普通的街边混混,而是真正的匪类。

手里沾过血的那种。

沈晚在离开之前,大致跟她说过南阳侯府的情况,能有这种狠心找来真土匪杀她的人,整个侯府只有一个。

“你们是华姨娘找来的?她给了你们多少钱?”萧令月冷冷问道。

“哟,你个丑八怪还挺聪明的。”土匪大哥冷笑道,“既然知道我们是领赏来的,你家里人想让你死,不如你就痛快点,让哥几个砍了你的脑袋,大家都省心!”

“主意不错,那不如你们主动献出脑袋,让我也省省心?”萧令月幽淡地说道。

土匪大哥怒了:“不识好歹,杀了他们!”

七八个土匪顿时一哄而上,刀剑寒光闪闪,冲刺着朝两人砍杀过来。

“娘亲小心!”北北从车窗里探出头。

赶车的车夫早已经吓得浑身瘫软了。

寒寒小脸绷紧,没想到在京城周边,天子脚下,他们真的敢动手杀人。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寒寒低头扒拉脖子上的东西,他可不是毫无准备出来的。

“回车上去!”还没等他扒拉出来,萧令月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将他往车厢里一丢,闪身就朝那些匪徒冲了过去。

“哎!你……”

寒寒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刚抬起头,就只见萧令月一记横腿踹飞了一个匪徒,顺势夺过他手里的长刀,反手将刀背重重劈在另一名匪徒的后脖颈上。

“啊……”匪徒惨叫着倒地,当场昏死过去!

萧令月长刀在手,身法灵活敏锐,一刀一个土匪,闲庭漫步般轻松自若。

“杀了她!快杀了她!”土匪大哥气得跳脚。

奈何手下太菜,冲上去一个倒一个。

眨眼间就是“尸”横遍野。

“她……她竟然会武功?好厉害!”寒寒一双眼睛都瞪圆了,惊叹不已。

北北骄傲地说:“我娘亲是最厉害的!”

眼看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地,昏死的昏死,惨叫的惨叫。

土匪大哥咽了口唾沫,终于意识到,他们这次踢到铁板了。

趁着萧令月还没追过来,他拔腿就跑。

萧令月没注意他,车上的寒寒和北北却发现了。

“他要跑!”北北小脸紧绷,“娘亲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放心,他跑不了!”

寒寒从衣襟里扯出一个口哨,磨牙道,“小爷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用力吹响口哨,“嘀——”

尖锐的哨声传遍四方。

萧令月刚撂倒最后一个匪徒,闻声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不远处的树林里瞬间闪出一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精准一脚踹在土匪老大的胸口上!

想要逃跑的土匪老大顿时被踢得倒飞过来,刚好落在萧令月脚边。

萧令月挑眉。

土匪老大哼都没哼一声,摔晕过去。

黑色身影飞身而来,一身矫健暗卫打扮,脸上带着黑色面具。

他单膝跪下,态度恭敬:“世子。”

寒寒跳下马车,小跑到暗卫面前,夸奖道:“夜七,干得好!特别帅!”

夜七不动声色:“世子过奖。”

萧令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寒寒:“不是说一个人离家出走吗?”

原来身边带着暗卫,难怪这么大胆子,敢挑衅土匪。

“我可没有说我是一个人哦。”寒寒狡黠地一笑,又拍拍夜七的肩膀,“他叫夜七,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夜七,她是我刚认的弟弟的娘亲,叫……”

他还不知道萧令月叫什么,于是眨巴着眼睛看向她。

萧令月:“我姓沈。”

“沈姑娘。”夜七疏离冷淡地一点头。

“娘亲。”北北也下了车,小跑向萧令月,伸出小手要抱抱。

萧令月伸手抱起他,北北小声地问:“娘亲没受伤吧?”

“没事。”萧令月摇摇头。

寒寒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嘟囔道:“我也想抱抱……”

夜七立刻伸手:“属下可以抱世子。”

“不是要你抱。”寒寒跺跺脚,干脆跑到萧令月身边,伸手抱着她的腰,仰头笑眯眯地说,“你好厉害哦!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厉害,你做我娘亲好不好?”

“世子,这话不能乱说!”

夜七骤然变色,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萧令月,似乎是警告她。

“我没乱说,我也想要一个超厉害的娘亲!”

寒寒撅着小嘴,很快又弯起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美好画面,乐得像只偷了米糕的小仓鼠。

萧令月惊讶地看他一眼,心里有些暖,她弯下腰,摸摸小家伙的脑袋:“谢谢你喜欢我。”

“那你做我娘亲好不好?”寒寒仰着头,眼巴巴地说,“我会把北北当成亲弟弟宠的。”

小家伙渴望又期盼的眼神,看得萧令月差点心软了。

他本来就是你的亲弟弟啊……

北北却绷紧了小脸,紧紧伸手抱着她的脖子,冷声拒绝:“不行!”

“为什么?”寒寒不理解,“我可以把爹爹分一半给你。”

“我不要!”

北北厌恶地看着他,“我不稀罕你爹爹,你也别想抢我娘亲!”

战北寒勒住缰绳,循声望去。

只见前方不远处,襄王骑着一匹高大枣红马,金冠锦衣,眉眼风流,正催马慢慢行过来。

两侧的百姓和车流被侍卫分开,东宫太子的车架缓缓过来,另一边还跟着同样做皇室打扮的成王。

“三弟。”太子撩开车帘,露出一张如玉温润的脸,含笑打了声招呼。

“三哥。”成王也跟着抱拳行礼。

几位当朝皇子在街头碰面,这样的场景可谓难得一见,即使有侍卫驱赶,依然有不少百姓停驻观望。

当今昭明帝登基已经有二十余年,膝下皇子公主不少。

其中,太子与翊王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两人都是先皇后嫡出,身份尊贵。

可惜先皇后生下翊王时,不幸遭后宫嫔妃暗害,难产而亡,只留下襁褓中的幼儿,昭明帝深感愧疚,因此对翊王宠爱有加。

翊王自己也争气,不爱朝堂爱沙场,小小年纪便习得一身武艺,上阵杀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凭借着累累战功荣封亲王,昭明帝亲自给他取封号,“翊”,意思是辅佐、帮助之意。

他是东宫太子的亲弟弟,未来板上钉钉的亲王之首,太子一旦登基,他必定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直到今日,翊王依然是众多皇子当中唯一手握军权、并深受昭明帝信重的亲王。

襄王则是现任淑贵妃之子,皇子中排行第二。

成王是德贵妃之子,皇子中排行第五。

个个身份不凡。

战北寒臭着一张脸,对太子抱了抱拳:“大哥。”

完全无视了襄王与成王。

两人对视一眼,耸耸肩,他们这位兄弟眼里从来没自己,都懒得生气了。

太子失笑道:“怎么这个表情?寒寒还没找到?”

“找到了!”战北寒磨牙。

跟个野女人跑了,他正准备去逮呢。

“找到了就好,你啊!明明是兄弟里面第一个当爹的,怎么老跟亲儿子过不去?”太子作为亲哥,对离家出走的亲侄儿也是关心的,看到翊王脸上不爽的表情,还当他是跟侄儿怄气。

于是便劝了几句:“寒寒年幼,又从小没娘亲照顾,你多让着他些,他就不会总想着离家出走找他娘了。”

战北寒瞥了太子一眼,懒得解释。

那个小混蛋已经不单单是离家出走了,他已经上升到满大街认娘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次逮住他,非得把他吊起来抽不可!

襄王插嘴笑道:“既然小世子已经找到了,太子殿下,这里可不是叙话的地方。”

太子淡淡应了一声,又看向战北寒,脸上很快露出笑容:“今日南阳老侯爷六十岁大寿,父皇命我们代为祝寿,既然在这里遇上了,三弟又正好有空,不如一起去吧。”

“南阳老侯爷?”战北寒一挑眉。

让太子、几位王爷亲自去贺寿,父皇还真是给脸了。

太子笑道:“老侯爷军功赫赫,与国有功,听闻他近来旧伤发作,父皇十分挂心,所以……”

战北寒懂了。

原来是觉得老侯爷活不了多久,这估计是最后一个寿辰了。

好歹是朝中老将,曾经也为北秦国出力不少,面子功夫总要做足了,免得被人说陛下亏待功臣。

“本王正好有事要去一趟南阳侯府,一起吧!”战北寒答应了。

“寿礼可有准备好?”太子一听他竟同意了,十分高兴,又关心问道。

“派人回府取一件就是。”战北寒随手指了个侍卫,吩咐一句。

侍卫接到命令,匆匆往翊王府赶去。

取寿礼来回也需要时间,堵在路上也不像话,几位皇族贵胃便移步附近的酒楼,暂时休息等候。

翊王殿下大马金刀地独占一边,神情依然冷鸷。

太子失笑摇头,不与亲弟弟计较,便在一旁坐下。

侍卫奉上茶水后,太子看向襄王:“这次去南阳侯府,除了贺寿之外,也是为你的婚事考量。”

“噗……”风流俊美的襄王一口茶喷了出来。

呛得他连连咳嗽:“大哥,这话怎么说?”

好端端的提他婚事做什么?

“本宫早已经大婚,虽然还无子,但也早晚的事!北寒更不用说,比你年纪小,儿子都五岁大了,府中也有侧妃知冷知热。”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只有你!风流纨绔成性,却偏偏不肯娶妻!父皇为此已经头疼许久了。”

襄王暗暗叫苦:“父皇忙于朝政就算了,怎么连我的婚事都要盯着,一天天的他不累吗?”

“嗯?”太子挑起眉梢。

“哎,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志在天下美人,娶个王妃管着我多没意思?”

襄王笑嘻嘻地说道:“我要娶,那也得娶天下第一美人!寻常的阿猫阿狗,玩玩也就算了,哪配得上襄王妃之位?”

太子早知道他轻浮成性,又风流花心,绝不会为一个普通女人收心。

毕竟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太子懒得管襄王的个人感情,只淡淡地说:“那你找一个不会管你的不就行了?”

“大哥说得简单,这么缺心眼的女人上哪找去?”襄王长吁短叹。

太子:“……”

管着你,你嫌人家烦。

不管着你,你又说人家缺心眼。

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抽!

太子眼神不善。

襄王忽然看向战北寒,由衷感慨道:“还是三弟幸福啊!”

太子愣了下,“此话怎讲?”

“他倒是娶了王妃,可是跟没娶一个样,还白捡了个聪明儿子,提早完成了父皇传宗接代的任务,还不影响现在的风流快活,多幸福啊!我怎么就没遇到这种好事呢?”

襄王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俊美风流的脸蛋都被压扁了,桃花眼里满满都是幽怨之色。

太子微微变色,“三弟,闭嘴!”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不知道当年的翊王妃之事,是战北寒心里的一道坎。

谁提谁倒霉。

襄王也是一时忽略了,此刻反应过来,惊恐地闪身往旁边一躲。

茶杯劈头盖脸砸过来,刚好被他躲开。

战北寒阴沉冷鸷着一张脸,声音阴森森地说:“二哥,我们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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