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白月湖写的《农女空间:糙汉相公又野又撩》,刻画了精彩内的故事。小说精彩片段:…
免费试读
杜萱死了。
作为华夏古医的传承人,在一场别有用心的爆炸中,尸骨无存。
然后再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俊脸。
男人五官完美,气质非凡。
但他的眼眸被怒意染红,手里的刀,在杜萱脖子上拉开伤口,猩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往外涌。
杜萱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为什么自己明明尸骨无存死得不能再死了,一睁眼又要面对这样的绝境?
这时,一堆陌生记忆涌进脑中。
她竟然穿越了!
穿成了大黎国怀宁县兆安村人杜萱。
原主父亲早逝母亲改嫁,留下了她受伯父一家子磋磨。几个月前伯父更是为了钱把她嫁给个刚到村里来的傻子,这傻子还带了个四岁的孩子。
傻子脑子虽不灵光,却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原主不敢对他造次就想趁对方不在时把孩子给卖了!
正好碰到打完猎回家的傻子,对方暴怒,原主被推到地上时磕到了后脑一命呜呼,然后就成了她杜萱了。
她堂堂华夏古医传承人,哪里过过这样的日子啊?还有个要人命的傻子老公……她想想就觉得人生无望,突然旁边一个怯怯的声音细弱稚嫩,问道,“阿爹,她死了吗?”
杜萱一看,墙角站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长得倒挺秀气。
而且这孩子好像……
杜萱忍不住皱了眉头。
“还没。”男人的声音低沉,很好听。
“阿爹,你别怪她了。”
“她想,卖了你。”男人声音染上愤怒。
“她就是吓唬吓唬我。就我这样的孩子,也卖不出去吧。”孩子笑了笑,目光空茫。
杜萱皱着眉,她刚才就看出来了,这孩子眼睛是失焦的,这孩子……眼睛看不见。
她上辈子行医准则古怪规矩多,这也不医那也不医。
但唯独对孩子温柔宽容。
看着孩子茫然的眼睛,杜萱默默叹了一口气,还是先不急着死吧,好歹把这孩子的眼睛医好。
男人收回横在她脖子上的刀,盯了她片刻,“再敢,害小宝。我就,宰了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屋子。
杜萱在原主记忆里得知,傻子的亲戚把他带到兆安村来安顿。
亲戚临走前,给了原主的伯父一笔钱,托伯父照顾他。
为了让傻子的亲戚放心,伯父索性把原主嫁给了他。
这亲戚一走,伯父就原形毕露,把他们赶到村子最偏的一处土屋去。
如果不是这男人有打猎的手艺,就他们一家三口,一个傻子一个小瞎子,再加原主这蠢货,怕不是得活活饿死。
杜萱看向墙角的小孩儿。
小宝面黄肌瘦,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衣服,脚上连双鞋都没有。
小宝小心翼翼开了口,“娘……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他很紧张,脚趾都紧紧扣着。
“咕噜噜……”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咕咕作响。
小宝赶紧想捂住乱响的肚子,却还没来得及捂住,小手就被捉住了。
他吓了一跳,没什么血色的脸都涨红了些,“娘?”
杜萱牵着他就往外走,步子迈得大,小宝看不见,被她牵得跌跌撞撞也跟不上。
杜萱故作不耐道,“走得真慢!”
然后一把就将他抱了起来。
小宝睁大双眼,小脸红扑扑的,心中有些雀跃,这还是娘第一次抱他呢!
他不记得亲娘的模样,一直很羡慕别的孩子都有娘。
阿爹娶了她,小宝虽然忐忑,可也有过期待。
男人就在外面处理猎物,看到她胳膊夹着孩子从屋里出来,顿时冷眼扫过来,“你又想,干什么?”
杜萱懒得解释,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就走去灶房。
到灶房一看……
米缸里就剩一点儿脱粒不干净的糙米。
地上堆着几个长得歪歪扭扭的小土豆,有两个还发了芽。
旁边的破篮子里装着一丛杂七杂八的野菜。
这就是灶房里所有的粮食了,就他们一家三口,勒紧裤腰带都不够吃两顿的。
再看着土灶旁没剩几块的柴火,还有黑洞洞的灶门,她又有点不想活了。
“……娘。”灶房外头传来孩子怯怯的声音,“要小宝干活吗?”
杜萱正抑郁着呢,闻言粗声粗气道,“你能干什么活!”
小宝缩了缩脖子,“我……我……”
“坐着等吃吧。”杜萱认命地站起身来。
算了,还有孩子要喂呢,打起精神苟下去吧。
从灶房一出来,男人就冷冷地盯着她。
杜萱不看他,径自走去拎起那只被男人处理好的山鸡,走去灶房后头剖洗,洗完水缸里就没水了。
杜萱想叫男人去打点水,“戚延,你……”
男人的名字叫戚延,原主从没叫过。
戚延冷冰冰地看着她。
杜萱:“……”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给鸡身上抹了些粗盐腌着,就去水塘里打水,还顺便摘了几片墨绿色的老荷叶。
提水回来,杜萱把还能吃的几个土豆洗干净,塞进山鸡肚子里,用荷叶把山鸡包了,再糊上了一层黄泥,塞进了灶膛。
然后生火,在锅里煮上糙米粥,把野菜弄碎了放进去一起煮。
食物的味道飘出来时,杜萱听到门口有吸口水的声音。
转头就看到小宝小心翼翼地躲在门边扒着门框,自以为躲得很好的样子,其实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杜萱忍不住有些想笑。
从灶膛里掏出烤硬的泥巴坨子敲碎,把里头荷叶包的山鸡拿出来,杜萱转头对门口的孩子说道,“来吃。”
小宝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听到这声吓了一跳,然后才小心翼翼摸着墙壁迈过门槛进来。
杜萱舀了一碗米粒最多的粥,给了孩子。
小宝摸摸索索接过来就要吃,却倏然被杜萱伸手按住。
小宝怯怯地朝着她,“娘……?”
“烫,慢点。”杜萱说。
孩子嘴角有些压不住的弧度在翘起,捧着碗慢慢小口小口喝起来。
见他光喝粥,杜萱拆了鸡腿放到他碗里道,“吃肉。”
小孩子记吃不记打,话都多了起来。
“真好吃,土豆真好吃,鸡肉真好吃,菜粥真好吃,娘做得真好吃。”
“你不用拍我马屁,我也不会饿着你,省得你爹觉得我亏待你了,又喊打喊杀的。”杜萱说道。
小宝愣了一下,小声说道,“阿爹很好的,刚才就是吓唬吓唬你,娘你别生他气……”
杜萱看着小宝没有焦点的眼睛,这孩子是因为看不见她脖颈上的伤口,所以才会觉得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而杜萱当时清楚看到了戚延眼里的杀气。
能怎么办?保持距离凑合过呗,还能离怎么的?
吃完之后,杜萱拿碗盘出去洗,远远就看到戚延高大的身形走来。
他一手拎着一大把植物,另一手则拎了只灰兔子。
肩上扛着一大捆沉重的木柴,脊背依旧挺拔。
似是察觉到杜萱的目光,戚延目光锐利,对视了过来。
被这目光一刺,杜萱又觉得脖子疼。
她收拾好了回到房里,就看到先前戚延手里那把植物,不知何时被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种用当地话来说,叫做蓟蓟草的草药,能止血。
杜萱略感意外地挑眉,拿了些草药捣碎敷了伤口。
灶房里。
高大的身影站在灶台前,灶上的锅里放了木头蒸架,温着饭菜。
半只喷香的山鸡和几个软糯的小土豆。
还有满满一碗混着野菜碎煮的糙米粥。
看着锅里的东西,男人的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爹。”小宝的声音从灶房门口传来,“你快吃饭吧。”
“嗯。”戚延转眸看着孩子,“你呢?”
小宝表情里有着些雀跃,“我吃过了!”他抿了抿小嘴,有些意犹未尽似的,“特别好吃!”
戚延默不作声开始吃饭,饭菜一入口,他动作一顿。
她以前从未给他们做过饭。本以为小宝是夸张,没想到味道的确不错,就这点材料能做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小宝迫不及待问了句,“好吃吧?”
戚延话少冷淡,但对孩子还是柔和,嗯了一声,撕了一块鸡肉塞到小宝嘴里。
小宝一愣,美滋滋地吃了,边嚼边含混不清道,“阿爹你多吃点。我不吃了,娘说小孩子肠胃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会肚子疼的。”
戚延闻言愣了一下,没有做声,默不作声地大口吃饭。
灶房里这一大一小说了什么,杜萱全然不知。
她在房里处理好伤口之后,就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打算。
原主心里还打算着离开戚延后,再和村长的儿子好,哪怕只是给人家当个妾,她也是愿意的。
所以对这样的家徒四壁,倒是完全没做打算,毕竟心思根本没放在这。
杜萱却不能不打算,她将房门闩上,剪开了贴身衣服缝死的内兜,从里头拿出了半两碎银子。
这还是原主娘改嫁时塞给她的。
原本大概也是为了给原主当嫁妆,但原主被卖给戚延之后心里有怨,当然不可能拿私房钱出来补贴家用。
现在,只要省点用,这半两银子,他们仨可以撑一个月。
可是,有的地方是不能省的。
“唉。”杜萱轻叹了一口气,将碎银子贴身放好,站起身从屋里出去,又去到先前戚延收拾猎物的地方。
那里还有只活蹦乱跳的山鸡,和一只奄奄一息的山瑞,以及刚才戚延去砍柴顺手抓回来的灰兔子。
那山瑞估计活不久了不好卖,杜萱拎起了山鸡和兔子,喃喃道,“应该也能卖点钱吧……”
刚拎起来,灶房里就出来个抱着孩子的高大身影。
“娘?”小宝依稀听到她的声音,就雀跃道,“阿爹说,抓了只兔子陪我玩儿呢!”
杜萱:“……”感觉一笔收入在离自己远去。
戚延并不做声,冷冷看着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
杜萱心里叹了口气,“在这呢。”
小宝过来小心翼翼摸了摸兔子,毛茸茸的手感让孩子满心欢喜。
他有些忐忑地问道,“我能养它吗?”
“随你。但不许抱在身上,不干净,也别让它咬了。”杜萱说道。
小孩子体弱,野生动物身上可能会有寄生虫,不卫生。
而且要是被咬了,她就是医术翻了天,也做不出狂犬疫苗来。
说完杜萱转头去了把剖洗山鸡时留下的羽毛都收拾起来,镇上有些成衣铺可能会收这种颜色亮丽的羽毛,用来给富贵人家的冬衣大氅边缘点缀之类的。
戚延看着她忙活着拿了自己打回来的猎物就想走,皱眉道,“你想拿,我的猎物,去哪?”
杜萱回眸看他一眼,“去县里卖。不然哪来钱买粮食、补房子?”
戚延闻言,并未松开紧拧的眉心。
杜萱没再看他,转身离开了院子前说了句,“我出去一趟,等我晚上回来把那山瑞炖了。”
小宝的语气里有着希冀,“阿爹,娘她好像……变好了。”
戚延拧着眉心,看着先前杜萱离开的院门,沉声道,“我不相信她。”
说不定,她只是拿他的猎物去便宜别人。
这事儿原主还真干过。
杜萱也是拿着猎物到了村里,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去村口的路上,就碰到了村里的王二狗。
看到她拎着山鸡,就揶揄她,“萱丫,又拿什么好的来给良骏啊?这年景,大家多久都吃不上一口肉,还是良骏享福,有你这隔三差五拿荤的来。”
杜萱就回忆起原主还真把男主打回来的猎物,拿来送给过薛良骏!
哦,薛良骏就是村长的儿子,原主芳心暗许的对象。
原主真是绝了,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她居然还有工夫发花痴!而这锅,现在还罩在了她杜萱头上,光是想想,她就气得肾疼。
薛良骏就站在旁边,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在学堂读了几年书,和王二狗这种泥腿子比起来,就透出几分书卷气。
薛良骏眉头皱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似乎对此有些困扰似的,说道,“萱娘,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莫要再做这种事情了,你已经成亲了,这样于礼不合。”
他们这儿叫没成亲的姑娘都是丫,但要是成了亲,名字后头跟着的就是娘。
薛良骏倒是分得很清楚。杜萱看着他伸到面前来的手,有点无语。脸可真大啊,又要当又要立。
“哦。”杜萱面无表情。
薛良骏看向她,目光还有些不耐,伸手道,“拿来吧,这次我就收了,下不为例。”
远处,戚延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信。
而杜萱只停顿了片刻,就说道,“也好,省得我辛苦拿去县里了。我算你便宜些,七十文钱,你是现在给还是我等会儿去村长家拿?”
“你说什么?!”
薛良骏的表情显然已经惊呆了,就连在一旁的王二狗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怎么回事?!
谁不知道杜萱最喜欢村长家的儿子薛良骏?
她哪怕去山上采点新鲜野果,都不忘要拿来给薛良骏。
后来被卖给傻子做媳妇,本以为总该消停了,没想到她居然拿傻子打的猎物来补贴给薛良骏。
薛良骏也已经习惯原主倒贴,所以哪怕她之前拿来的是珍贵的肉食,他也觉得没什么,觉得理所当然。
而现在杜萱不是原主,不惯着他了,他就觉得无比震惊,“你居然问我要钱?”
杜萱要笑不笑地看着他,说道,“你这话可有意思,我相公辛苦打回来的猎物,我们家舍不得吃,准备拿去镇上卖了换点钱补贴家用买点粮食的。”
“你伸手就要,也行。大家一个村里的,我便宜点卖给你就是了,这个个头的山鸡,到镇上少说能卖八十个钱,我只收你七十,你就算不给钱,也得拿粮食来换吧?难不成……”
杜萱嘴角的弧度渐渐透出几分嘲弄来,“你一个读书人,就只想着吃白食?”
“你!”薛良骏想不到这个素来在自己面前羞怯小意的女人,会忽然变脸,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冷冷道,“那是你自己以前白给我的!”
都成亲了还给别的男人送东送西,在这种封建保守的社会里,真的挺丢人的。
村里不少人把原主当成笑话来看,但原主不觉得丢人,还以为自己真的能有和薛良骏在一起的机会,哪怕是做小。
“我觉得你先前的话说得对,我都已经成亲了,于礼不合。所以,之前给你的也一并算清楚比较好。”
杜萱说道,“毕竟你一个读书人,要是被人知道你白拿人家出嫁妇人的东西,名声可就不好听了。你说是吧?”
薛良骏铁青的脸色青青白白,终于是重重拂袖离开。
倒是王二狗,很是吃惊地看着杜萱,“萱丫……啊不,萱娘,你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良骏的吗?什么好的都给他……”
“那我还能傻一辈子?”杜萱道,然后顺嘴问了句,“你爹今天去县里吗?”
王二狗他爹有辆骡车,经常替村民拉东西去镇上或是县里卖,也帮村民买些东西回来。只要车上够坐,给几个铜钱当路费就行。
此刻,村口骡车上除了一些货物之外,还坐了一对母女。
母亲瞧着三十来岁,吊梢眼一脸凶相,瞧着精明得很。
女儿十六七岁,大抵是相由心生,眉眼间也透着几分算计,倒是不见少女应有的纯真。
“王麻子,怎么还不走?你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再不走等回来时天都黑了!”
“就是,王麻子叔,快走吧,我和娘赶着去县里呢,又不是不给你车钱。”
“杜大家的,你们母女俩就给一人车钱,还不兴我多等个搭车的了?”王麻子翻了个白眼,要说杜家在兆安村,条件不算顶好,但也着实不差。
尤其是这杜大家的,前阵子才把侄女卖给傻子当媳妇了。但就这样,连几文钱的搭车钱都要赖,一点小便宜都不放过,还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
杨氏听了王麻子这话,吊梢眼一挑,“我家蓉丫还是个孩子呢!孩子搭车哪用给钱!”
王麻子看了杜蓉一眼,孩子?十七岁的姑娘了,换做别家的,嫁出去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村里人也都习惯了杜大家的喜欢贪小便宜的精明性子。
只不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王麻子等了一会儿,别人没等来,正好等来的是前来搭车去镇上的杜萱。
杜萱拎着只山鸡走来,“王叔,我去县里把这山鸡卖了,就给你车钱,行吗?”
王麻子这会儿算是解气了,故意说道,“行啊,真要没有就算了,毕竟你还是个孩子呢。”
杜萱笑道,“我都快十七了,哪有这么大的孩子。你宽限我一下,回程就给你车钱。”
“行,上车吧,这就出发了。”
杜萱提着山鸡一上车,就瞧见了坐在麻布袋后头脸色难看的杨氏和杜蓉母女俩。
也就是原主的大伯母和大堂姐。
真他妈晦气!杜萱心想,早知道会碰到她们,不如走路去镇上呢。
杨氏和杜蓉的表情都不好看,显然都听到了杜萱刚才对王麻子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在打她们的脸。
“我看你日子过得挺好嘛,还能坐车去县里卖山鸡。”杨氏那双吊梢眼斜睨着杜萱,说话阴阳怪气的。
杜蓉阴阳怪气的嘴脸和她娘如出一辙,“你之前还怪我爹娘把你嫁给了那傻……那男人,要不把你嫁给他,你能过这日子?还能坐车去县里卖山货。”
杨氏有些眼馋地看着杜萱手里拎着的山鸡,“就是,也不知道拿回来孝敬一下长辈,死没良心的,白养你这么大了。”
杜萱对这母女俩的脸皮简直叹为观止,但从原主的记忆中已经得知,这其实是常态。
跟她们认真就是输了,所以杜萱听到这话特别镇定。
“原本我打算把山鸡拿去县里卖了,换些粮食,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杜萱说。
听到她这话,杨氏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来不及说话。
杜萱已经继续道,“伯娘愿意拿回去正好解我燃眉之急,回头我就带着戚延和小宝回家来吃住,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原本我还愁这个冬天怎么过呢。”
杨氏的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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