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飞翔的骆驼写的《邪医狂婿秦远》,刻画了精彩内的故事。小说精彩片段:…
免费试读
“她是你妈,凭什么让我们花钱救……”
“秦远,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你嫁到我们苏家那一天起,与秦家再无瓜葛!”
“可是我妈危在旦夕,等着钱救命,求你们先借给我,我会还的!”
“说得轻巧,你个废物拿什么还,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岳母冷哼一声,直接将他推出房门。
砰的一声,将秦远关在了外面。
秦远双拳紧握,眼眶充血,没想到岳父岳母竟然绝情到了这种地步。
两年前母亲得了尿毒症,为了八万彩礼给母亲治病,他把自己嫁给了苏家。
如今母亲病情危急,治疗需要十万元。
可他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实在没办法了,他才找岳父岳母借钱。
结果,……
还真是虎落平阳不如犬啊!
秦远苦笑。
他本是京都四大家族秦家的嫡少,本应有机会继承万亿家产,成为金字塔尖上的人。
可在他十四岁那年,家族突遭横祸,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
若不是父亲舍死阻挡追杀者,他与母亲根本无法逃脱。
秦远想不通,为什么庞大如秦家,竟会一夜之间覆灭。
母亲带着他,东躲西藏,来到了这云城,胆战心惊地过了八年……
想着往事,他的眼眶湿润。
母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了,绝不能失去。
他咬了咬牙,离开岳母家向着医院赶去。
向岳母借钱,已经彻底行不通。
现在只能再去求求母亲的主治医师了,希望他能宽限几日。
半个小时后。
秦远来到医院,神情复杂地推门,进入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个身穿白大褂,梳着中分发型的青年,双脚搭在办公桌上玩手机。
他就是秦远母亲的主治医师宋缺,也是岳母的邻居,同时还是他妻子苏婉宁的追求者之一。
见秦远进来,宋缺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淡淡开口:“钱筹到了?”
“还没有,你看能不能先给我妈治疗,等婉宁出差回来,我再补交费用行吗?”
“不行,你当医院是你家开的啊,没钱不治!”
宋缺嘴角微微翘起,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结果。
他又讥诮一笑:“婉宁出差,你给她打电话啊,区区十万,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哦,差点忘了,婉宁不接你电话!”
宋缺嘴角嘲讽更浓,阴阳怪气道。
“不是不接,她出差很忙!”
秦远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意,出言争辩。即便苏婉宁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但他也不能在自己情敌面前失了颜面。
“是吗?可我刚刚与她通过电话,她正在午休。”
宋缺眼中满是嘲讽。
“这不可能,如果她有空,不可能不接我电话!”
秦远再次争辩,虽然他与苏婉宁的夫妻关系有名无实,但是对方还是很照顾他的,这也是他在苏家唯一的安慰。
所以,他可以肯定对方不可能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不信?那我现在就打给她,好让你这只癞蛤蟆彻底死心。”
宋缺讥笑着,拨通了苏婉宁的电话。
铃声只响了两下,电话里便传来一个清冷声音,“宋缺,我说了我在午休,你怎么还打电话?”
宋缺开着免提,苏婉宁的声音,秦远自然能分辨出来。
他的大脑一下子空白,光是今天,他给苏婉宁打了上百个电话,可一个都没接。
秦远急忙拿出手机,按下了苏婉宁的号码。
他了解苏婉宁,她不可能不接自己电话,这一定是巧合!
很快,电话里就传来一个熟悉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秦远面如死灰。
他的心疼得厉害,如同千刀同绞。
母亲病危,现在连他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让他绝望。
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宋缺的办公室。
来到母亲病房。
张淑珍全身浮肿,皮肤发黑,唯独面色赤红异常。
见儿子脸色惨白地走进病房,她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远,远儿,妈没事!”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给您治好!”
握着母亲的手,秦远强忍心痛,挤出一丝笑容。
就在这时,几个保安走进病房,来到秦远跟前,冷漠说道:“你是病人家属吧,麻烦你现在就去续费,不然就请你们办理出院。”
说着保安直接拿走了所有设备,包括呼吸机。
“你们不能这样,我母亲会死的,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凑够钱!”
秦远目眦欲裂,不停地乞求。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保安甚至连病床上的被褥都拿走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张淑珍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远,远儿……”
听见张淑珍喊自己,秦远急忙来到母亲跟前。
“妈妈没事!”张淑珍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说道:
“现在你长大了,妈妈是时候去找你爸了,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说着话,张淑珍努力伸手,想摸摸秦远的脸颊,可手伸了一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妈!”
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秦远双眼赤红如魔。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秦远手上的一枚样式古怪的戒指,有红光闪烁了一下。
秦远脑海之中,一个洪钟大吕的声音,似经历了悠悠万古岁月,缓缓响起。
“吾乃医圣帝君赤阳子,为造化万亿生灵,特留下这枚传承圣戒,你能开启此戒,定是至孝纯良之辈,吾将赐你传承与圣戒使用之法,望你悬壶济世,泽被苍生。”
接着,一股磅礴的信息,直接涌进了秦远的脑海,他感觉脑子就要被撑爆了。
很快,一切就恢复正常。
虽然只是极短时间,但秦远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数百万年,对医道领悟似乎到了极致的境界。
睁开眼睛,他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至于哪里变了,他搞不清楚。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这是父亲在十四岁时,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神秘的传承圣戒。
不过此时,容不得他多想。
他急忙低头看向母亲,本是绝望的他,竟发现母亲还有一口气在,生机并未完全断绝。
同时母亲的一切病症与治疗方法,刹那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不敢耽搁,他手一翻,一包银针出现在手中。
由于病房里的动静闹得很大,此时已有很多人围观。
他们一个个神色诧异地看着秦远,没有人知道,秦远是从哪里拿出银针的。
“小伙子,人已经去了,就不要再折腾了!”
“是啊,死者为大,给她一点尊重吧!”
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
他们见秦远拿银针,准备刺母亲的尸体,一个个惊诧之余,纷纷出言劝阻。
“不,我妈还没死,我能救她!”
秦远疯了一般,红着眼睛一针刺了下去。
“哎,这孩子受刺激太深,已经失去了理智!”
有人叹息。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病房。
他是这家医院的中医科主任冯德文,也是云城中医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刚才路过,看到这里围满了人,他便皱眉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秦远施针时,整个人怔住了。
那娴熟的动作与恰到好处的指力,比他这个浸淫针灸几十年的专家拿捏得还要精准。
虽然他不觉得秦远能将死人救活,但是他想看看这个青年,还有什么施针手段,所以就没有阻止,任由秦远施针。
可他越看越是心惊,从未见过的奇特针法,被眼前青年施展得妙不可言。
约莫盏茶工夫,秦远施针完毕。
总共三十六针。
有人直接转身不忍再看,也有人对着秦远露出愤怒表情,他们觉得秦远在胡闹。
可就在这时,原本没了气息的张淑珍,竟然哇地一声,张嘴本能地吐出一口黑色瘀血。
张淑珍虽然依旧昏迷,但是渐渐有了呼吸。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她……她没死!”
“不,不对,是那青年,将死人给救活了!”
“天呐,我看到了什么,神迹啊!”
冯德文也是激动不已,他行医几十年,今天算是真正地开了眼界。
见母亲有了呼吸,秦远也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抱起母亲准备离开。
“小伙子,你这是做什么,快将你母亲放下,她现在还需进一步治疗!”
冯德文急忙阻止。
秦远一怔,抬头看了一眼冯德文,这老头说得没错,母亲的命是保住了,但仍需要进一步治疗。
住院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没钱,宋缺要赶走自己,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了小伙子,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冯德文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皱眉问道。
不等秦远开口。
就有热心群众将保安赶人的事,快速讲了一遍。
冯德文越听越是愤怒,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简直胡闹,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场所,怎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小伙子,将你母亲抱到我办公室去,我看今天谁敢赶你走!”
冯德文的话,让秦远感激不尽,他不矫情,当即点头,抱着母亲跟随冯德文离开了病房。
冯德文可比宋缺有分量,他发话了,那些保安,只是远远看着,没有一人敢上前。
刚将母亲安顿到冯德文办公室的小床上。
宋缺就带着保安找上门来。
“秦远,麻烦你将住院费与治疗费缴一下!”
宋缺走进冯德文办公室,一手拿着一叠单据,一手插进口袋,打着官腔说道,看着秦远的眼神依旧带着一丝戏谑。
“你别欺人太甚!”秦远从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
“我只是按照医院的规矩办事,可没欺负你!”
宋缺继续打着官腔,他就是要欺负秦远,就是要告诉他,在医院里谁说了算。
在他想来,冯德文不可能为了一个病人,与他翻脸。
可不料,冯德文眉头一拧,抬手指着宋缺鼻子怒道:
“医者父母心,你竟要将病患赶出医院,你到底有没有医德……”
宋缺怔住了,他没想到,冯德文竟然会与他翻脸。
既然对方都撕破脸皮了,他也不能怂,毕竟他老子可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冯主任,对方可是我的病人,我想怎样,不用你操心,如果你真想管这事,那就把他们的治疗费都交了吧,我也好安排手术。”
宋缺冷声道,他料想冯德文不可能做冤大头,那可是十万,没有人愿意白白打水漂。
不料,冯德文想都不想拿出一张银行卡,“这卡里有三十万,足够缴费了,赶快安排手术!”
“你……真要与我撕破脸皮?”宋缺被接连打脸,都快气炸了。
“怎么,你还想拿你爹来压我,我告诉你,你爹上面还有刘院长呢,别太过分!”
“好,姓冯的,咱们走着瞧!”
宋缺涨红着脸,牙根咬得咯咯响。
就在宋缺拿着银行卡准备离开时,秦远一把将卡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我母亲的病就不劳烦你了!”
将卡递还给冯德文,秦远感激道:“谢谢冯老,我母亲的病我自己就能治,不用做手术!”
“你自己治?”
宋缺与冯德文同时怔住了,治疗尿毒症最好的方法就是手术换肾。
不做手术,你怎么治?
“小伙子,虽然你能让你母亲保命一时,但是想彻底治好尿毒症还得做换肾手术啊!”
秦远摇了摇头:“不用换肾,我也能将我妈治好!”
“我没听错吧,不换肾治疗尿毒症?”
宋缺直接笑喷,“秦远,软饭是不是把你吃傻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换肾,治好尿毒症的。”
冯德文神色也不好看起来,但还是耐心劝道:
“小伙子,我知道你在针灸方面有些本事,但是你母亲已是尿毒症晚期,除了换肾,别无二法!”
秦远知道冯德文是好心,但他继承了医圣帝君的传承,别说尿毒症,就是世界上最难治的疑难杂症,他也能手到病除。
“我真能将我母亲救过来,只是冯老,您能不能帮我抓点草药?”
秦远有些尴尬,他连抓药的钱都没有。
“你是准备用中医治疗你母亲的尿毒症吗?”冯德文再次皱眉。
“嗯,我有一个治疗尿毒症的药方,我想试试!”
“有这样的方子?”
冯德文皱眉思索,他见过无数药方,可从没见过治疗尿毒症的奇方。
出于好奇,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奇方。
秦远也不啰嗦,直接将药方写了出来。
“竟然是丹药?”
冯德文看完药方,大为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丝期待,他觉得这青年很有可能,会创造奇迹。
随即吩咐一名护士照看张淑珍,他亲自领着秦远去抓药。
看着秦远与冯德文离开,宋缺脸上闪过一丝讥诮。
他可是从国外著名医学院毕业的医学博士,专攻泌尿系,对尿毒症之类疾病研究颇深。
“中医想要治疗尿毒症,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嘴角微微翘起,“两个傻子,看我一会如何羞辱你们。”
药方不大,只有二十几味草药,但是制丹的手法非常有讲究。
有些药草需要先下,有些草药需要烧成灰,还有一些需要榨汁,另有一些需要煮沸之后再打成浆糊,这一切的手法都需要精准控制火候。
秦远制丹时不但没有刻意避开冯德文,而且还详细地给对方解释这么做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这丹药效用如何,但秦远的举动,让冯德文非常感动。
花了两个多小时,总共制成三十多枚药丸。
每一粒药丸都是药香扑鼻。
拿着药丸,回到办公室。
秦远不敢耽搁,喂母亲吃下一粒,便再次施针。
这一次,他总共用了七十二枚银针。
宋缺站在一旁冷笑连连。
他压根就不相信秦远会治病。
所以一直盘算,等秦远将他母亲治死,他好报警抓人,无证行医,草菅人命足够秦远进去呆上十年八年了。
到那时,苏婉宁还不是她案板上的肉!
冯德文全神专注地看着秦远施针,仿佛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随着秦远的最后一针落下,张淑珍轻哼了一声,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
“妈!”秦远赶忙握住母亲的手,眼眶湿润。
“远,远儿,妈这是?”
张淑珍不敢置信,她竟然没死!
忽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细声对秦远说道,“远儿,妈想去卫生间!”
“是想排尿吗?”秦远顾不上忌讳,急问。
张淑珍红着脸点了点头。
“真的有效果?!”见此冯德文的脑子有些懵。
宋缺更是目瞪口呆。
尿毒症患者可是无法排尿的,可此时对方竟然要排尿,这是病愈的征兆。
“难道这小子,真的治好了他母亲?这怎么可能。”
宋缺不淡定了。
“冯老,能不能安排两个护士,带我妈去卫生间!”
秦远将母亲身上的银针取下,转头看向冯德文。
闻声,冯德文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急忙叫来两名护士,搀扶着张淑珍去了卫生间。
“小子,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治疗你母亲,但我可以告诉你,胡乱治病是会死人的,到时病情加重,可别来求我!”
宋缺面色阴沉。
“你放心,我是不会去找你这个垃圾的!”
秦远冷哼。
“你说什么?”听秦远骂自己垃圾,宋缺气得脸色铁青。
可不等他发话,冯德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好了,宋医生,如果你没有事的话,就请离开吧!”
见冯德文赶人。
宋缺气结,他知道自己再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冷哼一声,就离开了冯德文的办公室。
“秦小友,医术了得啊,连尿毒症晚期都能治好,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冯德文由衷夸赞,他是真的服了。
“没有彻底好,还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将那三十颗药丸全部吃完,我母亲的尿毒症才算真正痊愈。”
秦远也激动,他不自觉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如果不是医圣传承启动,自己与母亲,就彻底阴阳相隔了。
“真是神奇的丹药!”
冯德文感慨之余,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不自然的表情看向秦远。
“秦小友,你看能不能将这药方买于我,你放心,价格绝对公道。”
这倒不是冯德文贪心,他出生在中医世家,从小就对药方有着本能的痴迷。
更别说,秦远的药方如此神奇,简直让他心痒难耐。
秦远看了看他,想了一下说道:“你救我母亲于危难,区区药方,我可以送与你,不过,你得替我办两件事。”
一听这话,冯德文脸上立刻露出兴奋之色,“秦小友你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你。”
“第一件事,照顾好我母亲,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她休养,第二件事,就是帮我找药材种子,我要所有种类的药材种子。”
冯德文脸色微变,随即说道。
“秦小友,第一件好办,我现在就可安排一间特护病房,请专业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你母亲。
但是第二件事有些麻烦,如果想收集所有药材种子,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给你一年时间够吗?”秦远皱眉。
“一年时间应该能收集八九成,不过有些特殊的药材种子,可能需要更长时间!”
“那就先从常用药材种子开始收集吧!”
即便是帮秦远做了这两件事,冯德文知道,自己还是占了很大便宜。
秦远之所以决定将这药方给冯德文,除了报恩,还有就是,他想与冯德文,建立长远关系。
这样就可以借他的手,做一些自己的事。
有些事情,是时候改变了!
回到办公室,宋缺越想越气。
明明是一个废物,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医术,这让他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药丸,对,治好尿毒症的一定是那颗药丸。”
宋缺很快就想到了秦远喂张淑珍服下的那颗药丸。
他眼睛发亮,如果将那药丸的药方弄到手,想不发财都难。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去了中药房,想从药房留底中弄到药方。
可抓药人员告诉他,药材是冯德文主任亲自抓的,压根就没有留底。
这让宋缺差点抓狂。
但他不甘心,那张药方关系着无尽的财富,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
咬了咬牙,他再次找到了秦远。
此时,张淑珍在冯德文的安排下,住进了特护病房。
“你来做什么?”
见宋缺进来,秦远神色骤冷。
“秦远,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伯母依旧还是我的病人,所以我来为她做一下检查,看需不需要进一步治疗!”
宋缺挤出一副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说道。
“不用,我妈自有冯老照顾,就不麻烦你了!”
宋缺眉头微皱,心说,“我已经放低姿态了,没想到这个废物,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等我拿到药方,看我如何将你踩在脚下!”
心中恶毒盘算着,脸上却继续摆出一副为你好的表情。
“秦远,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是伯母的病情可不敢大意,你给伯母吃的药丸是什么,把药方给我看看,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挽救还来得及。”
听了对方的话,秦远冷笑,此时他已明白,原来这家伙竟然在打那张药方的主意,难怪这么殷勤。
“我说了,我母亲的病就不麻烦你了,请你现在离开!”
秦远油盐不进,气得宋缺差点吐血。
“秦远,你母亲现在还是我的病人,我要为她负责。”
宋缺有些装不下去了。
“怎么负责?将她赶出去吗?”
秦远神色冰冷至极,他已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家伙为今天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说了,今天的事是个误会!”
“误会你大爷,滚!”
秦远本想压制自己情绪,但是一想起这个人渣,今天所做的一幕,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这个家伙。
“秦远,不要不识抬举,我就明说了吧!把那药方交出来,那不是你应该拥有的东西,否则小命不保!”
骗取药方不成,宋缺也懒得再装下去,直接撕破了脸皮。
这时,冯德文正好走了进来,将宋缺的话听在耳中,冷哼一声:“宋医生,你在威胁他吗?”
“姓冯的,这事你也要管?”
宋缺色厉内荏道,心中也是暗叫倒霉,冯德文出现,他的计划注定会落空。
“这事我当然要管,因为秦小友已将药方送于我,你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别为难秦小友。”
“什么,送给了你?”
听了冯德文的话,宋缺差点昏厥,价值连城的药方,竟被秦远送人了。
秦远还真是个傻子。
药方到了冯德文手中,想弄到手,难比登天。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狠狠地瞪了秦远一眼,便冷笑着离开病房。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宋缺迫不及待翻出秦远岳母李翠云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小宋啊,你打电话有事啊?”
李翠云的声音传来。
“伯母,你家是不是有一个能治尿毒症的药方?”宋缺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
电话那头一怔,“小宋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哪有那东西!”
“是吗?那秦远怎会有一张能治尿毒症的药方呢,要知道那张药方,价值百万啊!”
宋缺故意将‘百万’两个字咬得很重。
“小宋啊,你不会是搞错了吧,那个废物,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药方!”
李翠云还是不信。
“伯母,你觉得我会骗你吗?秦远用那张药方,治好了他母亲的尿毒症,我亲眼所见。”
“真的?”此时的李翠云,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那张价值百万的药方已经被秦远送人了,简直太可惜了。”
“什么?”此时的李翠云已经信了八分,她再也坐不住了,她要亲自去医院看看,若真如宋缺所说,她与秦远没完。
“小宋啊,那个废物还在医院吗?”
“还在医院,您现在要过来吗?”
“嗯,我现在就过去!”
“那好伯母,只要你拿到药方,我愿意拿一百万现场收购!”
一听这话,李翠云已经信了九分,挂了电话,便匆匆忙忙出门,平日里舍不得打车的她,今天破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医院杀去。
办公室内,宋缺收起手机,身体后仰靠在办公椅上,双脚搭上办公桌,嘴角挂起弧度冷笑不止。
他很清楚,秦远在苏家就是一个保姆,主宰他命运的就是他岳父岳母。
尤其岳母李翠云,简直就是秦远的克星。
只要她发话,秦远会当作金科玉律的圣旨一样执行,绝不敢反抗。
“有了这头母老虎,我看你们拿什么跟我斗!”
宋缺觉得药方到手已是十拿九稳,虽然要花一百万,但那又怎样,只要将那张药方拿出去随手一卖,进账上亿都不成问题。
他正在做着美梦……
特护病房内。
“秦小友,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有一批药材种子送过来。”
“很好。”
“我冒昧地问一下,您要这么多种子做什么,难不成要种药材?”
冯德文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你别管,只要你给我弄来种子就行。”
得到传承记忆,秦远知道,自己圣戒里有一块灵田,每种一种药草,面积就会增加百里,同时空间里的灵气也会浓郁一分。
在医圣帝君的传承之中,有一套玄天针法,可生死人肉白骨,但想施展这种针法,必须要有玄天之气配合。
虽然他有完整的医圣传承,但是玄天之气,得需要他自己修炼。
但想修炼玄天之气,有两个先天条件,一是有灵气,二是有药气。
想要得到灵气与药气,就得在戒指中的灵田里播种药材。
这就是秦远让冯德文弄药材种子的原因。
“冯老,我给母亲治病的事,还请您保密,包括那张药方,不要说是我的。”
秦远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这是为何?”冯德文有些不解。
“这事,我没法解释,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虽然八年过去了,但谁知道那些追杀他们母子的人,有没有放弃。
所以在自己没有实力自保之前,绝对不能暴露。
而且他隐隐猜测,秦家覆灭应该与自己手上的戒指有关。
“我这里没问题,可宋缺那里……”
冯德文有些担忧。
“放心吧,宋缺恨不得我一文不值才好,他怎么可能会替我宣传。”
冯德文微微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随即他大有深意地看向秦远。
光凭这点心性,一百个宋缺,也比不上眼前这青年!
看来,这青年绝非池中物,以后还得多亲近才是!
就在俩人谈话间,病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秦远,你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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