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845434江畔月沈雎洲》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畔月沈雎洲,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是属于言情小说。主要讲的是:走廊上的气氛骤然紧绷。沈雎洲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不知是否被戳中心思,冷声呵斥她:“不可理喻!”江畔月不想跟沈雎洲起争执,实际上,她连跟他争执的勇气都没有。“这个案子我会交给靠谱的人。”她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又说,“结果还会是一样的。”…
免费试读
江城。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倾盆而下,江畔月匆匆跑进“如沈”公司的大门,她没带伞,头发被淋得半湿,但怀里的文件却被她保护得完好无损。
“你好,请问你们沈雎洲沈总办公室在哪里?我找他有点事。”她一边整理半湿的外套一边问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头也没有抬一下:“您有预约吗?”
“哦,我是你们沈总的女朋友。”
前台抬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一撇,语气轻蔑:“不好意思,我们从来没听过沈总有女朋友,没有预约,就不能进。”
江畔月脸色一僵,突然发现她跟了沈雎洲这么久,他却好像从来没有在人前介绍过她。
他也从来不让她来公司,就连今天,还是她发现沈雎洲把文件落在家里才来了一趟。
江畔月敛去脸上那一点尴尬,从包里拿出手机:“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只是她刚要打电话,抬眼便看见沈雎洲从办公室走出来。
“雎洲!”她连忙喊了一声。
声音乍然响起,公司的员工都不由齐齐往这边看。
沈雎洲转头,他一身西装笔挺,五官深邃冷漠,身上沉淀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睿智和理性。
听到声音他立即抬头,看见是江畔月后,他皱着眉走上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畔月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沈雎洲,随即当着前台小姐的面,很自然地伸手想挽住沈雎洲的手。
她微笑道:“我来给你送东西啊。”
沈雎洲接过文件袋,接着便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的手,下意识地拉开与她的距离。
江畔月的手僵在了空中,她有些难堪地收回手。
沈雎洲已经打开文件袋,抬头看向她,眼中意味不明:“这文件你看过了?”
江畔月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没有。”
沈雎洲好似放松了下来:“最近公司会特别忙,辞西过阵子要手术了,你最近帮我照顾着。”
沈辞西正是沈雎洲的亲妹妹。
“嗯,不过看你最近这么忙,公司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江畔月强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脸上若无其事的笑着,粉饰太平。
这公司说来其实和她有点关系,当初的创立基金可全是江畔月出的——她妈出意外赔的保险钱。
她还是这公司的法人代表呢。
一提起这公司,沈雎洲隐隐有些不耐烦,语气沉冷:“说了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样豪不给面的回答让江畔月脸色黯然,心里无比窘迫。
他这样世故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在人前给人留面子,可十几年了,她在他面前又有什么面子可言。
她爱他,而他不爱她,这是她一直都很清楚的事情。
在这份感情里,她从一开始便低入尘埃。
她平静的面具被撕毁一角,有些局促的说:“那我就先走了,辞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没等她把话说完,沈雎洲便敷衍地说了句:“知道了。”
江畔月抬眼,沈雎洲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朝办公室门口一个女人走去。
那个女人,她认识,是蒋璐,江城赫赫有名的宋家老先生的养女。
她正有着一头大波浪的时髦褐色卷发。
“看吧,我就说沈总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很快就会分手跟蒋小姐在一起!”一旁的前台意有所指的说着。
这一字一句全数落在江畔月耳里,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被人陡然戳中了痛处。
她慌忙离开公司,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更不敢问沈雎洲。
办公室。
沈雎洲将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雨后的城市,神色冷硬。
紧跟进来的蒋璐拿起文件,打开看了看:“公司财产马上就要转移完了,但是现在出了事情,肯定有人要担责!”
雨水沿着玻璃窗流下一条条雨线,脚下的城市被大雨淋湿,高楼之下,来往的人群如蝼蚁般渺小。
沈雎洲看着这一切,眼神悠远,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他出身很普通,这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他心里最清楚,他不能功亏一篑。
沉默良久,沈雎洲看向远方,语气沉寂:“放心吧,你我都不会出事。”
“红刊”律师事务所。
江畔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脱掉身上已经湿掉的大衣,套了一件西装。
乔助理忙凑上前:“江律师,杜总来了,已经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江畔月点了点头,走进会客室就看见杜禹泽坐在里面,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她打开笔记本上前:“这个案子跟宋氏集团有关,对方的律师团队很厉害,你把鸡蛋放在我这一个篮子里就不怕出问题吗?”
杜禹泽看向她,调笑道:“有你江大律师在还不够吗?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输过。要是这场输了,我能看到你输是什么样也值啊!”
两人多年好友,到时开得起玩笑。
江畔月淡淡一笑:“在我们这行,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一语成谶。不过,这案子在我手里大致是没有输的可能了。”
“够自信!”杜禹泽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语气却有些小心翼翼。
“话说我昨晚上看见沈雎洲跟那位蒋小姐烛光晚餐,什么情况啊?”
江畔月眼神瞬间黯然。
外面的雨敲打着玻璃窗,一下一下像是打在她心上。
江畔月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他们是合作关系,吃顿饭而已。”
杜禹泽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反而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我看你还是小心点,男人是你的,公司也是你的,可要看住了。”
江畔月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嘴上却还是辩道:“我跟雎洲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吗?”
可正因为太清楚,她心里才越堵得慌。
在他眼里,自己就个出钱的股东,换取了这段她一厢情愿的感情。
杜禹泽走了,但他说的话却让江畔月的心情越发沉闷。
她靠坐在椅子上,有些疲惫地揉了揉揉眉心。
六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被她妈带走住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小镇。
在那里,她认识了沈雎洲,他们一起长大,念同一所学校,后来……更是成为男女朋友。
二十几年里,沈雎洲早已融入她的生活,跟她的生命一起刻入骨髓。
她没办法想象,没有他该怎么办。
雨停了,窗外余晖透过百褶窗洒在办公桌上。
江畔月从成堆的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一眼手表。
想到沈辞西,她草草收拾了一下往医院去,还绕路去取了特地订的养胃粥。
打开病房的时候,江畔月不由愣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沈雎洲会在这里。
看到她,病床上的沈辞西脸色便沉了下来。
“哥,今天蒋璐姐姐怎么没来看我呀?她上次来,给我带的那家的粥特别好喝!”
沈辞西说着,故意看了一眼江畔月手里提着的东西。
听到蒋璐的名字,江畔月心里一沉,她没有说话,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
沈辞西又一脸不悦:“东西放那么远我怎么吃,还不给我拿过来!”
江畔月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沈雎洲,把东西放到沈辞西跟前,语气还算温和:“那就趁热多吃点。”
沈雎洲这才抬头,看向她:“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走廊上,沈雎洲眉头紧皱看着她:“杜禹泽的案子你交给别人,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往下查了。”
江畔月愣了一下:“这个案子已经十拿九稳,马上就要开庭了,我不能放。”
沈雎洲眼神一下冰冷,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说了不许碰就不许碰!”
如此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不就是吃定了她会为他妥协吗?
带苦的酸涩涌上心头,江畔月只问他:“为什么?”
沈雎洲语气淡淡的:“宋家的事情你不要牵扯得太深,对你没有好处!”
是因为宋家?还是因为蒋璐是宋家的养女!
江畔月心口猝然一痛,对上他那双黑沉无波的眼眸:“是对我没有好处,还是你想袒护谁?”
走廊上的气氛骤然紧绷。
沈雎洲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不知是否被戳中心思,冷声呵斥她:“不可理喻!”
江畔月不想跟沈雎洲起争执,实际上,她连跟他争执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案子我会交给靠谱的人。”她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又说,“结果还会是一样的。”
明明是要放弃了,还偏偏多此一举的加上那一句。
他说的对,她的确是不可理喻。
沈雎洲脸色稍缓,根本没在意她的后一句。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头顶乌黑的发旋,忽然问她:“这么多年没有输过一场官司,你会怕输吗?”
江畔月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事情的。
“什么意思?”
沈雎洲避开她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没什么。”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江畔月坐在办公椅上,思绪有些混乱。
她跟杜禹泽说过了换律师的事,他叹息着答应了,也没问是因为什么理由
但江畔月心里清楚,杜禹泽是个明白人,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杜禹泽沉默了一会儿后,却语气严肃和她说:“我说,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要挑拨你跟沈雎洲的关系,只是你得查一下你名下那家公司,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
江畔月的手指不自觉敲着椅子扶手,挂了电话以后,越想杜禹泽的话她越觉得不对。
上次她给沈雎洲送去的合同,其实她是看了一眼的,是一份购置楼盘的确认书。
江畔月知道这些年公司经营不错,但是公司这么快就要扩充吗?急功冒进不是沈雎洲的风格。
她收了东西,提前走人,径直去了沈雎洲的公司。
前台没再拦她,可公司的人今天却少了很多,江畔月有些奇怪,径直往沈雎洲的办公室去。
走到门口,她抬手刚要敲门,里面忽然传来声音。
她的手就这样僵在了空中,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
江畔月浑身止不住在颤抖。
那声音像把钝刀子,用力地剜向她的心口,鲜血淋漓,痛不能言。
她没有勇气打开门,只能转身落荒而逃。
车子疾驰在大街上,江畔月踩着油门只想逃离,似乎离那个地方越远就越能逃开那些伤害。
突然,前方拐角处猝不及防出现一辆逆行的车,她一惊,慌忙踩了刹车。
“嘭——”
车子还是撞了上去。
耳边鸣笛声,吵闹声,在江畔月脑海中混乱成一片。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而后,陷入一片黑暗。
……
再次醒来,鼻腔里充斥着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江畔月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双大手从身后扶起她。
“江……”她转头看见沈雎洲俊美淡然的脸,另一个江字卡在干涩的喉咙里。
“醒了就没事了,再观察一晚看看有没有脑震荡。”一旁的小护士说完这句就忙去了。
房门被她轻轻带上,病房里突然陷入一片沉寂。
江畔月看着窗外,沙沙的雨声让她几乎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沈雎洲在她病床前坐下,视线落在她头上包好的白纱。
“医生说伤不重,车子也已经叫了保险,让人拖走了。”
江畔月垂着眼没说话,胸口憋着一口气让她开不了口。
沈雎洲见她半点不上心的样子,语气便瞬间沉了下来:“车开这么快,是嫌你的命太大了吗!”
江畔月猛地抬眼,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熟悉的眸子里找不出一点真正的担忧。
其实,她应该习惯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可心里还是会痛。
十几年,耗尽了一个女人一生最好的时光,她全部灌注到他身上,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江畔月心头颤抖,最终也只叹息一声,声音闷闷的:“不会再有下次了。”
沈雎洲这才满意,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助理说,你今天去公司了?”他像是在提起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雨声好像更大了,笼罩了江畔月的整个世界。
她听见自己回了一声:“嗯。”
“你都知道了?”沈雎洲的语气听起来很坦然。
坦然得像一把刀猛然扎进她的心肺。
被撞伤的头好像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江畔月攥紧了手,忍着疼问了一句:“为什么?”
沈雎洲陷入了沉默,他看向窗户上不断滑落的雨滴,眼中好似有挣扎,又像什么都没有。
良久,他才低沉着开口:“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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