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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简直荒谬!我南燕的太子妃现在活得好好的,谁给你的胆子说她死了!!”萧令月只淡淡道:“如果她没死,你又怎么会被慕容晔舍弃?打发到北秦来送死?”“……”公羊谦瞬间像吞了一只死老鼠!眼睛里爆出血丝,满脸伤疤抽搐不停,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免费试读

萧令月感觉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孟文浩本身不懂武功,年轻文弱,或许是初出茅庐的缘故,他还没养成老牌商人那种圆滑和精明,仍有几分温良的善心。

这一点,从他冒着生命危险救小男孩,哪怕被埋在落石下面也没放弃孩子就能看出来。

萧令月心里念头飞快地闪过,手指在匕首上轻轻一敲。

她心里有了决定。

“沈姑娘,你身上还有没有伤药之类的?这个孩子伤的重,再不用药的话,只怕……”孟文浩硬着头皮开口,又看了一眼昏迷的战北寒,神情有些尴尬。

战北寒的伤势看着比他怀里的小男孩严重许多。

萧令月就算有药,也未必肯借给他。

“我有药,也可以借给你。”萧令月道。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孟文浩眼睛一亮,急忙道谢。

“先别急着谢我。”萧令月摇头说道,“伤口必须先清洗才能上药,否则很容易引起溃烂,我们需要干净的水。”

孟文浩傻眼了:“这要上哪去找?”

“你之前在矿地上挖矿的时候,知道那些土匪平时在哪休息吗?”萧令月问道,“他们休息的地方可能会有一些东西。”

孟文浩眼睛一亮:“我知道,我这就去找找看!”

他将怀里抱着的男孩小心翼翼放在地上,请萧令月帮忙照看一下,便转身拔腿跑去。

瘦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趁着孟文浩还没回来的功夫,萧令月闲着也是闲着,便检查了一下小男孩的情况。

男孩大约十一二岁,瘦得皮包骨头,身上都是皮鞭抽出来的伤口,皮开肉绽的。

虽然看起来比较吓人,但幸好都不是致命伤。

之所以昏迷不醒。

一方面是因为鞭伤失血过多,另一方面就是严重的营养不良,以及过度劳累导致的虚脱。

过了半个小时,孟文浩怀里抱着东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沈姑娘,我找到了一些东西,你看看有没有用?”

他把怀里抱着的布包裹放在地上,一边解开一边道:“我去了土匪平时休息的地方,那边也被石头砸得不像样了,大多数东西都找不到了。”

“我在废墟里翻了半天,只找到了这些,不知道够不够……”

布包裹是用一件破被单打包的,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三个牛皮水囊,几件沾着泥土的粗布衣服,还有一个缺口的陶罐,一小包油纸包的盐。

还有两个干扁得脏兮兮的粗面馒头。

孟文浩尴尬地说:“我真的找了很久,只有这些了。”

萧令月安慰道:“这已经很好了。”

她拿起一个水囊,晃了晃,里面有液体的晃动声。

本以为是水,没想到一打开盖子,刺鼻的烈酒味扑面而来。

“竟然是酒?”萧令月有些惊喜。

“那些土匪个个嗜酒如命,这些水囊里灌的都是酒,我没找到干净的水。”孟文浩沮丧道。

“没关系,有酒更好。”萧令月又拿起其他水囊晃了晃,大致知道里面有多少容量,心里松了口气。

虽然古代的烈酒最多也就三十四度,杀菌效果聊胜于无,但总比一般的清水好得多。

有就不错了。

这时候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萧令月急着去给战北寒清洗伤口,对孟文浩道:“我刚刚给这个小孩检查过,他的伤暂时没大碍。”

“你把这些衣服撕成布条,沾着酒水,把他身上的伤口擦洗一遍,然后把这个药粉洒在伤口上,很快就能止血。”

萧令月掏出两个装着药粉的竹管递给他。

“真的吗?太好了!”孟文浩眼睛一亮,赶紧伸手接过。

“先处理伤口吧,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萧令月摆摆手,顾不上多说。

孟文浩翻找出的东西里,有几件脏兮兮的粗布衣服,看起来像是土匪平时换洗用的。

都已经当了土匪了,日常的生活习惯也好不到哪去。

衣服很脏,仿佛根本没洗过,衣领袖口上清晰可见发黑的汗垢,还有油渍和一些说不上来的污垢,又是从废墟里翻出来的,上面沾着泥巴和灰尘。

实在是没法入眼。

把这种衣服撕成布条包扎伤口,萧令月只怕战北寒的伤口感染更严重,实在下不去手。

无奈之下,她干脆撕了自己身上的里衣,三两下撕成布条,又拿起一团沾着烈酒,仔细擦洗男人肩头、手臂和后背上的伤口。

烈酒灼烧伤口的皮肤,沁入血肉里。

男人在昏迷中似乎也有所感知,墨黑的剑眉不自觉蹙紧,额头冒出冷汗。

萧令月清洗完他肩膀上的箭伤,撒上止血药粉,用布条紧紧包扎起来,然后又捧起他的右手,一点点清理掉血肉里的碎石木屑和灰尘。

男人额头的冷汗缓缓往下流,羽翅般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

比起萧令月处理伤口的细致和熟练。

毫无经验的孟文浩却是手忙脚乱,好几次差点打翻了水囊。

他自己身上穿的就是一件脏兮兮的粗布衣服,比翻出来的土匪衣服还要脏,实在没有挑剔的能力。

他就捡着衣服上比较干净的角落撕了几块,笨拙的学着萧令月的动作,给小男孩擦洗伤口。

因为拿捏不准力道,好几次下手太重,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都被他压得崩裂,又流出新鲜的血。

“啊!对不起,对不起……”孟文浩都快吓死了,一边小声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洒上药粉。

幸好,萧令月配置的药粉效果极佳。

洒上没一会儿,崩裂的伤口就渐渐止住了血。

孟文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小男孩清理上药完了。

他活活累出了一身汗,转过头。

却只见“沈姑娘”坐在昏迷男子身前,捧着他的右手,借着火光仔细清理着,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跳跃的火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血和泥,十指更是伤痕累累,尚未凝固的血痂和伤口混和在一起,看着就格外的疼。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

从孟文浩的角度看去,她的一双眼睛乌黑干净,低眸的专注和认真令人动容。

很快。

男人右手到小臂一侧的伤口便被清理干净了。

她快速撒上药粉,然后将布条一圈圈的缠绕在手臂上,包扎得紧密又漂亮。

孟文浩看得入神,不由感叹道:“沈姑娘,你和你夫君感情可真好啊!”

“……”萧令月动作一顿,转头看着他。

孟文浩回过神来,蓦地涨红了脸,慌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那个……”

他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清了。

心里却不禁羡慕着。

孟文浩压根没想过他们可能不是夫妻。

因为那种默契和关心,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不可能有的。

“沈姑娘”自己一身伤都顾不上,满心满眼只想着先照顾男人的伤势,如果不是鹣鲽情深、夫妻恩爱,只怕一般女子也做不到这个份上。

孟文浩这样想着,心里便越是羡慕了。

不知道他日后娶了妻子……会不会也像沈姑娘和她夫君一样恩爱?

萧令月微微挑眉,没在意他说的话。

处理好战北寒身上的两处伤后。

她起身绕到男人背后,神情有些凝重起来。

这种大面积的严重淤伤不太好处理,药粉也很难起到作用,萧令月只能先用烈酒消毒,将一些渗血严重的位置撒上药粉,正准备包扎时。

忽然——

一道微妙的风声响起,萧令月神情微变,猛地抬头。

公羊谦嘶哑下令道:“把我放下,你们三个一起上,拖住她!趁着翊王重伤昏迷,一定要杀了他!”

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短促应下,率先挥刀朝萧令月杀来!

他们是负责拖住她的人。

而最后一个黑衣人,把重伤的公羊谦往地上一放,脚尖轻点运起轻功,径直朝后方的战北寒杀去。

萧令月立刻回身庇护,与此同时,两道刀光一左一右狠劈而下!

她闪电般侧身一躲、猝然扬匕,冷锐的匕首自下而上角度刁钻的刺向黑衣人的下颚命门。

“嗤……”黑衣人本能往后仰头,匕首斜横划过他的侧脸、耳朵。

一串鲜血飞洒下来。

另一名黑衣人的刀锋已经近在咫尺,萧令月闪躲不及,迅速弯腰就地一滚,霎时间刀锋从头顶狠斩而下——“砰!”

满地碎石炸起,地面上出现一道深深刀痕。

与此同时。

第三名黑衣人直奔战北寒而去,此刻已经逼近男人身前,手中长刀泛出森然杀机,猛然劈下!

“啊!!!”躲在一旁的孟文浩发出惊恐尖叫。

萧令月猝然回头,眼看刀锋就要落下,飞身阻拦都来不及。

她纤细的长腿瞬间一扫过地面,满地大大小小的碎石飞上半空,被她一腿重重扫飞出去,如炮弹一般飚射向黑衣人!

黑衣人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右手腕瞬间剧痛,被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子狠狠击中,鲜血立刻飚溅出来。

“啊!”黑衣人痛得闷叫一声,长刀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紧随其后,又有几颗凌厉的石子飞来,狠狠击在他的后脑、肩膀、后背上。

黑衣人被击打得踉跄一下,就地打滚往旁边一躲,耳边“嗖嗖嗖!”几声疾风响,碎石如暗器一般飞射向地面。

黑衣人眼睛都红了,本能去捡地上的刀。

这时,抱着小男孩缩在一旁的孟文浩,却踢脚狠狠一踹!长刀瞬间被踢飞出去,落到几米开外。

黑衣人动作一滞,赤红的眼睛盯住他。

“啊啊啊……”孟文浩条件反射的抱紧怀里的孩子,连滚带爬往外逃。

黑衣人又气又怒!

没有趁手的兵器,他只能徒手杀人。

时间紧急,顾不上逃走的孟文浩,黑衣人咬紧牙关朝战北寒奔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扑哧一声闷响!

匕首一击入心,狠贯入一名黑衣人的胸口,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萧令月握紧匕首柄,飞起一脚踹开黑衣人的尸体,登时撞上了想要扑过来的另一个黑衣人,同时反身甩手,沾满血迹的匕首如一记冷箭,嗖的一声急射而去!

“噗嗤——”

刚冲到战北寒身前的黑衣人身形一滞。

胸口前刺出一截刀尖,点点血花飞溅到战北寒的睫毛上。

男人紧闭的睫羽明显颤动了一下。

“砰!”黑衣人的身体重重倒下来,后背心处赫然扎着一把匕首,鲜血飞快晕染开。

萧令月喘/息片刻,目光冰冷盯住了最后一人:“就剩你了!”

黑衣人眼神微变,握紧刀柄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一时没有再攻击。

连公羊谦都没想到,哪怕战北寒重伤昏迷,剩下的萧令月也不好对付!

精通武艺的女子本就不多见。

厉害到萧令月这个份上的,更是少之又少。

明明她自己也是一身伤痕累累,竟好似半点感觉不到疼痛,动起手来又狠又快,毫不留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公羊谦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他手下的人几乎已经耗空了,好不容易将翊王重伤,机会就在眼前,偏偏这个女人挡路,竟奈何不得。

公羊谦肩膀的刀伤一直在流血。

身下已经聚集了一滩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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