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战北寒冷不丁地问道:“大哥,你觉得,她是真的死了吗?”“你说谁?”太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萧令月!”战北寒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神分外阴沉,“当年她跳崖自尽后,本王亲自带着人,在崖底搜了半个月,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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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寒冷不丁地问道:“大哥,你觉得,她是真的死了吗?”
“你说谁?”太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萧令月!”战北寒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神分外阴沉,“当年她跳崖自尽后,本王亲自带着人,在崖底搜了半个月,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找到!”
“本王总觉得,她那么阴险奸诈诡计多端,怀着身孕都能躲我九个多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我逼的跳崖寻死?”
战北寒心里一直存了个疑影,从来没跟人提起过。
他始终觉得,那个女人没那么容易死。
说不定,她就在某个地方活得好好的,不过是借着跳崖诈死,趁机摆脱他罢了。
“阿嚏!”
另一边的萧令月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莫名的寒意沿着脊背直窜而上。
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什么情况?突然一阵恶寒。”
“娘亲是不是着凉了?”两个小家伙同时抬头,担心地看着她。
“应该不是。”萧令月喃喃道。
这种仿佛被猛兽盯上的恶寒感,是怎么回事?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一边。
太子闻言诧异无比:“你怀疑萧令月没死?证据呢?”
战北寒一言不发。
太子道:“当年萧令月逃出翊王府,你一直不肯说你们新婚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亲自带着人满京城的追捕她。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是亲眼看着她跳崖的,临死之前把寒寒给了你”
“这不止是你看到了,你带过去的所有士兵都有目共睹,崖底你也去看过了,那么深,她若是真跳下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命在?”
战北寒阴冷地说道:“但萧令月不是普通女人,她懂武功,而且轻功一流,龙鳞卫围追堵截都拦不住她!即使她真的跳下悬崖,只要事先有所准备,未必会死!”
“证据呢?”太子问道,“你说的只是可能,有证据吗?”
“本王至今没有找到她的尸骨!”
“这不能证明什么。”太子摇摇头,“我知道她跳崖的位置,已经是深山范围了,难保不会有虎狼之类的猛兽。”
“别怪大哥说话难听,她那个时候刚刚生过孩子,应该很虚弱吧?就算有武功在身,她一个女人家,深更半夜跳下悬崖,生还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万一,她的尸骨被山中野兽先发现,被啃噬、被拖走也不是不可能。”
战北寒眼神更加阴沉:“她刚跳下去,我就带人去了崖底,没有发现任何野兽痕迹!崖底别说血迹,连一片残破的衣角都没有,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什么。”
太子微微蹙眉,冷静地分析道:“退一万步说,即使萧令月真的没死,她只是诈死逃走了,那这么多年下来,你暗中肯定也找过她,为什么从来没发现蛛丝马迹?难道她不想念自己亲生的孩子吗?”
“如果她真的有本事隐姓埋名,从此不再出现,你也根本没机会再找到她,那她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你连她是死是活都无法确认。”
这番话太有道理了。
战北寒一时竟无法反驳。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萧令月毕竟是寒寒的亲生母亲,我知道你一直厌恶恨她,但是看在寒寒的面子上,无论她是生是死,你就放过她吧!”
第398章
“放过她?”战北寒冷笑,声音里满是森然的寒意。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她最好是真的死了!若是让本王发现她还活着,本王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戏弄他。
萧令月。
你最好是真的死了。
要是你还敢再出现,敢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一定
战北寒眸底跳跃着幽幽的火光,本就俊美锋利的五官如罩冰霜,寒意刺骨。
“说起来,我倒有个疑问。”
太子开口道:“你说萧令月会武功,而且轻功一流,但据我所知,她在萧家时并不受宠。萧家的女儿也不习武,她是从哪学来的功夫?”
“本王怎么知道?”战北寒压制着冷怒说道。
太子想了想,又摇头道:“算了,反正人已经不在了,追究这些也没意义。”
他看向战北寒:“虎狼山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铲平!”战北寒直言道。
太子点点头:“之前朝中几
虎狼山连根拔起,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不过是民间匪类,即使占据地形,可竟然能将我北秦训练有素的军队覆灭,这背后若是没有高人指点,只怕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次,虎狼山竟然与南燕的刺客勾结在一起,本宫怀疑,虎狼山行事大变的背后,恐怕也有南燕人的手笔。”
战北寒面无表情道:“本王心里有数。”
“只要是和南燕有关,你千万不可大意!”太子凝重地看着他,“你了解南燕,南燕也同样了解你。尤其是近几年来,南燕朝堂几乎成了慕容晔的一言堂,他对你有极深的恶意,若是针对你设下圈套,你更是防不胜防。”
战北寒冷戾一笑:“在北秦的地盘上,本王还怕他慕容晔?”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太子无奈道,“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昨晚那些刺客并没有完全被剿灭,若是返回虎狼山通风报信,你再去时,面对的就不知是何种情况。”
“不管什么情况,铲平就是!”战北寒说道。
他战北寒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以前在南燕的地盘上,慕容晔尚且不是他的对手,如今身在北秦,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战北寒森然地弯起唇角:“本王只怕他不敢来,若是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昨夜刺客作乱,相国寺损毁严重,连母后的灵位都险些没保住。”太子冰冷地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戾气。
他拍拍战北寒的肩膀:“这笔账,你务必要替母后加倍讨回来!”
战北寒问道:“父皇打算何时启程回京?”
“今天下午。”太子说道,“如今这种情况,母后的生忌也不宜大肆操办,父皇决定小祭一番后,即刻启程回京。”
“好,我会安排沿路上的防卫,让龙鳞卫随行护送御驾回京。”
“那你呢?”太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战北寒冷笑:“回京途中,御驾正好要经过虎狼山,我打算先去探一探,省得有人通风报信,让幕后黑手提前跑了。”
太子眉梢一跳:“你一个人去?”
“人多了打草惊蛇,有暗一跟着就够了。”战北寒突然想到什么,眸底幽光一闪,“再带上沈晚。”
太子惊愕道:“你不是正怀疑沈晚和南燕有关吗?带上她去探查虎狼山,万一”
战北寒冷声道:“本王要试的就是这个‘万一’!”
第399章
他不怕沈晚临场叛变,只要她敢,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顺势除了她。
而且,虎狼山与南燕刺客勾结颇深。
昨晚逃走的那个二统领,又自称是卫家人,而且似乎还是嫡出。
卫家的嫡系子孙,在南燕的地位非同一般,如果不是图谋极大,二统领不可能轻易以身犯险,蒙头遮脸的跑到北秦京城来。
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一试沈晚,看看她这颗墙头草,到底是向着南燕还是北秦。
“阿嚏!阿嚏!”
另一端,萧令月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厢房,却依然喷嚏打个不停。
北北掏出手帕递给她,担心道:“娘亲不会真的着凉了吧?”
都打了一路的喷嚏了。
“要不要找太医看看?”寒寒也跟着问道。
“不用阿嚏!”萧令月话没说完,又打了个喷嚏,赶紧接过手帕捂住鼻子,“我这不是着凉,估计是有人背后想坑我了。“
寒寒:“啊?”
北北嫌弃地说道:“娘亲,不要这么迷信!”
“才不是迷信,我直觉可准了。”萧令月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敢打赌,肯定是有人背后念叨我,而且念叨了很久。”
该不会是战北寒吧?
她从太子妃的院子里出来,一路上喷嚏就没停过。
那家伙又在背后说她什么了?
萧令月想想就一肚子的火气,她本来还想跟战北寒说一声,关于陛下给她爵位的事情。
结果被他一气,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算了,不说了。
管他呢。
这时候,一道敲门声响起。
萧令月随口问道:“什么事?进来。”
房门打开,一名龙鳞卫走进来,抱拳沉声道:“世子,陛下有令,半个时辰后将在佛殿为先皇后举祭,请你即刻过去。”
寒寒愣了一下:“皇祖父身上还有伤,怎么还要举办祭祀?”
“陛下说,只是小祭,朝中官员不必参加,只皇室中人祭祀一番,略表心意即可。”
“好吧。”寒寒只好点头。
萧令月问道:“陛下有没有说,准备何时启程回京?”
龙鳞卫道:“祭祀过后,便即刻启程。”
“多谢告知。”
萧令月心里知道,现在相国寺里乱成一团,朝中官员和家眷也有不少受了伤。
又缺医少药的,原本定下的祭祀流程肯定是不行了。
只能提前匆匆回京。
萧令月本来还有心想问问,战北寒准备怎么处理虎狼山的事,但是想想龙鳞卫一个个严肃嘴硬,没有战北寒允许,只怕什么也不会说。
她就干脆懒得问了。
寒寒是先皇后唯一的嫡孙,先皇后的生忌,他是必须要参加的。
龙鳞卫亲自带他过去。
萧令月将寒寒送出门,想着下午就要回京,闲着也没事,就哄着北北睡午觉。
昨天晚上的情况那么混乱,北北也受到了不少惊吓,再加上后来寒寒被刺客掳走,萧令月连夜赶去救人,北北留在相国寺里提心吊胆,一晚上都没休息好。
现在终于闲下来了,小家伙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小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打。
萧令月将他抱上床,又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势,便轻声哄着他入睡。
北北窝在娘亲怀里,感觉格外的安心,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萧令月也陪着他睡了一觉。
这一觉就睡了两三个时辰,等醒来时,已经是半下午了。
萧令月感觉精神恢复不少,便去找了寺里的小沙弥,从厨房取了些饭菜过来。
她和北北正在吃饭,寒寒就回来了。
“祭祀办得还顺利吗?”萧令月问道。
“挺顺利的,就是皇祖父看着精神不太好。”寒寒自觉的爬上餐桌,揉揉小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娘亲,我好饿呀!”
“就知道你会饿,饭菜也准备了你的一份,乖乖坐好,我去给你盛。”
萧令月笑着嗔怪了一句,很快就盛了饭过来,“先垫垫肚子,下午还要赶路呢。”
“好耶。”寒寒顿时眉开眼笑,捧着小碗扒拉了几口,嘴角都沾上了小饭粒。
忽然,他想起什么,抬起头:“娘亲,下午回京,我能不能坐你们的马车?”
“嗯?”
“爹爹肯定是骑马,我一个人坐王府的马车太无聊了。”
寒寒撅着小嘴说道,“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是有夜七陪着你吗?”萧令月似笑非笑道,“你跟他说话不就行了?”
“跟他说话有什么意思?他总是一口一个世子,像个守规矩的木头人,一点都不好玩。”寒寒吐槽说道,又期盼地看着她,“我想跟娘亲还有北北坐一辆车!”
萧令月失笑,摇摇头:“恐怕不行,你爹爹不会同意的。”
她和北北坐的是沈家的马车,远不及翊王府的马车宽敞舒服。
而且,沈家的位置排在后面。
不像翊王府的马车,是紧跟在昭明帝的御驾之后,有龙鳞卫和禁军的双重保护。
战北寒自然不会答应。
寒寒想了想,眼睛一亮:“这好办,娘亲和北北到我的马车上来不就行了?反正我的马车够大,肯定比沈家的马车坐着舒服。”
“这不合规矩吧?”萧令月挑眉。
看着小家伙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她又有些心软:“要不,让北北跟你坐?我就不过去了。”
战北寒只是防着她,对北北倒是没什么恶意。
可能因为两个孩子年纪差不多,他并不禁止寒寒跟北北玩在一起。
“娘亲~~”寒寒企图撒娇。
萧令月夹了一筷子他讨厌的小青菜给他,似笑非笑:“撒娇没用,快吃。”
寒寒:“”
小家伙苦大仇深的拿起筷子,咬了一根青菜,俊秀的小脸都皱成了青菜的颜色。
用过餐食后,稍微休息片刻。
第401章
便有禁军前来通知,可以启程了。
萧令月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便一手一个牵着两孩子,跟着禁军往寺庙门口走去、
长长的御驾队伍已经在山脚下集结,各种马车、软轿排成长龙,站在山顶寺庙门前也清晰可见。
因为受伤的人不少,相国寺的台阶又太长太陡峭,不便让伤者走动。
昭明帝特意开了恩旨,准许软轿上山,将受伤的朝中官员以及家眷一一抬下去。
等到所有人都顺利下了山,天色已经不早了。
昭明帝本就有伤在身,精力不济,也没有多做其他事,很快便下令起驾。
禁军持刀在前方开路,锦旗招扬,御驾两侧都有龙鳞卫严密保护,阵仗之森严,比刚来时候更加严谨肃穆。
因为随行的官员人数太多。
前方的御驾已经启程了,后方的不少人还没登上马车。
萧令月独自站在沈家的马车旁边,北北和寒寒坐上了翊王府的马车,已经跟着御驾出发了。
有战北寒随行,她并不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全。
沈家人还没有来齐。
萧令月在马车旁等了片刻,便看到两顶软轿一前一后抬了过来。
前面的轿子上坐的是老侯爷,后面的轿子上则是沈志江。
老侯爷精神极差,嘴唇乌紫,脸色泛着青灰。
他本来就年纪大了,先前又被萧令月气得急怒吐血,精气神可谓是遭受重创,现在还没恢复多少。
状态更糟糕的是沈志江。
他被沈玉婷连累,罚跪了一整晚,双腿膝盖都快跪废了。
整个人憔悴得就像老了十几岁,瘫坐在软轿上,一身狼狈灰尘扑扑,双目无神。
两顶软轿落在沈家的马车旁。
抬轿子的禁军将老侯爷搀扶下来,老侯爷一眼就看到萧令月,灰败的脸色蓦地涨红,眼珠子差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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