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表情难看,宋晚栀就爽了,浑身舒畅。江肆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一桌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神态自若的在她身边坐下,旁若无人的问:“水果慕斯要不要再拿一份?”宋晚栀偷看一眼江肆,见他眼底没什么不赞同的意思,就继续指使他,说:“我胳膊有点疼,你给我剥一只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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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到傍晚,宋晚栀因为翻身牵动到伤口而痛到掉眼泪的时候,江肆来了。
江肆顿了顿,说:“疼?”
她觉得他净说些废话,偏头没有理他。
江肆走过来看了看她的伤口,说:“再等个三五天,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一个星期左右能愈合,扎得也没有那么深,就是那天血流了不少。”
宋晚栀说:“受伤得不是你,所以你才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江肆挑眉道:“你这话倒说的像是我不上心。”
他上心了才有鬼呢,也没有见他替她做什么。在他眼里她应该是“救命恩人”,但宋晚栀可没感受到半点关于“救命恩人”的优待。
江肆进了她病房的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时端着水给宋晚栀擦身子。
宋晚栀倒是想稍微冲一下澡,但是条件不允许,昨天也没有擦拭。
江肆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的反应有点大,就是不肯。
“没什么可害臊的,你身上哪儿我不熟?”江肆道,“老实点,身上已经是一股馊味,再不清理臭气得熏天了。”
“那喊护士过来。”
江肆眉梢微挑:“我在这儿,找什么护士?”
他还是替她扒得干干净净。
宋晚栀正要开口说门锁坏了,护士就推门走了进来。
她只看见男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脚腕,至于其他地方被男人挡着,看不见。不过女人的衣服这会儿正挂在椅背上,到底是一副什么场景,也可见一斑了。
江肆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护士连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宋晚栀怕的就是被人撞见,此刻心如死灰,“你非要这样,这会儿被人看见了。她要是一传,医院里都是这事了。”
江肆拧干毛巾:“想开一点,我们本来也不清白。”
“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他们肯定要觉得我是你小老婆。”宋晚栀还是不想把他俩这点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江肆道:“上次出差,不少人见过你,大家都认为你是我的追求者。所以这次不管护士那怎么传,没人会觉得你是小老婆,最多觉得你是过分喜欢我。”
宋晚栀沉默了一会儿,说:“就算人家觉得我过分喜欢你,但是你扒我衣服做什么?人家肯定要觉得我们有关系。”
江肆闻言认真打量了片刻她的神情,意味不明说:“你想要身份?”
江肆把干净的裤子给她换上,这个过程当中一直安安静静,换完后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两眼,道:“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当男女朋友,反而有了枷锁。你怎么想?”
宋晚栀明白江肆的意思,他这是不想因为这点恩情,就被她给粘上了。
不过恩情本来也就是被他误会才有的。
她说:“我也觉得维持现状挺好。但是今天护士小姐看见了,你去解释。”
江肆说:“行。”
等擦完,他就被宋晚栀催着去跟护士解释清楚,几分钟后江肆回来,手上还提着吃的。
宋晚栀看他把外卖包装一一拆开,然后端碗坐在她边上给她喂小粥。
粥太素了,素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江肆皱眉道:“张嘴。”
宋晚栀说:“我不饿。”
“这些喝完,给你一万块。”他说。
宋晚栀愣了愣,这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呀,到底是张嘴喝了,这一喝,发现味道倒是还不错,一碗也就很快见底了。
宋晚栀意犹未尽,说:“这是哪一家店的?有点好喝。”
江肆淡淡道:“我奶奶煮完,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奶奶手艺真好。”宋晚栀由衷夸赞道。
江肆闻言看了看她,然后弯腰下来,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我尝尝。”
宋晚栀觉得江肆的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她想了想,说:“不觉得有细菌吗?”
江肆被她问的一顿,然后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当天晚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就缩在一张一米五的沙发上,宋晚栀问他几点回去。
他琢磨了片刻,心不在焉的道,“等你睡着吧。”
只不过宋晚栀半夜醒来,喊护工的时候,江肆却还在,听到她的声音从沙发上翻了起来,问:“怎么了?”
“想上厕所。”她小声说。
宋晚栀下半身能正常走动,不需要用尿壶,前几次都是护工扶着她去的。护工也是个女人,她没有不习惯,换成江肆,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宋晚栀也不敢直接坐在医院的马桶上,会悬空一些,江肆全程给她借力,她羞的不行,江肆倒全程像是什么也没有在意一样,半点异样都没有。
这样当然是最好的,江肆要是微微挑眉,她可能会更加不好意思。
等她上完厕所,他又扶着她躺好。
“你怎么还没有走?”
江肆道:“我走了你这边能方便?”
“我可以找护工。”
“你的护工可兜不住你这体重。”江肆道,“平常上厕所怎么上的?”
“也这样。”就是自己使的力气得更多,伤口也更痛。
江肆察觉到她的意思,“就忍着?”
宋晚栀没做声,默认了。
“上完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因为疼偷偷掉眼泪?”江肆反问道。
宋晚栀说:“这不是我身边没有其他男人,而且你还要上班,总不能时时刻刻打扰你。过两天我打算自己请一个男护工。”
江肆顿一顿,视线盯着她:“没发现我总来你这边转悠?宋晚栀,麻烦别人你还不如麻烦我。我办公室过来,也就几分钟。再者,请一个男护工听你撒尿你好意思?”
宋晚栀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她本来还以为他觉得这没什么呢。
宋晚栀看着他这张近在眼前的脸,撇嘴道:“你不就是那些水平不怎么样的业余选手么?”
江肆低声笑了笑,拖鞋上床,整个人半压着她,当然,很小心的避开了她受伤的那侧,说:“我跟专业的学过,比大部分正规的还要纹得好。”
他这个人有个习惯,做一件事情,肯定要做到最好,哪怕是纹身这种业余爱好也一样。
宋晚栀想了想他腰腹那只鹰,让他给自己看看。江肆略微犹豫,就翻身靠在墙头,随便她看了。
她伸手摸了摸,摸不出什么触感,只不过也能感受到精细,一点晕染都没有,鹰那种阴鸷的神态也栩栩如生。
宋晚栀看不见鹰的尾巴,那还在下面一点,示意江肆自己扒裤子。
江肆道:“自己来。”
宋晚栀想起这鹰的尾巴差不多跟不该看的地方持平了,最后还是没有看。
她说:“那我伤口这么小,得纹什么好看?”
江肆沉思片刻,说:“鹰的图纸还在,要不然你也纹这个?”
宋晚栀想起周意跟这大同小异的燕子,没有兴趣,说:“女生纹这个,不是很好看。”
只不过一想起纹身是周意纹的,她又是个很有水平的纹身师,她就猜到江肆那会儿纹的时候,应该什么都没有穿。
江肆的纹身水平,也很有可能是跟着周意学的。
她说:“你怎么想着去学纹身?”
江肆不太想提起这个话题,说:“年轻时,看到别人在学,也就一起学了。”
这下宋晚栀不说什么坦白不坦白的问题了,这谁都猜得出来他说的是谁,她想了想,问:“周意那只燕子,是你纹的?”
江肆坐着,她半趴在他身上,他曲起一条腿,另外一条腿被她坐着暂时没动,他手下去搂她的腰,说:“那是我的第一个作品。“
他俩的纹身原来是互相纹的,而两张图纸都是出于江肆之手,怪不得相似感会那么重。而且一只充满保护欲,一直弱小,cp感简直不要太足。
也不知道爱当时爱到什么地步,才会去刺情侣纹身。
宋晚栀心虚的问:“为什么不给周意纹老鹰?”
江肆却没有回答,而是把曲起的腿放直了,让她可以把腿放在他两侧。
两个人离的一下就更近了。
宋晚栀感觉衣衫下的温度,微微脸红。
江肆道:“再问一遍,这么多天到底想没想我?”
宋晚栀说:“那想的也不是你啊。”
江肆道:“医院隔音效果不太好,你自己收着点。”
“……”宋晚栀觉得身累,心更累。
江肆最后亲了亲她,说:“你躺着容易碰到伤口,只能这样了,下回不让你累。”
他最后还是去了沙发睡,但也没有睡觉,宋晚栀看见他那边手机一直亮着,第二天不工作,他也挺晚睡的。
宋晚栀听见他手机响的一直都是微信,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跟外头那些妹子聊天。
但第二天宋晚栀下楼去逛的时候,就看见江肆跟一个女生站在一块儿,那个女生不知道说着什么,江肆听得蛮认真。
宋晚栀正好想探探女朋友这个身份的底,到底有没有平等的待遇,所以她也就笑着喊了一声:“江肆。”
江肆偏过头来看她。
女生看到她,微微一愣,说:“宋晚栀么?”
“你认识我?”她也愣了下。
女生说:“我叫谢佳怡,跟你一个学校的,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之前梁乐追过你,我跟他一个班。”
梁乐就是江肆之后,给她辅导六级的学长。
宋晚栀说:“原来是校友。”
谢佳怡说:“你住院了?那正好江肆在,有他这个校友在,你应该能方便许多。”
她又看着江肆说,“你考虑一下吧,反正婚礼你也要去,正好我们都在a市,一起过去。”
宋晚栀说:“我应该也要过去,我跟你一起吧。”
谢佳怡看了看江肆,开口跟她说:“我跟江肆大学就认识,我们当时一个部门的,他是部长我是副部,你们不熟的话,跟着会不会不太好。”
江肆微微挑眉。
宋晚栀看了看他,又看着谢佳怡,说:“这样啊。”
“对的。”她笑了笑,跟江肆说,“听说梁乐并没有邀请什么老同学,也就一桌。还都是些混得好的,跟他们我都不熟,就跟你熟,还麻烦你带带我了。”
谢佳怡说完话就走了。
江肆是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问她说:“下楼晒太阳?”
宋晚栀说:“原来你也跟部门里的人很熟啊?”
江肆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熟。之前教过她几道题,后来她约我吃饭,我就没再搭理过。”
宋晚栀微囧,这跟她当时的待遇如出一辙。
“她倒是一副跟你很熟的模样,挺自来熟的。”宋晚栀说,“跟我一起有什么不好呢,我反正也要去,加个我也是一样的。”
宋晚栀想了想,很快搞懂了谢佳怡的心理,跟江肆一起,别人就以为他们很熟,自然会高看谢佳怡一眼,怎么说呢,就挺有面子。
自己一个大专老师,跟她好就没啥意义。
宋晚栀不得不感慨,现在的人可是太现实了。
“怎么你也收到喜帖了,没想到你跟他也熟。”宋晚栀道。
这会儿正好下楼,江肆就打算带着宋晚栀去医院附近一家早餐店吃早餐,一边走一边跟她闲扯:“学校里的人跟我打过照面的,有好事都会通知我。”
有的见过几面,就以为算熟识,其实对江肆而言,只不过是礼貌交流两句。
宋晚栀说:“那你别跟谢佳怡一起去吧,婚礼我肯定伤没好,一个人提不动行李的。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总得站在我这边吧。”
江肆道:“我没说要跟她一起。”
昨天她的微信,江肆就没有回,他甚至起不清楚当时什么时候加的微信,不过懒得删,也没有动,谁知道她今天找到医院来了。
去婚礼的那天是在半个月后了,宋晚栀的线已经拆了很久了,就是没有好彻底,大问题也没有了。
江肆买的是头等舱,两个人在登机口候机的时候,又看到了谢佳怡。
江肆没同意她,她却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笑眯眯的上来说:“江肆,好巧。”
江肆只朝她微微颔首。
宋晚栀这会儿正坐在江肆对面,看着不像是一起的,谢佳怡自顾自的在江肆旁边坐下来,看见她后只笑了笑,说:“宋同学也坐头等舱啊?”
这话说的跟她坐不起似的。
宋晚栀笑着点点头:“不用自己花钱的,有报销。”
给她报销的那位,闻言瞥了她一眼。
宋晚栀其实这会儿其实觉得江肆这男朋友不太称职。换个人,这会儿估计已经站起来护短了。
试想一下,江肆要是这会儿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那就是妥妥的爽文了。
但他显然不会。
他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淡淡的把视线给收回去了。
这样她就不太好开口了,如果她主动说江肆,这是我男朋友,而他冷冷淡淡,那可真的就显得太倒贴了。
谢佳怡做得是销售,人还蛮健谈,哪怕江肆人很冷淡,她也能找话题让气氛不那么冷。
江肆偶尔淡淡的应几句。
宋晚栀一个人被忽视在一边,只偶尔刷一下手机,谢佳怡没来还好,江肆会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上几句,她一来,她就插不上话了。
一直到登机了,宋晚栀怕他俩聊着聊着就走了,才开口说:“江肆,行李箱。”
宋晚栀说:“受伤了,没恢复好,提重的东西疼。”
谢佳怡点点头,回头看看江肆,说:“我记得当时你就很热心的教我做题,没想到现在你对同学还这么热心。”
江肆没理她,而是跟着宋晚栀上了飞机。
飞机上,谢佳怡也一直在跟江肆聊公司的事情,后来聊到合作,又说,“我跟我老板说我有你微信,他最近有个项目想跟你家合作,居然让我负责。江肆,咱们老同学,要不然你找你爸通融通融?”
江肆道:“公司的事情不归我管。”
谢佳怡也不气馁,做销售的脸皮总要厚些,依旧笑着:“那你改天给我引荐下你父亲吧,我请你吃饭。”
江肆敷衍道:“改天再看。”
宋晚栀说:“江肆,你耳机有没有戴,我想听歌。”
“耳机共享也有细菌。”江肆回道。
宋晚栀这几天也算摸准他的心理了,他说归说,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她要用,他也不会强硬阻拦。江肆的东西就放在她随身背的包里,她也就自己伸手拿了。
他的耳机也是某奢侈品牌的,但质量其实也就一般。
反正她自己是不会花钱买这种性价比不高的东西的。
江肆看了一眼,果然没阻止。
谢佳怡的视线才再次注意到宋晚栀,然后看见她手头十几万的包,略显惊讶道:“宋同学,你这个包是某个牌子的经典款吧?是正品?”
说起这个包,还是谢希觉得江肆对她抠,才送了一个给宋晚栀。
而宋父的事情现在有了保证,宋晚栀就不太在意钱不钱的了,不肯要。但谢希跟她说,有钱不要是傻子。这是她愿意给的,大大方方收着就是了,以后万一在江肆这受委屈了,拿到点东西,总不吃亏。
“是正品。”宋晚栀说。
谢佳怡突然之间又跟她攀谈起来,疑惑道:“宋同学,梁乐追过你,你为什么还来参加他的婚礼啊?”
宋晚栀道:“他是追过我,我们也不过是一起吃了几顿饭,看了两场电影而已,没有谁对不起谁。说清楚了也就过去了,我们也是一起参加过很多比赛的战友,毕业后也还是朋友。另外婚礼是他太太邀我来的,我不觉得我来见证昔日朋友的婚礼有什么不对。”
参加过婚礼的都知道,新人会很忙,跟新人说不上几句话的,其实也就是吃一顿饭的事情。
谢佳怡笑了笑,却没有再跟她说话,只是跟江肆说:“你是不知道,当时宋晚栀的行情有多好,除开梁乐,围在她身边打转的还有六七个男生。”
宋晚栀皱眉道:“我怎么不知道?”
谢佳怡说:“宋同学,你就别谦虚了,你行情好大家都知道的。我又不是说你品行不行,我是在说你有魅力呢。”
宋晚栀只觉得自己有一股子气憋着,不上不下的,她的语气也冷了点:“我是当事人,不比你清楚?大学里追过我的是有,但没这么夸张,我也没一次性钓着好多个。”
谢佳怡耸耸肩,不再回话,像是在说: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就觉得你一次性吊着好几个。
宋晚栀只觉得自己那股子气烧得更旺了。
她侧目去瞪江肆,可瞪到眼睛都起火了,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甚至回了谢佳怡两句话。
这算什么男朋友啊!
她还不如去垃圾堆里捡一个,垃圾都要比他贴心!
江肆分明就是占着男朋友的身份不干事!所以说试一试也就根本不是在谈恋爱。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是跟江肆换一种合作的方式,才好过了一些。
宋晚栀一个人在位置上自闭了,飞机一降落她就自顾自往外走,让江肆跟谢佳怡聊去吧。
她是真的太生气了,谢佳怡的话问题不大,但就是让她有些憋屈。
憋屈到她去婚礼现场的时候,也没有等江肆,自己一个人打车去了现场。
他打了两次电话过来,她都挂了。
好在有不少老同学,大多跟宋晚栀认识,好不容易见一回面,聊的也就还算愉快。
聊了没多久,她就看见江肆跟谢佳怡也到了,正从门口那边走过来。
谢佳怡跟老同学打招呼的时候,直接把宋晚栀给忽略了过去。
旁边一个人安慰宋晚栀说:“你别介意,谢佳怡以前喜欢梁乐,但梁乐一直不搭理她,所以她就是嫉妒你。”
宋晚栀经他这么一说,突然就想起很早之前,有个女生说她是梁乐的第三者,后来被梁乐骂哭,大概就是她了。
梁乐之前还说,那个女生,一直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她就搞不明白了,谢佳怡有什么脸质问她来参加婚礼的,她跟梁乐也就尝试过一个月,后来他回避她,他俩也就大大方方的散了。而谢佳怡单方面宣布是人家女朋友的,怎么着也更加不合时宜吧?
宋晚栀看着她没一会儿就上去跟梁乐打招呼了。
梁乐对她很冷淡,只是点了点头。
谢佳怡似乎有些失落,但很快调整了情绪走到江肆旁边,跟着一群大学男同学嘻嘻哈哈,大家都坐在一桌江肆入座的时候,她就坐在了江肆的身侧。
宋晚栀抿了下唇,她真的烦,最后坐在了离江肆最远的位置。
“谢佳怡,你跟江肆今天一起过来的?”有同学问道。
“是啊。”
“那你跟江肆还蛮熟。”
谢佳怡笑道:“江肆大忙人,我见他一面也不容易的。也是在飞机上恰好碰上,才正好一起过来。”
顿了顿,又说,“江肆,我老板想跟你爸合作的事情,记得给我回去提一嘴啊。我今年的奖金可就全靠你这个项目了。”
江肆没做声,抬眼看着自己正对面的宋晚栀,看她脸色就没有好看起来过,挑了挑眉。
宋晚栀很快也朝他看过来,但眼神写得明明白白,拒绝跟他交流。
“你哪个公司?”江肆收回视线,淡淡问。
“露邻。”
江肆道:“没听说过,江氏从不跟小公司合作。”
“我当然知道,但我们这不是认识嘛,所以希望你通融通融。”谢佳怡道。
江肆道:“你应该知道,能够互相提供帮助的,才叫做人脉。帮助你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没必要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谢佳怡的笑容有点僵,在场其他人的脸色就有些意味深长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也差不多明白了,无非就是一方上赶子装熟,装过头了,江肆懒得再配合。
毕竟是梁乐的婚礼,宋晚栀还是四两拨千斤的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了:“大家尝尝,这个水果慕斯是真的好吃。工作上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聊。”
谢佳怡怎么听,都觉得宋晚栀这是在故意讽刺自己。
她这会儿本来就在气头上,就忍不住把火气往宋晚栀头上撒,似笑非笑道:“宋同学,你们学校老师待遇挺好啊,能随随便便买得起一个十几万的包,这在其他学校得是老师一年的工资了吧?”
宋晚栀顿一下,淡淡说:“不是我买的。”
“男朋友送的?”谢佳怡说,“买得起这个包的,普通年收入百来万的家庭可舍不得,甚至购买资格都没有,那得是个小富二代,a市正巧我认识的富二代挺多的,你说说看,指不定我认识。”
宋晚栀说:“你的确认识。”
谢佳怡道:“你倒是说说名字啊。”
江肆暼了正前方的女人一眼,终于跟宋晚栀旁边的同学说:“我跟你换个位置。”
同学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江肆。
这个举动其实显得不是那么的合理,毕竟不熟的人突然要坐在一起太奇怪了。换句话说,就是江肆跟宋晚栀是熟的。
江肆在坐下的一刻,就看向宋晚栀面前的酒杯,说:“你伤口情况,暂时还不能喝酒。”
“我没喝呢。”宋晚栀故意指使他说,“你去给我要杯水吧。”
江肆看了看她,把她的酒杯倒了个干净,然后起身去找服务员,给她要了杯白开水。
宋晚栀趁着江肆没在,装逼的说:“我在跟江肆谈恋爱,包是他妈妈送的呢,有什么问题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不过你想知道,我也就不隐瞒你,如你所愿了。”
谢佳怡的脸色很是难看,僵硬的举起身边的酒杯喝了杯水。
旁边的人也神态迥异,唏嘘万分。
她表情难看,宋晚栀就爽了,浑身舒畅。
江肆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一桌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神态自若的在她身边坐下,旁若无人的问:“水果慕斯要不要再拿一份?”
宋晚栀偷看一眼江肆,见他眼底没什么不赞同的意思,就继续指使他,说:“我胳膊有点疼,你给我剥一只虾吧。”
“嗯。”江肆也照做了。
宋晚栀抬头看了眼谢佳怡,什么都没有说,就是朝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谢佳怡没脸继续在这一桌坐着了,悄悄退了场。
宋晚栀很解气。
旁边的同学感慨的说:“真是没想到,你俩会走在一块。”
江肆道:“很多事情都会超出意料之外不是吗?”
“也是,不过你们郎才女貌,在一起也般配。”那同学又祝福道,“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对方最后这句祝福的话说完,宋晚栀敏感的发现,江肆的目光闪了闪。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初了,但还是被她给看见了。
显然江肆是没打算,走到百年好合这一步的。
宋晚栀当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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