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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他出差,远水救不了近火。”江肆说到这里,语气也是更加平淡了。宋晚栀沉默片刻,道:“之前你是身边没人,现在身边有人,你还熬什么?不过阿姨确实对你也太不好了,怎么着你也是她儿子。”“对她而言,我可不是她儿子。”…

免费试读

“还没有。”宋晚栀心里也警惕了几分,语气倒也还算自然,“错过航班了,留一天。”

她只是跟他僵持着,却没打算跟他真闹掰。

宋晚栀冷静下来思考过,凡事都有两面性,他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愿意迂回,一方面说明周意确实有地位,另一方面也表示,江肆心里,自己同样多少有点不一样。

所以她不妥协,应该就是有效的。

宋晚栀选完了杯子,去结账,说:“你好好照顾身体吧,我先挂了。”

江肆没有说话。

哪怕是隔着电话,宋晚栀也能感觉得到他现在情绪不佳。

她想了想,问:“刚刚你到底说什么了?”

宋晚栀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只听见他在那边招呼护士换吊瓶,然后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差不多可以肯定,他在那边就自己一个人,毕竟病假当事人好请,身边的同事有工作不能耽误,蒋楠铎他们大概已经回国了。

宋晚栀估摸着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自己没听见的话,应该是他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她一边猜他说了什么,一边去直饮水的机器那去给洛之鹤装了温水。

洛之鹤是真的渴,一个杯子的水差不多都给喝了个干净。

宋晚栀见状想再去给他装一些,他却摇了摇头,勉强道:“这胃疼起来真要命。”

“我那会儿见你还挺猛,要不是扶你了,根本就感觉不到你身体不适。”她敏感的避开了昨天那个男人的话题。

毕竟生意没那么好谈,再豪门的,棘手事情也一大堆。

洛之鹤弯了弯嘴角,道:“是啊,还好碰上你了。”

但其实那会儿也挺冒险的,毕竟他说的是助理报警了,“助理”一来,那人才不得不撤。但凡人家认出来了,他俩都得完。

洛之鹤侧目看她一眼,“我怎么瞧着你还挺旺我。”

宋晚栀那是愧不敢当的,连忙摆摆手:“倒也没有。”

洛之鹤帅归帅,但她也不能乱攀关系。

男人笑着说:“还是得谢谢你。”

宋晚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也都认识,谢谢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而且以后我可能也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

他今天胃不舒服,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宋晚栀便找地方亲自给他炖了海鲜粥。

炖粥的时候,她手机又响了一回,只不过她正忙着,没有看见。

江肆差不多等铃声彻底响完一遍,才把手机给放下了。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他咳嗽得厉害,今天还脱水了一次,高烧也是烧了退,退了烧,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烧多了偶尔集中注意力也很难。

这会儿身边最好是有个人跟着。

江肆放下手机没一会儿,周意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担心得不行:“听你同事说,你生病了?”

“嗯。”

周意道:“听你说话都费劲,怎么会病得这样严重,你身边也没有个熟人,我想过来看看你。”

江肆皱眉道:“你那个身体状况乱跑什么?”

江肆说话的语气并不温和。

可周意能听出他还是在为她好。

她心里闪过几分暖意,安静了好一会儿,说:“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从听蒋楠铎说起你的情况,我心就一直悬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让人不省心,工作重要归重要,但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江肆顿了顿,缓下语气来,道:“我没事,你自己也注意身体。”

周意“嗯”了一声,原本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到底是把所有的话给咽了下去:“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以后,江肆体力不支有点困,最后小憩了一会儿。

醒来时,发现护士在跟人聊天,也吊瓶已经空了,血液都开始回流。

江肆冷着脸勉强喊了护士过来。

对方见他这情况,满脸愧疚的跟他道了歉,又真诚的建议道:“江先生,你最好还是找个护工。”

只是江肆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碰他的身体,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居然会这么严重。

感冒的第二天,他几乎只能卧床。

在这种情况下,找个护工是必要的。

“我自己会看着处理。”他说。

江肆还是等着宋晚栀回电话的,只不过她那边,在给洛之鹤熬完粥,又去给他打了水,还买了毛巾啊这些用品,今晚他这情况,肯定还是得在医院过一夜的。

乱七八糟的小事就够宋晚栀应接不暇的了,这时候根本没空去回江肆的电话。

洛之鹤也很赏脸的把她的粥都给喝完了。

宋晚栀道:“还可以是不是?”

洛之鹤停顿了有那么一会儿,才言不由衷道:“也还行吧。”

宋晚栀默默看着他。

洛之鹤道:“你忙了一天了,要不要我给你叫个东西吃?”

宋晚栀摆了摆手,说:“我要准备回去了,明后天你得找你助理过来,我工作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男人眉心蹙了一下,不过也理解,说:“你去哪,我给你订机票吧。”

“不用了,公司可以报销。”

宋晚栀是当晚就得回h市,没过多久她就走了。进电梯时却看见一位熟人,是苏婉婧的老公,也是跟她们公司合作的那位肖总。

他也认出她来,朝她点了点头,低头玩着手机,不热情,冷冷淡淡。

宋晚栀便再次想起苏婉婧来,其实一开始,她还真不知道她是个老板,以为她就是个美女小姐姐呢。

她想起那天看见苏婉婧的模样,挺冷,挺高高在上,不觉得她跟周意那种人会搅和到一起去。

宋晚栀想了想,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打开手机打算进微博看一眼,这一进先看见了江肆的微信电话,她文字给他发了一句怎么了,就进微博找到了苏婉婧的ID。

她给她也发了消息:我是宋晚栀。

宋晚栀自从觉得她是个冷美人以后,就有种她大概不会轻易搭理人那种感觉,但没想到那边倒是回了。

苏婉婧话少,只有三个字:我知道。

宋晚栀更加不觉得她这种性格,能跟周意有什么牵扯,再者就算有,自己和周意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苏婉婧去告诉周意自己问过她的事也没什么。

宋晚栀开门见山问:你跟周意说过有关我的事情么?

如果是她,自然懂她这句有些粗糙的话的意思,就是在问她,同学那张带了自己名字的工位图,她有没有转给周意看。

毕竟周意自己进苏婉婧微博去查看她的点赞,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宋晚栀还是觉得人为可能性大。

苏婉婧:我跟她不熟。

宋晚栀刚想说打扰了,她的话再次发了进来:不过,肖冉跟她挺熟的,在我找周意纹身的期间,他俩背着我暧昧过。周意因为他跟江肆闹过一段时间,不过她最后还是放弃肖冉,选择了江肆。

宋晚栀也没想到自己问到了人家的隐私,有些愧疚道:抱歉。

苏婉婧:自己眼瞎养的白眼狼,我习惯了。

宋晚栀因为江肆对周意改不掉的习惯,现在只要听到“习惯”二字,就反射性的排斥。

她也有点心疼苏婉婧,肖冉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她绝对是花了心思去教的,用尽心血去教的人最后反咬自己一口,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宋晚栀想了想,说:你有钱漂亮年轻,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

苏婉婧好半天才回她:男人都差不多,懒得再找了。我在一天,肖冉就不可能随心所欲。

宋晚栀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回什么,没想到肖冉许久之前居然差点勾搭到周意,不过他确实长得很小白脸。

苏婉婧也没有再发消息进来,宋晚栀点进她的微博主页看了看,看见她似乎一个人去旅游了。

富婆下面,自然少不了人奉承,宋晚栀看见底下一水漂亮男模评价她,还有一个说,肖总让我们来任你挑。别惦记肖总了,我比他年轻,苏老板,看看我吧。

她心道这肖冉也渣,她倒是没见过在外面给自己老婆找男人的。

哪怕是合同制夫妻,或者关系不好的,她也没有见过,给自己老婆找男人的。

宋晚栀跟苏婉婧想法还是不太一样,她是觉得没必要在渣男身上浪费时间,不好就趁着还年轻换一个,一辈子那么长,没必要花在和渣男的赌气上。

再等她下出租车,才想起江肆的微信,他只发了一句:你就这么忙?

就这一句话,她都能脑补出他淡淡的带着不悦的语气。

宋晚栀其实觉得他挺双标的,毕竟他忙的时候,经常不理人,轮到她忙了他倒是不高兴了。

其实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他俩说在一起也没在一起,中间还横着一大堆没有解决的事情,说起来宋晚栀也是一肚子的气呢。

宋晚栀这下本来就要登机,手里提着东西,也就暂时没有回他的消息。

江肆那边又是半天没等到宋晚栀的回复,忍不住沉下脸。

加上病中胃口不好,旁边护工端饭过来,他也没有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江先生,你生病呢,多吃点吧,不然得病得更严重了。”护工是个国内阿姨,对他还是挺关心的。

江肆却回过味来,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在意宋晚栀了,生个病而已,就非要找她?

江肆懒得搭理他。

肖冉又道:话说我听说宋晚栀是你女朋友,不过我就好奇了,你女朋友怎么会在这里照顾洛之鹤?这熬粥水平估计不错,人家洛总可是一口没剩啊。

原来宋晚栀是真忙,忙着背着他照顾别人呢。

江肆这会儿眼底那是一片阴翳。

宋晚栀下飞机,是在晚上九点。

这会儿机场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机场外也随手可拦出租车。

她的住处离机场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

宋晚栀明天早上就得去上班,不过这个月业绩挺好看,领导对她也算照顾,忙也是值得的。

回到家里刚洗完澡,就想起刚才还有江肆的消息没有回。

宋晚栀那会儿不回,其实也算是有几分故意,不过这会儿还是决定给他打一个过去。

但那边直接给挂了。

宋晚栀顿了一下,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再打第二遍时,那边接了,冷冷淡淡的说:“有空了?”

“嗯。”宋晚栀说,“刚洗完澡。”

那边没说话。

她又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在病中,这一天照顾洛之鹤,她确实没怎么想起他,补充了一句:“今天身体怎么样?”

江肆只没什么语气的反问道:“明天也忙?”

“一大早就得工作,晚上估计还要加班。”宋晚栀如实说。

“今天呢?”他淡淡问道。

宋晚栀顿了一下,敷衍了两句,说:“你好好养病,我明天要上班,得早睡,晚安。”

江肆又没有做声。

宋晚栀虽然感觉不到那边此刻已经是风雨欲来,但是也明显的感觉到他现在有些不对劲。顿了好一会儿,说:“那天我没有听见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江肆声音越发寡淡了:“那天?我问你有没有空。”

宋晚栀说:“没有。”

“是啊,你没空回我电话,也没空关心我病情什么样了,毕竟你忙。”他突然笑了一声,说完的语气冷了下去,“毕竟你有一个洛之鹤要照顾,当然没空想起我了。”

宋晚栀一听,也炸了:“你找人跟踪我?”

江肆冷嘲道:“我有那么空?”

宋晚栀也冷静下来,如实说,“我确实是在照顾洛之鹤,我正好撞上他被人灌了好多酒,都认识,我就帮了他一把,顺带照顾了他一天。都认识,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还真挺顺带的。”

宋晚栀觉得他这语气过分阴阳怪气了一点,忍不住道:“江肆,所以你又是在气什么呢?你不也顺带在照顾周意么?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照顾洛之鹤?”

“可以,你当然可以。”江肆冷冷的说,“你爱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你。”

人在吵架的时候,话从来都是脱口而出,根本无暇顾及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没有逻辑没有对错,“是啊,你怎么管得着我呢,我们是男女朋友么?不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关心谁都和你没关系。”

“宋晚栀。”

连她大名都喊上了,这是警告她别得寸进尺呢。

宋晚栀却自顾自说:“毕竟你什么事只跟周意说,你只愿意跟她分享,你们才是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也只好做人家的倾听者了。我就是照顾他也不想照顾你,你问我有没有空,我就是故意说没空的,行了么?”

原本争吵应该越往上走,还远远没有到爆发点才对,可是江肆突然沉默下来,这场因为彼此都对对方怀有不满的争吵无疾而终了。

宋晚栀听见他又撕心裂肺咳嗽了一阵,然后是护工慌忙的惊呼:“江先生,你怎么了?”

宋晚栀抿起唇。

江肆这么不顾及形象的吵架,其实很少。

她等着他再开口说两句什么,江肆那边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颇有一副被伤到了的架势。

宋晚栀也不知道是自己攻击力变强了,还是江肆因为生病虚了,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

而且他居然有那种寒了心的感觉。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这场争吵就显得毫无意义。认真分析一番,江肆只不过是想让她去看他,找了她大概就没找周意,指不定她还略胜一筹。

他提起洛之鹤,大概率是醋她有空照顾人家,却没有空理他。而她却还要故意说洛之鹤怎么怎么好,其实除了气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宋晚栀那会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一直拖着不愿意跟自己说那些跟周意分享过的事,也让她心里堵着气,本来就有火气的情况下,本来就是一点就炸。

这一晚,宋晚栀失眠了。

好不容易睡去,梦里的江肆也是惨白着张脸,要挂了似的。

宋晚栀被吓醒了。

第二天工作,她也心不在焉。

宋晚栀琢磨了半天江肆对自己是什么心态,似乎也有点不同的感觉。

领导见她出神,打趣了一句:“想什么呢?”

宋晚栀想了想,说:“吵架了。”

她把原委大概说了一遍。

领导沉思片刻,道:“男人不管多大,其实都缺爱。遇事不会找父亲,男人在男人面前都得坚强,只能表现出有责任感的一面。所以男人多半小时候找妈,大一点找老婆,总之肯定找最亲近的女性。江肆是想你在身边呢。”

宋晚栀若有所思,雪中送炭,似乎也挺拉好感的。

当天晚上下班,她就跟领导请了假。

……

江肆那边跟宋晚栀吵完架,第二天醒来,嗓子就彻底不能发声了,炎症十分严重。

高烧也没能退下来,依旧是起起伏伏的,咳嗽越来越厉害,走路都勉勉强强。

等结果的途中,护工就在旁边陪着他,她不知道昨晚他跟谁吵架了,只知道吵完以后,他整个人就不言不语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到今天病得更厉害,人也更加冷了,周身几乎都被低气压覆盖。

护工也不敢问。

江肆还不喜欢别人碰她,要不轮椅,要不自己走着来检查。

护工第一次见洁癖这么严重的,也挺为难:“江先生,要不我们去边上坐一会儿吧。”

她真怕他就这样倒了。

江肆“嗯”了一声,正要抬脚,视线却往边上偏了半分,视线和不远处的女人对上,顿了顿,很快冷着脸偏开视线,自顾自慢慢挪动步子,打算走到不远处坐的位置上。

护工在身后看着他,不过却看见一个女人朝他俩走了过来,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她伸手要扶江肆,被他避开了一下。

护工以为她是上来帮忙的好心人,连忙用英文说:“我的病患不喜欢别人碰他。”

宋晚栀看了看江肆,病了几天,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眼窝深陷,看着都虚得慌。步伐也是晃晃悠悠的,她觉得他随时会摔倒,还是伸手去扶他了。

护工一脸惨不忍睹的模样。

她看见江肆象征性的挥了女人一下,不知道是生病了没力气还是什么的,没把人挥开。

宋晚栀把他扶到位置上坐下以后,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家伙,这一摸,烫的相当厉害呢。

护工在身后看了看女人,又看看江肆一言不发却没有叫人走的模样,反应过来他俩应该认识,也就没有说话了。

宋晚栀这会儿也是刚从天寒地冻里进来,手是冷冰冰的,也不敢随便去碰他,只自顾自搓了搓手,等差不多暖和了,才蹲下来,把他的衣服都给捂紧了:“这边太冷了,怪不得你要感冒。”

江肆下颌线依旧紧绷,显然没打算搭理她。

宋晚栀又转头去看护工,带着笑意说:“你们在这边是检查么?报告什么时候出来?我可以去取的。”

护工朝不远处的机器指了指。

宋晚栀正要过去,江肆却看了护工一眼,意思是要她去。

毕竟他没法开口说话。

宋晚栀依旧蹲在他面前,温和的说:“江肆。”

他看了她一会儿,淡淡的:“嗯。”

但宋晚栀还是从这个音节里发现,他的嗓子已经哑到失声了。

她眉头锁了一下,说:“这么严重了么?”

江肆脸色依旧很淡,道:“不用照顾洛之鹤了?”

江肆多看了她一眼。

宋晚栀说:“我是大晚上过来的,飞机上还遇上气流颠簸,也没有休息好。”

他大概觉得说话费劲,淡淡只点了点头。

宋晚栀心不在焉的想,听说一般吵的越凶,和好的那一刻才越叫人难忘呢。她这会儿得格外温柔点才行。

其实江肆瘦成这样,看着也叫人挺心疼的。不知道那么不爱他的谢希,要是撞见他这副模样,会不会也心疼。

谢希会怎样想,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宋晚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握住了江肆的手。他瞥了一眼,没拒绝,也没有说什么。

宋晚栀说:“我今天还晕机了,奔波真的太不容易了,我还请了假要扣工资,你能不能表现的热情一点?”

他半抬嘴角不冷不热的笑了一下,至于是什么意思,没有那么好琢磨,但估计不是什么好含义。

宋晚栀捏了一下他烧得滚烫的手,又琢磨说:“你这估计得有39度了吧?”

结果宋晚栀还真没有估计错,江肆烧到了39.2度,这真的算是高烧了。

宋晚栀听到这个温度的时候,脸色还是变了变,江肆自己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一脸倦意。

医生说的注意事项,宋晚栀听得认真,江肆没怎么听,他自己是医生,心里大概也有数。

等到宋晚栀扶着江肆回病房,不算远的距离他都有点累,半路有一回喘了片刻,两个人是面对面站着,弯腰他把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是他今天头一回跟她亲近。

宋晚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清楚,吵架的事情应该是过去了。

她任由他靠着,理了理他的头发,头发倒是没有以往那么整洁,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头发自然格外不喜欢别人动了,而他自己这状态肯定没精力洗。

宋晚栀有点明白江肆为什么想把她叫过来了。

“是不是没吃东西?”他整个人就贴着她呢,以至于她说话的声音也放得很轻。

江肆道:“嗯。”

“阿姨煮的不好吃?”宋晚栀凑到他耳边悄悄说。

江肆抬头随意看了看她,倒是没有阻止她用跟哄孩子似的语气跟他说话。

两个人好不容易回到病房,宋晚栀就让江肆把衣服脱了,空调开得很高,端来热水给他擦身子,从头发就可以判断出来,他这几天肯定也没有怎么好好洗澡。

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以后,又让他喝了一大杯热水。喝了热水,嗓子就好了些,能发出声音了。

宋晚栀去买洗漱用品的时候,告诉护工她今天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江肆睡觉的时候,她就在洗手间给他手洗贴身衣物,反正之前跟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就不需要拘这点小节了,是吧?

宋晚栀还真是忙活了好一会儿,又给他买了饭,看着他吃完,才打着哈欠打算在沙发上躺一会儿。

照顾江肆跟照顾洛之鹤还是不一样的,江肆这尊大佛要难伺候许多,比如买回来的东西他不想吃,他就绝对不会碰一口。

宋晚栀估摸着他小时候被江则初惯坏了,这是王子病。

宋晚栀表现归表现,但真困了,也就顾不上江肆了。

她也没有那么讲究好睡不好睡的,沙发质地不行也没事,宋晚栀最明显的优点就是好养活。

江肆想喊她上床来睡,但她呼吸已经绵长了。

他只好拖着还在病中的身体下地,这会儿要把宋晚栀抱起来,那可真算是一件难事了。江肆刚上手,脑子就晕厥了。

宋晚栀也因为他的动作醒了,只不过眼神茫然迷糊,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江肆说:“去床上睡。”

她点点头,就跟听了一个命令似的,往床那边就倒了下去。

江肆自己也困,喊完她,就也进了被窝,熟稔朝她抱过去,一块睡了。

宋晚栀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梦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抱着个大火炉,最后大火炉变成了火焰山,她也就醒了。

她睁开眼往旁边扫了一眼,江肆还在熟睡,整个人都贴着她。现在的他可不就是个大火炉吗?

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他叫她上来睡的。

宋晚栀忍不住皱起眉,江肆这烧吃了退烧药也没能彻底退下去,这么烧着也不是个事啊。

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打了盆凉水,打算给他擦拭擦拭身体降降温。

没想到江肆在她碰到他的时候就醒了,看见是她之后便躺了回去,轻轻咳了几声。

宋晚栀用手环了一下他的手腕,细了不少,而后抬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这起码瘦了十斤。”

江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闭目养神,说:“你不用给我擦了,自己休息吧。”

宋晚栀原本已经低下头去给他擦手臂了,闻声猛的抬起头来,抿了抿唇,说:“那你要怎么办,你这么烧着不难受啊?”

江肆淡淡的说:“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你没吃饭,先去吃点东西吧。”

宋晚栀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你这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你自己就是个医生,难道不知道高烧一直不退有多危险吗,指不定就烧傻了。你长得帅有什么用,到时候是个傻子,谁要你啊。”

江肆无奈道,“你还说我,你自己难道不饿?”

宋晚栀多少有一点,但也没有饿到那种程度,她摇了摇头,说:“我不饿啊。”

“小时候,我都这么熬过来的。”江肆道,“很多年都没有人管我,生病就自己看医生。高考前有一阵肺炎,就自己一个人硬撑过来,给我妈打电话,她说让我找我爸。”

这算提起他之前的事情了吧?

“你爸来了么?”

“他出差,远水救不了近火。”江肆说到这里,语气也是更加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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