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跟老同学在一个部门,两个人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想了想,问:“你认不认识周意?”同学否认道:“不认识。”她长年在h市,对a市那边不太了解,甚至一时半会儿没记起来周意是江肆那位前前女友,“我可以给你问问公司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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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之鹤微微点头,道:“我有专车来送我,顺道送你一程。”
这边出租车很贵,宋晚栀便没有拒绝。
洛之鹤想了想,说:“本来今天可以约饭,但公司合作商那边准备好了饭局。要是你愿意,要不然一起来跟着?”
其实跟着洛之鹤,那是有不少好处的,起码在大佬面前刷了脸,还能看看大佬平时都是怎么聊天的。怎么说也算是长见识的机会,但宋晚栀还是拒绝了:“算了,我怕到时候又得喝酒。”
洛之鹤说:“万一碰到合适的男人了呢?找对象这事,还是得给自己创造机会。”
宋晚栀委婉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国产的。”
洛之鹤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说:“宋晚栀,你说话真有意思。但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国外的男人,那方面比较厉害。”
宋晚栀道:“不是说这边男人,都很迷你?”
洛之鹤看了看她,说:“你倒是挺懂。”
那新闻不哪里都是么,而且这国男人因为对这事过分敏感,都上了几回热搜了。不过宋晚栀也没有开口辩解,她猜像洛之鹤这类人,平常应该不是很喜欢关注八卦。
第二天,她跟洛之鹤一起吃了个午饭。
洛之鹤说,过几天他还得出来一趟,可以再聚聚。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以后,宋晚栀正在办公室待着,就听见同事说,楼下有一个帅哥在等她。
鉴于洛之鹤的话,宋晚栀便下意识的以为是他,只不过到楼下时,却看见了穿着西装的江肆。
宋晚栀本来以为见到的人是洛之鹤,这突然看见了江肆,脸上的笑容就瞬间收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地址又是怎么暴露的。
江肆扯了扯领带,朝她招了招手。
宋晚栀站着没动。
江肆心不在焉道:“见到我很失望?”
“你是怎么知道我地址的?”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你找人跟踪我?”
江肆挑眉道:“你以为在拍谍战片?”
乍一见到江肆,宋晚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唯一确定的是自己有一种无力感,也知道自己绝对不安全了,本来想的是偷偷调回国内,没人知晓,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就算回去,江肆也能掌握住她的行踪。
“我要上去工作了。”她的兴致不是很高。
公司原本是外人不给进的,但江则初的身份着实是好用,宋晚栀上楼没一会儿,江肆就被领导接到了接待室。
不少人都凑过来问江肆的身份,毕竟能让领导亲自下去请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宋晚栀心事重重的敷衍了过去。
半个小时以后,江肆从接待室里端了一杯咖啡出来,放在了她面前,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她一旁的空位上:“试试我的手艺。”
宋晚栀抿着唇说:“你特地来找我的?”
“不是。”江肆淡淡说,“刚好来这边参加一项研讨会,想起你在这边,正好来看看你。”
其实说起来,江肆几乎没有一次,是特地来找她的,就连奶奶生日那回,也是因为宋父宋母喊他,他才来的。
宋晚栀也是在长辈生日那会儿,才知道江肆一直就是用她男朋友的身份,让宋父能够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帮助。
这件事情上,宋晚栀是感谢江肆的。
感谢归感谢,可是她依旧不愿意,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江肆最近对她是不错,但说到底还是找一只逗趣小狗的心态,从他向来傲人的成绩,以及精湛的手术水准,亦或是兴趣爱好都能到达专业级别,就知道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为了把她再次勾到手,稍微放低身段,或者微微装出舔狗模样,代表不了什么。
说到底,江肆姿态摆得再卑微,那也是猎手,而她永远都是猎物。
江肆也许还挺享受这种追逐戏弄的过程——猎手大概都喜欢,狮子老虎一类,从来都喜欢戏耍猎物一阵,然后一招毙命。
宋晚栀光是这么想着,心就往下沉,她盯着江肆的眼睛,想说你就不能放过我么,可是到底没有说出口。
她不是第一回表达不想跟他一块了,他要真想放,早就放了。
……
江肆最后一直等到了她下班。
还送她回了家。
江肆在车子停下的一刻,心不在焉道:“我认识这边一个比较不错的妇科医生,需不需要推给你?”
宋晚栀知道他说的是她难以怀孕的事,这事也是她目前头疼的事情之一,其实真要结婚,男方大概都很介意这个。
她说:“我这个,没那么容易治好,算了。”
江肆点点头,倒也没有多少真心,只不过是今天正好撞见个专家,顺嘴提一句做个好人。宋晚栀看病不看病,对他而言区别并不算大。
他随后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微变,并没有如她猜想那样跟她上楼,而是叮嘱她锁好门窗就走了。
江肆在这边也没有待很久,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离开以后,宋晚栀就没有再见过他。
不过消息是经常发,偶尔会带点“埋怨”的情绪,只不过她很少回复。
半个月后领导倒是主动找到她,问她有没有调回国的打算,最后又意味深长补充一句,“跟男朋友长时间不见面,感情容易淡,还是回去的好。”
她这么一说,宋晚栀便知道这突然要把她调回国,这当中少不了有江肆的功劳。
宋晚栀这会儿,除了回国,也没有其他出路了。在国外是为了躲着,但现在都被知道了,国内外就没有区别了,还不如国内待着舒服。
而且她怕也就只是怕姜洲,只希望自己别被他知道她去了哪。
这几个月的生活,相比于之前离职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算是宋晚栀过的最洒脱的日子了,来是因为陪着宋焱毕业旅游,走也是说走就走,宋晚栀甚至连交的三个月房租都没有到期,就收拾行李回了国。
办理完手续,宋晚栀才发现她有本科同学也在这边上班,对方看到她,有些惊讶的喊了一句:“宋晚栀?”
她看了对方好一会儿,记起是隔壁宿舍的:“你好。”
对方说:“好久没有你消息了,你跟江肆处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打算结婚?”
宋晚栀琢磨着她这大概是之前学长婚礼传出去的事情,那会儿江肆陪着她一块去的婚礼现场。
“早分手了。”她如实说。
对方愣了一下,说:“我刚见到你时,就想起前两天他来这边请领导吃饭的事,我还以为是为了你。”
宋晚栀皱了皱眉,没有吭声。
同学看出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便连忙改口道:“咱们老同学,再聚首也是缘分,以后多聚聚。”
宋晚栀点点头。
老同学如果是比较熟的,那确实很占便宜,起码在很多方面,会给宋晚栀行个方便。
来国内她是销售岗,这个公司的销售岗除了出差多,那福利待遇都很不错,一个月两万加的收入并不难,年底十三薪加年终奖,平均下来年收入三十万左右还是有的。
宋晚栀当时在编制内,也没有这个收入水平。
资薪她是满意的,出差她就也能接受,二十五岁的年纪不算大,正是拼搏的时候。
其实宋晚栀也是在私企待过以后,就没有像之前那样渴望婚姻了,这个转变大概也是因为,编内很闲,工资也很死,私企是一分付出一分收获,这时间还不如用来赚钱呢。
宋晚栀出的第一个差,便是a市。组长听说她之前就在a市待过,认为她对a市熟,这个任务暂时就落到了她手里。
毕竟刚来国内分公司,也不好刚工作就推脱,宋晚栀也只能把这活给接下来了。
这是宋晚栀这四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跨进a市。
她也没有去见老朋友,就连张喻也没有联系,只是中规中矩的见了客户。
但跟客户吃饭时见到周意,也是在她的预料之外。
宋晚栀其实第一眼都没认出那是周意,只觉得不远处那女孩瘦弱到离谱,也很憔悴,整个人的肤色也是呈现出那种不健康的白,正由一个朋友搀扶着。
不过等到她送客户出去,就看见周意正坐在大厅里,看到她时,目光直直的看向她,显然是在等她。
宋晚栀在她旁边坐下:“有事?”
“你还是那么好看。”周意笑了一下。
宋晚栀跟她有过节,这会实在说不出违心夸她的话,见她也没有说什么正事,说了一句好好养病,就起身打算走人。
周意浅浅笑道:“怪不得阿洲怎么样也忘不了你。他也愿意把你养在身边玩。”
这个“他”指的也就只有江肆了,只不过玩这个字,就没有那么好听了,像是对待玩具或宠物。
宋晚栀看了看她,说:“你在我面前提江肆,这是没有安全感没有信心么?自信点周意,我能算个什么,你俩之间六七年呢。还是说,你觉得他不爱你了?”
周意一直听到这句话,脸上才露出几分真诚的笑意来:“不,他心底的人还是我。”
周意的话里一丝怀疑都没有,那种信任和笃定让人相当佩服。
宋晚栀跟江肆也算好过三个月左右,却从来不敢说他曾经喜欢过她,哪怕是一秒,她也不敢说。
大概率还是江肆给她的底气,毕竟张喻都说,她分到一大笔财产的事,江肆是从中参与了的。
宋晚栀没有再说话,很快抬脚走了。
朋友在她离开以后,拉住周意说:“你既然知道江肆心底什么想法,这会儿何必跟他的一个过客计较?”
周意咳嗽了两声,身体实在虚弱得厉害,声音也中气不足,“哪怕只是他的一个过客,我心里都不舒服。”
只要想到,江肆跟宋晚栀曾经亲密至极,亲密到她想象不出的地步,她就想让宋晚栀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们。
何况,她现在日益憔悴,而她朝气十足,周意就越发觉得不公平。
周意恨,恨宋晚栀从她身边,抢走了江肆三个月。
那三个月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痛苦,几乎是度日如年。
“周意,你还好不好?出来吃了饭,我也该送你回医院了。”朋友劝道。
周意捂着胸口,说:“你打电话给江肆,让他来接我。”
朋友照做了。
江肆赶到,是在半个小时以后。
很及时,让人觉得周意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可是他话少,又让人觉得他对她更像是客气礼仪。
朋友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赌气,因为周意那个年迈老公去世后,周意最先找的,是她很早之前一个相好,而不是江肆。
但凡江肆心里还有她,这件事确实得气的不行,哪个男人能不醋?
当然,朋友毕竟不是当事人,也仅仅只是做了个合理的猜想。
要真没点想法,应该就彻底不管不顾不是?
江肆把周意送回医院,随口交代了几句不要乱跑,就去加班了。
而周意想起了姜洲,也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过来聊聊天。
……
宋晚栀那边,本来是明早的机票,这会儿见到了姜洲的老熟人周意,宋晚栀心底就不踏实了,所以连夜买了机票走了。
也得亏她走的早,姜洲几乎是后脚就找到了她的酒店。
这都是题外话了,宋晚栀这会儿清晰的认知是,她再怎么躲,只要姜洲在,她身边就永远藏着一枚定时炸弹。
她也挺担心姜洲找到她,不过一连三天,等来的依旧只有江肆。
中午的时候,领导突然让她跟着一起吃饭,宋晚栀还纳闷高层怎么就找自己吃饭了,等到看到江肆,她也就不意外了。
高层自觉把江肆边上的位置让给了她。
江肆打量了她片刻,说:“宋晚栀,你怎么去国外也胖,回来也胖,这日子过得有这么滋润?”
宋晚栀就摸不准这人什么心理,日子过得好也有错啦?
她把江肆搭她肩膀的手甩开了。
但宋晚栀没有否认跟江肆的关系,也是耍了一个小心眼,领导里面不乏有对她有点想法的,要是直接拒绝,谁也不能保证人家会不会给她小鞋穿。
江肆要没事,那是不会无缘无故特地过来看他的,一般过来也是夹带工作,没过多久,他就看了眼时间要走了。
领导见状忙道:“小宋,你开车送江医生一程吧。”
宋晚栀笑道:“好。”
江肆跟着宋晚栀一起到她车上时,就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你领导身上烟味真重。”
宋晚栀问:“你来找我领导吃饭干什么?”
江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他眼神里分明在说:为了你。
江肆也的确是为了宋晚栀,他是不介意在捞到好处的时候放低姿态,得到任何东西,都有不同的手段,变通为上。
宋晚栀状似随口道:“姜洲最近怎么样?”
江肆就懂了,若有所思的说:“想让我替你处理他?”
宋晚栀没承认也没有否认:“我只是担心他影响我的人身安全。”
“他的性格,他父母也怕出大乱子,留在国内是个祸患。”
宋晚栀意外的看了一眼江肆,这是要送走姜洲的意思?
她也来不及问,因为江肆似乎很疲倦,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江肆的话,多少也算安了宋晚栀的心。
如果姜洲要被送走了,说明她只需要再熬一阵子,就能恢复正常生活。
宋晚栀最近是朋友圈微博不敢发,平常开定位也担心,这样的生活过多了挺压抑。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这边离b市很近,开车一个小时都不到,宋晚栀休息日自然是回家,陪宋父下下象棋走走路。
只不过这份工作宋母多少还是有点不赞同的,觉得那跟江肆是异地,异地的感情没保障。
宋父倒是想得开,道:“江肆他当医生的几乎见不到个人影,跟异地有什么区别?”
宋晚栀竖起大拇指,说:“您真不愧是我亲爹。”
“那当然,你的事业我还能不支持不成?”宋父道,“女孩子结婚也不是就是为了当家庭主妇的,有自己的事业最好。同理,爸也不觉得多谈几个有错,年轻就要多做尝试,才能知道那条路是最适合自己的。你之后,就算选择不结婚,爸也觉得正常。”
宋母瞪他一眼:“去去去,我的女儿才不会孤独终老。不结婚,以后肯定后悔。”
宋父碍于老婆发话,没有再开口了。
宋晚栀其实觉得,人生本来就是一条充满惋惜的路,结婚会有后悔的地方,不结婚也会有后悔的地方,就看个人怎么选择了。
周六是宋晚栀陪宋父去的医院做测验,最近宋父的状态算是很不错了,原本骨瘦嶙峋的身体,也长了不少肉。
父母身体好,宋晚栀工作就有干劲。
周天她回h市准备去首都出差,但谁也没有想到,意外会来的那么突然。
宋晚栀到h市是在半夜,却被公司领导突然通知到某某酒店跟合作方吃饭。基本上饭局都是有好多同事一起的,她也没有多想,去了领导给的地点。
宋晚栀进了包厢以后,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包厢里面过分安静了,只有前边背对着她的椅子上坐着个人,那背影让她头皮发麻,果然越怕来什么,就越来什么。
她想往外走,门却已经被关上了。
椅子上的人也很快转过身来,认真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舔了舔嘴唇,说:“宁宁,好久不见。”
“我们没旧可叙。”宋晚栀这会儿心里已经打哆嗦了,或许是因为女人的直觉,她总感觉像是有什么要发生似的。
她只想走,拉了拉门,他却已经朝她走过来,宋晚栀强装镇定拿手机想报警,姜洲却已经走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就把她的手机抢了过去。
“宋晚栀,不要惹我生气。”他的手无意识的搭上她的腰,说,“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我只是想你了,你温和一点。”
宋晚栀冷静的说:“你找我做什么?”
姜洲闻声笑了,声音又阴鸷又很是充满期待:“找你啊,你说呢?
宋晚栀的脸色几乎是立刻变了,这会却不能跟他吵,只能放低声音说:“姜洲,你要是强迫我,那是在伤害我。你不能那么做。”
“凭什么江肆可以,我就不可以?”姜洲提起这个,脸色都扭曲了,“他对你,还没有我对你真心,凭什么他可以?”
“他现在也不行。”宋晚栀脸色难看,“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姜洲扛起她,往沙发走,然后把她丢了上去,站着居高临下看她,冷嘲道:“周意说的不错,好脾气劝你是没有效果的,倒不如直接把你办了,留下把柄,就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起了。”
宋晚栀抬头看见四周的相机,只觉得被人当头敲了一棒。
姜洲的意思,是拍下照片视频,散布出去。这种视频一旦被很多人看见,那么哪怕是受害者,也会从此被人唾弃。
如果发生了,确实没人敢要她了。
恐怕整个宋家,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
宋母怎么可能还在学校待得下去?
姜洲上手,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让她整张脸,清晰得对着摄像头。
宋晚栀心冷,对不顾后果的姜洲绝望,对自私的周意生出恨意。
周意只是为了,彻底断了她跟江肆那点事,就跟姜洲说出这个提议,打算直接把她给毁了。
当姜洲再次拽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镜头,并且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时,宋晚栀没忍住那种屈辱感,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大颗大颗的,砸在姜洲手上。
这让男人有片刻的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抽纸过来给她擦干眼泪,“哭,哭什么?我这么小心,又没弄疼你。”
“是周意告诉你我在哪的?”
姜洲置若罔闻。
宋晚栀恳求说:“姜洲,你放了我吧。”
姜洲浑身僵硬了片刻,然后坚持说:“宁宁,我之前撞了人被压下来了,但最近事情闹得有点大,我爸妈不打算让我留在国内。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只有把你也毁了,你才能跟我一起走。”
他弯腰亲掉她脸上的眼泪,说:“宋晚栀,对不起,对不起,我必须要这么做。”
……
领导是在让宋晚栀去应酬的半个小时以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江肆既然还在这边出差,姜洲既然跟江肆是一家人,嫂子弟妹又向来是最敏感的身份,那更要避嫌,没有单独见宋晚栀的道理。
想来想去,他还是给江肆打了个电话。
江肆正奇怪宋晚栀的手机怎么关机了,听到这位领导的话,脸色不由得沉下来:“他们在哪?”
领导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坏事了,连忙把地址报给他,又少不了为自己开脱:“我半个小时前说的,宋晚栀这会儿估计快要到了,我以为你们一家人……”
“他姓姜,我姓江,算什么一家人?”江肆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
江家连谢希娘家都不当自己人,何况那只是谢希姐妹的婆家。
江肆这次去是直接带着警.察,锁着的包厢门直接是被踹开的。
当江肆看见已经脱得一干二净的姜洲时,尽管做好心理准备,脸色还是变了。
他几乎是立刻被人扣住。
而宋晚栀呆呆的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涣散,衣服也是七零八落的散开着,怎么说,像极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江肆的心,疼了那么一下。
因为姜洲是他放回来的,他愧疚了。
他伸手去检查她的身体,被她给推开了。她努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勉强说:“是你啊,我好累哦。”
“嗯。”江肆蹲下去替她系纽扣,一言不发。等到给她理的差不多了,才说,“我带你回去。”
他这会儿心情也焦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宋晚栀不说话,便擅自做主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到门口路过巡逻车时,她不知道是不是料到了有姜洲,便把眼睛给闭上了。
江肆觉得她这会儿应该是有事的,可是她这会儿却挺平静。
那边有人上来问他要怎么处理。
到底是碍于两个人的关系,觉得能够私了。
江肆皱了皱眉,淡淡说:“他犯了什么事,就怎么解决。这是你们的事,怎么还有来问我一个普通人的道理?”
这一次,他不打算放过姜洲,他也的确该长长记性了。
宋晚栀的眼皮颤了颤。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觉得有点冷。
江肆把宋晚栀放到车上以后,她一直是一副拒绝交流的状态。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依旧平平静静的,今天也是被吓到了,便打算让她先休息一会儿。
江肆是在半路,对面一辆车打着光过来,他下意识的偏头躲避光亮,这一闭,视线正好对焦在宋晚栀脸上。
他也是在这一刻,看见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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