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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宋晚栀也知道,对于一个外科医生,那双手有多重要。江肆这伤,估计是要一段时间不能做手术了。宋晚栀忍不住道:“你自找的,疼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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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也累的紧,她进去时他都没有醒。

宋晚栀跟他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对他的人品当然信得过,起码比动手动脚还忽冷忽热的江肆要强,找了一个角落位置,闭上眼睛安静休息了。

宋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宋晚栀在他旁边躺着,有点警惕,但是把睡袋拉得紧紧的。

他不禁莞尔,凑过去伸手碰了碰她,宋晚栀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脑袋埋得低低的,继续睡去了。

宋焱轻轻掀开她的睡袋,压低声音说:“晚栀姐。”

宋晚栀的睫毛颤了颤,显然听到了,但还是选择睡觉,并没有理会他。

宋焱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尖,她更加不耐烦的蜷缩成一团,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宋焱这会儿心里只有四个字:太可爱了。

可爱的让人想干点坏事。

宋焱轻轻咳了一声,说:“晚栀姐,我先出去给你煮个早饭,等会儿我叫你起来你就别赖了好不好?今天等会儿我们得回去了。”

宋晚栀这才敷衍的“嗯”了一声。

敷衍归敷衍,也有淡淡的求着他别再打扰她的撒娇意味。

男人别管多大年纪,面对女人撒娇,总是束手无策。

宋焱叹了口气,自己这么好说话,要真把人弄到手了,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或许不该嘲笑他叔叔怕老婆,自己以后也不见得能多有地位。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往帐篷外面走。

江肆已经起来了,烧着火在煮吃的,闻着味道,应该是鱼汤。

宋焱可不会让宋晚栀惦记人家王婉的吃的,也打算熬一条。

只不过他杀完鱼回来,就看见江肆端着鱼汤往宋晚栀的帐篷走去。

宋焱看着江肆的动作,眉梢扬了扬。

再看看一旁的王婉,她看看帐篷里的江肆,朝他笑了笑,说:“江肆对你那位,恐怕是有点想法。”

其实恐怕二字,多少可以去掉,只不过是说法委婉一点而已。

宋焱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他对别的女人有意思?”

王婉道:“他没给我名分,我哪来的立场阻止他?”

江肆跟她来野营的目的,这会儿已经昭然若揭了,显然是冲宋晚栀来的。

宋焱不再做声,心底却早已经相当不爽。

他对宋晚栀是好脾气,不代表对其他男人也是。

江肆从帐篷里出来时,脸色同样不好看,转身要进宋焱的帐篷。

宋焱自然不让,宋晚栀那副不施粉黛的美娇花模样,他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他挡在门口,冷冷看着他,也不开口。

“宋晚栀在里面?”还是江肆率先开口。

宋焱冷淡道:“她在睡觉,麻烦你别打扰她。”

江肆看了看手表,淡淡说:“往常这个点,她一般已经睡醒了,不可能还在睡,她这会儿应该饿了,先让她吃饭。”

宋焱看着他道:“你跟她分手也挺久了,凭什么觉得她作息不会变?她跟我一起时,都起得晚,现在就是还在睡。”

江肆先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突然心不在焉的道:“你跟她各住各的房间,并不能第一时刻知道她是真醒的晚,还是赖床。而我我跟她每天从一张床上起来,她醒没醒我能看见。我比你了解她,不信你进去看看,她是不是醒了。”

宋焱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江肆神色淡淡:“别忘了,你还没有名分。”

帐篷里的宋晚栀只觉得江肆真是神了,她确实已经醒了,这个时间点就是她寻常起床的时间,只不过看他刁难一个小辈,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

宋晚栀连忙起来从帐篷里出去,挡在宋焱面前说:“江肆,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不是你声音大把我吵醒了,我还能睡上好一会儿。”

她挡在宋焱面前时衣领下滑,睡衣是件短袖,但太宽松了一不容易就会走光。起码睡着的状态下,这衣服不一定能“老实”。

江肆顿了顿,意味不明道:“昨天晚上就进了宋焱的帐篷?”

宋晚栀排斥的说:“说了多少遍了,我怎么样不关你的事。”

这也就是默认了她昨天就进了宋焱的帐篷。

江肆到这会儿才真的有些生气了,气她一点都不防着宋焱。她居然穿成这样,在人家帐篷里待了一整晚。

如果说宋晚栀对宋焱的信任有八分,那江肆对他大概是负八分。

其实仔细想来,宋晚栀毕竟跟宋焱相处过,分数更加有依据,而江肆完全是主观意向,他只不过是以自己带入,认为宋晚栀身边的所有男人都对她图谋不轨。

“先喝鱼汤。”江肆选择暂时先把这件事给忍下去。

宋晚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要。”

宋焱说:“晚栀姐,我会煮的。”

宋晚栀瞪着江肆道:“听见没有,我们家宋焱会煮。”

好一句“我们家宋焱”,江肆要真算起账来,宋晚栀真的不知道得被批评教育多少次,现在是说一句话,他不顺耳一句。

但宋焱熬鱼汤,江肆也没有去阻止,只是任由他忙活。

他只是拿了药膏,打算给宋晚栀再上一遍药。

宋晚栀看了看他,光天化日之下,她倒是没有说什么,只不过也是偏着脸不看他的。

只不过江肆握着她的双手,她有些警惕的说:“不要乱摸。”

这才捏了下手心,就不肯了。

江肆看了看她,没有言语。

他老实上药,弄得差不多了,才开口说了一句:“乖乖,我也不是说看不惯宋焱,我只是担心你吃亏。你以后在其他男人面前也别这样穿好不好,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的,就算你不跟我一块,我也不想你被骗。”

宋晚栀说:“我能分辨人家是不是真对我好,反正你肯定不是真对我好。”

江肆无奈道:“不是真对你好,会担心你伤口,急着给你借药上药?”

宋晚栀没看他,说:“你只是图我身子。”

这让江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她这看的倒是透彻。但不光是他,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归根结底就是为了这事。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

上面有一道伤口。

“昨天给你烧水泡药的时候刮的,忘处理了。”江肆说,“乖乖,我有点疼。”

宋晚栀也知道,对于一个外科医生,那双手有多重要。

江肆这伤,估计是要一段时间不能做手术了。

宋晚栀忍不住道:“你自找的,疼死你算了。”

江肆眉梢微挑,她这语气多少有点冲了,只要不是心平气和当没看见,他这故意装可怜就不算没效果。他收回手,说:“我没有后悔给你烧水泡药。”

“你后不后悔跟我有什么关系?”宋晚栀冷着脸说,“就算你这只手断了当不成医生了,也不关我的事。”

她说完话,就赶紧站了起来,大步朝宋焱走去。

江肆煮的鱼汤,她也并没有看一眼,反而在宋焱那边喝了一大碗,两个人说说笑笑,吃饱喝足就去收拾帐篷了。

宋晚栀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宋焱理的。

王婉看到江肆心不在焉的把鱼汤给倒了。

“如果这会儿周意也在,你选谁?”王婉突然开口问道。

“你跟周意,应该不至于一点联系都没有吧?”王婉道。

江肆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一行人回到车上以后,江肆刚要上驾驶座,宋晚栀没看他,只跟宋焱说:“宋焱,你来开吧。”

江肆多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他手上的伤口,才让宋焱开车。想到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心情还算愉悦。

宋焱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王婉则是看着江肆闭目养神的模样,心里思考着江肆在宋晚栀面前表现出来的不同,是真对她有几分喜欢,还是装出来的。

男人在“捕猎”的时候,总是十分擅长伪装,也能及时改变策略,找到最能捕获猎物的方式。

她总有种感觉,江肆是因为被甩,是不甘心居多。

……

车子是王婉租的,宋晚栀跟宋焱到了住处,就下车了。

江肆自知让她回来,得松弛有度,并没有怎么打扰她。

只不过当天晚上,宋晚栀收到了他发过来的照片,足足十几张,每一张都是宋焱,他跟各路混混人士待在一起,赌博赛车打架喝花酒。

有一张,他的脚踩在人家脑袋上,眼神讥讽傲慢,如视蝼蚁,而地上被踩的那位浑身是血,眼里充满惧意跟哀求。

宋晚栀一直知道宋焱没有表现出来这么纯良,但也没想到他会到这种地步。

几天以后,宋焱频频外出。

宋晚栀开始起疑,周五那晚他再出去时,她选择跟在他身后。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宋焱把车子开到了一家赌场,然后熟稔的进去了,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这地正常人避之不及,进去十有九输,换不了债被弄残的也大有人在。

出租车上的宋晚栀眼神复杂。

……

宋焱熟稔的换了筹码。

他也是在最近,找到了这个地方,结交了一些朋友。宋焱在这种地方才是最吃得开的,技术好,家底厚,跟老板合作使点手段,那钱赚得还真不少。

宋焱长得阳光,这张脸能让对手放松警惕,但跟他这张脸不符合的是,他行动狠,每回都把人往死里逼。

这回那人,倾家荡产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

输了钱,却是个不愿意给钱的主。

老板拍拍宋焱的肩膀说:“他骨头硬,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宋焱似笑非笑的看了老板一眼,然后拿起一旁的木棍,用木棍挑起那人的下巴:“要钱不要命?我成全你。”

亡命之徒,瑟瑟发抖。

宋焱自然不会心软,这里的人也不会,周围甚至兴奋的欢呼。

他正心不在焉的打算动手,却看见人群中,正前方,站着红着眼睛的宋晚栀,她眼底及其难以置信,心仿佛都要碎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

宋焱:“…………”

宋晚栀转头就走。

宋焱慢慢的收回手,看着老板说:“要不,放过这个吧。”

老板看看宋晚栀,了然道:“家属来了啊?”

宋焱悻悻,整个人仿佛都蔫了。

“你今晚,还回得去家吗?”老板吸着烟,毫不留情的指出,“你老婆刚刚那样子,显然还在气头上。你回家指不定还要挨打。”

顿一顿,他颇有经验的劝道,“你留在我这边将就一晚算了。”

宋焱哪里敢,委婉道:“挨打是小事,我今天不回去,情敌可能,就代替我了。”

老板无言以对。

而宋晚栀刚从赌场出来,就看到江肆了。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那种礼貌中带点疏离的眼神,才是她最开始认识的江肆。

江肆显得跟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周围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

江肆在她出来以后,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显然是在等她过去。

只不过这会儿宋晚栀也没有什么跟他交流的欲望,她从他身边路过,但还是被他拉住,带上了车。

宋晚栀没有提有关宋焱的半个字。

江肆也不多问,只道:“要吃点什么?”

宋晚栀说:“送我回去就成。”

江肆看了看她,便自己做主,带她去了一家小摊。以前他是从来不同意她来吃这些的,今天已经是意外。但只给她点,他自己是半口不动,嫌弃不卫生。

“所以你又何必带我来。”她有些讽刺道。

江肆微微挑眉,从一旁拆了一双一次性筷子,从她碗里夹。

宋晚栀说:“不会自己重新点么?”

“你一个人也吃不完。”江肆道,“我只吃几口。”

宋晚栀还是不太赞同道:“口水多不卫生。”

本来江肆是最注意细菌问题的,她也是跟他处的久了,也才开始慢慢注意起这个来。

江肆只吃了一口,就拿着漱口水和一次性杯去一旁漱了口,回来以后半点不沾。

宋晚栀自顾自吃着,也不理他。她这会儿心事重重,烦得很。就总是把不快发泄在他身上。江肆悠悠道:“你自己选的男人,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

她只觉得心里更加堵了,也没有什么吃的劲头,说:“我打车回去了。”

“我送你。”江肆道,“这条小路打不到车。”

宋晚栀看了看他,没有拒绝,上了车以后,辣意上来了,问江肆车上有没有水。

“没有,能有多辣?”他若有所思的问。

宋晚栀觉得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辣得难受那种感觉,不输牙疼:“你自己去吃一份不就知道了。”

江肆看了看她,突然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趁着宋晚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亲了上去,略微松开她,说:“我试试。”

宋晚栀挣扎了两下,懒得动了,反正也就当被狗咬了。反正这会儿这氛围,还有她这张嘴,她也感受不到任何旖旎,他亲得下去她也是服气。

江肆一开始亲的认真,不一会儿也皱起眉,被辣到了。

她只能送他一句自找的,说了很辣还不信,何况他还是个一点辣都不能吃的。

江肆甚至被辣的不愿意再说话,宋晚栀推开车门去小摊那里买了瓶矿泉水,回来没喝两口,就被他抢去了。

宋晚栀气死了:“你自己不会去买么?”

江肆顿了顿,把剩了四分之一的水还给她。

“不要了,你都喝过了。”宋晚栀简直要气自闭了,一个宋焱,一个江肆,两个人真是恨不得要把她给送天上去。

江肆道:“我去给你买?”

宋晚栀完全不想理他,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肆往靠背上一躺,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腿上,“我不否认我渣,但宋焱不见得就比我好。”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暧昧的蹭了蹭。

宋晚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还摸!”

江肆心不在焉道:“今晚你应该也不想见宋焱,跟我回酒店怎么样?我不碰你。”

宋焱说不碰,那可能真不碰,江肆说的,宋晚栀不信。

“我跟你回去,我肯定就完了。”

江肆挑眉道:“你今天这么邋遢,很难勾起人的欲望。”

“得了吧,我这么邋遢你还不是下得去嘴。你怎么越来越饥不择食了?”宋晚栀直白的说。

江肆认真打量了她两眼,也没有再否认,淡淡说:“饥不择食不正好说明我没有乱来?”

“谁知道呢,毕竟你向来不禁欲。”

江肆说:“跟你一起时,你见过我跟谁乱搞了?”

“这我更加不可能知道了,毕竟你跟你同事都能抱一块。”宋晚栀说,“不过你毕竟留过学,爱搞人家洋人那一套,也正常。”

江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是计较这件事?当时事出紧急,她第一回手术就没有把人救过来,心理压力大,我要是态度坚决的推开人家,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是啊,谁叫你是好医生呢。”宋晚栀不以为意,还是渴得不行,最后还是自己下车买了瓶水。

再等到宋晚栀回来以后,只说了一句要回去,就戴上了耳机,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江肆开车的时候,倒是没有乱来,毕竟这边路况不好。

宋晚栀的耳机声音倒是也没有很大声,江肆跟领导打电话的声音她还是听得见的,她听见他明天就要走了。

等到了楼下,宋晚栀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的宋焱,可怜兮兮的。

江肆看了她一眼,道:“你能好好解决?”

转念一想,宋晚栀其实在感情这方面,着实不会拖泥带水,也就放了心,开了车门,让她下去。

“晚栀姐。”宋焱委屈的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去了行不行?我只是想去赚点小钱。”

“你那是想赚点小钱么?我看见你差点对那个人动手。”宋晚栀难以理解道,“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么?宋焱,你那会儿淡定无所谓的模样,真的太吓人了。”

宋焱顿了顿,道:“晚栀姐,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孩子,我妈以前是我爸小老婆,他老婆那边把我们往死里逼,我妈没有工作,身体也不好,我们只能生活在贫民窟里,不坑蒙拐骗,我们可能就饿死了。所以我确实是一身陋习,我也不爱问家里要钱,看你这么辛苦,我实在不忍心,才去的。”

宋晚栀抿着唇不说话。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也曾经无数回死在人家手上,可能比起普通人,少了些许同理心。”宋焱说,“但是我会,慢慢改。”

宋晚栀道:“我先出去冷静冷静。”

她拿了身份证要出门,宋焱白这张脸拉住她的手,道:“我出去吧。”

宋晚栀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往房间走去。

这一晚她并没有怎么睡好,第二天起来时,去了阳台,就看见宋焱正窝在阳台上。

宋晚栀知道自己对宋焱并不喜欢,只有他的长相是符合她审美的,他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需要照顾,并且偶尔也会照顾她的小辈。

或者说作伴更加贴切。

宋晚栀并不希望他误入歧途,二十岁,还没有经历社会,很多东西都是能改的。

最后她还是选择原谅了宋焱。

她俩一起去了国外,当做是陪宋焱的毕业旅游,只不过,裂缝一旦出现了,那就走不远了,而且少年的激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月以后,两个人就算散了。

散的那天,宋焱喝的很醉,眼睛很红,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晚栀姐,其实我真的很习惯你了。我因为父母,其实对感情挺悲观的,但看到你,我就想着以后生娃的事了。我喜欢你那段时间是真喜欢你。”

宋晚栀在一旁安静的陪着他,说:“你太没有安全感了,所以喜欢大的。以后也会遇上更好的。你爸也打电话让你回去学着做生意了,就赶紧回去吧。”

宋焱道:“其实我们尝试结婚也不是不行,婚姻到最后不也没爱情了么?我还愿意把财产都给你管。”

宋晚栀道:“你看我像会管钱的人嘛?”

宋焱笑了笑,不再言语,他第二天就回国了,相反宋晚栀在这边找到一份不错薪资的工作,刚好还能躲着姜洲,就打算暂留在这。

人生处处是意外,也处处是机会。

保险起见,她又恢复到不发朋友圈的状态。

宋晚栀这在国外一呆,就是好几个月。

不过现在地球就是个村,跨国合作的公司也数不胜数,宋晚栀就职一家广告公司,倒是撞到了熟人。

洛之鹤老远跟她顶头上司聊着什么,她一眼就认出他了,反观他,看了好几眼,才认出她。

宋晚栀其实不太想跟他们这群人联系,不过看见了,还是上去打了个招呼。

洛之鹤笑道:“居然跑来国外工作了?”

宋晚栀点点头,“这边挺好的,我就打算先待一阵。”

洛之鹤对她其实不算亲近,但毕竟国外遇到熟人也不容易,两个人还是约着一起吃了饭。

吃饭途中,洛之鹤家里的电话也打进来无数次。

宋晚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洛之鹤挂了电话,也依旧一副头疼的模样。

宋晚栀说:“怎么了?”

“家里逼着我找对象。”洛之鹤无奈道,“我才三十不到,全家都以为我要出家当和尚了。”

宋晚栀道:“不是听说你和沈涓聊的挺好的么。”

“我也就只把她当妹妹看。”洛之鹤觉得她这话好笑,“不然光冲她撩江肆那事,我也不可能跟她那么相安无事啊。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绿。”

江肆两个字,让宋晚栀眉心跳了一下。假挨刀的事,他似乎是不打算追究了,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生怕他哪天记起来,狠狠摆自己一道。

洛之鹤看了看她的脸色,稍微猜到点怎么回事,开口道:“周意离婚了,分到了不少钱。那老头那么大方,不知道江肆有没有在当中动手脚。”

宋晚栀客观的说:“有可能吧,江肆对她一向算是不错的。”

想了想,又问,“姜洲最近有没有找我?”

洛之鹤道:“最近跟他接触得不是很多,他这两年越来越不对劲,我很难找出小时候那会儿的亲近感。他有些过分极端了。”

这期间利益错综复杂,姜洲不顾跟他的关系,从洛家手里抢生意,洛之鹤当然也不爽。毕竟他在姜洲的事情上,向来是能帮就帮,姜洲恩将仇报,自然让他心寒。

宋晚栀跟他也没有熟到那种地步,并没有多少可以聊的话题,但还是眼尖发现他一直捂着肚子。

她在离开的时候,才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洛之鹤愣了一下,其实他捂肚子的动作很自然,时间也不久,一般人都不会往他是肚子疼的方面想。难为宋晚栀细心了。

他扯了下嘴角,“不用了。宁宁,下次见了。”

洛之鹤出差,也就一两天的事。下一次见,也是客套。

宋晚栀说:“对了,你在国外见到我的事情,麻烦谁都不要说。”

“我明白。”他笑着朝她摆了摆手。

宋晚栀也不是完全不跟国内的人联系,父母和张喻,她偶尔会说上几句话,但她不怎么看微信,一般邮箱发消息居多。

张喻最新一条消息是:宁宁,周意离婚了嗷,成了个富婆,还委婉的发微博,晒前男友送的东西,前男友你说是谁啊?不就只有那位,搞不好他俩又要复合了。

宋晚栀也就扫了一眼,她在国外也是碰到不是帅哥的,没过多久,就尝试了一个。

人家长得帅是真帅,只不过性格三观方面,宋晚栀一个传统国人,还是跟人家相去甚远。处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小手都没有拉上几回,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

张喻是佩服宋晚栀的行情,各种款式男人通吃。

很久没看见宋晚栀跟她一块,自然有人会多问:“你那个美女闺蜜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

张喻道:“去去去,别打她主意,人家现在不是单身,轮不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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