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到底还是担心他立刻抖出事情伤了宋父的心,垂眸解释说:“妈,没事,拌了两句嘴。”本来这事,江肆再顺着台阶解释两句,那也就过去了。他来宋家是客人,宋母再不情愿也没法为难他,谁叫他算是宋家的恩人呢。可哪怕宋晚栀给他造好了台阶,他也没有顺势下,反而是冷淡道:“我去外面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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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偏激的宋晚栀,一时之间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二楼不高,只是身上骨折了几处,当然生命危险是没有的。是景琛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说让你先回去。”
江肆口口声声说,很快就出来的,结果到最后不过一个电话打发她,还好她当时没有等,不然现在多像一个小丑。
“晚栀,前两天,景琛还问我,跟你复合,我怎么看呢。”谢希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到底是没有说出口。这会儿的情况,连她都觉得复杂,只能保证一点,“但我敢保证,他现在没打算跟周意怎么样。你听阿姨说一句,他这次也算是职业病。”
宋晚栀握着手机没有吭声,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江肆现在自己不能接电话么?”
“他去给周意父母打电话了。”
“哦。”宋晚栀觉得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正要挂断电话,那边却响起了江肆的声音,他大概是给周意父母打完电话回来了。
“晚栀。”他有些疲倦的说,“你现在回去了么?我晚一点过去找你。”
宋晚栀低头看着地面,说:“要不就现在过来吧,当着她的面说你得走了。”
江肆道:“晚栀,等她父母过来行不行?”
宋晚栀说:“就现在,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见你的。”
江肆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晚栀,对不起,晚一点我会过来跟你赔礼道歉的。但是周意跳楼,严格说起来也是被我逼的,我一味指责她教唆姜州教唆江乐乐,也不听她解释,她为了自证清白才跳的楼。这件事我有责任,我得处理好来。晚栀,我不想欠她。”
“江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不会再见你。”
那边再次安静下来,良久后,变成了短暂的“对不起”三个字。
宋晚栀便毫不犹豫的把电话给挂了。
洛之鹤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一开始她还算好,慢慢的,她就顺着墙壁坐了下来,抱着自己,把头埋进膝盖里。
“晚栀。”洛之鹤也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担忧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晚栀自嘲道:“我这辈子好惨哦,一辈子都要活在周意的阴影里。我一想到她,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立刻变得不快乐。你说,难不成真的是我太斤斤计较了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也渐渐开始颤抖,“可是我讨厌她,我真的太讨厌她了啊。哪怕很多事情她可能真没做,但是我就是讨厌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我感觉我因为她,都要抑郁了。”
洛之鹤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搂进了怀里,安慰道:“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任何人都有权力不喜欢别人。我也不喜欢周意,这没什么问题。”
宋晚栀轻声说:“洛之鹤,我不想玩密室了。”
他便带着她往外走去,宋晚栀有些腿软,他便蹲下来背着她往外走。
偌大的商场里,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多少有些突兀,不少人都驻足看向他们。但宋晚栀额头抵在他背上,根本没有看周围人的神色。洛之鹤则是视线不偏不倚,根本不在意。
两个人走出商场时,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边离洛之鹤的住处很近,两三百米的距离,他琢磨了一会儿,决定就背着她走过去。
宋晚栀安安静静的,半点声音都没有。
洛之鹤突然唱了一首歌,愣是没一个音调在调上。
宋晚栀听着听着,到底是忍不住笑,说:“原来你不会唱歌啊。”
“是啊,我不会的东西也很多。”洛之鹤悠悠道,“你别看我现在自己管公司了,但几年前我就爱瞎玩,你想一个不爱学习的人,能有多自律,我就爱翘班,后来我们家老头年纪大了,我也是没办法,不得不好好干了,毕竟百年基业毁在我手上,多不好听。”
宋晚栀说:“是啊,谁喜欢上班啊。”
“江肆喜欢。”洛之鹤说,“你们在这一点上,就不是一类人,所以不要为了一个不是同类的人难过了。”
宋晚栀其实不是因为江肆难过,她难过的是她永远过不去周意这坎,仿佛她生来就是给她虐的,是她人生里的配角。
可她也没有开口解释,洛之鹤逗她,她心情确实也好了一点。
等到洛之鹤带她回了家,也没有怎么打扰她,而是给了一间客房让她休息。
宋晚栀把江肆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不会再跟江肆有任何牵扯。做完这些,她就休息了。
洛之鹤叫人送了水果上门,喊她下来吃水果时,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他担心她干傻事,连忙上楼看了看,结果看见她睡着了。
他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会连睡着了都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洛之鹤看了她一会儿,上去给她理了理被子,然后坐在她旁边守着她。
宋晚栀在洛之鹤这里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会连睡着了都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洛之鹤看了她一会儿,上去给她理了理被子,然后坐在她旁边守着她。
宋晚栀在洛之鹤这里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她不愿意走,也不愿意去上班,手机也关了,就躲在他家里,一天到晚就看电影。也让洛之鹤不要把她在这里的事情给说出去。
这一躲,就是好几天。
一直到洛之鹤把张喻给带了回来。
张喻看到她时的眼神有些复杂,说:“晚栀,你得好好休息。”
宋晚栀只朝她招招手,说:“过来喝茶。”
张喻便走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犹豫了一会儿,说:“江肆这两天找你都找翻天了,天天不知道给我打多少电话,我都快要被他给烦死了。”
宋晚栀耷拉着眼皮,没有吱声。
“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他明确跟周意说清楚了,他不喜欢她,之前唯一那点情义,也被她这次的举动给闹没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跟周意有任何联系。”
宋晚栀这会儿显得更加疏离了,只朝她笑了笑,说:“尝尝我煮的茶呀,新学的,是不是一口回甘呀?”
张喻盯着她看,说:“周意棋走错了。”
宋晚栀沉默了片刻,说:“半年。”
江肆闻言也沉默了,随后掀起眼皮看了看她,“真上心,看来之前是非姜洲不可了。”
“我跟姜洲谈恋爱,我非他不可也没有什么问题。我谈恋爱都很认真对待的不可以吗?”
“你确定你都很认真了?”江肆抬头看着她,淡淡的反问道。
“江肆,你也得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对我的,认不认真那也是相互的,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搭理我了上来跟我说两句,不想搭理就丢一边。有什么事情也不顾我的情绪,全凭你的感受来,我是受虐狂吗我还得喜欢你?”
宋晚栀越说情绪越激动,过去那些事她确实是受了委屈的,再加上今天被江肆逼得整颗心都悬着,一时之间没忍住红了眼。
江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伸手给她抽了两张纸。
宋晚栀却没有接,只是平静的说。
“怪不得周意当时要劈腿,碰上你这样的,从来只站在自己角度想问题的男人,谁不劈腿,我应该也忍不住。”
江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猛的变了。
宋晚栀深知,大概是提到周意之前的事,戳到了他的痛处。
江肆站起身子,把手上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宋晚栀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来江肆在对她这问题上,确实是做的不好的。可他还是觉得她故意玩弄他的模样呢,那种受了委屈还得自己往肚子里咽的事情,她接受不了。
所以说出口的话,确实挺尖锐。
哪怕她分明清楚,江肆只是因为她给姜洲定制戒指,心里不舒服,想找找茬。她也还是说了他俩之间最核心的问题。
脱口而出,这显然是憋了很久了。
他俩这生活习惯和说话方式,着实是不适合一起过日子的。
其实换个角度而言,宋晚栀说这些话何尝又不是一种试探,显然她知道江肆要是非纠缠,她不一定能真躲得过他,所以探探他有没有改变的可能。
江肆冷冷道:“我看你这是巴不得我跟你爸说,我帮你是你靠卖换来的。”
“你真要说,我拦得住你吗?”宋晚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你觉得我说话尖锐,你自己呢,我不想你哪次不是靠这种方式逼我?”
江肆道:“要是你自己没有因为贪欲去做,我又怎么能威胁你?”
宋晚栀知道江肆要跟她扯,能有一万种方式让她无言以对。
她没有心思再跟他吵了,只是想象着宋父得知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之后的种种可能,垮着肩膀,泪流满面。
江肆除开在她第一滴眼泪掉在地板上的时候,目光闪了闪,后续看上去几乎就可以用不为所动四个字来形容。
气氛压抑得宋晚栀连哭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一直到身后传来宋母的声音,说:“阿肆,宁宁,你们是怎么了?”
哪怕宋晚栀是背对着宋母,宋母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赶忙走到宋晚栀面前,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时,心疼道:“宁宁,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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