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淡淡的说:“你从哪儿来的,就回哪里去。私闯民宅是违法的,你一个博士,应该不会不懂。”江肆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说:“晚栀。”也不知道是太久没开口了还是怎么着,他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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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在家里躺了两天,才觉得江肆给她的打击没有那么难受了。
宋晚栀刷了会儿视频,就看见好友卡上提醒张喻的生日快要到了。
她私聊了她,问她今年生日姜洲还来不来。
张喻很现实的回:你也知道我们家倚仗他,不可能跟他撕破脸的。别说你是我闺蜜,你是我祖宗都不能阻止我舔他。
张喻:不过我背地里,还是偏心你。
宋晚栀想了想,打电话过去,“那我是不是不方便来?”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二十岁生日大办的,给你安排在角落里就行。你要是觉得丢人,我还可以给你安排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伴。”张喻道,“给你安排一个讨厌姜洲的。”
“你不是说姜洲在a市无敌么?”
“你们可以一起说说姜洲坏话,不也挺爽。”
“……”宋晚栀倒是没有说姜洲坏话的时间,可一个人去那种大场子,就算张喻给她安排到见不到姜洲的地方,也不代表她就不会遇到姜洲之前的老朋友。
遇到了她一个人尴尬,有个伴总会好一点。
所以她答应了。
生日那天宋晚栀去的很早,几乎是最早的,给张喻打电话时,后者忙忙碌碌道:“我让那男人在休息室等你。”
宋晚栀去休息室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她走近看到那张侧脸时,微微有点脸红。男人长得很帅,帅到那种让人不敢接近的地步。
男人听到动静,扫了她一眼。
宋晚栀礼貌的说:“你好。”
“我的女伴?”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反问道。
“对。”
男人说:“先坐那吧。”
宋晚栀觉得这号人似乎不太好相处,坐在一旁给张喻发消息:你找的这人好像有点冷漠。
张喻这会儿应该忙去了,没有回消息。
宋晚栀有点如坐针毡,在男人看过来时,只能无辜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男人在打量了她一阵之后,终于开口问。
“宋晚栀。”
“身材不错。”
宋晚栀脸色有些挂不住,羞的要死,含了含胸。
男人站起身子,高高瘦瘦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也依旧带着几分痞气,他说:“走了。”
宋晚栀挽着他的胳膊,跟他到大厅时,却看见他往最中间的位置走。
这让她一眼就看到了姜洲,连忙往他身后靠了靠。
他注意到了:“你躲谁呢?”
“姜洲。”宋晚栀道,“你别过去了吧,我们坐在边上就是了。你跟他关系也不好,到时候他要针对你怎么办?”
她说完话,一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张喻整张脸都是白的。
男人眼底倒是闪过一分兴趣,说:“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
宋晚栀摇摇头。
“我叫洛之鹤。”他悠悠道,“姜洲发小。”
张喻在旁边急得快哭。
宋晚栀认错人了,这个跟姜洲是一伙的。
宋晚栀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大概比张喻的还要白。
她转身就要逃。
洛之鹤却踩住了她的裙摆,提着她的腰带往后一拉,她就跟小鸡仔似的往他靠过去。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似笑非笑说:“腰也细。”
宋晚栀脸蛋又红了,在黑色礼裙的衬托下,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你一个大胸细腰妹子,怎么得罪姜洲了?”洛之鹤在她耳边说,“大胸细腰妹子按道理来说,很吃香啊。”
宋晚栀简直招架不住。
姜洲说这些她会甩脸色。江肆则是无情无欲,睡了两次一句没有夸过她,完全没觉得她是个美女。
宋晚栀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伴,要先走了。”宋晚栀勉强笑了笑,只想溜。
“没关系,你当我女伴也行。”洛之鹤悠悠道,“你可以拒绝,不过只要你拒绝,我就抓你去见姜洲。”
宋晚栀想哭,慌忙用眼神示意张喻。
张喻往前走两步,有些迟疑的说:“鹤哥,宋晚栀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呗。”
洛之鹤饶有兴致的看着宋晚栀:“我有没有在为难你?”
宋晚栀心想,你为难得我都要哭了。
“你看,她高兴跟我一块的,你去忙你的。”洛之鹤下了最后通牒。
张喻爱莫能助。
她实在不敢帮,洛之鹤可是那群人里面,最混账的一个,如果说江肆是被长辈夸的精英,洛之鹤就是谁提起谁头疼的小阎王。
张喻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欺负,这会儿他和颜悦色的,她真不敢触霉头。
她也只能舍弃闺蜜了。
“岁岁,那我去忙了。”张喻昧着良心道,“鹤哥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这下只剩洛之鹤跟宋晚栀了。
她真的怕死了,她是不认识洛之鹤,但他这个名字她还是熟悉的,当初她对洛之鹤干过一件缺德事。
他跟她也是一个大学的,当时刚进大学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被迫写了十封情书,送给学校名气比较大的男生。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洛之鹤,可他有名,所以他也获得了十封当中的一封。
宋晚栀还记得他那封信里被同学恶搞,写的是:嗨喽,我亲爱的大雕男孩。
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而且想一想,她那会儿去送信,连个口罩也没有戴。
宋晚栀光是想一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敢想象洛之鹤看到信,会黑脸成什么样。
好在,洛之鹤不认识她,应该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
……
洛之鹤带着宋晚栀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宋晚栀这会儿真的是速战速决,紧张的最后喝水都喝错了杯子,把洛之鹤的那杯给喝了。
她的脸色再次白了个度。
而当她看到对面桌子坐着江肆时,脸色更加白了,简直不像个活人。
江肆一如既往穿得一丝不苟,余光似乎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洛之鹤,然后心不在焉的跟旁边的人寒暄。
鉴于当时的不愉快,她觉得自己这会儿非走不可。
洛之鹤勾唇笑道:“怎么,已经不惦记你亲爱的大、雕男孩了?”
宋晚栀直接给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之鹤一边给她擦嘴,一边道:“你鬼鬼祟祟往我宿舍门口塞这封信,我看得一清二楚。”
宋晚栀:“……”
洛之鹤笑意更加明显了:“我还看见你给隔壁寝室江肆也塞了一封。”
这时,江肆又回头往他们这桌瞥了一眼。
江肆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
显然这是一个他不太喜欢的话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区。
宋晚栀不太敢看他,她其实不记得自己也给江肆送信了,更加记不得内容,只是从他这回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些正常话题。
江肆后来,居然还给她辅导了六级。
怪不得每次见面,都清冷的很,每回补习十分钟就走。又开门见山告诉她,不喜欢她这样的。
谢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偏激的宋晚栀,一时之间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二楼不高,只是身上骨折了几处,当然生命危险是没有的。是景琛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说让你先回去。”
江肆口口声声说,很快就出来的,结果到最后不过一个电话打发她,还好她当时没有等,不然现在多像一个小丑。
“晚栀,前两天,景琛还问我,跟你复合,我怎么看呢。”谢希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到底是没有说出口。这会儿的情况,连她都觉得复杂,只能保证一点,“但我敢保证,他现在没打算跟周意怎么样。你听阿姨说一句,他这次也算是职业病。”
宋晚栀握着手机没有吭声,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江肆现在自己不能接电话么?”
“他去给周意父母打电话了。”
“哦。”宋晚栀觉得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正要挂断电话,那边却响起了江肆的声音,他大概是给周意父母打完电话回来了。
“晚栀。”他有些疲倦的说,“你现在回去了么?我晚一点过去找你。”
宋晚栀低头看着地面,说:“要不就现在过来吧,当着她的面说你得走了。”
江肆道:“晚栀,等她父母过来行不行?”
宋晚栀说:“就现在,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见你的。”
江肆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晚栀,对不起,晚一点我会过来跟你赔礼道歉的。但是周意跳楼,严格说起来也是被我逼的,我一味指责她教唆姜州教唆江乐乐,也不听她解释,她为了自证清白才跳的楼。这件事我有责任,我得处理好来。晚栀,我不想欠她。”
“江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不会再见你。”
那边再次安静下来,良久后,变成了短暂的“对不起”三个字。
宋晚栀便毫不犹豫的把电话给挂了。
洛之鹤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一开始她还算好,慢慢的,她就顺着墙壁坐了下来,抱着自己,把头埋进膝盖里。
“晚栀。”洛之鹤也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担忧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晚栀自嘲道:“我这辈子好惨哦,一辈子都要活在周意的阴影里。我一想到她,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立刻变得不快乐。你说,难不成真的是我太斤斤计较了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也渐渐开始颤抖,“可是我讨厌她,我真的太讨厌她了啊。哪怕很多事情她可能真没做,但是我就是讨厌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我感觉我因为她,都要抑郁了。”
洛之鹤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搂进了怀里,安慰道:“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任何人都有权力不喜欢别人。我也不喜欢周意,这没什么问题。”
宋晚栀轻声说:“洛之鹤,我不想玩密室了。”
他便带着她往外走去,宋晚栀有些腿软,他便蹲下来背着她往外走。
偌大的商场里,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多少有些突兀,不少人都驻足看向他们。但宋晚栀额头抵在他背上,根本没有看周围人的神色。洛之鹤则是视线不偏不倚,根本不在意。
两个人走出商场时,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边离洛之鹤的住处很近,两三百米的距离,他琢磨了一会儿,决定就背着她走过去。
宋晚栀安安静静的,半点声音都没有。
洛之鹤突然唱了一首歌,愣是没一个音调在调上。
宋晚栀听着听着,到底是忍不住笑,说:“原来你不会唱歌啊。”
“是啊,我不会的东西也很多。”洛之鹤悠悠道,“你别看我现在自己管公司了,但几年前我就爱瞎玩,你想一个不爱学习的人,能有多自律,我就爱翘班,后来我们家老头年纪大了,我也是没办法,不得不好好干了,毕竟百年基业毁在我手上,多不好听。”
宋晚栀说:“是啊,谁喜欢上班啊。”
“江肆喜欢。”洛之鹤说,“你们在这一点上,就不是一类人,所以不要为了一个不是同类的人难过了。”
宋晚栀其实不是因为江肆难过,她难过的是她永远过不去周意这坎,仿佛她生来就是给她虐的,是她人生里的配角。
可她也没有开口解释,洛之鹤逗她,她心情确实也好了一点。
等到洛之鹤带她回了家,也没有怎么打扰她,而是给了一间客房让她休息。
宋晚栀把江肆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不会再跟江肆有任何牵扯。做完这些,她就休息了。
洛之鹤叫人送了水果上门,喊她下来吃水果时,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他担心她干傻事,连忙上楼看了看,结果看见她睡着了。
他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会连睡着了都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洛之鹤看了她一会儿,上去给她理了理被子,然后坐在她旁边守着她。
宋晚栀在洛之鹤这里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她不愿意走,也不愿意去上班,手机也关了,就躲在他家里,一天到晚就看电影。也让洛之鹤不要把她在这里的事情给说出去。
这一躲,就是好几天。
一直到洛之鹤把张喻给带了回来。
张喻看到她时的眼神有些复杂,说:“晚栀,你得好好休息。”
宋晚栀只朝她招招手,说:“过来喝茶。”
张喻便走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犹豫了一会儿,说:“江肆这两天找你都找翻天了,天天不知道给我打多少电话,我都快要被他给烦死了。”
宋晚栀耷拉着眼皮,没有吱声。
“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他明确跟周意说清楚了,他不喜欢她,之前唯一那点情义,也被她这次的举动给闹没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跟周意有任何联系。”
宋晚栀这会儿显得更加疏离了,只朝她笑了笑,说:“尝尝我煮的茶呀,新学的,是不是一口回甘呀?”
张喻盯着她看,说:“周意棋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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