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独得恩宠
白箬轻耳朵敏感,极为怕痒,堪堪躲避着他的骚扰:“臣妾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果不其然,皇上已有了打算,还拿话来逗臣妾。”她顿了顿,收起了笑意,淡淡提醒道:“只是臣妾如今仍是带罪受罚之身,皇上不便多留,还是去其他宫里吧。”
秦俞将她抱在怀里的胳膊蓦然收紧,笑容微冷道:“你这是要赶朕走了?”
屋里热气翻涌着,使得近日体寒渐渐好转的白箬轻那白皙通透的颊边染上了一丝红晕。
此刻她虽冰冷的木着脸,但艳丽的五官在那两颊红晕的衬托下,仍是一派动人的神态:“臣妾只是在为皇上着想,蓉妃妹妹的手伤还未痊愈,皇上如今却歇在臣妾这个罪魁祸首的宫里,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尚书大人寒心。”
秦俞没搭理她这番为君之论,一把抱起絮絮叨叨说着规矩的白箬轻,皱了皱眉:“你这一天天的愈发清减了,没好好用膳?”
白箬轻忽然被他悬空抱起,不由得有些畏惧的娇喊出声道:“皇上,皇上这是作甚,快放臣妾下来。”
秦俞看她如此慌乱,得逞似的笑了笑,大步走到床榻边,将她放于床榻之上。
白箬轻半躺在床上,有些慌乱的悄悄往里侧挪动,面上不解的望着秦俞。
秦俞望着白箬轻,见她这番动作,邪魅的笑了笑,随后霸道的俯下身压在她身上,不容她拒绝的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樱唇。
他强势而猛烈的在她口中肆意扫荡,攻城略地,汲取着她甜美的津液。
白箬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孟浪举动,弄的有些愣怔,待回过神便开始挣扎了起来。
秦俞用身体压制住她的动作,望着她艳丽的眉眼笑道:“你为朕生个孩子吧,生个健康漂亮的孩子。”
白箬轻忽闻此言,一时情难自禁,眼眶也有些酸涩,都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又何尝不想生一个流淌着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
她侧过头,同时也睁大了眼睛,不让眼泪落下,稳了稳嗓音然后回道:“臣妾不是会久居深宫之人,也不是愿将孩子交给别人教养之人,若真的生下他来,到离宫时岂不是会徒生烦忧和挂念。”
秦俞看着身下语气决绝的无情女人,心里十分烦躁,滔滔怒火亦突然而起:“你别不识好歹,拿这些话拒绝朕,朕是皇帝,朕让你为朕诞下龙嗣,你现在作为朕的嫔妃就必须毫无异议,而且还要感恩戴德的乖乖听从。”
说着,他粗鲁的将她身上的衣衫撕扯开来,毫不怜惜的吮吻着她柔嫩的樱唇,同时略带惩戒的用带着剑茧的手掌,大力爱抚着她敏感处的细滑皮肤。
白箬轻被他这么粗暴的对待着,心头微冷。若自己真的为他诞下子嗣,就是到时她为了孩子留在宫中,孩子也肯定会按规矩被他交于皇后管教,若是那样她还不如从未生下那个孩子。
秦俞恶狠狠的在她身上驰骋着,听着她压抑着的痛吟,有些不忍。但想起她刚刚拒绝自己的话语,心里便怒意横生,只想把她欺负的更惨,让她从此乖巧听话的待在他身边。
翌日,天光微亮,秦俞便已起身,由宫女太监们伺候着更衣洗漱,准备去上朝。
按理说,为皇上更衣本是侍寝妃嫔应做的事。可白箬轻还沉沉睡着,春琴欲唤她起来,却被秦俞拦住了:“静妃身子不好,让她睡着吧,这种事情就不要让她费心了。”
春琴恭敬的低垂着头,退于一边:“奴婢记得了。”
秦俞收拾完毕,俯身看着床榻上熟睡的白箬轻?,心中微动,顺手为她掖了掖被角。
临走时,还嘱咐春琴好好伺候着她吃饭服药。她身子不好不要随便由着她出去吹风,末了,悠悠的加了一句,等她醒了告诉她,晚上他还会来祈云殿用膳。
白箬轻这一睡便睡到了半晌午,春琴见她终于醒来,欣喜不已:“娘娘可算是醒了,皇上临上朝时嘱咐奴婢不要吵醒您,让您好好休息。可这都日上三竿了,您早晨的药还没吃,奴婢正作难呢,可巧您就醒了。”
白箬轻浑身酸痛无力,脑袋也有点昏沉,许是睡的太久了。
听着春琴的回话,也没说什么,由着她扶着自己起身。
春琴见状也不再多言,默默的伺候白箬轻更衣洗漱。
透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窗棂向外望去,只见,天色暗沉沉的,太阳也仿佛灰灰的,不甚明亮,郁郁的挂在天边。
今日春琴给她盘了一个朝云近香髻?,发丝间簪着去年秦俞赏赐给她的那对金海棠珠花步摇。身上穿的是红豆今年正月里才为她做好的春衣,红豆说她穿红色抬脸,但位份在那又不能用正红色,故退而求其次做了一件海棠红绣水纹锦鲤的掐花宫装。
虽说病姿犹在,但细细上完妆后,她那清瘦的体态与眉目间掩不去病郁,在这番丰姿冶丽间亦平添了股弱柳扶风的韵味。
立在这苍凉的天色里,就像一朵色泽鲜艷的牡丹,令人不得不侧目而视。
还记得那时,红豆笑着和她说:“娘娘五官生的太艳丽又太冷淡,须得穿戴点柔和的红色衣衫冲一冲这冷意,才不会显得太盛气凌人。”
她彼时听着红豆拿话逗她,便故作姿态的回道:“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个盛气凌人的主子。那好吧,赶明儿?,我就把你从祈云殿遣出去,让你找一个虚怀若谷的娘娘伺候着去。”
不料,一语成谶,红豆如今真的离开她了。
喝完那碗黑黝黝的苦涩汤药,春琴体贴的端来一盘果脯蜜饯,白箬轻挑了枚杏脯在嘴里含着。
她静静望着花盆里开的生机蓬勃的晚山茶,纤长的玉指无意识的在花梨木桌上轻轻敲着。春琴站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白箬轻轻声回道:“娘娘,刚刚皇上临上朝前说,晚上要来咱们祈云殿用膳。”
白箬轻闻言身子一僵,隐隐觉得有些头疼,不由皱眉叹道:“原来如此,刚刚你为我这般用心的打扮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原来是他今日还要来我这。”
春琴看着苦恼不已的白箬轻,微微笑道:“娘娘应该高兴啊,听邹悬公公说,皇上自从当日罚您禁足的那晚在皇后娘娘宫中歇了,之后再没有踏足后宫一步。”
白箬轻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幽声说道:“是啊,这么多天不来后宫,如今一来就歇在我这带罪禁足之人这儿。”
春琴跟上前去,稳稳的搀扶着白箬轻疑惑道:“娘娘您是怕后宫里那些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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