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发疯后莞尔wr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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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男主发疯后》讲述的姚守宁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男主发疯后》简介:…

免费试读

不过才辰时末而已,神都北城一间名为望角的茶楼之中,大堂之内已经坐满了焦急等待的客人们。

茶楼傍湖而建,木梁看得出来已经有了些年头,上面的涂漆都有些褪去,显出几分古朴、深厚的样子。

已经十月末的天气,外头飘着零星的小雨,四周半卷的草帘压根儿挡不住呼呼的寒风,但这一切并没有影响茶楼内等待的客人们的热情。

堂倌,落叶先生几时才出来啊?

有人坐得久了,茶水已经连喝两壶,终于忍耐不住,出声询问:

我们已经来了小半个时辰,专从西城赶来,就为了听这落叶先生说书的!

就是就是!

其他客人一见有人率先催促,也跟着大声的喊:

几时来呢?等了许久了。

就来,就要来了!

提着一个大长嘴茶壶的店小二听到客人催促,不由撩起搭在肩膀上的汗巾擦了擦脸,赔着笑意哄了一句。

这话都说三五回了,没一回真的来,你们茶楼是不是骗人的?

有人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

其他人待要再闹之时,眼见堂倌即将压制不住之时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压过嘈杂的抱怨,在众人耳畔响起:

话说当年骊县之中,有一姓王的后生,父母早亡,与兄长相依为命

待及成年,嫂子看他不惯,将其赶入柴屋居住,每日干不完的活,仅换来一餐饭食,因手中无钱,所以而立之年仍没有娶妻。

就这样,这王生很快便到了三十之龄,每日都暗自神伤不已。

忽有一夜,正辗转难安之时,有一妙龄女子敲门,自称姓胡,说是隔壁县逃难的孤女,赶至此地,天色已晚,想在王家的柴房借宿一晚。

那后生听她说得可怜,当即善心大发,便将门打开。

月光之下,只见那女子美貌非凡,衣着打扮像是出自大户人呢,便又感惶恐又感荣幸,将那女子迎入柴屋里面。

这一大段开篇,顿时将众人焦躁的情绪安抚了下去,解了那店中堂倌燃眉之急。

松了口气的堂倌飞快的在人群之间穿梭,替众人满上茶水。

正在这时,一个将折扇别在后背的枯瘦老头儿跑得满头大汗,从后堂之中大步出场,一开口便先讲了个故事的开口,引来了众人的喝彩声:

好!

好!

众人接连鼓掌,老者终于松了口气,双手握拳,向周围的人笑着躬身行礼。

对不住了,老朽来迟,让各位久等,在这里给各位赔罪!

见谅!见谅!

二楼的一间雅间内,两个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女站在垂落的草帘前,隔着帘子的空隙,望着楼下的场景。

其中一个梳了双丫髻,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孩轻声的道:

这落叶先生在北城之中很有名气,说的故事很是新奇有趣,不少人特意赶来此地,就为了听他说上几句。

另一个少女也只梳了简单的发式,穿了一身暗橘上衣,下身配深褐色的及地襦裙。

她比讲话的女孩高了半个头,伸了只雪白如玉的手,压制着编好的草帘一角,看着那说书人满脸堆笑的躬身。

唉,等了半天少女叹了口气,声音娇软甜腻。

没想到名满北城的落叶先生,竟然是个老头子。

说话的同时,她转过了身,露出一张明艳无比的脸。

那少女约十五六岁,梳了时下大庆流行的少女发式,将额头头发拢起,挽了简单的髻,仅在耳后各分两缕青丝,垂在胸前两侧。

这发式将她一张鹅蛋似的脸庞完整的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细腻,好似上好的美玉,不见半分瑕疵。

最引人瞩目的,是她那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

那眼睛大而长,似是脸蛋上两汪黑白分明的湖泊似的。

眼尾上挑,在长睫映衬之下,眸中好似盈满了光辉,说话间眼波流转,看人时似是含笑带媚,又似是有少女谙不知事的天真。

她是北城兵马司指挥使姚翝的小女儿,名叫姚守宁,今日是好不容易出门,带了贴身的丫环冬葵前来北城知名的望角茶楼听说书人讲故事的。

其实姚守宁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错过了故事的开头。

哪知她来得迟,那说书人竟然更迟,让她等了两三刻钟,那说书人还是没见现身,直到众人都等得有些不大耐烦时,才姗姗来迟。

长的也不怎么样

姚守宁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她早就已经听说了望角茶楼之中名唤落叶先生的说书人,一直对他都十分好奇,谁知等了许久,结果见了却是这么一个年过半百,身材瘦矮的老头而已。

不过听着口齿还算清晰,就是不知道这后面的故事有没有意思。

本来也是冲着故事而来,初时的失望之后,姚守宁很快就将思绪放回到了落叶先生讲的故事之上。

她提着裙摆,走回了桌边坐了下来,想起故事的开头,不由笑了一声:

这王家后生可能要倒大霉。

什么善心大发,我看他是色欲熏心,不知死活才是。

您可要慎言!

站在窗侧的冬葵一听这话,嘴角像是抽了数下,默不作声的掀起了雅间的草帘,眼珠转往外头看了一眼。

姚守宁一见她举动,当即醒悟过来,把脸上的笑容一收,细腰一挺,装出端庄淑丽的样子。

今日她是与母亲一道出门,不过母亲有事,好说歹说,求了母亲暂时留自己在这茶楼等候而已。

算算时间,她的母亲已经去了好一阵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

她的母亲出身南昭县柳家,其父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子观书院学子,如今是名满南昭的大儒,与大庆不少学识出众的读书人都有往来。

柳氏出身书香门第,嫁的虽说是性格粗放的武夫,但为人却最重规矩、体面。

若她听到女儿刚刚那一番话,恐怕回去少不了要罚她抄写《慎言》。

主仆二人正说话的功夫间,站在窗侧的冬葵像是看到了什么,身体一震,将撩起的草帘一松,转头向她挤了下眼。

同时脚步一迈,便已经弹站到了姚守宁的身侧。

就在这时,楼下听到马车轮滚动的声音,茶楼里的堂倌殷勤的声音响了起来:

太太来了!楼上早就留了雅座,您这边请!

姚守宁的父亲掌管北城治安,虽在神都之中只是正六品,但在城北市井之间,却是十分令人畏惧的存在。

柳氏出行之前,北城兵马司的捕快早就过来打了招呼,店家不敢怠慢,听到堂倌招呼声的刹那,坐在柜台后的掌柜也躬身出来,满脸笑意的将刚下车的柳氏奉为上宾,迎入了茶楼之内。

先前还讲得口沫横飞的说书先生将手中折扇一叠,插到了后背之上,一面趁机端起茶杯,连灌数口进喉咙,趁机缓两口气。

原本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茶楼,因柳氏一行的到来,又安静了片刻。

众人虽不知道柳氏身份,但从店家的态度以及柳氏一行气势,也看得出来她并不好惹。

所以哪怕说书先生住嘴,其他人也不敢催促,一时之间热闹非凡的茶楼倒是冷场了片刻。

姚守宁心中默数了几声,便听到数串脚步声在楼阁之间响起,接着雅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满脸笑意的掌柜侧开了身,只见柳氏领了两个妇人,左右扶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今年三十有八,身材颇为高大而丰满,神态有些严厉,不言不笑间那股气势扑面而来,令得站在姚守宁身侧的冬葵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掌柜向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令他们赶紧再备茶水,并在柳氏进屋之后,体贴的关上了门,将外头窥探的眼神及寒风都隔绝。

娘。姚守宁一见母亲表情不对,不由问了一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继承了柳氏高挑的身段,站起来时比柳氏还要略高一些。

说话的同时,她的目光落到了那被两个妇人搀抱的少女身上:

是不是看大夫不大顺利?

她一面开口,一面也去扶那少女。

只见那少女裹了一件厚厚的斗蓬,仅露出一张巴掌似的小脸。

此时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乌青,仿佛先前上楼的数步,都令她喘息不止。

姚守宁的手挽住那少女掌心,便被冻得一个激灵。

十月底的神都本来就已经很冷了,但姚婉宁天生又有不足之症,身体常年冰寒无比,这一趟出门,令她更是冻得身体哆嗦个不停,牙关撞击之间发出喀喀的响声。

守宁。

少女喘了两口气,与她交握的刹那,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下意识的将妹妹绵软而细嫩的手掌牢牢握紧。

她是姚守宁的姐姐,今年十八,有自娘胎带来的病症,先天心悸而体弱,身体冰凉,一年四季大小病不断,为此让柳氏操碎了心。

别提了。柳氏皱了下眉。

她的贴身嬷嬷曹氏已经十分贴心的将她外头被浸湿的斗蓬取了下来,挂到了一侧。

雅间的桌子中点了一个碳盆,正往外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

盆上有个铁架,温了一个茶壶,里面装了满满的热水。

柳氏伸出冻得已经有些发僵的双手,放到了那热源之上,冷厉的神情不自觉的松懈了少许:

我感觉这所谓的神医,倒与传闻之中大不相同,有些名不符实。

她长相并不见美貌,尤其是身侧有个艳光照人的女儿相较之下,五官更显平庸,但周身气派却让人绝对无法将她忽视。

柳氏生一子两女,长子姚若筠,已经年满十九,目前正在筑山书院苦读,以期来年入场科考,能够一举夺得功名。

次女婉宁,今年十八,性情温柔而内敛,长相与柳氏有五六分相似,再加上她身体不好,所以柳氏对这个女儿最为上心。

多年来,替她寻医问药,是好不容易才将这女儿如珠似宝般带到十八岁的。

半年之前,柳氏就打听到江南有一个被人称为药王第十一代孙的医者要入神都。

这药王是生于两百多年前的大庆朝的一位传奇人物,据说医术出神入化,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美誉,曾被当年的大庆王室请入宫中,替贵人诊治。

据说此人继承了药王大半的本事,在江南一带十分有名,求医的人往来不绝。

自那以后,柳氏日夜期盼,打听到了这位孙神医入神都的时间,便早早准备了厚礼,要带姚婉宁一起去登门拜访。

她将希望寄托于这神医之手,希望他能调理好姚婉宁的身体,令她健康一些。

自昨晚姚翝得到消息,说是这孙医者进入神都之后,柳氏兴奋得几乎一晚没睡,天还没亮,便已经起身准备。

临出发前,没想到小女儿姚守宁也像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央求着柳氏想与她一道同行。

这个小女儿是柳氏最后所生,性格古怪灵精,平日很能缠人。

她生于十二月末,差两个月就满十六。

与体弱多病,却又性格温顺的姚婉宁比,姚守宁几乎像是另一个极端的异类。

在她出生之前,姚家四口人的长相都并不出色。

姚翝是个武夫,称不上相貌堂堂,柳氏也只是姿容普通,生了一子一女,也仅能称为温雅秀气。

可偏偏这小女儿自出生之时,就长得格外的好看。

越是长大,那容貌就越是出色。

她自小身体健康,哪怕生于寒冬腊月,却从未有过头疼脑热或是不爽利的时候,就是性格奇怪,不如姚婉宁温顺,让柳氏向来有些头疼。

大庆朝民风不算保守,女子也不用养在深闺之中。

不过柳氏怕她长相招来灾祸,对她管束得格外的严厉,平日轻易不允她出门玩耍的。

没料到早上一被她缠住,柳氏那会儿急于带姚婉宁出门,没有功夫与她多说,又想到她近来算是听话,也就点头应允。

出来之后,她主动乖巧的提出先在望角茶楼等她,并没有闹着要随她一块儿前往孙神医那里。

本以为这一趟必会耽搁许久,却没料到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柳氏一行便去了又回。

一提起这个传闻之中的孙神医,柳氏哪怕修养再好,却也控制不住的露出几分不快之色:

我们进了医堂,奉上了厚礼,他替婉宁把了脉,神神叨叨的说了半天,却又说不出个具体的所以然来,最终只道是天生体寒,开了许多药,打发了我们回去。

柳氏期盼了半年之久,又提前准备了礼物,满怀希望而来,结果被三言两语的打发,内心之中的失落自然可想而知。

药方之中,不乏名贵补物,令得柳氏今日出行花费颇多。

花掉的银子倒在其次,关键是药方里的药属性并不调和,显得杂驳无序,令得柳氏心生疑惑。

她自身读了不少的书,再加上女儿久病,对于药理也略有研究,知道姚婉宁如今是虚不受补,根本不宜进食人参、鹿茸等名贵之物。

只是她还来不及发问,那孙神医便格外忙碌,急着想见下一个病人,神态不耐的将她打发了。

柳氏一面怀疑这医者徒有虚名,一面又想到他名满江南,担忧自己是不是对于医理了解不够,看不通神医的方子。

出于对女儿的担忧,当即只能强忍内心的不满,拿钱抓了药后,约定十日后再来回诊。

她在孙神医那里受了气,这会儿憋到了茶楼还未消。

姚守宁一见她眼中含怒,便心中暗叫不妙,知道自己的问话算是戳中了母亲隐藏的怒火,看样子今日是没有办法听完落叶先生的故事。

她自小就格外擅长察言观色,能敏锐察觉到别人情绪的起伏。

趁着柳氏烤火的功夫,曹嬷嬷将病弱的姚婉宁扶到了一侧坐下,她忙不迭的倒了一杯温在炉边的热茶,递到了柳氏的手上:

娘,先消消气。

屋中没有外人,柳氏接过茶杯,吨吨吨豪迈的数口将热茶下肚,长长的吐出一口热气,才觉得心中舒爽了许多。

我不气。

她捏着空茶杯,皮笑肉不笑的:

先吃几天药,到时看看效果。

反正约了十日回诊,若是胆敢招摇撞骗

说到这里,柳氏顿了片刻,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煞气:

到时让你爹遣几个府衙的班头,将那所谓的孙神医的医局砸了就是!

毕竟嫁的是武夫,柳氏这些年也受丈夫行事做派影响,这会儿说出与她形象截然不符的话语。

姚守宁一听这话,心中不由一喜。

若是柳氏真要砸这姓孙的医馆,这样的热闹她非得想办法跟来看看不可。

如此一想,又弥补了几分她今日可能无法听完落叶先生的故事的郁闷。

就在母女二人说话之时,楼下逐渐有客人按捺不住,安静了片刻之后,又开始催着说书先生继续往后说下去。

各位,稍安勿躁,那干瘦的说书先生眼中闪过几分狡黠,却故意摆了摆手:

老朽喝口茶水,马上就说

茶楼里不少人笑骂了数句,便都喊着要出钱让堂倌前去给他添茶倒水。

好一阵后,那落叶先生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说到那姓王的后生将美貌女子迎入屋内,当夜两人便郎情妾意,私下拜了天地父母,结为了夫妻。

这胡姓女子自言出身大户人家,与这书生无媒苟合,怕家中长辈不允,因此劝这王家后生莫将此事外说。

胡家小姐夜里来,天明去,两人瞒着家人,便做起了露水夫妻。

时间一长,那说书先生的语调一变,故意压着嗓子道:

那王家后生逐渐便不对头了!

客人们听到此处,都发出叹息之声。

楼下动静不小,再加上这落叶先生声音洪亮,口齿清晰,二楼的雅座里也听得分明。

柳氏听到这里,不免有些恼火:

这茶楼里请的都是什么人,尽在这里胡言乱语。

她带了两个女儿出来,都还待字闺中,没有许人。

说书人讲的这些故事在她听来简直就像虎狼之词,不堪入耳。

一想到自己将姚守宁留在此地,不知听了些什么,她便觉得眉心抽搐不止。

柳氏转过了头,见曹嬷嬷已经提起炉上的茶壶倒了些热水进盆中,拿热烫的毛巾在替姚婉宁敷那双冻得泛白的小手。

大女儿低垂下头,下巴抵着胸口,额头几缕碎发落了下来,像是听了说书先生讲的故事,羞答答的有些不好意思。

而另一边,姚守宁仿佛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一听说书人开口,便像是被吸引了注意力,听得十分认真的样子。

她抿了抿嘴唇,脸上不见半分羞涩,看得柳氏嘴角抽搐,出声教训:

好人家的女儿,才不会半夜偷会情郎。

姚守宁长得貌美非凡,她深恐女儿受这些志异传说所影响,将来被狂蜂浪蝶引诱,连忙开口:

若双方有情意,大可召人上门提亲,这样鬼鬼祟祟的无媒苟且,是万万干不得的。

是。姚守宁虽然擅揣摩人心,却压根儿没往柳氏心中的担忧之处去想。

听了她这话,漫不经心的就开口:

娘放心就是。

末了,又补了一句:

您前面是没有听到,所以不清楚。这两人门不当户不对,王家后生穷困潦倒,胡家小姐愿意与他一起,摆明了此事是有诡异。

说到这里,她依照自己看了不少话本的经验,很有自信的补了一句:

这王家后生,可能是要出事的。

她这一番话,令得柳氏平静的面容微微扭曲,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被女儿堵得话都说不出。

想当年,她嫁姚翝也算是低嫁,嫌贫爱富在饱读诗书的柳氏看来自然是不应该的,哪怕心里如此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柳氏也不知自己到底哪个教育环节出了错,她原本还在为了大女儿的病而担忧,此时又开始为小女儿的性格头痛。

你给我收敛一点,这种话,以后少在献容的面前提起!

她口中的献容姓温,是中书舍人温庆哲的嫡女,也是柳氏早为长子相看好的未来儿媳。

温家家风严谨,温庆哲虽只是从七品的舍人,但为人刚毅正直,极有读书人的风骨,不纳妾,不风流,家中仅得一妻,生一子一女。

两家早就已经过了庚贴下聘,婚期都已经定在了后年春。。

温家的长子名为温景随,年纪与姚若筠相当,性格温文知礼,又饱读诗书,皇上的岳丈顾相曾见过他,称他腹有诗书气自华,是名扬神都的才子。

他年纪与姚若筠相当,长得也是儒雅俊美,又有学识。

温庆哲虽说只是七品,但温家是读书人家,与姚家倒也算门当户对。

柳氏又看上了温景随本人,认为他将来很有前途,再加上双方相识多年,知根知底,因此有意亲上加亲,想将姚守宁许到温家,因此很怕她言语之间将人吓退。

姚守宁一看柳氏紧皱的细眉,便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两家已经定下了姻亲,过年过节走动得很是频繁亲近,双方大人对于这些事也持放纵态度,温景随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长辈的心。

但他性格内敛而又温和,对姚守宁也是克守礼数,从不越逾,压根儿看不出来他对此事态度。

正因为如此,温、姚两家虽有这个意思,却又并没有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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