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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编推荐都市小说《夏漓鸽容焱》,主角《夏漓鸽容焱》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还没等他看清楚,一个飞踹而来,齐烨被踹翻在地,后颈被人劈了一下,黑暗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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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捧着黑色盒子的画面深入人心,他领着一群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人进来。

有人认出这些人的来历,“是G的鉴定师!”

G是目前国内最权威的鉴定机构,送去鉴定的东西快的话也要十天半月,想要请动他们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偏偏他们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风尘仆仆赶来。

为首的鉴定师约莫四十岁上下,见到景旌戟也恭敬的叫了一声:“景爷。”

来者正是路察,G机构赫赫有名的鉴定师,不仅是珠宝首饰,就连文物古董也是一把好手,在场的一些人也曾经拜托过他鉴赏,他的大名就算不是这个圈子的也清楚。

齐横夫妻在见到他的那一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眼前一片黑暗。

这下真完了!

赵月甚至在想一开始要是不撒谎,一会儿或许死得还没那么惨。

她的心里却仍旧抱着一丝丝希望,会不会路察看走眼了,将自己的画看成是真的?又或者宫漓鸽的那幅图也是假的,两幅图都是假的,那么他们也无话可说。

是的,有可能两幅图都是假的,当年那个神秘的收藏家再没有露面,说不定早就死了,自己都没有消息,宫漓鸽又从哪里得来的画?

赵月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两幅都是假画上。

景旌戟直接了当:“路叔,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景少客气,画在哪?”

景旌戟客气道:“在这,劳烦路叔了,看看这两幅画,哪幅为真?”

“是。”

路察打开工具箱,准备戴上手套,旁边的老爷子冷冷开口:“不用看了,我家这幅是假的。”

赵月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咬碎自己的牙齿,她猛地看向老爷子,“爸,你是病糊涂了,你听你说什么傻话呢?管家,还不将老爷子送回去休息。”

齐老爷子一拍扶手,“够了,你们还想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你们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咳……”

老爷子剧烈咳嗽,为本就病态的他更增添憔悴,听着就让人心疼。

“老爷子,你别生气,注意自己的身子。”

“是啊,别生气了,喝口水顺顺气。”

齐横递来一杯水,“爸,你消消气。”

齐老爷子一把将茶碗掀翻,“你这个不孝子,买幅假画来糊弄我,本来今天这么多人,我不想拆穿,你们倒好,做出这样难堪的事!我……咳咳咳……”

“爸,我看你真的是病入膏肓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我病了?我是病了,但我一清二楚你打得是什么主意,为了多分遗产,就想讨我欢心,真的买不到就弄幅假的,你说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何必浪费这些钱,你当真以为你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齐老爷子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一片,这齐太太看着贤惠聪明,没想到骨子里这么坏。

赵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想要挣扎,“爸,这幅画是真的,我们不会拿假的糊弄你。”

他们争吵的时候路察已经鉴定完毕,“这幅画确实是假的,虽然高仿的水平很高,但离真画还是有区别。”

“老齐,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敢情你拿着一副假画搞竞拍,耍着我们玩呢。”

“老爷子和路鉴都说是假的了,怎么,你们还要不要脸?”

“齐横,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大家的发难,就像是汹涌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朝着那艘摇摇欲坠的小破船打来,船快翻了,只有赵月还在努力掌舵,维持着小破船的平衡。

“我们这幅画是假的,她那副也未必是真,就连我们都被人骗了,说不定漓鸽也是一样。”

赵月又开始混淆视听,把事情的重点转移。

岂料路察声音四平八稳:“不会,这幅图是真的。”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真迹的?《追鱼图》当年就消失了,无人知道那个神秘的收藏家是谁,将画藏在了什么地方,那幅画消失的时候宫漓鸽还没出生,她……”

路察最是不喜欢被人质疑,“这幅图不管是色泽,还是用笔,纸张都是出自于张丛阳之手,他的画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八十都是我鉴赏过的。

《追鱼图》曾在二十几年前我就跟着老师见过,这幅就是当年我看过的那一幅,我敢拿我的职业生涯作证!绝不会有假!”

赵月还嚷着不可能,景旌戟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杯酒,修长的手指摇晃着杯体,看着酒杯里出现的小气泡,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她没出生就不能有了?齐太太,忘了告诉你,你口中那个十九年前的拍卖会,正好我就在场见证了全程,是谁拍走了《追鱼图》我一清二楚。

你说小漓儿不可能有真迹,我告诉你,除了她恐怕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配有这图,当年的那个神秘竞拍者就是她老子宫斐,你说她有没有资格!”

景旌戟这一番话说得酣畅淋漓,被赵月这歹毒心肠的女人污蔑了半天,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爽!

宫斐这个名字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就是平地惊雷,那个可怕的男人,即便是死了这么多年,再提到他,那些曾目睹宫斐风采的人仍旧心生畏惧。

“怎么会是他?”赵月心尖仿佛被人拨弄了一下,她也和那些少女一样,曾倾慕于他。

“看来齐太太还是不信了,当年我是跟我爸一起去的拍卖会,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亲自来跟你说,拍画的人是不是宫斐!”

景旌戟顺势就打开了手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天王老子”那四个大字上。

赵月赶紧挂断,“信,我怎么能不信?”

宫斐这个名字,就是最好的保证。

事情已经清楚,在场的人气愤不已,“齐横,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亏得我们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家就是一个骗子窝!”

“这寿宴,我就不该来,老爷子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儿媳,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老齐,连我都瞒着,这朋友就别交了,生意也不要做了。”

齐家的小破船,终于翻了……

在齐家夫妻忙着挽留众人之时,耳畔响起管家惊恐的声音:“老爷子晕倒了!”

大厅一团乱麻,宫漓鸽的世界也是一片乱麻,天杀的齐烨说要消消火,看着齐烨朝着她伸来的罪恶之手,那一刻,宫漓鸽是真的怕了。

齐烨过去还算是绅士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和他早就发生了改变,他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宫漓鸽一点都不清楚。

“齐烨,别碰我!”

他那双黑瞳里哪还有一点清明,满满当当被欲念所填满,宫漓鸽的身体再度被他抱了起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说什么,生怕刺激了齐烨。

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将她抱起离开了大床,宫漓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齐烨迈开长腿朝着一旁的浴室走去。

难不成他喜欢在浴室……

一想到这里,宫漓鸽再也冷静淡定不起来,她怕,怕极了!

齐烨将她丢在了浴室,宫漓鸽软软的靠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逃,她必须得快点逃走!

才有这意识,齐烨就将她给拉了回来,“鸽儿,你不乖哦。”

他的笑容像极了在上游喝水的大灰狼,笑里藏刀!

齐烨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在宫漓鸽惊恐的眼神中,他居然用皮带将她拴在了洗手间!

什么时候齐烨也这么变态了?

“齐烨,你究竟要做什么?”宫漓鸽觉得她也看不透齐烨了,他分明答应了自己不会强来,为什么又将自己带到浴室?

水雾从银色莲蓬花洒头喷出,齐烨解开了他的白衬衣。

这还是宫漓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身体,他的肤色比起容焱要稍深一些,大概是这一年忙于工作,健身时间不如年少,隐约看到过去练出肌肉的轮廓。

比起少年时代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下那劲瘦的身躯,如今他的身体健壮了许多。

不知怎的,宫漓鸽想到了容焱的那句话,“我比齐烨,如何?”

就她这胡思乱想间,齐烨已经脱去了衣物,宫漓鸽回过神,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预兆入了她的眼睛,吓得宫漓鸽顾不得什么仪态破口大骂:“齐烨,你神经病啊!”

这就是他消火的方式,宫漓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是该庆幸齐烨没拿她消火,还是该骂齐烨这消火的方式这么特别?

宫漓鸽不敢睁眼,齐烨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来:“鸽儿,睁开眼看看我,我是烨哥哥。”

“你是变态。”

宫漓鸽闭着眼,感受着浴室里越来越多的雾气裹挟在她的周围,那药效如齐烨说得那样越来越厉害。

齐烨这个混蛋故意如此,不过就是引诱着她主动跨过那条界限。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仍旧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要她主动相求。

想得美!

她闭着眼睛不去想,祈祷着容焱快点找到她。

齐烨的视线就像一张大网笼罩在她身上,让她逃无可逃。

那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离,白色裙摆分布不均的撩起一部分,露出她一截小腿,腿肚线条优美,上面的风光被白纱所遮。

不盈一握的纤腰,蕾丝包裹的前胸无一不在挑逗齐烨的感官。

齐烨觉得,服了药物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他满身就像是着了火。

即便是在水里也丝毫没有减轻心里的邪火,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为什么要被这条条款款所束缚,他就该当一只兽,恶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那样她就彻底是自己的了。

宫漓鸽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她却不敢睁眼。

“鸽儿,看着我……”

“你做梦。”

宫漓鸽能感觉到浑身带着水汽的人蹲在了自己身前,想到那变态是没有穿衣服的,宫漓鸽眼睛闭得更紧,生怕睁眼就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齐烨静静的打量着宫漓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她,他一直都知道她漂亮,只不过过去她的性格盖住了她的美貌。

她应该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肌肤如剥壳的鸡蛋,滑嫩白皙,卷翘的睫毛颤抖着泄露了她的紧张和害怕,自带红云的脸颊如三月桃花粉,樱桃小口紧张的抿着。

双手被皮带绑着高举在头上,这样的动作更让人兽血沸腾。

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她是这么美呢?美得他只想将她偷偷藏起来,再不被任何人发现。

“鸽儿,我后悔了!”齐烨抚上她的脸颊,水珠顺着她额边的鬓发缓缓滑落,带着水汽的指尖近在咫尺。

“你这么好,我为什么现在才明白?”齐烨目光灼灼的看着宫漓鸽,“鸽儿,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宫漓鸽无奈道:“齐烨,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我们没可能了,我不爱你,你再继续这么下去,那个人不会放过你,乃至齐家。”

“他不是景旌戟?他是谁?究竟是谁占有了你?”

他时而疯癫时而正常时而柔情。

“你不用知道他是谁,对你没有好处,你要做的就是在他找到你之前尽快放了我,否则我不担保他回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她对他最后的忠告。

“鸽儿,不管他是谁,你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计较过去,只要你重新再爱上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你体内的药物已经差不多了,你难受的话就叫声烨哥哥,我给你。”

宫漓鸽闭着眼不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事实上齐烨猜得没错,她已经忍不住了!

即便面前的人是齐烨,她也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这仅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脑中开始形成各种旖旎的画面。

容焱,容焱,她在心里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她闭着眼睛,神情漠然:“齐烨,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鸽儿,难道你过去对我的情谊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变心?至少我从头到尾对你的心没有变过。”

他怎会知道,自己和他之间相隔的是六年而不是一月,那些横在她们之间是他血淋淋的背叛,她怎么可能还爱他?

“齐烨,放手吧。”她不忍回想那些扎入脑海深处血迹斑斑的过去。

“鸽儿,我不可能会放开你了……”齐烨缓缓俯下身。

“咚”的一声,门被强势踹开,齐烨应声看去,水汽朦胧间,他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

还没等他看清楚,一个飞踹而来,齐烨被踹翻在地,后颈被人劈了一下,黑暗袭来。

凉三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才发现齐烨是洗澡洗了一半跑出来的,跟变态一样还光着身子,索性宫漓鸽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

“谁?是先生吗?”宫漓鸽还闭着眼睛,不敢乱看。

轮椅滑进来,容焱的声音响起:“是我,你可……还好?”

他的眼睛看不见,只感觉迎面而来的热气升腾,一男一女在浴室会做什么?容焱的掌心被他的指甲蜷成一团掐出鲜红。

凉三扯下浴巾盖住齐烨,等待容焱发落。

“爷,齐烨被我击昏,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漓鸽小姐可以睁开眼睛了。”

宫漓鸽这才睁眼,看到容焱那张俊朗非凡的脸就在身边,那一颗悬起的心这才落下。

“我很好。”她哑着声音道。

她还被束缚着,凉三不敢乱碰,哪怕只是取下皮带这么简单的动作凉三也生怕会触碰她的肌肤。

“爷,漓鸽小姐在你的左前方,她的手被齐烨用皮带绑着。”

容焱的方向感极好,按着凉三说的方向而去,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

他碰到了她的手臂,容焱还只是碰了一下,宫漓鸽便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和齐烨周旋的时间里她隐忍到了极点,以至于见到容焱,哪怕容焱只是指腹轻轻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不可抑制的轻哼了一声。

“嗯……”

要不是容焱的手指抖了抖,宫漓鸽真的以为她是在做梦,那样的声音竟然是从她口中叫出来的!

此刻热得不仅是她,还有凉三,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想听到的,现在自毁双耳还来得及吗?

“出去。”容焱的声音还算是冷静,几乎没有任何波动,但若是细看,就能看到容焱的耳根子已经染上一抹鲜红。

凉三扫了一眼地上的齐烨,“先生,齐烨怎么处置?”

“杀……”

宫漓鸽打断他的话,“先生可否听我一言?”

“说。”

宫漓鸽说了一个方案,也许是怕容焱多想,她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舍不得,他到底是老爷子的孙子,我是怕老爷子受刺激。”

“我明白,就照阿漓的意思办。”容焱想着宫漓鸽一直将画带在身边,没有打开的原因就是因为齐老爷子。

“是,爷。”凉三蹲下身,一把将齐烨扛在肩上,像是扛沙包般径直离开。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花洒的落水声像是雨声砸落下来,打破了先前那一声嘤咛引发的尴尬,容焱已经感知到了她的手腕,谁也没提刚刚那尴尬的一幕。

“得罪了。”容焱低低的声音响起,他顺着她的手臂慢慢滑上去。

宫漓鸽知道他已经很小心,并没有要趁机占自己便宜的意思,他看不见,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找到皮带的位置。

可——

肌肤相贴,她身体本就像是煮沸的开水,容焱这一碰,只听到“哧”的一声,开水就要溅出来。

宫漓鸽生怕自己再发出刚刚那样羞耻的声音,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再泄露一声。

容焱只觉得指尖下的肌肤又软又烫,像是一团火,从他的指尖瞬间就蔓延了全身。

简单的动作,两人都在煎熬。

终于摸到皮带的位置,容焱修长的指尖绕过皮带扣,他低下头,声音在宫漓鸽正上方响起。

“他有没有……伤害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来问这句话,宫漓鸽飞快回答:“没,没有。”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他没有碰我,先生可以放心,我还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容焱心知肚明,他本想说他只是怕齐烨伤害她,至于那种事,即便她真的有了什么,他也不会介意,因为这并非她所愿。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又觉得解释这些没有必要,只好咽下自己想要说的话。

“咔嚓”一声,皮带扣被解开,宫漓鸽终于自由。

一直隐忍的她早就在理智崩溃边缘,容焱是她认定的老公,如果是他的话……

容焱还想问问她的情况,下一秒鼻端多了一抹好闻的馨香,身体一沉,怀里猛然多了一人,是宫漓鸽。

在药物的控制下,她比起以前的拘束要热情很多,容焱还没从她的投怀送抱中反应过来,宫漓鸽又在他耳边炸开了一句话。

“先生的。”

先生的。

先生的?

容焱联系她刚刚说的,齐烨没有碰她,她还是自己的。

一句话,哧——

像是一点小火星落在荒原之上。

“先生此生不会舍弃我吧?”宫漓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容焱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宫漓鸽攥在手中,跳动的频率完全不属于自己。

容焱压抑着内心深处那股燥热,一字一句道:“不会,我永远不会舍弃你。”

“我就知道。”她笑了一声,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慵懒又妩媚的撩拨着他。

“就算是我死你也从不曾舍弃过我。”宫漓鸽若有似无的低喃了一句,声音很小很小,容焱听得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

两只小手像是蛇一样攀扶着容焱的脖子,他听到宫漓鸽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先生曾问我的一句话。”

“嗯?”容焱觉得此刻的宫漓鸽就像是一只妖精,勾魂夺魄,只要她愿意,天下没有男人不被她倾倒。

宫漓鸽又靠近了一些,就抵在他的耳朵边缘,靠得太近,他连她脸上的汗意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先生曾问我,你的身材比齐烨怎样?我刚刚不小心看了一眼,先生的身材甩齐烨一万条街,不过……”

容焱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丫头怎么就变得这么撩人,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一句夸赞心都飞上了天。

“什么?”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竭力隐忍自己的渴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人君子一样。

他又听见宫漓鸽柔柔说了一句:“遗憾的是我只看到了上半身,其它的无法评比,因为我闭眼了。”

容焱:……

容焱哑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之时,宫漓鸽的右手却是从脖颈一点点移动到他的心口处。

他想,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为她而跳。

耳上一软,湿软的触感,有些像是她的唇,刚这么想着,宫漓鸽又补充了一句:“先生还说过一句,等我大了,可以试试,那么……现在试么?”

这丫头,要他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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