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温知羽跟阮姨回了家,家里总归少了个人,有些冷清。两人默默吃了饭。饭后,阮姨叫过温知羽,她将一本房本交给温知羽。温知羽猛然抬眼:“阮姨?”阮姨摸摸她的头,低低地说:“温知羽,我想去郊区那间小房子住,这间房子多少值几个钱,你艰难的时候可以应应急!阮姨没有本事,只能不拖累你。”温知羽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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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暮色四合。
黑色房车缓缓驶进别墅,车子停下,司机给温知羽开了门。
佣人过来,轻声说:“先生在书房!”
温知羽点头,缓缓走进别墅上了二楼,轻轻推开书房的大门……
霍司砚坐在书桌后面,幽暗的光线给他的侧脸打上一层浓重的阴影,英挺好看,面前的电脑放着视频,正是温知羽开记者招待会的那一段。
一个下午,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而手边,是那本日记本!
温知羽进来,他抬眼注视她,她身上仍是那套白色套装,干练优雅。
霍司砚朝她伸出手。
温知羽走近,轻轻靠在他怀里,什么也没有说就只是轻轻地靠着。
霍司砚抽掉她发束,脱掉她的高跟鞋。
他埋进她的发间,低低哑哑地问她:“累不累?”
温知羽听了鼻酸。
她在他怀中轻轻摇头,就这样拥着他待了很久很久,她才低语:“司砚,去疗养院吧!”
霍司砚身体微僵。
温知羽亲吻他的脖颈,低喃:“你在那儿会轻松些,不需要逼自己时时记得我、记得霍西,你也不会那么痛!……司砚,等你想起我们,你打电话过来,我跟霍西去看你!”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因为她知道,他能想起她的时间,很少很少了!
霍司砚痛苦地紧闭双眼。
温知羽哽咽着:“霍司砚,趁着我没有改主意……”
她蓦地起身,将他推向椅背,随后他的皮带被她抽开了……
霍司砚声音低哑:“温知羽!”
温知羽亲吻他,
她知道他最喜欢什么,
她从前不愿意做的事情,此时她都愿意去为他做,她要他记得此刻的感觉,她要他的身体烙下她的痕迹,她要他即使忘记她,也不会忘了此刻的刻骨销|魂……
情到深处,至深至性。
霍司砚的手指抓紧扶手,他低头,目光有些湿润地注视着怀里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把她拖过来接吻:“够了,温知羽……够了……”
她声音颤得不成样子:“霍司砚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
霍司砚住进那间高端疗养院。
他带走了那本日记。
原本,医生给他配了个手环,是个追踪器。
但是温知羽给他摘掉了,就像是拿掉他的束缚!因为霍司砚不会走丢,最坏的情况就是他忘了回他们的家。
偶尔,他也会想起她。
或许一周或许十天,又或者是半个月……
他会打电话给她,跟她说情话,迫不及待想见她。
温知羽无论多忙,都会带上霍西过去!
小霍西很懂事,她似乎明白爸爸出差的意思!她从不哭闹,在爸爸能想起她时,哄他开心!
每次,她都带着童话书。
她会坐在爸爸的怀里,撒娇着让他读给自己听!
霍司砚读到第四本,他已经很少很少能想起她们了……他撑到了温知羽腹中孩子的第一次胎动,那有力的跳动,让他感觉神奇又虔诚,这是他跟温知羽共同创造的小生命,现在他真正开始动了。
霍司砚贪恋这种感觉。
他躺在温知羽的怀中,听着那一下下的跳动。
深夜回家。
温知羽想着下次见面,嘴角流露微笑。
佣人迎上前:“太太,这有个快递是给您的!”
温知羽接过来,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就怔住了。
寄件人,是霍司砚!
她连忙拆开,里面是三支录音笔,分别贴着标签。
温知羽上楼,打开那个属于自己的录音笔,一阵沙沙的声音过去,霍司砚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温知羽,当你听到这个!我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你一定在哭,对不对?傻瓜,别哭!至少我们还是合法夫妻,至少我们有两个孩子!你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就叫允思吧,霍允思!……温知羽答应我,要找我,无论怎样别放弃!因为我爱你,我舍不得余生没有你!过去的我,哪怕活得再恣意光风,那些……都比不上我在你这里感受到的!】
【温知羽,我喜欢你!】
【温知羽,再为我勇敢一次,好吗?】
……
温知羽坐在起居室里,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倾听。
听到这里,满面是泪!
她有种预感,霍司砚是真的离开了!
这时,沙发上手机响了,是疗养院打来的!
温知羽轻轻接起……
对方是医院的医生,很轻很遗憾地告诉她:“霍太太,霍先生离开了!他带走了所有的证件和银行卡,还有两套换洗衣物。”
温知羽身体像是被抽干,她颤着嘴唇:“还有吗?”
那人想了想,又说:“霍先生的枕边有本日记本,您还需要吗?”
“我要!我马上过来拿!”
温知羽挂上电话,机械地擦掉眼泪,可是新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下楼,吩咐司机出门。
楼下,站着霍震东,他神情有些焦虑,更多的是心疼。
他注视着温知羽,低语:“前些天他重新考了律师执照!我查到他拿了护照买了一张去米国的机票,现在人应该在飞机上。”
温知羽无声落泪。
哪怕早知有这么一天,她还是忍不住哭泣。
霍司砚彻底忘了……
他的记忆回到了五年前,那时他们还没有相遇。
霍司砚走了,飞向了他向往的天空,回到他最爱的律师事业。
可是,她还在这里,
可是,霍西还在这里,
再见面,他是不是会把她们当成陌生人,无爱无恨!
温知羽轻轻闭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
温知羽跟阮姨回了家,家里总归少了个人,有些冷清。
两人默默吃了饭。
饭后,阮姨叫过温知羽,她将一本房本交给温知羽。
温知羽猛然抬眼:“阮姨?”
阮姨摸摸她的头,低低地说:“温知羽,我想去郊区那间小房子住,这间房子多少值几个钱,你艰难的时候可以应应急!阮姨没有本事,只能不拖累你。”
温知羽难过极了。
她抱住阮姨声音哽咽:“为什么走啊!我想你留下来!”
阮姨欲言又止。
今天墓地那一出,她猜测出来了,乔景年应该是温知羽的亲生父亲。
温知羽若跟着他,应该不那么辛苦。
温知羽摇头:“我哪儿也不去,我陪着阮姨!”
阮姨轻声叹息。
她拿这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是爱温知羽的,可是温知羽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她不能再自私地将她留在身边了……
温知羽抱着她,轻喃:“我叫你妈妈好不好,我叫你妈妈,你别走!”
阮姨身体僵住。
温知羽搂得更紧。
她声音小小的,就像是小时候初见的那个小温知羽,怯生生地唤她……
“妈妈……别走。”
阮姨哭了!
自温伯言离世,她一直表现得坚强,可是谁又知道她内心的凄苦。
失了丈夫、没有亲生儿女!
如今,温知羽叫她妈妈……
阮姨抱住温知羽流泪:“我不走……我不走了!温知羽,冲着你叫我一声妈,我哪儿也不去。”
温知羽柔顺地靠在她怀里,轻轻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下午,阮姨强迫她午睡。
醒来时,听见外面客厅有说话声音。
温知羽抚着墙壁走出去,看见来人目光微敛。
乔景年坐在客厅里,脚边放了好些珍贵的补品,在看见温知羽时他的嘴唇哆嗦许久,最后只轻唤一声:“温知羽!”
温知羽知道他为什么过来!
她客气地说:“家里发生事情,实在劳烦乔先生了!这些……”
她目光落在那些补品上,继续说下去:“心意到了就行,这些实在不敢领受!”
乔景年注视她。
越看,越像小羽当年。
越看,越像乔家人……
陆小羽嫁作人妇又已经入土为安,他没有办法,可是温知羽是他们乔家剩下的唯一血脉,他怎么能不认回去?
他要给她最好的!
乔景年缓过一阵,很温柔地说:“我听说你钢琴弹得很好,震东也说过想送你去法国学习,那边有我熟悉的导师……要不然我也能亲自教你。”
他想补偿,想让他的掌上明珠成为顶级音乐家。
以安慰陆小羽的在天之灵!
乔景年说了许多,温知羽轻渺一笑。
她垂目看着自己的脚。
这只脚伤了神经,不要说成为顶级钢琴家,就连开车都不能了。
法国,她不可能再去了。
这些,她没有跟乔景年说,她只是淡淡地笑:“谢谢乔先生厚爱,我想我用不着了!另外……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不送了!”
她走路不方便,就跟阮姨说了一声。
阮姨尊重她的选择,将礼品拎起来,客气地送人走。
到了门外,乔景年不想放弃:“温太太,您……”
阮姨淡淡地笑。
她说:“我知道乔先生的心意,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得看孩子自己的意思是不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乔先生当初心疼自己女儿,而我们家温知羽……却只有我跟伯言心疼的。”
这话,听在乔景年耳中……
如同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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