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入匣全文免费阅读(肥肥圆圆)完结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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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清光入匣》是肥肥圆圆写的一本小说,主人公将会有着怎样的经历呢?快来阅读这本小说吧。…

免费试读

月清和睁开双眸,失血过多带来一阵阵眩晕。

看着满是灰尘,甚至还摇摇欲坠的床帏,月清和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前的男人一身玄衣,一身皮相生的极好,面如冠玉,灿若繁星,正摁着她的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捏紧的匕首划过她的手腕,原本还在滴血的伤口再次扩大,赤红血珠一滴滴落在小碗之中。

手腕传来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挣扎。

“啪!”

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老实点!”

男人把她的手扣在碗上,硬生生放完一整碗血才拂袖而去。

月清和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横躺着喘气,原本混沌一片的脑子越来越清醒。

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她重生了,回到了临死前。

她本是邻国沧澜的穆王府小郡主,对渊海的端王姜斐然一见钟情,为了姜斐然毅然一个人追爱从沧澜跑到渊海。

被自己庶妹忽悠,觉得不在乎身份的爱才是真爱,所以隐藏身份,以江湖医女的身份倒追,一时上头答应成为姜斐然白月光小师妹的血包,只为了嫁给姜斐然。

结果姜斐然的白月光小师妹为此吃醋,一周放血三四次,而自己的身体受不住这个磋磨,一次次放血中魂归天际。

死后灵魂被禁锢在一个老头身上,一开始她拼命了的挣扎,到最后的放弃。

在枯燥无聊的灵魂生涯里,她学习了很多医术,也得知这个邋遢老人是名副其实的神医。

如果再遇,她应该喊老头一句恩师。

她捏紧了拳头,苍白的面庞有一丝扭曲,恨意从心尖涌在眼神。

梳理完自己的情绪,她慢悠悠爬起来去屋子里找伤药。

小院子里吹来一阵冷风,透心凉。

月清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浑身一颤。

门口隐隐传来阵阵喧闹声,兵戈渐起,刀剑铮鸣。

“追,别让刺客跑了。”

脚步声越听越嘈杂。

月清和没有心情管窗外闹翻天,只忍着痛摸着黑窗边的桌子旁,还没打开抽屉,忽的眼前一黑。

“别动。”

陌生的声音,清冷如云间月,山间泉。

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个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盖在她眼上,同他体温一般寒凉的长剑架在脖颈上。

恰好此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月清和心中警铃大作。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静谧的小破屋里只听得到急速碰撞的心跳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快走啊。”月清和强压心头的颤抖,催了一句。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走不了。”

陌生男人的回答气的月清和差点吐血。

“你想死吗!”她不痛不痒轻踹男人一脚。

“我不想死,但我的身体甚至连房梁都翻不上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热气喷在耳畔,带动碎发骚动,意外的痒。

废物,铁废物!

月清和心里骂了一句,心一横,眼神转到整个屋子里唯一的大件家具——床上。

门被人狠狠推开。

方才的男人——姜斐然端着碗走进来,面色凝重。

“雪儿方才咳嗽过度,弄撒了药,要再取一碗血。”

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月清和天生就该任他予取予求。

月清和忍不住想起响在耳边的,冰冷又毫无情绪的话。

“别忘了本王为什么娶你做王妃。”

那时心脏处还隐隐传来钝痛。

月清和摁住在被子中的陌生男人,从床上艰难撑起半个身子。

灯火之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全是一道道的疤痕,看着格外渗人。

可见姜斐然取血有多狠,丝毫没把月清和当人看。

月清和对他满腔爱意最后又死在最爱之人手中,嘴角一阵苦笑。

一个利用她人赤诚爱意满足私欲的下作之人,不值得她付出那般坦诚炽烈的感情。

“我今天已经让你取血了。”月清和身体半起,摇摇欲坠,虚弱的像是一只狂风中随时坠落的蝶。

“雪儿需要,你就该给。”姜斐然根本没把月清和苍白的脸色看在眼中,上前一步就要捏月清和的手腕。

月清和瞳孔一缩,手下不由得一紧。

她被窝里可还藏着个‘奸夫姘头’呢,决不能让姜斐然发现。

“站住!”她一声呵斥,凝重的表情竟是把姜斐然镇在原地。

趁姜斐然还没缓过神,她眉头一凝,“若我不给呢?”

姜斐然一向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这一丝诧异转而变为怒意。

“别忘了你能当本王的王妃,是和本王做了什么交易。”

“我当然知道。”月清和悄悄一动腿,摁住被窝中不慎碰到她腰窝的手,嘴中云淡风轻道:“只不过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万一这一碗血放了,我没命了,你的小师妹日后要用什么来治病救命?”

既然姜斐然声称娶她只为了给小师妹当血包,那在姜斐然的心中,她的命就和心上人的命绑定。

姜斐然要是不想白月光人没了,就必须保她平安无虞。

至于取血……

月清和心中嗤笑,作为在神医旁边游荡了十年之久,可没从任何医药典籍中看到过要取血的方子。

这位白月光也白不到哪儿去。

月清和抬头朝姜斐然灿然一笑,笑的嘲讽。

“不知道王爷舍不舍得让我死,顺道带你的小师妹一同下去?”

这句话无疑戳到姜斐然的心窝。

男人眼中对月清和最后的一丝怜悯也消散的不见踪影。

“毒妇。”姜斐然眼神冷漠,双眼如刀几乎要把月清和凌迟。

“嗯?我不过想活命就是毒妇了,那王爷您的小师妹为了活命要我一个毒妇的血,她又算什么……”

“住口!”姜斐然站在原地,满眼都是嫌弃,“你没有资格对雪儿说三道四,若不是你,雪儿便会是我的正妃。”

月清和眼中嘲讽之意更甚:“王爷可别把过错一股脑丢到别人身上,这正妃的位置,也是您亲自给我的,您自己委屈了自己心尖尖上的女人,转头就怪我?”

“是我这个柔弱无力的小女子用刀架在您脖子上,逼您娶我的?”

“这场交易,您也同意了,不是吗?”

月清和想到姜斐然一个大男人,还把过错都丢到她身上就恶心。

装什么深情呢?

怎么不想想,这婚也是他姜斐然主动要结的,她在渊海国不过一个“小小医女”论权势怎么比得过他一个王爷,哪里逼迫的了他?

自己放弃了白月光,就别装深情。

就算这张脸长得人模狗样,月清和看了也反胃。

上一世为爱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可不会重蹈覆辙。

姜斐然听到月清和的话,周身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分。

这个女人疯了吗,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她竟然还敢反抗?

“我看王妃这个位置,你是不想做了!”

听到这个威胁,月清和下意识冒出一身冷汗。

要是没有被窝里的男人,她倒是可以理直气壮的顶嘴。

毕竟她现在还是姜斐然明媒正娶、上了皇家玉牒的合法夫妻,公示过天下。

要想休妻,也得找出合法合理的理由才行。

不然……

老皇帝屁股下的位置,皇子们可都盯着呢,无理的休妻可不就是个最好的攻讦理由?

除非姜斐然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然他绝对不会无理由的休妻。

但现在……

月清和悄悄调整位置,伸手在被窝里狠狠一拧。

耳边是只有她能听到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被窝里的男人似是为了报复,竟是伸手捏住月清和的脚腕。

月清和脸色一凝。

纤细的手指挪到几片微凉的皮肉上又是一掐。

被窝中做乱的手顿了一顿,紧接着竟是大着胆子搭上她的小腿。

月清和脸色难看。

她就不该把这个麻烦藏起来。

眼前的姜斐然却当月清和是害怕被休,愈发理直气壮:“要是还想要你这个王妃的位置,就老老实实的让本王取血!”

月清和应付被窝中作乱的男祸害已是疲惫,对上姜斐然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她手下又是一拧,抬头朝姜斐然嘲讽道:“行,你要休妻就快给我休书,我等着!”

“你!”

姜斐然万万没想到月清和竟是破罐破摔,真的求休书。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变了?

不可能。

这个女人当初纠缠他有多狠,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

这王妃的位置,她怎么舍得丢掉。

一定是装的!

哼,以为他会吃欲擒故纵这一套吗?

姜斐然冷哼一声,一拂长袖,“本王不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你好自为之,本王过两日再来取血。”

月清和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行,我等着,慢走不送。”

“少在本王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手段。”姜斐然见她一副见了晦气东西的模样,脸色更难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月清和甩了个白眼,“说的好像谁稀得擒你一样,真把自己当个香饽饽了。”

现在她的身体很差,需要修整。

她做了孤魂那么久,跟在神医身旁看了形形色色的人,敢把她当血包,还玩这种手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房门被关的震天响。

又等了有一炷香时间,薄的发硬的被子被掀开。

“都说端王妃一心恋慕端王,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昏暗的烛火下,黑衣男人抬起头,笑的讽刺。

月清和脑海里闪过两个字。

妖孽。

很少有男人能用美这个字概括,就连姜斐然都只能算得上俊朗。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千年的男狐狸秀成精,一双眼格外勾人。

似乎是因为烛火映照,眼角都染上摄人心魄的红。

他抬起头,嘴角带着点玩味,和方才拔剑逼迫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端王妃看呆了,因为我移情别恋?”

月清和差点被茶水呛到。

男人的脸在面前放大。

月清和想起曾经见过号称第一美男的周国三皇子,也比此人差了几分。

眼前的男人哪怕是一身脏污的夜行衣,也让他穿的如同天神下凡,自带矜贵。

“端王妃这是……”他上前两步,近的睫毛几乎要贴近,“对我有兴趣了吗?”

月清和脸上一红,匆忙推开他,忍不住后退两步。

美色虽诱人,但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去享受。

这个男人美则美矣,本质上是毒人的曼陀罗花,沾染不得。

何况他方才的动作算得上轻薄。

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并不好。

若非眼前之人的皮相生的好,月清和定要在他脸上留下五个红指印。

“方才难道不是先生先动的心?”月清和不服输的调戏回去,“本妃的小腿就那么招惹先生吗?”

黑衣男人平静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

敢主动调戏她的女人,这是第一个。

“怎么,先生不敢承认吗?”

“方才本妃的腿可差点被先生给捏断了。”

微微上挑的尾音,同他房中那只骄矜的狸奴一模一样,娇气的很。

偏生她不带半分男女之情,倒像是……

男人看向月清和,少女小脸不见多少血色,可一双杏眼清澈见底,不见半分肮脏的情欲。

她好像只是单纯的看他的脸,单纯的欣赏这张脸。

不甘心被他轻薄。

男人的薄唇忍不住勾起,却也不说出方才在她身上嗅到几丝冰凉的药香,恰好压住火毒焚身之痛。

“端王妃……你是个妙人,在下还得多谢端王妃的救命之恩。”

“过奖了,先生若是谢我,不如拿银子来报答。”月清和撇撇嘴,一副死要钱的财迷模样。

“您也看到了,我这破屋子里连一口凉水都没有,没有银子使我得渴死饿死。”

有趣,这个女人很有趣。

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她,少顷,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放到月清和手心,“我出门未带银钱,这枚玉佩便押在王妃这里了,日后定会用重金赎回。”

月清和头皮发麻,玉佩如同烫手山芋,刚到手心她就塞了回去。

“先生,本王妃只收现金。”

男人的狐狸眼眯起来:“日后会重金赎回。”

日后两个字叫月清和心中警铃大作,慌忙又推了回去,“那就当本王妃做好事,这药我送给先生了,先生若真想报恩,就请先生速速离去为妙。”

男人笑意更甚,这次玉佩直接丢到床上。

“我不喜欢欠人银两,日后定会来赎玉佩。”

说完,刚刚还说翻不上房梁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月清和走到床边,打了精致络子的玉佩入手升温,镂空雕花了一个‘瑾’字。

“这真是麻烦了。”月清和叹了口气。

他说要来赎回,日后定是会碰面。

这种不明不白的人际交往,还是少来些的好。

月清和收好玉佩,正打算休息,门突然又被推开。

这次走进来的是个骂骂咧咧的丫鬟,穿的比她这个所谓的王妃还体面些。

“辛苦王妃取血了,这是我们姑娘赏的。”

说完丫鬟翻着白眼把一包油纸丢到月清和的脸上。

油纸包跌在床上散开,是几块边角阿胶。

“这是我们姑娘体谅王妃失血,赏给王妃补血的,王妃还不谢恩?”

月清和拿起一块阿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行啊,小丫头玩挺花啊。

要真是原身受到这个刺激,放血没放死,也活生生气死了。

阿胶被骤然捏在手心。

丫鬟走到月清和面前,随手又丢下几块碎银在月清和身上。

“这点银子,是我们姑娘赏给王妃买些鸡鸭炖汤补身子的。”

月清和缓缓站到丫鬟面前。

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

丫鬟一脸震惊:“你敢打我?”

月清和冷笑一声,油纸袋连带那边角料阿胶全塞进了她嘴里,噎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唔……你!”丫鬟说话都不利索,不断的掏着嘴巴,脸憋得通红。

月清和一脚把丫鬟踹翻在地,翘着二郎腿在一旁冷冷看着丫鬟跪在地上挣扎,一张脸从红色憋成紫色,走投无路之下朝她伸手,原本高高在上的脸此刻贴在她脚背上。

“想让我救你?”月清和笑眯眯用脚背挑起丫鬟的脸。

丫鬟点头如捣蒜。

月清和笑的愈发灿烂,“可是我不愿意呢。”

“想骂我是毒妇?”月清和撑着脸,竟是有几分天真的残忍。

丫鬟被阿胶卡的说不出话,眼神怨毒盯着月清和。

“本王妃就算不得宠,也不是你一个丫鬟,还有你家主子那个没名没分的人能骑在头上的。”

“想来招惹我,就要想想自己付出什么代价,想要羞辱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月清和一脚踹开丫鬟。

“别说是你,你主子今天我也要收拾了。”

丫鬟捂着脖子来回挣扎,只要一杯茶,她就能活命。

可为了讨好她的主子,整个王府的人都变着法儿作践月清和,她的房内别说是茶,就算是一壶凉水也难寻。

门外消瘦的身影在视线中逐渐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

身影消散,她的手也重重坠落在地。

远在王府最核心厢房中的欧阳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姜斐然推门而入,见她打了个寒颤,慌忙把人搂进怀里,关切的问:“雪儿,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欧阳雪一阵心神不宁,又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只好笑着搪塞,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师兄,雪儿只是……只是恨自己没用。”

“我这身子,活生生拖累了师兄,就连师兄和嫂子辛苦为我准备的药,我也不争气,没能喝下,白白浪费了师兄和嫂子的一番心意。”

说着,欧阳雪又满怀期望抬起头,手柔柔搭在姜斐然胸前,“王爷,嫂子一日之类辛苦两次为雪儿备药,雪儿心中过意不去。”

姜斐然面色一僵。

他伸手捏住欧阳雪的手,声音低沉。

“雪儿,今天……今天的药缓缓吧,月清和今日已经为你备药一次了,若是再为你备药,只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欧阳雪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嫉妒,趁姜斐然没注意,她很快又掩饰的只剩温柔和顺。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太好了,雪儿还以为要拖累嫂子了。”

低下头,欧阳雪狠狠攥住身下的床单。

怎么会这样!

师兄怎么没逼着那个女人取血!

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她就能当名正言顺的王妃!

该死的,她当初就不该为了让师兄用情更深,搞出这什么劳什子病情,现在想当王妃还只能当继室,白白被月清和那个女人压了一头!

欧阳雪强装镇定,维持脸上的善良模样,“还请师兄替雪儿谢过嫂子,也请嫂子可千万别为了雪儿伤了身子。”

“那就多谢雪儿妹妹的关心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月清和提着半新不旧的裙摆正打算踩进门。

欧阳雪瞪大了眼。

月清和?

这个女人过来干什么,她不怕师兄彻底厌恶她,把她赶出去吗?

“你来做什么!”姜斐然回头,满眼都是厌恶。

月清和的绣花鞋还没越过门槛,两柄剑横在胸口拦住去路。

“王爷不欢迎我?”她低头看了看长剑,语调格外玩味,“怎么,王爷和小师妹不欢迎我?”

欧阳雪巴不得月清和被拦在门外进不来,可现在她只是姜斐然的师妹,名分上月清和和姜斐然才是夫妻,她根本没有资格阻拦。

何况她是最‘善良’的小师妹,怎么能把作为王妃的嫂子拦在门外?

欧阳雪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面上还是得把月清和放进来。

但……

欧阳雪眼中寒芒一闪,伸手在姜斐然胸口扯了扯,声音又软又娇:“师兄,快让嫂子进来吧,外面风大,仔细嫂子染了风寒,好不好嘛?”

态度亲密的不像是师兄妹,倒像是情哥哥和情妹妹。

她开口了,姜斐然自然依她。

月清和只觉得恶心,走进门后自顾自走到桌边,替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

果然是姜斐然这个端王心尖尖上的人啊,屋内装潢是她那个小破房子比不上的,更别谈这吃食茶水,无一不精致。

“妹妹这里的东西真是好啊,叫我这个王妃都羡慕不已。”

欧阳雪心里多的是炫耀的意味,忍不住得意洋洋,“都是师兄关照……嫂子那儿的定然也不会差。”

“妹妹说笑了,不知妹妹这病怎样了?”月清和放下茶杯,上前走到床边,“嫂子我从前也是杏林众人,妹妹的病叫我这个做嫂子的也挂心不已,不如就让嫂子来替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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