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见双方兵力相当,是一场都有充足准备的战斗,胜负难分。以免被误伤,我打开机关进入密室躲着。一直等到都快睡着了,猛然听见屋内有响动,下一秒,密室门被打开,我跟将军四目相对。我怎么忘了……他如果兵败,肯定是要从这逃走的。「输了?」我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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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得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却仿佛有社交牛逼症,非要送我回家。
还让我上她的马,坐在她怀里。
在我开始怀疑这姑娘是不是对我有意思的时候,她突然在我耳畔低声说:「你做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
「不知道你何来胆量冒充我,今日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我要嫁陆既白,你招惹的太子,你自己嫁过去。」
我忍不住发问:「你知道近亲结婚生出的孩子不健康吗?」
「不必诅咒我,多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太子不会放过你,我更不会。」她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出这样冷冰冰的文字。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是在陆既白面前演戏呢。
一路上我如芒刺在背,生怕她从背后给我来一刀。
好不容易熬到茅草屋,她又开始作妖了。
「哇!表哥,这小院子好有生活气息!我今晚可以住在这吗?」她语气娇滴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我这只有两张床,不合适……」吧?
「无妨,差人送两床被褥过来,我们可以睡地上。」陆既白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你也要住?!」
陆既白扬眉:「有何不妥?」
太不妥了!你们有大房子不睡,来我这打地铺,有什么大病?
然而任我磨破嘴皮子也没把这两尊大佛送走。
陆仙仙还非要给我做饭,说是跟我一见如故,好生喜欢我。
然后她就把我厨房烧了,我手忙脚乱地灭火,他们在一旁看戏。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火烧到了卧室,烧到了茅房,最后整个屋子都没了。
于是我被连拖带拽,踏上了去陆既白家的路。
半途还碰到了穆晴晴,她拽着我吃瓜:「听说有一家人做饭把房子都烧没了,这世界还真有这么倒霉的人。」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着火的是咱们家?」
穆晴晴:……
我和穆晴晴又住进了陆既白隔壁那屋。
睡前突然听见陆仙仙进了隔壁屋子,我们竖起耳朵听墙脚,内容便是她想和我交换身份,让我作为郡主嫁给太子,她愿意以一个丫鬟的身份陪在陆既白身边。
讲的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顺便还夸赞了一波我与太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陆既白没有表明态度,只是把她赶了出去,说是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礼数。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再次跑路;二是说服陆既白。
最后我决定去陆既白那里试探一番,如果不成就换个地方做我的臭豆腐生意。
我敲敲隔墙:「陆既白,睡了吗?」
「何事?」
我思索了好久,不知道怎么试探,便说:「我不想嫁给太子。」
「来我房中说。」
刚才不还说孤男寡女不合礼数吗?而且他还定亲了,也不知道避避嫌。
我腹诽,却只说:「罢了,明日再说把。」
不想他竟然开始敲门,门外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出来。」
我慌乱中不忘裹紧我的棉被走出去,便看见他背对着我,月光洒在他身上,莫名有一丝落寞的味道。
他转过身的同时递过来一个披风,却在看见裹着棉被的我时顿住,然后给自己披上。
我嘴角上扬:「哟,给我的?」
他不答,转而问:「不想嫁太子,可愿嫁我?」
他很平静,似乎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却把我搞蒙了。
他分明心悦那位邻国公主,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不觉得愧对于她吗?
我沉下脸:「不愿。」
「也是,否则你也不会不告而别。」他垂下声音,像在喃喃自语。
「我那是怕陆仙仙回来暴露了。」
「那你趁我睡着摸我,又是何意?」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眼中水光流转,分外让人悸动。
我一时语塞。
他眼中的光亮暗了几分,语气低低道:「你回去吧,明日我会为你安排车马。」
回那间茅草屋?就因为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就赶我回那个被烧焦的茅草屋?
「不必了!」我转身回屋睡觉。
次日,陆既白坚持安排车马送我出城,还拿出太子吓唬我。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上马车。
行至茅草屋,他们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往更偏僻的地方走了。
我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那两名车夫格外强壮,像是很厉害的保镖,但如果想对我们不利,更是轻而易举。
「大哥,我们这是在哪?」我装作无意道。
他挥起鞭子甩在马屁上,不耐烦地说:「姑娘莫急,路还远着呢。」
我则在看见他鞭子的那一刻不寒而栗,上面印着西北图腾,与陆仙仙服饰上的很是相似。
她果然迫不及待地出手了吗?
我心中警惕,索性趁他们二人下车方便,挥鞭打马,扬长而去。
然而我们却始终是漫无目的地逃跑,小说世界之大,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我驾着马车,回头问穆晴晴:「要不,我们去投奔你家男二?」
「别提了,他嫌我行事过于大胆开放,不似良家女子。」她突然鬼哭狼嚎地从后面抱住我,「乔乔,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我被抱得失去了平衡,忙道:「哎,别拉我,缰绳歪了!」
马车拐进了荒草丛中,马儿受惊后突然开始狂奔,然后带着我们跳进了猎人的陷阱里。
祸不单行,猎人恰好在坑边守着。
我们被绑在一起,拽进了丛林更深处。
那里竟然有一个训练士兵的校场,其规模之大,用以攻打皇城都有胜算。
这小说里还有人想造反?
抓我们的也不是猎人,而是奉命去找食物的士兵。他没有完成任务,便把我们当宝物似的献给军中一小头目。
那老头子须发皆白,怕是不行。
于是我们又被献给了他的上级领导,那人说:「难得有此等绝色自投罗网,我不能先大将军一步享受。」
于是我们层层递进,被推进了那间最豪华的殿宇。
上首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冷眸幽暗,深不可测。
长得就像个大反派。
有苦衷的那种,因为太好看了。
「呵。」他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个弧度,「谁派你们来的?」
?你讲不讲道理?
见我们不语,他直言:「太子若不信我,又何必求着我替他练兵,派两个女人监视我算什么?」
!太子竟然私养军马,他都已经是太子了,还想干什么?
穆晴晴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去:「我们不是那狗太子派来的。」
「哦?」他挑起一抹玩味的笑:「那便不妥了,尔等探听我军中机密,来人,斩了。」
是你自己讲出来的好不好!
「且慢!」我挤出一个笑容,镇定自若道,「太子之意并非监视,是怕军中粗人照顾不周,特派我们照料将军的饮食起居。」
「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姐妹研发出的臭豆腐乃京中一绝。」穆晴晴也一副狗腿子样。
哎,生活不易,美女叹气。
我们如愿以偿地留住小命,进了将军的小厨房。
还听到了不得了的八卦。
「听说,六皇子那未婚妻逃婚了。」两个小婢女边洗菜边摸鱼,像极了上班时的我。
我竖起耳朵,得知是和亲队伍已在皇城住了许久,却从未有人见过公主真容,近日皇家派人去查探,才发现公主根本不在那支队伍里,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我又想起陆既白那日接旨时的笑意,原来他也爱而不得。
也?
我强迫自己收回思绪,继续做菜。
为证明实力,我们做了一桌子的新鲜玩意儿:炸鸡、炸串、烤鱿鱼、鱼汤、蛋糕,臭豆腐……
我胖死你。
将军把菜尝了个遍,一旁的老管家笑得和颜悦色:「将军好多年没吃这么多了。」
我看得肚子咕咕直叫,咽着口水说:「饭后再喝杯奶茶消消食。」
将军睨我一眼,慵懒地说:「你是敌军派来撑死我的?」
我恭顺地行了一礼:「将军放心,我若是敌军细作,您早就被饭菜毒死了。」
他眼神微眯,唇角上扬:「你若是敢下毒,现在尸体都已经凉了。」
老管家又惊讶了:「将军已经好多年没笑过了。」
我却暗自感叹,好狠毒一男的,这天下落在太子和他的手里岂不是要乱了?
我得想办法把太子私养军马的消息传出去。
可是四面围墙重病把手,消息如何传递?
思来想去,虽然已经被电视剧坑过一次,我还是准备再信它一回。
饭后,我寻了个无人之地。
「信鸽,信鸽,一定要飞进皇城去哦。」我将它扔向空中,不多时便没了踪影。
此外,我还往河里扔了好几个漂流瓶,作为双重保障。
等待援兵的日子里,我又过上了当丫鬟的生活。
不过也有好处,我打扫卫生时发现了卧室密道的机关,还找到了太子企图谋反的证据,生活总归是有希望的。
但我没能等到援军,等来了那只信鸽,它被攥在将军手里。
现在我跪在地上,那只鸽子在我眼里就像是阎王来索命。
「小红?」将军语气异常温柔,一步步靠近我,「你可认得这鸽子?」
「是……是用来炖汤的吗?我这就去。」我伸手想要接过鸽子,却被他重重拍了拍头。
「用我养的鸽子,给别人传信。」他面上闪过一抹玩味,「你胆子挺大啊。」
又被电视剧坑了。
「太子绝非明君,你一身本领,何必为他效力?」我试图劝他从良。
「呵。」他语气骤冷,「那谁是明君?你那个陆既白?」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他是查过我的来历?
「你觉得他会来救你吗?公主殿下。」他将那四个字咬得极重。
「公主?」我不明所以。
「别装了,和亲使团已经回国。你的未婚夫、你的母国,都不要你了,还有什么演戏的必要吗?」
和亲?原来我就是邻国公主本人?
可我怎么自始至终都是丫鬟命!
从那之后,我开启了新的身份副本:阶下囚。
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每天饿肚子,到了饭点还得出去给将军做饭,还一口都不让我吃。
直到一日他说:「你若嫁我,便跟从前一般,你仍是尊贵的公主,如何?」
「做你的春秋大梦!」
他恍若未闻,命人给我套上红嫁衣红盖头。
那日我终于吃了一顿饱饭,然后就被送入了洞房。
我觉得无比悲哀,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就要被迫嫁给他,他到底图我什么?做饭好吃吗?
他身着红色婚服,走进婚房,笑容带着几分邪气,像个妖孽。
「公主今日真好看。」他在我耳边说。
在我清白险些被玷污的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冷箭射向他的脑袋。
可惜被他躲开了。
「潜伏这么多日,终于忍不住了。」将军从床底下掏出武器,冲出去厮杀。
我抬眼望去,是陆既白,他收到我的漂流瓶了!
原来与我成亲是为了引出陆既白?
我见双方兵力相当,是一场都有充足准备的战斗,胜负难分。
以免被误伤,我打开机关进入密室躲着。
一直等到都快睡着了,猛然听见屋内有响动,下一秒,密室门被打开,我跟将军四目相对。
我怎么忘了……他如果兵败,肯定是要从这逃走的。
「输了?」我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实在没话,也可以不聊,谢谢。」大将军难得这么客气,可能是因为胸口被刺了个血窟窿。
都这样了,他还能坚持往里走。
我坐在原地问:「按常理来说,你不因该抓我当人质吗?」
「带上你也是累赘。」
哦。
我打开密道门,大喊:「陆既白,他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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