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拯救白月光系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拯救白月光系统》作者为夜绮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姜雨胭,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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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记忆载入中。
姜雨胭觉得自己要被黑暗中那一串串代码给晃瞎了,忍不住伸手捂住了眼睛。但头脑却不受控制,不断有陌生的记忆装填进来,过了好一会,姜雨胭才长出一口气。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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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胭翻了个白眼,我选否你能让我回去吗?
不可以的,宿主。
那还有什么可选的!姜雨胭按下是,系统冷冰冰的声音渐渐远去,面前天光大亮,她是在一间店铺中。
姜雨胭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穿进了这本以悲剧结尾的书里,还穿成了那短命的女主角,被那劳什子拯救白月光系统强行给了个改变女主命运的任务。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烟柳色的裙装,动作间有飘飘欲仙之感。再一看铜镜中的脸,果真如原作者描写的一般:有闭月羞花之貌。
行吧,走一步看一步便是了。
她才刚适应这身份,脑中就闪过一些画面。
对了,好在,系统给了她一个金手指:短暂的未卜先知技能。
画面中,此书的女配,侯府庶女沈知秋,因无意中发现她可能就是男主顾云白多年来苦苦寻找的白月光,特意前来套话,此后,找了合适的时机将属于男女主的回忆绘声绘色地讲给男主听,成功取而代之,顺利上位。
也就此开启了女主的悲剧人生,此乃后话。
姜雨胭取了个架子上的玩偶细细擦拭,果然没过多久,门口出现了一色鹅黄衣角,随即,一道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姜姑娘。
姜雨胭作惊讶状回首,顺利认出了前两日曾在踏春时偶遇的侯府庶女。她扬唇笑道:沈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此?
沈知秋把玩着架子上的木偶,那都是姜雨胭那做木匠的爹,因女儿欢喜,才费了心思雕刻出来的一个个小物件,在姜雨胭的建议下,开了个店面售卖。
沈知秋道:京城第一木匠果然名不虚传,手巧得很。
姜雨胭为她泡了杯茶,道:沈姑娘谬赞了。姑娘有什么看上的,一会我帮你包装好。
沈知秋点点头,像模像样地挑了几个,趁着姜雨胭包装的功夫,问道:前几日曾听闻你说幼年时去过天河山?
来了!
沈知秋点点头,思索了一下,道:那时我随着爹爹从外地过来,路过那里。
你可记得是哪个年份?
年份?
沈知秋有些犯难地皱眉思考了一会,忽然惊喜道:我记得了,是景泰七年,我十岁。
景泰七年沈知秋心算了一番,果真对得上。她不动声色接着问:那你在山中可有遇到什么人?
姜雨胭记得清楚,先前踏春时,她与一旁的女伴说起此事,不过说了句自己幼时曾路过天河山,不成想这沈知秋竟就放在了心上,今日还特地过来试探,足可见她对男主爱得深沉,不肯放过一丝可能。
姜雨胭细细回忆了一番,道:姑娘这么说,当年我确实遇到过一人。她瞥了一眼沈知秋眼中骤亮的光,道:天河山人烟罕至,当年我与爹爹路过那里,准备夜宿。爹爹去捡拾柴火,让我等在此地,可我等了许久,没等来爹爹,却等来了一只野兽。
然后呢!沈知秋被她吊起了胃口,耳朵都竖了起来。
然后姜雨胭刻意顿了顿,接着道:正在危急时,一个大哥哥握着刀冲了过来,也不知怎么的,那野兽就这么被他吓跑了。大哥哥一直守着我,晚上也与我们宿在一处,直到天明,才与我们分开。姜雨胭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一套谎话,看沈知秋的反应。
沈知秋心中是不屑的。
顾云白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竟然就是这样的遭遇?她不免有些疑惑地看向姜雨胭,就见她眉似柳叶,一双剪水秋瞳盈盈似泪,果真长了一副好皮相。这样的相貌,幼年时应当也不差,也难怪顾云白会对她念念不忘。
她忍着心中不断冒泡的酸水,勉强笑道:当真是一段奇遇。姑娘可知那人是谁?
姜雨胭细心看着她的反应,道:似乎是姓顾。
这就对了。
她眼一瞥,忽然瞧见了姜雨胭腰间挂着的玉佩,成色不俗,并不像是姜雨胭这等木匠之女能佩戴的。
姜姑娘这玉佩不错,不知是何处购得?
姜雨胭道:这是当年那大哥哥留给我的。
沈知秋眯了眯眼,叹道:可惜你们二人一别数年,恐怕他早就忘了此事了。姜姑娘日后还要嫁人,留着别的男子送的东西总是不好。这样吧,这玉佩我看着十分欢喜,姜姑娘可愿让给我,开个价便可。
姜雨胭笑眯眯地:这玉佩不卖的。
沈知秋碰了个软钉子,也不甚在意。反正最大的秘密已经探听到了,什么玉佩,随便找个理由说丢了便可。她有的是办法让姜雨胭闭嘴。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纠结玉佩的事,也没注意姜雨胭提高了价钱,提着那三个高价买来的木偶告辞。
接下来,她该是找机会去同男主诉衷肠了。
姜雨胭回忆了一下书中情节,下一场景应当就是在三天后。借着这三日,姜雨胭好好适应了一番这新身份。
三日后,侯府。
天色已晚,爹爹今日给人家做工,整夜都不会回来。姜雨胭早早关了店,一路走到侯府后门,见无人把守,用几块砖石垫着爬上了墙。
今日顾云白要去侯府赴宴,沈知秋就是借着这机会狠狠煽了一把情。
她来的时机刚刚好,庭院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男子,一身玄色锦袍,身体挺直如松,侧脸棱角分明。也不知怎的,他忽然朝这边侧头看过来。
姜雨胭连忙矮下身子,下面的人应当是看不到她。正在此时,庭院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哭泣声。
顾哥哥。
姜雨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重新伸长了脖子,果真见到沈知秋拉着顾云白的衣角不放,满脸的泪,看着楚楚动人极了。
顾云白皱着眉:沈姑娘,你喝酒了?
沈知秋以三分之二侧脸对着他,绝佳的角度下,一滴泪珠盈盈而落,她哽咽了一声,才道:当年在天河山中,哥哥用刀吓退那野兽,还守了我一夜,这恩情,知秋至今难忘。只是后来,哥哥记挂当年偶遇的女子的消息传了开来,若贸然相认,唯恐哥哥以为我是冒充,这才隐瞒了多年。她抬起头,不胜娇弱地看他,欲言又止。
啧啧,这演技,可比现在某些小花强多了。姜雨胭看得津津有味,恨不能来一包瓜子。
沈知秋满心欢喜地等着顾云白由震惊到惊喜的反应变化,谁知,顾云白一把将她扶正,道:姑娘去过天河山?
沈知秋点点头。
遇见了野兽?有人帮你吓退了?
沈知秋依然点头,眼中喜悦几乎要克制不住。
可还有别的?
沈知秋看着他,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顾云白冷笑一声,道:天河山果真是个神奇之处,适合各种偶遇。沈姑娘当年得人相救,应当是记挂了数年吧?如此说来,也算得是个痴情之人,只是不该认错了人。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要走,沈知秋哪里能接受这样的变故?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哭着道:哥哥就是我要找的人啊!
顾云白站定了,将她的手指一节节掰开,冷声道:沈姑娘,请自重。说完这一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知秋还要上前,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喝:知秋!你在做什么!
沈知秋一下子僵住,肢体僵硬地慢慢转过身来,被酒气熏红的脸也慢慢变白。她看了面前站着的侯爷一眼,低低喊了声:爹。
浑身酒气,人前失仪,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你
侯爷指着她,显然是被气狠了,你给我回房思过,三日之内不准出房门!
姜雨胭津津有味地从围墙上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系统响起积分上涨的提示音,姜雨胭算了算进度,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照这个速度,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现代!
她想得入神,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玄色身影盯着她,若有所思。
这一日店里来了不少客人。
姜雨胭的店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木偶,另有孩童玩的风车等物,这几日姜雨胭观察下来,似乎是玩偶卖得更好一些。只是爹爹开这店本就是为了让姜雨胭打发时间,显然并未在这些方面多作研究。
可姜雨胭好歹是个设计师,怎么能放任这样的精湛手艺白白浪费?她将店里所有的货物都好好查看了一遍,决定找个时机和爹爹好好谈一谈。
邻近午饭时间,有客人落了一个紫砂壶在店内。姜雨胭追上去提醒,客人却说吃过午饭来取。姜雨胭只好将那紫砂壶放到了柜台里,好好看着。
结果,她才将东西放好,脑中忽然闪过几幅画面。
姜雨胭警觉地看向门口,果真见到沈知秋杀气腾腾地来了。
姜雨胭笑着迎上去,道:沈姑娘来啦,这两日我爹爹新做了几个小玩意,姑娘看看可有喜欢的。
沈知秋阴沉着一张脸,也不屑于与她虚与委蛇了,直接问道:当日你可是骗了我?
姜雨胭无辜脸:骗了姑娘?姑娘误会了,咱们小本生意,哪有什么骗不骗的呀,这些木偶都是用木头雕刻的,可是姑娘买回去的木偶出了什么问题?小店虽小,但也是有售后的,若有什么问题姑娘拿过来换便是了,不必不好意思。
沈知秋被她这一套一套的说得脑仁疼,开门见山道:当日你说,在天河山的偶遇,是不是骗我的?
姜雨胭道:哦,那个呀,沈姑娘为何如此在意?她扁了扁嘴,道:许是近日话本看多了,串了剧情也未可知,沈姑娘怎么对这陈年往事如此在意呀?
沈知秋一张脸气得几乎就要变形,她死死地盯着姜雨胭,但好歹这几日的禁闭让她还记着大家闺秀的仪态。她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姜雨胭,好,你很好。她一眼就看到了桌上包装好的紫砂壶。
这是彤云集的紫砂壶,价格不菲,并不像是姜雨胭这样身价的人能用得起的。
她直直上前便想去拿那紫砂壶,可姜雨胭方才早已预感到了这一出,赶在她之前将那紫砂壶拿在了手中,笑道:沈姑娘,这是客人寄放在此的,一会便要来取。姑娘不若看看别的。
可身为原作中成功上位的女配,沈知秋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趁着姜雨胭转身的空隙,一把就将她腰间挂着的玉佩扯了下来。
姜雨胭立刻反应过来去抢,回身的功夫,忽然见前面闪过一角人影。她一松手,那玉佩跌落在地,深色的地面上莹白的玉佩,夺目得紧。
姜雨胭哎呀惊叫一声,好歹是将外面那人吸引了进来。
顾云白看着地上那玉佩,正要抬头问,沈知秋已经先一步捡了起来。
她做出很珍惜的样子将玉佩查看了一番,指着姜雨胭道:姜姑娘,我好好同你说着话,你为何要抢我的玉佩?这玉佩乃是我心爱之物,若是有了些什么闪失,我、我如何同他相认
沈知秋说着说着,眼中又开始泛起了泪光。
若非为角色所困,姜雨胭真想给她鼓个掌。
难怪原作中的姜雨胭会死得那么惨,照她那纯良的性子,怎么和面前这样的人精斗?
她在心中啧啧赞叹,难免又开始自得起来。这样的人精,自己竟能将她耍了一回,这种自豪感可不是轻易就能有的。
那厢顾云白看着沈知秋手中的玉佩,有些不可置信道:这玉佩,是你的?
沈知秋像是才看到顾云白,道:顾哥哥
姜雨胭忍住了身上的鸡皮疙瘩,笑吟吟地看热闹。冷不丁顾云白忽然转向她,道:你说。
沈知秋和姜雨胭都愣了一愣。趁着沈知秋没再开口前,姜雨胭清了清嗓子,转向沈知秋道:沈姑娘方才说,这玉佩是你的?
沈知秋将玉佩护在胸口,道:自然。
姜雨胭笑了一笑,道:这玉佩上刻了个小字,沈姑娘可能说得上来,上面刻的是什么?
小字?她方才翻来覆去可没看到,不过既然是小字,想来相当隐蔽。既是顾云白所赠,上面刻的应当是他的名字。沈知秋想了想,道:自然知道,上面刻了个顾字。
姜雨胭但笑不语,就连顾云白都露出了微哂的神情。
沈知秋心中暗道不妙,将玉佩拿出来细细地看,上面哪来的什么字?毕竟是侯府出来的,这样被当面拆穿,她怎么也没办法继续演戏了。她将玉佩还给姜雨胭,道:玉佩有相似,原是我认错了。姜姑娘,对不住。
姜雨胭只是温婉地笑,接过玉佩什么也没说。沈知秋匆匆离开,神情狼狈,倒是有几分落荒而逃之意。
积分+10000
姜雨胭心情畅快极了,若照这样的速度,回到现代也不是难事。
她将那紫砂壶重新放回柜台上,身后的顾云白忽然开了口。
你究竟是谁?
姜雨胭回头,笑吟吟地看他,道:公子,我便是这间小店的店主,公子若是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告诉我我帮您包起来。哦对了,我爹爹还是个木匠,公子家中若是有需要动工的,也可以来本店。
顾云白皱眉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姜雨胭歪着头看他,神情不解:那公子问的是什么?
她笑起来时两眼弯弯,弯成两轮新月,是十分讨喜的长相。顾云白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竟在里面看出了些当年那小姑娘的影子。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问道:这玉佩是你的。
姜雨胭不置可否。
天河山那些鬼话,也是你故意说给沈知秋听的。
姜雨胭侧着脸,还是没有说话。
这玉佩你从何而来,你原原本本告诉我。
原作中的顾云白永远是一副冷酷沉默的霸道总裁范儿,哪里表现出这样的急迫过?姜雨胭看定他,一字一句道:这玉佩,乃故人所赠。公子若是想买东西,那小店欢迎,若是别的事,恕在下无可奉告。
姜老板,我来取我的紫砂壶。
说话间,方才那紫砂壶的主人回来了,姜雨胭将紫砂壶递过去,那人又带走了一个木偶,一直到忙完,姜雨胭才发现,顾云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积分+5000
这种做法果然有效!
姜雨胭打开系统,查看了一下最近的积分明细,复盘了许久,得出了一个结论:拯救白月光,不但要致力于打败恶毒女配,更关键的是要维持男主心中白月光的地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放到哪里都通用!。
顾云白回了大理寺,就叫来了白于。白于是他的得力助手,很早以前就跟着他的。
帮我查一下,东街那家木偶店老板的女儿,叫姜雨胭。
白于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大人对除了当年那姑娘以外的女子感兴趣,新奇道:大人改变心意了?不再惦记当年的姑娘了?
顾云白一个眼刀射过来,白玉乖觉地闭了嘴,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大人要查什么?
顾云白想了想,道:籍贯,家中人员,有无婚配,最重要的是,景泰七年,她有没有去过天河山。
白于初时还记得认真,待听到天河山三字,有些讶异地问:大人是怀疑,那姑娘她就是当年的
顾云白点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白于一下子严肃了起来。顾云白当年那一段偶遇,无人知道细节,但谁都知道,大理寺卿顾大人,适婚年龄不肯婚配,拒绝了快要踏破门槛的媒人,不过因为心中有个人。
小的这就去查。
白于转身出了门,顾云白拿起桌上的卷宗,竟有些看不进去。脑中都是那姑娘的一颦一笑,与记忆中那人慢慢重叠成了一个。
天河山人烟罕至,那时他不过是个小衙役,执行任务时路过,本已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之际遇到了路过的野兽,是那个小姑娘,明明看着娇娇弱弱的一小只,竟壮着胆子,用手中的火把将那野兽吓退了。
随后,那小姑娘的父亲捡拾柴火回来,那小姑娘吓得扑进爹爹怀里痛哭。
那时他才知道,她心中有多怕。
那父女二人生了火堆,为他包扎了伤口,那小姑娘照顾了他整整一夜。
只可惜,他只来得及留给她一枚玉佩,甚至不曾问清姓名和住址,第二日他还未醒,父女二人已悄悄离开了。
只是他不知道,那姑娘顾愿将故事换了个版本哄骗沈知秋,明明手中就拿着那玉佩,为何也不肯相认?
或许,她是有何难言之隐?
有难言之隐的姜雨胭,此刻正坐在自家饭桌上,美滋滋地吃着大鸡腿。
姜宏今日回来得早,带了几样小菜回来,见姜雨胭吃得开心,他心中也高兴,又给她夹了一些,道:慢点吃。
姜雨胭吃得酒足饭饱,将碗筷收拾好了,拉着她爹坐下来,一脸严肃道:爹爹,我觉得如今这样不行。
姜宏手中拿着锉刀,正预备雕个新的玩偶,听她说了此话,愣住了,好一会才开口:雨胭,是不是今日在店里受什么委屈了?
姜雨胭连忙摇头,用手指蘸了水,在桌上一项一项列出来,他每日做木匠的收入,以及如今店中每样小玩意的进项。小玩意定价低,是以利润不高,而木工活累,收入也不算多。原先的姜雨胭或许对这样平凡的生活甘之如饴,可经过这几日和沈知秋的周旋,她太明白权势的重要性了。
若他们只是守着这点小生意,过平民百姓的日子,永远都要受制于那些权贵。
她看着姜宏道:爹爹,您木工精湛,早已是这京城之首,只做些玩偶未免太过屈才。女儿有个想法,爹爹不如一试?
姜宏犹豫地看着她自一旁拿出张图纸,上面是用毛笔勾勒的线条图,也是些小玩意,但比如今店中摆放着的精巧得多。
雨胭,你何时学会的画这图纸?
姜雨胭道: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东西如今市面上没有,若是爹爹做出了,咱们定这个价。
她在桌上写了一个数字,见姜宏一脸惊讶,笑道:爹爹只管做,卖的事情交给女儿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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