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背后的男人让她看到了人生的目标可以定得有多大,自己以为是天花板的齐家不过就是人家脚下最低贱的马路。宫漓鸽不要的东西,她也不想接手,齐烨也打心眼瞧不起自己,按理来说,齐烨不管是为了自尊,还是为了宫漓鸽,他都不会答应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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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夏家,齐家就要腥风血雨多了,齐霜昨夜折腾了大半夜,强行将牙科医生从床上给拖起来给她看牙的。
她被打掉的两颗牙,牙医也只能给她先倒膜,等假牙做好才能填补,等回到家天都快亮了。
这还没睡多久就被闺蜜的电话给吵醒,齐霜睡意朦胧:“小霜,你哥出名了!”
“我哥?我哥怎么了?”齐霜迷迷糊糊的,昨晚的事情她哥可没参与什么,算得上是齐家最干净的一个。
对方只是笑,“你哥平时斯斯文文,没看出来他在床上这么生龙活虎的呢,你嫂子真有福气!”
“什么玩意儿?”齐霜眼睛睁开一条缝,“我说你是不是吃撑了没事做,特地跑来给我打电话讨论我哥?他在床上干什么生龙活虎了?”
“哎哟,在床上还能干什么?难不成下飞行棋啊?小霜,你该不会没看到网络上的视频吧?”
“视频?什么视频?”
“我去,你真没看见,还好我在下架前保留了,我发给你啊,啧啧,你哥简直太勇猛了!你帮我问问他缺不缺暖床的,我可以!”
“滚!”齐霜挂了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点开好友发过来的视频。
才看了一点就关掉了视频,她登陆各大媒体网站,全是她哥的头版头条!吃瓜吃到自己家房塌了,齐霜这还是头一回,当即就捂着肿如猪头的脸奔到卧室。
“爸妈,出大事了!天塌了!”
赵月和齐横气得一晚上没睡着,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睡去。
亲戚好友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来。
齐霜到的时候两人也看到了头版头条。
齐横板着一张脸训斥:“我就说不要得罪景少吧,昨天你还那么生气的和宫漓鸽吵架,报应来得这么快。”
“老齐,我可是在为你们齐家的脸面着想,你也看到了宫漓鸽有多仗势欺人。”
“对对对,那个贱人以为攀上景少就不得了。”
还在吵架的齐横和赵月一转头,疯狂开始攻击齐霜。
“你还有脸说话?不要忘记了,闹成今天的样子都是你一手造成,宴会之前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把妈说的话都当耳边风呢!”
齐霜自知没脸,气焰瞬间消减。
“爸妈,我知道我错了,可错也不能全怪我,你们也看到了,那宫漓鸽一早就算计好了……”
“你的事情先放一边不提,你哥呢?”赵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从昨晚到今天,她的头疼就没有好过。
“我刚去他的房间看了,他还在睡,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赵月叹了口气,“你就别去打扰他了,他身体虚弱。”
“虚弱?昨晚他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现在他和浅语姐的视频已经传遍全网了。”
齐霜倒是显而易见,她一直都喜欢夏浅语,夏浅语能嫁给齐烨也算是圆了她的心事。
“你爸已经联系公关部花钱去撤新闻了,什么浅语姐,我说过让你离她远点。”
齐霜则是不满道:“为什么?浅语姐温柔又大方,比宫漓鸽好上一百倍,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何不让浅语姐进我齐家的门?”
“夏浅语进我齐家大门?简直是做梦!”
赵月现在听到和宫漓鸽,夏家有关的事情和人就满心厌恶。
然而不到一天齐家就坚持不住了,齐横已经花了两千万公关,效果就像钱丢进水里一样毫无用处,显然这件事背后有大佬撑腰。
“老婆,这……你看怎么办?”
齐横也是没办法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虽然只是八卦娱乐版块的一角,毕竟他们齐家占着豪门两个字,吃瓜群众们都很关心这件事的发展。
多少人还等着一个结果,齐烨和夏浅语的关系。
要是齐家否定,那岂不是给齐烨扣上了渣男的帽子?齐家被景家针对,说不定接下来就会在生意场上使绊子,昨晚的事情也让同行对他们失望之极。
齐家如今孤立无援,赵月还想要找个家世好的千金联姻,这出一闹,大家都知道了齐烨和夏浅语,齐烨再求娶别人,头上就戴上了渣男的帽子,摘也摘不下来,谁还会嫁给他?
事情闹得这么大,对于齐家公司的股票也有很大的影响。
齐家已经没有后路可言。
“还能怎么办?和夏家联姻,这是景少的希望,如果我们反抗,说不定接下来他还有更坏的招等着我们。”
齐横也叹了口气,“景家,惹不起……”
齐烨站在楼梯口听到了全程,昨晚的药劲太凶猛,虽然及时救治,他的身体也损耗过大,此刻面色苍白的站在那,像是幽灵一般。
“烨儿,你还好吧?”赵月将齐烨拉到沙发边坐下。
不过一晚上,齐烨就显得消瘦憔悴无比。
“妈,我娶夏浅语。”齐烨沉静的出声。
赵月一脸心疼,“烨儿,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
“妈,我们还有其它选择吗?”齐烨很少会有这么面无表情的时候,仿佛生死就像是过眼云烟。
“我给宫漓鸽下药,他就给我灌药,将夏浅语塞给我。”
“你这个傻孩子,妈都说了情况有变,那个计划取……”
齐烨冷清的脸上突然勾起了一抹阴戾的嘲弄:“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坦然,相反,他怕了。”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赵月怎么觉得他是在说胡话呢?“妈,我很清醒,如果他不是怕了,就不会这么着急逼我娶夏浅语,他怕宫漓鸽会回头,漓鸽的心没在他那!他怕我!”
齐烨笑出了声:“我还没输,我还没输!!!”
“烨儿,你别这样,妈有些害怕,宫漓鸽你就别想了。
夏浅语你想娶就娶,不想妈不逼你,大不了就是最近股市变化,被人诟病几句,时间一长大家就会忘记这事,我儿子风度翩翩,还愁没女人往上扑么?”
齐烨也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就娶夏浅语,妈,我已经决定好了!他不是想要我和夏浅语结婚吗?我就如他所愿。”
“儿子,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这婚姻大事不是儿戏。”
“妈,我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清醒过,你以为我不娶夏浅语他就会放过我们了?”
齐烨的话让余晚情语塞,是啊,不娶真的就没有后果了吗?景旌戟肯定还有后招。
“可……”
“没什么可是的,你去告诉夏家,我娶她。”
齐烨的眼底迸发一股偏执的寒意。
宫漓鸽,我要让你后悔莫及!”
今晚星星亮得很好,夏浅语坐在夏家后院的秋千上看那满天星辰。
曾几何时,她在得到自己即将回夏家的时候也是满心兴奋,她就知道她不会卑贱的野草,她该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她也是那天上的星辰才是。
离开贫民窟的前一晚,星星也亮得这么好,如今看来,不管是在夏家还是在贫民窟所看到的星星都是一样的。
此刻才明白,数以万计的星辰本就只是点缀夜空的背景板,真正的主角是悬挂在天空的月亮。
宫漓鸽便是那轮明月,即便是自己爬到了天上,也无人会关注。
不,她一定不要成为点缀月亮的背景!这是她的人生,她要为自己拼一拼!夏浅语本以为齐烨和她一样,不会满足这门婚事,没想到这么快就等来了齐家的电话。
齐烨愿意娶她。
多可笑啊,刚回夏家的时候,自己是那么羡慕的看着宫漓鸽和齐烨的背影,家人们说着齐家有多好,要捧着齐少爷,她削尖了脑袋的想往齐烨身边去凑。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对齐烨毫无兴趣,齐家也即将要走下坡路了。
宫漓鸽背后的男人让她看到了人生的目标可以定得有多大,自己以为是天花板的齐家不过就是人家脚下最低贱的马路。
宫漓鸽不要的东西,她也不想接手,齐烨也打心眼瞧不起自己,按理来说,齐烨不管是为了自尊,还是为了宫漓鸽,他都不会答应娶自己。
“小语,你别发呆啊,你是什么意思?”余晚情焦急的问道。
“妈,我不嫁。”
“齐家已经官宣了,你年纪未到,暂时也不领证,齐家的意思是可以先订婚,将关系确定下来,等两年再结婚。”
夏浅语脚尖用力蹬在地上,秋千摇晃起来,差点撞了她面前的余晚情。
余晚情退到一旁,“小语,你不愿意?我以为你对那齐烨还……”
夏浅语冷笑一声:“妈,既然都已经决定好了,又何必问我愿不愿意,我有选择的机会吗?”
“本来我们也不同意的,只不过你齐烨的事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再过几年,男人换个女人结婚没人会提他这一茬,女人的后果你知道的。
不然为什么在古代不洁的女人会有那么多种残忍的刑法,从古到今,男人女人在这个方面遭遇的对待就是不同的。
男人出轨了只需要说一句后悔了,对不起就能重归家庭,说不定过两年还有人说他是好男人;女人要是敢出轨,一辈子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虽然漓鸽和他已经分手,但大家不会在意这一点,她们只会想到是因为你才导致两人离散。
如果你嫁给齐烨,漓鸽也有了新欢,传出去也好说是他们感情散了才会分手,过几年也就没人说了。”
余晚情叹了口气,“我知道那赵月不是个简单的婆婆,但齐烨我们也了解,你们婚后可以搬出来,平时只有过年过年迎合一下赵月就是,齐烨是个好孩子,跟了他,也算是不错。
妈妈知道你委屈,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你将身体交给了齐烨呢……”
夏浅语看向星空,就在余晚情来之前她盯着一颗星星看了许久,她以为看得足够久了也就记住了,现在再抬头看向头顶,只觉得满天繁星都是一样,那颗被她盯着的星星早就淹没于星海。
唯有月亮遥挂天际,永远也不会被人认错。
“妈,你可以推我一下吗?像小时候那样……”
她没走丢之前,院子里也有一个小秋千,那是夏峰特地给她做的,每到傍晚余晚情会温柔的推着她。
那时候的夏浅语很小很小,小到余晚情觉得她不会记得这些才是。
偏偏夏浅语对家里的零星记忆就是秋千。
余晚情移到她的身后,如同小时候那般,只不过那时候的夏浅语每每荡起来就会哈哈大笑,嚷着余晚情快一点,再快一点。
夜风吹拂着夏浅语的裙摆,她苍白的脸在路灯下显得更加憔悴落寞。
寂静无言。
余晚情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过去,仿佛她的女儿从来就没有丢,一眨眼的功夫就长了这么大。
安静的庭院只余虫鸣声,余晚情苦笑,到底不是当年,如果夏浅语没有丢,她会一直都是自己手心的小公主。
夏浅语放下荡起的双腿,秋千缓缓停下。
“妈,我愿意嫁过去。”
本以为女儿还会吵闹一番,她的乖巧让余晚情心疼不已。
“女儿,如果你实在不愿,那就不嫁了,以后要是找不到男朋友,大不了爸妈养你一辈子。”
“妈,你说什么呢?”
“小语,妈已经失去过你一次,这些年你过得不好,我知道,我不想再委屈你。”
夏浅语笑了,笑容有些诡异,“妈,知道我和当年有什么区别吗?”
余晚情摇头,只觉得她的笑容让人后背凉凉的。
夏浅语嘴角拉扯得更大,“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在秋千上求着你们放我下来的小丫头,现在的我,可以随时下来呢。”
她从秋千起身,因为惯性,秋千还在轻轻摇晃。
夏浅语起身,“妈,离开夏家的这么多年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想要什么是得靠自己去争取的。”
她指着天上的那轮圆月,“看到了吗?我要成为那轮月亮,而不是被人遗忘的星辰。”
“小语,你……”
“纵然我现在仍旧是不起眼的繁星之一,有一天,我会成为比宫漓鸽还要闪耀的存在,你们要做的就是睁大眼睛好好见证这一切。”
余晚情永远不会忘记她女儿眼睛里闪烁的光芒,那是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
她好像明白了夏浅语的意思,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小语,你不要乱来。”到最后,她只能这样警告。 夏浅语冷哼一声:“我会嫁到齐家,他日,齐家也只配沦为我脚下的踏脚石。”
说罢她转身离开,“你告诉齐烨,就说我答应了。”
齐家也好,夏家也罢,都只是她上位路上的石头,只配仰望她的存在。
余晚情伸手想要拉住夏浅语,伸出手却僵硬在了空中。
她好像早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夏家和齐家决定联姻了。”萧燃的话在客厅响起。
宫漓鸽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扎了个马尾,头上戴着个兔子发箍,双腿往沙发上一盘,抱着个笔记本也不知道在写什么,速度很快,只能听到敲击键盘的啪啪声。
听到萧燃的话,她咬着棒棒糖头也没抬,“刚刚我手机已经推送消息了。”
萧燃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然而宫漓鸽那张干净得连一点底妆都没上的脸颊毫无表情。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好像齐烨和夏浅语加起来也不如面前的这台电脑重要。
“他们的订婚宴就订在下个月。”
“哦。”宫漓鸽咬着棒棒糖抬头看向萧燃,“怎么?你想去?”
萧燃:“……”
沙发旁的容焱戴着蓝牙耳机,背脊笔直靠坐在轮椅上,食指指节时不时轻扣着扶手,即便是腿脚不便,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
偶尔能听到他发出一两句话,或者零星几个音节。
他此刻谈的是某处开采的钻石,价值一百个亿的生意。
“我派人接应你。”
容焱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当着宫漓鸽谈论的就是怎么合理的将这批钻石带走而不被层层剥削。
当然要走的路是见不得光的。
这样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在宫漓鸽面前展露无疑。
宫漓鸽并没有刻意去偷听,认真的做自己的事情。
至于夏浅语和齐烨的消息五分钟前她已经看到,毫无波动是假的,毕竟是纠葛了这么多年的人。
只不过所有的伤心,所有的眼泪都在上辈子流尽了。
宫漓鸽唏嘘不已,本以为这一世因为她的重生导致一些事情的走向变了,没想到夏浅语和齐烨仍旧走到了一块儿。
虽说过程不太美好,两人也并不像上辈子那样的郎情妾意,王八对绿豆看对眼,而是两相生厌,但结果是一样的,他们还是官宣了。
除了感慨,再多的感情就没有了。
见萧燃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宫漓鸽认真道:“你想看到什么表情?我痛哭流涕还是悲伤过度?不如你先去超市给我买一百斤洋葱,不然我哭不出来。”
萧燃:“……”
这女人怎么就不按牌理出牌。
越是和宫漓鸽相处,萧燃就觉得她的多面性太复杂。
例如在人前,她高贵冷艳,像是一朵高岭之花高不可攀。
在容焱身边乖巧得像是只小白兔,她会在离容焱不远的地方做自己的事情,却又不过分接近容焱。
两人虽说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可她们的相处让萧燃想到了一个词。
相敬如宾。
就是在一起生活了许多年的老夫妻,可以迁就对方的喜好,却没有半点激情。
这不对啊!分明两人才在一起不久,怎么就和老头老太太一样了?
她们都共处一室了,每天还是分床而睡,自家主子正直得比钢铁还直。
萧燃也忍不住想到了景旌戟说的那句话。
他家先生不会是不行吧?
呸呸呸,自己家先生英勇伟岸,谁都有可能不行,唯独他家先生不可能。
可——
先生伤了腿,这么多年他的腿都没有感觉,该不会连带着某些功能也丧失了吧?想着先生年纪也不小了,在宫漓鸽没有出现之前,他也从未要过女人来泻火,清心寡欲得像个出尘的仙人。
萧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歪了,而且在越来越歪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这可是一件大事,关乎先生的后代子孙,自己哪天得找景旌戟商量一下对策,可不能耽误了先生。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萧燃才这么想着景旌戟自己就赶着上门来了。
“宴哥,我来取报酬了。”景旌戟踏入客厅,看到盘腿抱着笔记本的宫漓鸽一脸素颜。
这样的场景倒是挺稀罕。
毕竟他这样身份的人,不管是去什么场合,但凡会出现女人的地方,那些女人都是浓妆艳抹,还没有人这么放松。
没有任何伪装的宫漓鸽博得景旌戟不少好感。
“小嫂子,你也就仗着自己底子好。”
素颜的宫漓鸽没那么高冷,多了一些尘世间的烟火味道,漂亮得并没有进攻性。
宫漓鸽换了个姿势,收起了笔记本。
“我回房去了,景爷你自便。”
“哎,小嫂子,别走啊,你家这个死气沉沉,你倒是留着陪我聊聊天。”
宫漓鸽本想着自己离开,他们方便谈事,她可没那么嚣张的认为自己已经成功融入到容焱的生活。
哪知路过容焱的身边,一只手准确的拉住了她的小手。
“不用回避。”
“别动!”景旌戟掏出手机对着两人的手就是喀嚓一声。
他美滋滋的看着自己拍摄的照片,“啧啧,我这水平堪比摄影大师了,瞧这构图,瞧这灯光,瞧这大手拉着小手的样子。”
宫漓鸽:“……”
容焱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会影响你吗?”
他是真心希望她融入他的世界,不管好的,坏的,都想要她的参与。
宫漓鸽笑道:“不会,我去厨房拿做好的甜品。”
“刚来就有甜品可以吃,我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景旌戟在容焱身边很放松,宫漓鸽也很欣慰,上辈子她见到容焱,不管是轮椅上,还是后期恢复腿脚的他都不太像是一个真人。
很多时候他静静的往那一站,便像是一尊没有情感没有温度的雕塑。
有景旌戟这样的朋友陪在身边,多了不少烟火气。
宫漓鸽今天又做了几个千层蛋糕,希望是容焱喜欢的口味。
她端着甜品走出来,刚到门口就听到客厅里很静,景旌戟的声音很是严肃。
“我来拿货。”丝毫没有平时的戏谑。
那杀气沉沉的气氛,宫漓鸽觉得自己不太方便进去。
他们是朋友,应该也是有业务往来的。
拿货?拿的是什么?宫漓鸽下意识就会往某些非法物品上去想。
“准备好了。”容焱的声音更冷淡。
“一百。”景旌戟对萧燃做了个手势。
萧燃一脸严肃的走到一张桌子上,上面被黑绸所遮盖。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宫漓鸽也不例外,饶是她脑子很清楚这会儿应该离开,她仍旧想要看看那里面是什么。
一百。
难道是那种东西!!!“谁?”萧燃朝着宫漓鸽看来。
宫漓鸽放下蛋糕,战战兢兢往容焱身边一缩,下意识就觉得容焱能保护她。
“我,我就是来送个蛋糕。”
景旌戟恢复了笑容,“是小嫂子啊,你想看看吗?”
那笑眯眯的,宫漓鸽怎么看都有些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不了不了,我不看。”宫漓鸽紧张得咽口水。
“来都来了,一会尝尝再走。”
这声音俨然是要拖她下苦海啊,宫漓鸽索性一着急跳到了容焱的身上挂着,“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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