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只是觉得按照周意的求生欲,不应该做出这事。”江肆道。宋晚栀钻进被窝睡觉了。“不过,我也没有否决你的意思。”他又识趣的补充了一句。宋晚栀淡淡的说:“你怎么想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只不过咱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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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栀倒是没想到江肆会这么说,坐在床头看了他两眼。
“就算那会儿接电话的不是你,我也回去不了。这事怪不到你身上。”江肆道。
宋晚栀道:“当然跟我没关系,我也只是合理猜测。医院里是没人么,她就非得找你呗,合着其他医生都是摆设。”
“熟人,毕竟方便些。”
他这会儿已经西装革履了,周意那边父母还时不时一个电话,打断他俩的交流。
周母每一通电话,声音都很哽咽。
宋晚栀听得心烦意乱,说:“看周意,你去就行了,我去指不定更加影响她。”
江肆原本已经去给她整理行李了,闻言顿了顿,挑眉道:“不是说膈应我跟她单独见面?”
宋晚栀当然膈应,但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要她亲自去监督不成,再者因为监督一次周意就连工作也不顾了,难免太不划算,毕竟这次也不一定能拿周意怎么样。
而且——
宋晚栀垂下眼皮,突然开口说,“我感觉她是自己故意弄伤自己的。”
江肆挑了挑眉,语气寡淡:“她现在免疫力很低,之前胸腔因为隆胸手术出了意外,身体里很多器官都细菌感染了。现在她身体差的离谱,任何伤口裂开都可能造成再次感染,你的意思是,为了让我过去,她连命都不要了?”
宋晚栀不想理他了,“是啊,反正都是我乱想呗。”
江肆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要跟宋晚栀掰扯点事,难是真难,也不知道他一开始怎么会以为她乖巧懂事可人的。
实际上呢,固执得紧。不按照她的想法来,随时都会被打上“叛徒”的标签。
“我只是觉得按照周意的求生欲,不应该做出这事。”江肆道。
宋晚栀钻进被窝睡觉了。
“不过,我也没有否决你的意思。”他又识趣的补充了一句。
宋晚栀淡淡的说:“你怎么想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只不过咱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这个七字成语,让房间里的气压,诡异的便低了些。
江肆看了她好一会儿,一直到离开,都没有再说半个字。
宋晚栀睡到了大早上,手机里有江肆跟谢希母子的消息。
江肆说自己会保持好跟周意的距离,也让她别见洛之鹤。
谢希问的很简单:你跟江肆又好了?
宋晚栀想了想,没有明说跟江肆的关系,但是委婉提了几句,周意又怎么了。
谢希看到消息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恐怕江肆又因为周意,抛弃宋晚栀了。
她也抽空去了一趟医院,到周意病房时,江肆果然也在,但病房里一块的,还有好几个护士。
周意的父母看到谢希时,脸色都不太好看,不仅仅只是拘束了,甚至是有点怕。
江肆则是有点冷淡,道:“你怎么来了?”
谢希笑道:“晚栀说你连夜回来怕你累,我看她心疼你,就替她来看看你。你说你什么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周意父母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明里暗里,都是在贬低自家女儿不行。更何况媳妇一词,意义非同寻常。
周意虚弱的喊了句阿姨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而江肆也清楚,按宋晚栀昨天那状态,能这么关心他几乎没可能。
只不过碍于宋晚栀一提周意就跳脚,当着后者的面,他也不可能拆宋晚栀台。
江肆带着谢希走到门口,才开口道:“您再看不惯她,也没必要这会儿来打扰她休息。”
谢希点了支烟,说:“你跟晚栀和好了?”
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让江肆微微一顿,随后才“嗯”了一声。
“这回有没有想过以后结婚的事?”
江肆的表情有点难以捉摸。
片刻后,他说。
“还不确定。”
谢希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也是,你父亲不会同意。而你向来不会忤逆他,到最后,估计还是会按照他的意思,娶妻生子。”
江肆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淡道:“这些不必您操心。”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也许她才是不要你的那个呢?”谢希无所谓的笑了笑,“你也知道,她这个人蛮古怪的,大多数人觉得睡一觉就是亲密关系。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但是我看她,似乎不认为睡觉就有多亲密了。”
谢希沉思片刻,说:“她比较靠感觉,比较重视精神上的亲近。换句话来说,亲近对她好的人。”
江肆想起了洛之鹤,宋晚栀见到他,眼神都是亮的。
谢希这番话,看似莫名其妙。实际上明里暗里,都在告诉江肆得顺着宋晚栀些。不然两个人哪怕天天躺一张床上,都没什么用。
江肆因为她的话,心情算不上多好。
宋晚栀对洛之鹤的那种亲近,让人描述不出来。但是明显让他不舒服。
他俩那种让人插不进去的亲近感,江肆也不是没有跟宋晚栀生过气,昨天晚上他心里那把火就烧的挺旺。
他俩一个说对宋晚栀没意思,一个说只把洛之鹤当普通朋友,江肆并不相信。
谢希一番话,总让他觉得宋晚栀跟洛之鹤有奸.情。
连周意都感觉到江肆有些心不在焉。
“江肆,你在想什么?”周意开口问道。
江肆顿了顿,填着手里的单子,淡淡说:“没什么。”
“我爸妈去给我买西区那边那家米粉了,据说现在红火到需要排队,你要不要留下来跟我一起吃点?”周意邀请道,“现在也不早了,你自己回去弄吃的也麻烦。”
“不用了。”江肆下意识的拒绝,想起宋晚栀那张脸都头疼。
周意脸上的笑意浅了些,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两眼,道:“怕宋晚栀生气?”
江肆没反驳,收拾着东西。
“江肆,你有必要这么怕她么,留下来吃个饭主要是省事。”周意不太理解道,“我理解不了她的举动。”
“我也理解不了,只不过顺着她的意思比较省事。跟她争吵没什么意思。”江肆打算走了。
周意的脸色有几分微妙:“你们经常吵架?”
江肆没有再细谈跟宋晚栀之间的事情,朝她颔首示意之后便走了。
可是江肆从来都不是会跟别人吵架的性子,对于他不认同的事,从来都是冷处理。
病房里也没有开灯,周意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江肆晚饭吃的比较将就,本来晚餐,他也不会吃很饱,之前吃夜宵的习惯更是没有,也就是跟宋晚栀在一起之后,被带出来的。
他吃完饭就给宋晚栀打了个电话,只不过并没有立刻接。
江肆沉思片刻,打给了宋晚栀的领导,她这个工作,加班时间不少,按照往常,这个点可能在加班。
领导道:“刚刚她跟客户出去吃饭了。”
江肆也就没有再给宋晚栀打电话,一直到他写完总结,锻炼好洗完澡,看见洗脸池上那只粉色的牙杯时,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这是宋晚栀那天叫了跑腿送过来的,只不过东西到了,她人没来。
不管是牙刷还是牙杯,她就是要粉色。
江肆把她的杯子拆开洗了洗,躺到床上休息时,才再给宋晚栀打了个电话。
宋晚栀看见江肆的来电显示了,但这会儿跟白胜全还有洛之鹤聊得正起劲,也就没打算接。
本来她最近对江肆就不是很满意,跟他说话也嫌烦,就直接伸手摁断,把手机放在了边上。
白胜全爱喝酒,想要叫宋晚栀一起喝点,只不过今天她却不喝了,说等会儿又要洛之鹤送她,影响人家名声。
洛之鹤忙道:“是的,别了,你是不知道我昨儿个撞到江肆,有多尴尬。江肆那醋劲,真的绝了。”
宋晚栀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他好烦的,我其实真的没打算跟他处了,但是我甩不掉,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跟他分掉。”
周意的事情,江肆太多次让她失望了,她是真的不想处了。
很多时候,还很来气。
白胜全在旁边但笑不语。
洛之鹤有点意外:“江肆这么不想分?”
宋晚栀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来说这个话题,江肆不想分,但也没见对她多重视。要真重视了,能让她受周意的气么?
“不聊他了。”宋晚栀说,“聊他还不如聊你呢,长得也没有你帅,也没有你有趣。”
白胜全笑道:“原来你不喜欢江肆啊?”
宋晚栀顿了有那么一会儿,淡淡的说:“又不是一路人,喜欢他又没有什么好下场。”
洛之鹤起身,“去给你要被饮料。”
白胜全偷偷凑过来问宋晚栀:“你看看你洛同学,那身板子是不是贼正,你觉得他怎么样?”
宋晚栀微微后退半步,真诚的说,“那是男神,我不敢亵渎。”
白胜全慢悠悠的说:“你男神看上去像你男闺蜜,指不定半夜,梦里都是你呢。”
宋晚栀不太相信,也不好反驳客户,摸了摸鼻子。
“你别不信,男人最了解男人。”白胜全道。
宋晚栀看不到,扣在桌面上的手机,暗了。
在洛之鹤回来之前,两个人没有再聊这点男女暧昧话题。
关键还是宋晚栀一个字都不信。
白胜全也的确是胡编乱造的,巴不得看江肆的女人跟洛之鹤好呢。
洛之鹤给她调的饮料,那是一点酒精不沾。
后来又来了些洛之鹤的朋友,见到宋晚栀,满脸好奇,有的还直接问跟洛之鹤什么关系。
宋晚栀有些尴尬,洛之鹤知道她不喜欢,开口道:“你们别瞎猜,我这快三十年老光棍,要有对象了,我巴不得全世界炫耀,谁还藏着掖着呢?”
朋友们想想也是,又有人说:“那不是你女朋友,要不然介绍给我呗?”
“你还是滚远点。”洛之鹤说,“要是让江肆知道,你看他撕不撕了你。”
江肆占有欲强,那是人尽皆知。
只不过——
那人犹豫了半晌,说:“鹤哥,你别骗我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江肆有这么号女朋友啊?”
宋晚栀这下子是很尴尬了,尴尬中还有那么点不舒服。
江肆确实,没有带她怎么见过人。
之前还是现在,都是。
偶尔碰到,也不会正式介绍她,更多的人估计以为,她是个女伴。女伴和女朋友的差距,那就不用多说了。
宋晚栀脸色不好,那人也看见了,想说两句话打圆场,被洛之鹤一脚踢开了:“江肆保护人家隐私保护得好不行?他家里那边有点困难,不想刻意声张而已。”
“原来是这样,是我格局小了。”那人恍然大悟。
洛之鹤转头看向宋晚栀,道:“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打车的。”宋晚栀朝他弯了弯嘴角,“你跟你朋友们聚吧。”
洛之鹤却非要送她。
宋晚栀拗不过,也就没有再拒绝。
在车上玩手机的时候,她突然看见江肆打进来的那一通电话,居然是显示接了五分钟的状态,不由得顿了顿。
大概是手滑,把挂断键按成了接听键。那会儿灯光不太亮,她确实也没有怎么细看。
她不太记得请那会儿聊了哪些东西,也不知道江肆大概听到了哪些。
但是唯一确定的是,那都不是什么好话。
宋晚栀把手机放回到了包里。
她也没有主动去联系江肆,本来她也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就在凉的边缘了。
经过这件事,宋晚栀反而更加精神了,第二天再次去了肖冉那催尾款。
肖冉身边从来都跟着不同的女人,宋晚栀见怪不怪。
“听说你逼着江肆,不让他见周意?”见面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
宋晚栀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说:“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呢。”
“你们女人,做事情总是这样极端,你越逼一个男人干他不想干的,只会把对方越推越远。”肖冉懒洋洋的笑了笑,“你可以别那么蠢。”
宋晚栀说:“我记得苏老板是这么逼你的。”
肖冉似笑非笑。
宋晚栀说:“你觉得苏老板是蠢么?”
“她啊。”肖冉漫不经心说,“她确实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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