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看她:“看来上次的教训齐小姐还不够,怎么?还想要再来一次?”一提到那天的耻辱,齐霜立即变了脸,“你还敢提那天,你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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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惊的除了齐霜,还有赵月和齐烨母子,两人翘首以盼的半天,宫漓鸽倒是出现了。
她的手里提着一方长形的木匣,应该是携带的贺礼。
和齐霜小姐妹说的截然相反,出现在门口的宫漓鸽身上穿着一条象牙色的真丝鱼尾长裙,透明的蕾丝完美覆在胸前,细碎的钻石随意散落在薄裙上。
如果说她穿大红是张扬妖娆,那么白色就是出尘,甚至相比过去多了一些小女人的妩媚,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蛊惑人心的迷人气息。
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以是祸国殃民的妖孽,也可是出尘不染的月中仙,让人忘了她本来的年纪,今年她也不过是刚满十八而已,那清冷的眉眼间哪还有过去熟悉的稚嫩?
就连夏峰都觉得惊讶,仿佛自己认识的那个女儿在成人礼上蜕变,如今的她光芒万丈,走到哪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齐烨心里再怎么厌恶她,在看到她本人的这个瞬间,所有的厌恶烟消云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尤物自己先前怎么没有感觉?可惜她早就被另外一个男人玷污。
齐烨心里很清楚,他内心深处的那一抹厌恶不过是求而不得和不甘。
如今璀璨夺目的宫漓鸽并不是因为他齐烨,而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视线落在宫漓鸽身边的两个男人上,一人他再熟悉不过,是她的养父夏峰,而另外一人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这样的晚宴,那人仅穿着一件白衬衣和牛仔裤就来了,就连发丝也并未刻意打理,略长的刘海软软的搭在额前,
在看到这张生面孔的瞬间齐烨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猛地往水下一沉,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宫漓鸽背后的男人?
他和赵月对视一眼,显然赵月和他想到了一块去,母子两千算万算并没有算到宫漓鸽会和那个男人一起来。
所有准备好的讨好都成了笑话,宫漓鸽这还没有开口,齐烨便觉得自己的脸上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一股恼怒在心里蔓延开来。
赵月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低声在齐烨耳边道:“别露怯。”
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她儿子都不能丢了齐家的颜面。
她带着齐烨走向三人,仿佛没看到男人似的,亲热的拉住宫漓鸽的手,“漓鸽真是越来越好看了,瞧这一身打扮,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亲家,这位先生是……”
夏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亲家?过去宫漓鸽和齐烨谈恋爱的时候这赵月哪都看不上宫漓鸽,横挑鼻子竖挑眼,宫漓鸽和齐烨彻底划分了界限,这倒一口一声亲家叫得亲热。
当然夏峰只是在心里吐槽,这话真不敢拿到台面上讲,他也维持着官方虚假的笑容,“还是鸽儿来介绍吧。”
没等宫漓鸽开口,那白色衬衣男人主动开口:“我姓谭,是弟……小漓的朋友。”谭汛硬生生收起弟妹一词。
男人五官清隽,并不强势,浑身都散发着温润的气息,仿佛是一个和蔼的长者,但他并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几。
朋友?这么说来就不是那人了。
他气质儒雅,和宴会上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作风相悖。
齐烨低沉的心又回归到原位,男人的占有欲作怪。
见对方提着一个古朴的木匣子,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并无其它贵重之物,来这样场所只穿衬衣牛仔裤的,想想也不可能是名门望族的人,齐烨的自信占领高地,一副不屑的口吻道:
“原来是谭先生,怎么以前没听鸽儿提起你半字?今天齐家的晚宴似乎也并没有邀请你。”
这不加掩饰的挑衅,在谭汛眼里就像个孩子似的,他的审视完毕,亏得那人那么担心宫漓鸽对齐烨余情未了,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个傻子。
聪明人,不会喜形于色。
宫漓鸽感受到齐烨的敌意,她平时没机会见到老爷子,也就只有今天,她本是想等大家不注意,让谭汛悄悄给老爷子看看病,当然来意并不能告诉齐家人。
谭汛身份尊贵,又深居简出,齐家的人不认识不足为奇,好歹他是自己借来的客人,怎么允许齐烨如此怠慢?
“怎么?不欢迎我带来的客人?既不欢迎那我们走便是。”
谭汛低调,宫漓鸽也并未表明他的真实身份。
一见宫漓鸽要走,赵月赶紧将宫漓鸽给拉了回来,“漓鸽,你别听齐烨的,他啊,是吃醋了,谭先生是吧,不好意思我儿子口出不逊,我给你赔个不是,来者皆是客人,请进。”
谭汛谦和一笑:“齐太太客气,只是据我所知小漓和齐少爷早就断了关系,又何来吃醋一说?”
“你说什么?”齐烨冷着脸,十分不满他对漓鸽的称呼,“你喜欢鸽儿?”
谭汛心知某个男人的小肚鸡肠,嘴角的笑容越发温和,“小漓如此优秀,自然是所有人都喜欢的。”
他这句话本是一个圆场,落在齐烨耳里则成了表白。
谭汛毕竟是来治人不是气人,也没打算出风头,在齐烨发难之前抢先开口:“小漓,我先进去了。”
“是,谭大哥,你自便,我一会儿去寻你。”宫漓鸽口气十分客气。
待到谭汛离开,齐烨以男朋友的姿态审视着宫漓鸽,那模样活像是抓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宫漓鸽立马卸下了在谭汛面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冷脸,“和你无关。”
说完她又转过身看向赵月:“阿姨,如果你忘记了我再提醒一次,我和齐烨已经分手,吃醋一词以后请不要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就不打扰你们招呼客人了。”
赵月见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宫漓鸽,她还得忍着脾气问夏峰,“亲家,漓鸽和那谭先生……”
夏峰表示无奈:“这你就问错人了,漓鸽早就从夏家搬出去了,她的朋友我也是头一回见,说不定是哪个追求者吧。”
夏峰心里偷着笑,以前齐家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如今和夏家对调,夏峰心里也像是出了一口恶气,赵月这个狡猾的女人打得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就凭她们也想来分一杯羹?也不看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
齐烨的拳头在追求者三个字上紧握。
“我就先失陪了。”夏峰汇入人池寻找余晚情。
齐烨已经绷不住,“妈,你看到了鸽儿对我的态度。”
赵月狠狠剜了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就算是追求者又如何?那贱人不还没有答应,哪怕答应了又如何,只要咱们今晚的计划成功,那贱人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倒是先没了耐心,就你这样能成什么事?”
齐烨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焦急也慢慢淡了下来,盯着宫漓鸽纤细的背影狠狠灌了一口酒。
鸽儿,你逃不掉的!
这一幕也被其她人看见,夏浅语打量着那个陌生的男人,他的身上虽然没有很明确的华丽饰品,穿着也简单休闲,看得出他的衬衣料子极好,一定是出自某个高定牌子。
男人气质温和,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风度是从小跟着一个人的环境形成的,夏浅语敢肯定,这男人来头不简单,而且是最低调的那种类型。
她也肯定那男人和宫漓鸽并无男女之情,且不说男女之情的眼神不同,他和宫漓鸽一同进来,却保持着绅士的距离。
如果宫漓鸽是他的女人,女人有攀比心,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宫漓鸽这样的美女,他一定会向所有人宣告两人的关系,而不是如此彬彬有礼。
夏浅语自认为自己看人,尤其是看男人的眼光还不错,不知道这男人和宫漓鸽是什么关系,能和宫漓鸽一起进来,夏浅语已经将他列为目标。
齐霜和她的小姐妹炸开了,“霜儿,你看那贱人身上穿的礼服,那是米亦大师的作品。”
“怪不得我觉得这么好看,竟然是米亦大师的……”就连齐霜眼里也流露出一抹妒忌,她深知米亦大师的礼服不是那么好买的,却穿在宫漓鸽的身上。
夏浅语不动声色将她的目光收入眼底,在一旁挑拨道:“是呢,别人花了三千万给她拍下的。”
齐霜脸色更难看了,连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在颤抖,“三,三千万?”
她本以为自己这条提前半年定下的高定白纱裙已是惊艳,可在宫漓鸽那条清纯却不失高贵的裙子面前,她就像个没发育好的儿童,人家的价格还甩了她几百条街。
夏浅语叹了口气,“原本我看上了这条裙子,我妈准备给我拍下来,后来有人出了三千万送给她了。”
“不要脸的贱货,果然到处勾引男人。”齐霜也是女人,此刻更多的是妒忌,宫漓鸽的身材长相远胜在场的女性,她一来就成了焦点。
“姐姐她很漂亮呢。”夏浅语悠悠道。
齐霜却是恨得更加咬牙切齿,“一个喜欢抢别人东西的贱人,穿得再漂亮也掩盖不了身上的骚狐狸味道,我呸,我一定要扒下她这层皮。”
夏浅语知道齐霜的脾气,表面上却还一脸担忧之色,“小霜,你可不要乱来,今天是你爷爷的生日宴。”
“放心,我一定不会乱来。”
齐霜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夏浅语不想让宫漓鸽看到她和齐霜走得过近,打了个招呼离开,去的方向正是谭汛身边。
谭汛摆明了没有任何社交的欲望,一到场就找了个角落待着。
夏浅语要接近男人从来都不是直来直往,她先是端着一份糕点一副被人欺负的委屈样子坐到谭汛不远处,正常情况下谭汛一定会注意到她,没有男人能无动于衷。
她有种感觉,即便是这个男人不如宫漓鸽背后的人,他也一定比齐烨要好。
只不过男人一直低着头看着手机,对于周遭的事物毫不关心,夏浅语在那表演了半天他也毫无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给瞎子抛媚眼,夏浅语气得不轻,脸上还得维持着表情,既委屈又落寞,男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
夏浅语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的装扮也很难引起其她名媛的注意,这个角落只有夏浅语和谭汛,夏浅语只得用了那招老得不能再老却对男人十分有效果的招数。
她端着酒杯,假装脚下一滑,直直的朝着男人怀里跌来,要知道她和齐烨的初见也是如此。
她哪里知道,谭汛的注意力虽然都在手机上,余光时不时就会从他细长的眼尾扫向夏浅语,只不过被眼睫所遮,并未被夏浅语看见。
夏浅语端酒朝着他走来的一瞬,谭汛就已经起身,夏浅语哪知道他会临时起身,扑了个空不说,酒杯砸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原来想的画面不翼而飞,男人就站在一旁冷眼瞥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但脸皮厚比城墙的夏浅语立马开口:“先生,对不起,我刚刚脚滑了,你……”
她抬头撞入男人的眼眸,他的瞳孔是棕色的,站在宫漓鸽身边之时,眼里是温暖的光,然而此刻,那棕色眼瞳只有漫无边际的寒冷。
“平地也能摔,夏小姐真是厉害。”谭汛叫出她的名字,那样的眼神仿佛早就洞悉一切,包括她的身份,来意。
男人轻描淡写就看破了自己的伪装,什么温润如玉,什么绅士谦和,都只是假象。
夏浅语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谭汛没有给她回答的余地,抬腿朝着另外一边的沙发走去,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他的眼神却是将什么都说遍了。
她难堪得像是只小丑,一定是宫漓鸽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这种神情。
宫漓鸽,又是宫漓鸽!!!
夏浅语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内心深处的那只野兽仿佛要撕裂她的肉体爬出来,狠狠将宫漓鸽吞噬干净,然而她却不得不维持着理智,只能等,等一个好机会,将宫漓鸽彻底打入深渊。
为了这一刻,她必须要耐着性子慢慢等。
谭汛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个女人,见她很快就恢复了淡定,她没有再靠近自己,脸上平静得就像是一泓湖水,只是那平静的湖水下是怎样的风起云涌也就只有她才知道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谭汛对她的评价。
宫漓鸽和谭汛分开,齐霜带着她的小姐妹就将宫漓鸽给包围了,“宫漓鸽,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去勾搭男人了。”
她的视线落在宫漓鸽身上的礼服上,眼底仿佛有一簇火在烧。
“就凭你这种野鸡也配穿这种精致的礼服?抢别人的东西就那么开心?识相的就将礼服给我脱下来。”
齐霜实在是厌恶这样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怕自己的人,她就该跟过去一样卑微,穿着最丑的衣服,唯唯诺诺的跟在自己身边,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光芒万丈!
宫漓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看她:“看来上次的教训齐小姐还不够,怎么?还想要再来一次?”
一提到那天的耻辱,齐霜立即变了脸,“你还敢提那天,你信不信我……”
“齐小姐,看样子你还没有学乖。”宫漓鸽缓缓朝着她走去,在她身边停了一瞬,“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
对上宫漓鸽眼底的笑意,齐霜没来由心底一慌,“什,什么问题?”
“你的烂摊子,齐家能给你收拾几次?”说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以齐霜的心性,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今天这么好的场合,齐霜更准备了一出好戏。
只不过,这一次难堪的人会是谁呢?宫漓鸽扬唇一笑,她拭目以待。
宫漓鸽的到来场中窃窃私语,多少女人对她指指点点,男人则是眼露惊艳。
“她和齐烨真分手了?”
“分了,她成人礼那天我也在,宫小姐说得那叫一个决绝,自己的男朋友和妹妹搞在一起,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不介意。”
“分了就好。”男人眼底露出跃跃欲试的光。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你是没看到,宫小姐的生日宴有多壮观,来了多少个咱们平时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人物给她庆祝,这也就罢了,有个没露面的男人给她送了一根肋骨,啧啧,你舍得送么?”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靠,疯子吧。”
“那可不是,和疯子抢女人,不想活了?况且还是财大气粗的疯子。”
虽说如此,还是有不少男人主动靠近宫漓鸽,抱着一丝侥幸,万一……成功了呢?
齐烨在一旁着急上火,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惨白了一些,过去他还能以宫漓鸽男朋友的身份阻拦那些烂桃花,如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
“妈,爷爷还没来吗?”齐烨急得抓耳挠腮,如今他能捆绑宫漓鸽的也就只有齐老爷子这一条线,否则连接近她都不可能,想来也真可笑。
“路上塞车,应该快了,招蜂引蝶的小贱人。”赵月也很是不爽,“看来只得提前了,一会儿我会安排你和她跳开场舞,再趁机给她下药。”
母子两正在计划,不知道什么时候齐霜已经站到了舞池中央,“感谢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妹妹赏脸来给我爷爷祝寿,我是齐霜,代表齐家欢迎各位。”
齐烨看傻子一样的看她,“妈,你还安排了节目?”
“没有,这傻子要做什么?”
齐霜继续道:“在晚宴开启前还有个小小的插曲,前段时间南方地震,很多震区灾民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所以我想要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在座的各位都能奉献一些爱心,帮一帮那些可怜的灾民。”
“齐大小姐人美心善,我们当然愿意,不知道要怎么帮呢?”
齐霜笑了笑,“还是老规矩,选择一件贵重的东西拿来拍卖,所拍卖的善款都捐给灾区。”
“这个办法好,只是大家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茬,除了给老爷子准备的贺礼,其它的也没有来得及准备。”
在场的人心里都有算计,这拍卖之物便宜的不好意思拿出来,贵的免费送出去拍卖,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
一些戴着名贵腕表、珠宝的人都忍不住用手指遮了遮。
齐霜的目光不急不慢落在了宫漓鸽的身上,“据我所知,漓鸽姐姐身上这件礼服价格不菲,乃是出自米亦大师之手,我想场中没有什么比她的礼服更适合了,就是不知道漓鸽姐姐是否舍得拿出来作为拍卖物?”
大家的视线落在场中那白色出尘的少女身上,她如同月宫飘落下的仙子,亭亭玉立,不染纤尘,与世隔绝。
“漓鸽小姐,大家都是为了献爱心,你看……”
“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让她拿出来呗。”
一些嫉妒宫漓鸽的千金在一旁闹腾,她这件礼服早就让人心有不甘,对于美好的事物,大家都有一种感觉。
得不到,那就毁掉。
“宫小姐,你不会舍不得吧?”
“啧啧,有些人也就长得漂亮,其实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
“不过就是一条礼服都舍不得拿出来……”
宫漓鸽的目光穿过人群,直勾勾的落在齐霜的身上,她和夏浅语一个德行,上辈子自己不管有了什么,只要她们喜欢都会抢走。
如今命令式的口吻不管用了,便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招数。
众多舆论下,自己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齐霜眼底带着得意的光,管你夏漓鸽还是宫漓鸽,我要的东西你就只有乖乖奉上的份。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我脚下踩着的野草。
余晚情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上次夏家宴会就让她们出了丑,她还打算这次尽量低调,贺完寿就离开,哪知道宫漓鸽一来又成了舆论中心。
她挪移到宫漓鸽身侧,“鸽儿,妈知道这礼服不便宜,不过这个时候你还是拿出来免得被人诟病,明天妈再给你买一件就是了……”
宫漓鸽懒懒一笑,“不过是一件礼服,当然可以拿出来了,做善事嘛,我义不容辞。”
余晚情这才松口气,谁知下一秒宫漓鸽锐利的目光紧盯在齐霜的脸上,“既然这是齐小姐提出来,今天又是齐家的主场,齐家也要出一件价值等同于我这条礼服的珍品才合适对吧?”
“对,漓鸽小姐说得有理。”
“毕竟发起人是齐小姐,她只动动嘴皮子也不太现实。”
齐霜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她哪知道宫漓鸽会来个回马枪,反而将了她一军。
齐霜心里一跳,只能硬着头皮道:“这,这当然了。”
宫漓鸽笑容灿烂,“忘了说,我这条礼服当晚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齐小姐拿出来的珍品不能低于三千万。”
齐霜的脸面如土色,之前她用来堵宫漓鸽的话如今全成了堵自己路的石头。
前几天她才因为四千多万被家人警告,现在又被宫漓鸽逼着要拿几千万的东西拍卖,她都能想到赵月这会儿的心思。
脑海里浮现宫漓鸽说过的话,齐家能给她收拾几次烂摊子。
齐霜摇摇头,甩开胡思乱想,在众人的审视下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当然也要拿珍品出来了。”
赵月这会儿宰了她的心思都有了,这个混账东西在干什么傻事?
“妈,妹妹这是……”齐烨一头雾水,“她在表演蠢货吗?”
赵月气得快七窍生烟,“你们这对笨蛋兄妹,老娘迟早要被你们给气死!”
赵月只得现身出来打圆场,齐烨嘟哝一句:“关我什么事?”
齐霜本想将宫漓鸽逼到绝境,没想到被逼的人是自己。
她已经退到悬崖峭壁边缘,宫漓鸽还在步步逼近,“不知道齐小姐准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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