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总不接她电话。他……是不是爱上温知羽了?温知羽,竟然还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乔安面容偏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亲生骨肉又怎么样?只要她将证据毁掉,再将那个半死不活的珠宝商做掉,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实,那么她乔安会是乔景年唯一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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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不出声。
她其实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再者乔安虽然结婚了,但她总归隐隐不安。
她选择保护自己,没有错。
霍司砚的少爷脾气上来了,说话就不那么好听:“温知羽,你是爽过就不认账了?我侍候你时,你可不是这样子冷淡!”
他拧着她的脸蛋:“要我给你复习复习吗?”
温知羽拍开他的手。
她也不怕他,只是脸红:“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要求的!”
霍司砚目光深深。
温知羽觉得再谈下去,不会愉快,于是推门下车。
手被捉住了。
她的身子落进他的怀抱。
霍司砚嘴唇压在她耳际,低声抱歉:“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温知羽……我是认真地想跟你一起,不是单纯上床做那种事情的关系。”
他其实仍不想结婚,可是温知羽想。
他想再同居一段时间,各方面没有大的摩擦他们就结婚,温知羽很适合他。
他不想放过。
温知羽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这时候还没有被哄她。
她还是想下车。
霍司砚用力抱着她,不让她走。
最后,他按着她的小脑袋,风流地笑笑。
“舒服过了,就不理我了?”
“温知羽……咱俩是谁玩弄谁啊?”
……
温知羽气得眉尾都浮起青筋,看着挺诱人,霍司砚忍不住朝着那边亲。
她再挣扎,他都不放她下车。
这个夜晚,他在车里陪了她一夜。
温知羽多少心动。
她有些绝望,霍司砚的魅力她根本抵挡不过,只消他用一点心思她就全面投降。
只是,她不想松口罢了!
天微微亮,温知羽从霍司砚的怀里醒来。
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但霍司砚像是很累,并没有醒过来。
温知羽推推他:“霍司砚,你的电话。”
霍司砚醒了。
他好看狭长又略带风流的眸子,注视她,随后就扳着她的小脸跟她接吻。
“你有……电话。”
温知羽气喘吁吁。
她真不知道他是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随时随地想跟她接吻,这样那样儿的。不过霍司砚这样的男人总想要她的身体,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霍司砚笑着松开她。
他准备接电话,但是看了来电他面色微沉,随后就挂断了。
温知羽惊讶过后,就明白了。
是乔安的电话。
她没说什么想下车,但是霍司砚将她拉了回来,牢牢地摁在怀里。
“温知羽,我跟她没什么了!”
“她结婚了!”
……
温知羽轻嗯一声。
但她并不认为乔安消停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清早打电话,其实算一算,这应该是乔安的新婚头三天呢!
就这样迫不及待给初恋打电话?
霍司砚总不接她电话。
他……是不是爱上温知羽了?
温知羽,竟然还是爸爸的亲生女儿!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乔安面容偏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亲生骨肉又怎么样?
只要她将证据毁掉,再将那个半死不活的珠宝商做掉,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实,那么她乔安会是乔景年唯一的掌上明珠!
乔安轻轻地笑了。
她将那封信件,撕得粉碎!
楼下,她的丈夫又在跟小保姆睡觉了,弄出的动静很大也根本不顾忌她这个新婚妻子……
乔安也不在乎了!
*
年三十,B市。
年底,霍司砚应酬也多,他们有好几天未见了。
温知羽跟着温伯言夫妻过年。
“哎呀……水管破了!”
厨房传来阮姨惊呼,她走出来时围裙上都是水,滴落在地板上。
温伯言连忙说:“快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阮姨被丈夫关心,心里暖暖的。
她走向卧室,一边跟温知羽说:“知羽,你打电话让物业来修下管道吧,不然咱们年夜饭都没法子吃。”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找出物业电话,跟那边说了一声。
物业那里动作也快,约莫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温知羽过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却站着霍司砚。
深蓝衬衫,灰色毛料西裤。
深灰色高档大衣。
成熟英挺!
温知羽怔了怔,问:“怎么过来了?”
霍司砚注视她,目光有些温柔:“才忙完,就过来了?”
温知羽想跟他到外面说。
阮姨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瞧见:“司砚过来了!”
霍司砚趁机进去,还风度翩翩地将手里的礼物放到玄关上,自来熟地将大衣脱了交给温知羽:“事务所事多,不然早就过来看望伯父。”
阮姨挺开心。
“人来就行了,买什么东西!”
霍司砚看看温知羽,随后很慢地说:“第一年,应该的。”
阮姨听出意思来。
她不动声色地看看温伯言,让他拿出个章程出来。
温伯言也看出来了。
霍司砚是真心想跟他姑娘搞对象呢,不过双方父母没有见过面,无论在谁家吃年夜饭,都不合礼数。
温伯言含笑说:“年底是忙一些的!温知羽你招待司砚,不过也别把人家留久了,晚上他还得回家吃年夜饭。”
阮姨准备茶水。
她边倒茶边说:“温知羽你问问物业呢,修水管的怎么还不来?”
温知羽正不想跟霍司砚周旋,于是就想回房间打电话。
霍司砚却说:“阿姨别麻烦了,我来弄吧!”
阮姨笑开了花。
“司砚你还会这个?别了……回头衣服弄脏了。”
“不碍事的。”
霍司砚已经挽起袖子,拿了工具干活。
阮姨让温知羽打下手。
狭小的厨房,门被合上。
温知羽跟霍司砚并排蹲着,她注视他熟练的动作,其实还挺意外的:“没想到你还会干这个!”
霍司砚目光深深。
半晌他轻轻一笑:“我会干的可多了!”
温知羽脸蛋微红。
这人太不正经了!
霍司砚确实不夸大,他修起水管来并不含糊,三两下就弄好。
都说男人做事时最有魅力,温知羽之前没有体会,但是现在她在他身边,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也有些怦然心动。
霍司砚把东西收拾了,侧头似笑非笑。
“看傻了?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男人?”
温知羽不自在,要起来。
霍司砚不放,他凑近她轻声说:“晚上我得回家吃饭!一会儿我们出去约会,我有新年礼物要送你。”
温知羽略有些犹豫。
她是心动的……可是……
霍司砚目光深邃。
忽然,他倾身亲了她一下,亲在脸颊。
……
“司砚,好了没有?”
门轻轻拉开,阮姨正好瞧见偷亲的场面。
温知羽脸热,正不知如何自处,霍司砚脸皮超厚地起身洗手,一边含笑说:“阮姨……一会儿我想带温知羽出去买些年货,这些天太忙了还没有跟她好好逛逛。”
阮姨自然赞同。
“年轻人是该多出去走走。”
……
霍司砚洗完手,将衬衫整理好。
他挺有礼貌地说:“晚饭前我把温知羽送回来,初五我想带她回家见见我父母,先跟伯父和阿姨报备一下。”
阮姨压抑住喜悦,让温知羽换上衣服跟霍司砚约会去。
十分钟后,温知羽坐上那辆金色欧陆。
她轻咬了唇:“我没答应见你父母。”
霍司砚点了支香烟,手搁在车窗外头……
他似笑非笑:“我见了你父母,难道你不该见见我父母?还是你觉得结婚这种事情不需要跟父母说,直接私定终身?”
温知羽气的扭过头。
霍司砚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握住她的脑袋。
他跟她接吻……
吻了许久,他额头抵住她的,低喃:“睡觉不必通知他们,但是结婚还是要的。”
温知羽不想那么快。
她问他:“你不是说有新年礼物送我?”
霍司砚笑笑,他将烟头摁掉,发动了车子。
车开向他的公寓,不过在半路上他停了一次车。
霍司砚下车买了包烟,另外还有一盒小东西,大刺刺就放在置物柜上。
温知羽气得脸红。
她轻轻别开脸:“霍司砚,你的新年礼物就是这个?”
霍司砚系起安全带。
闻言,他侧头轻刮她气得绯红的脸蛋,轻笑:“谁说这个要用在你身上的?温老师,你是不是见着这个就想着跟我发生关系?”
他不要脸透了,温知羽懒得理他。
霍司砚坐正,望着前方。
他轻咳一声:“呃……温知羽……我那方面不差吧?”
这个话题,温知羽简直谈不下去。
她没有过旁人,唯一做过的就是霍司砚,但是她隐约猜得出霍司砚在男人当中需求算很大,活也很好。
她虽不出声,但脸红的样子让他知道答案。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成年男女不需要说太多,只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欲|望。
才进公寓,霍司砚就从背后搂住温知羽的身子,她的腰身特别细、他很喜欢。他贴着她的背,轻喃:“在客厅还是去卧室……嗯?”
温知羽被他亲吻的意乱情|迷。
她微微仰头,绷紧白皙的喉部……
“去卧室……”
“霍司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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